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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庇骰微沉
 “如玉,你跟了我也快有半年了吧?”罗云知道如玉就站在自己身后,是以头也未回问道。如玉轻轻笑了一下,道:“差不多吧,奴家自从跟随公子,从北地到这里,再从夏日到隆冬,算算也差不多半年了。”

 罗云依旧没有回头,黑暗中听得雪花不停落在地上的簌簌声,半晌后又道:“这半年来,你跟着我一路担惊受怕,数次死里逃生,说实话,你可有半分后悔?”如玉微微一惊,只道罗云对于自己起了疑心,急忙说道:“奴家自从被公子赎出青楼后,便已经是公子的人了,今生只要公子去哪里,奴家便一路跟随到哪里,不曾有半分后悔。”

 罗云听得如玉的话,良久长叹一声,又道:“若是今后我放你为自由身,任你离去,你可愿意?”知如玉如何回答,请看下回分解。

 ***上文说到罗云不拖累如玉,想要让她离开,如玉闻言大惊,急忙跪下,口中泣道:“奴家承蒙公子赎身,又待之如亲人一般。

 奴家心下实是感激。如今公子遭此变故,奴家怎可半途弃公子而去,还请公子收回成命。”罗云急忙扶起如玉,又道:“如玉,你跟随我这么长的时间,屡屡担惊受怕,今次我武功尽废。

 况且我仇家亦是颇多,后只怕再难以保你周全。”罗云又想了想,道:“不如你暂且离去,待得他我武功恢复后再回来亦可。”如玉闻得罗云这么一说,两行清泪淌了下来,道:“奴家虽然出身青楼,但亦懂得知恩图报。

 况且如今公子武功尽废,奴家岂能在这时离开公子,公子若决意要赶奴家离开,奴家唯有一死了之,以报公子大恩。”说着面上渐现哀绝之

 又对着罗云拜了三拜,转身就要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罗云大惊,一把拉住如玉,急道:“如玉你又何必如此,留下便是了。”

 如玉方才破涕为笑,二人又相拥片刻,方才缓缓进屋。林落早已在屋内看到了方才之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帮着如玉一道将罗云扶上了安歇。一夜无话,到得第二天微微亮时,三人尚未起,却猛然听得庄园内一阵嘈杂声。

 三人从梦中惊醒,急急起身穿衣洗漱,一路赶往前厅,沿路见大雪依然未停,天下之间只剩下了一片苍白。

 三人到得前厅,见前厅内众人皆在,厅中放着一块木板,板上躺着一人,全身盖着白色麻布,却是一具尸体。余伯年坐在上首,面色铁青。

 他缓缓起身掀开麻布,罗云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见那尸首全身赤,面部狰狞,似乎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余伯年缓缓将麻布盖上,长叹道:“朱老八随我这么些年,竟也没能逃过这长青帮的毒手。”

 余下众人虽然群情奋,但一想到长青帮的手段,竟是一个个不敢出声,只得面面相觑了几眼。罗云在一旁听得“长青帮”三字,又看了一眼被麻布盖着的朱老八,开口问道:“在下斗胆,敢问庄主可是得罪了长青帮?”

 余伯年闻言深深看了一眼罗云,见他面色蜡黄,看着也比一般人虚弱,料他也不会什么武功,遂摆了摆手道:“此乃江湖中事,公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那长青帮心狠手辣,公子若是卷了进来,只怕有性命之忧。”罗云见余伯年不愿将自己拖入这趟浑水中,心下好感大生,这长青帮本就一直在找他麻烦。

 况且他前些日子又杀了长青帮的张一敬,早已结下了死仇,如今虽然自己武功尽失,但若能帮着出一些主意,或许亦能保住这些人的性命,但转念一想,若是长青帮知道自己在这里,必定会全力攻打,到时只怕还是害了这些人的性命。

 当下有些犹豫不决。罗云想了想,又见余伯年似乎有事要与其他人商议,便借口身子不便,先行回了客房,余伯年也不以为意,点了点头,道:“待得大雪稍停,公子便早些离开吧。”

 三人回到客房中,如玉给各自倒了杯热茶暖身,又道:“公子,这庄园主人似乎得罪了长青帮,我看我们还是趁早离开吧,免得到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反倒害了我们自己。”

 罗云一脸苦笑,道:“我与长青帮早已结下了死仇,今番他们若是知道我在这里,必定倾力来攻,只是不知这庄主人因何事得罪了长青帮。”三人坐在屋中一时亦不知如何是好。

 过得半,大雪依然未有半分停歇,余伯年又让下人将饭食端入客房。三人围坐一桌,默然无声吃着饭菜,罗云心绪紊乱,不知是否该出手相助,他先前武功尚在时,说不定早已找到余伯年直言相告。

 但如今他武功尽失,行事也是开始思前想后,畏首畏尾起来,饭后二女出门赏雪,罗云身子虚弱,便一人留在房中。

 他盘腿坐在上,想要再次凝聚内力,只觉丹田内空一片,却是半丝内力也无,良久长叹口气,叹声中尽是萧索之意,忽闻门外传来一声轻笑,一人在外道:“公子缘何叹气,可是嫌我余家庄照顾不周?”

