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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但后者更难槁
 “林林叫你呢!”像是不过瘾,她索站了起来,依旧鸦雀无声。我只好捧场似地咧了咧嘴。“你瞅瞅,”她坐下来,玲珑酥,蹙眉苦笑“妈个得跟老娘待他一样,”不知是不是错觉,顷刻那柳眉凤目间就升起了两坨红晕。

 当然,也许它们一直都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不是昨晚,这抹若有若无的意我也无从抓住,然而这一切并没让我产生任何的不自在,多么奇怪。后来,张凤棠问我啥时候走,虽然此问题涉嫌重复,我还是不厌其烦地回答了一遍。

 “就是,这大雪天还不知道