 罗云一惊,急忙其实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美貌妇人,正巧笑倩兮看着自己,罗云不知此人来意,一时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那妇人正是陈氏,先前罗云等人前往前厅时她亦在场,见了罗云后顿时双眼一亮。

 这陈氏一直呆在这余家庄中,见多了那些鲁汉子,此刻见到罗云这般英俊青年,心登时萌动,况且余伯年年岁已大,二人虽然同而睡。

 但一月之间也不曾有过一次同房,如今见了罗云,只怕水早已透了亵。这陈氏一见罗云之后便茶饭不思,想方设法要与他一尝鱼水之,这她见如玉与林落二人外出赏雪,先是悄悄安排了贴身的婢女尾随二人,自己则偷偷摸到了客房,想着如何才能让罗云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陈氏见罗云站在门口有些踌躇,笑道:“公子何必如此拘礼,妾身早先在前厅见过公子,方才正巧路过这里,便想着来看看公子。”

 罗云方知面前这妇人乃是此间庄园的女主人,急忙将其让入房中,道:“在下不知夫人光临,未曾出,不知夫人来此有何见教?”

 陈氏在屋内转了一圈,见上迭了三条锦被,又想起罗云身边的二女,捂嘴笑道:“公子可真是好福气,左拥右抱,大被同眠,可真是羡煞旁人。”

 罗云见陈氏眼睛直盯着上的三条锦被,知道她定是误会了自己,忙道:“夫人误会了,此间只有如玉乃是在下的红颜知己,另外一女在下只将其当作妹妹一般,万不敢有半分妄想。”

 陈氏吃吃笑着。又用手指着罗云,道:“公子何必如此掩饰,需知男人三四妾亦是正常,公子如今身边只有二女,依妾身来看,若是凭着公子的样貌,以后说不得还有多少怀少女愿意投怀送抱呢。”

 罗云见陈氏越说越是放,一时也不好接话,只得站在一旁笑了几声。陈氏见他没有接话,故意叹了口气,又道:“可惜妾身生得福薄,未曾遇见如公子一般的人物,只能嫁了一个武夫,守着这一帮鲁汉子,连个暖心的话也没人说。”

 陈氏又用话挑逗了几句,见罗云始终不接自己的话,转眼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眼珠一转,心下一横,想着这里终究是在自家庄园,谅罗云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遂倒了一杯茶,自个儿先喝下半杯,又将半杯递给罗云,道:“公子若是有心。

 就饮下这半杯剩茶,你我做一次水夫如何?”罗云见她说话如此骨,一惊之下急忙退后几步,道:“在下偶来来到庄园,承蒙庄主人收留,又怎敢做下如此肮脏的事,倘若被庄主人知道,只怕有失夫人名节,还望夫人三思。”

 陈氏看着罗云,越看越是喜爱,水止不住直,她再也按耐不住火,一把上前搂住罗云,口中娇连声,道:“公子,你就成全了妾身,让妾身一尝这鱼水之又如何。”说着就要伸手去解罗云的带。

 罗云急将陈氏推开,无奈身子实在虚弱,急切之下竟然推开不得,陈氏只当他是半推半就,心下暗喜,三两下便解开罗云的带,伸手进他的裆中,一把抓住具上下套起来。

 罗云又羞又恼,与陈氏纠一处,二人跌跌撞撞,不由被凳角绊了一下,二人一下子摔倒在了上。

 陈氏一下翻身将罗云在身下,嘴巴在罗云脸上不断亲着,口中娇连连,右手不断套具,左手则顺手解开前衣物,将一对白花花的玉在罗云面前。

 罗云拼命挣扎,无奈其武功尽失之后体力竟被一般妇人都要弱上几分,被陈氏在身下死死不能动弹,陈氏又用手托起一只玉,直入罗云口中,罗云紧咬牙关,陈氏也不以为意。

 只是不断套具,将原本软绵绵地一得硬梆梆的,犹如擎天玉柱一般,陈氏心知二女随时会回来,也顾不得再做前戏,三下五除二将下身亵除去,一步跨到罗云下体处,用手扶着具,股微沉,噗哧一声整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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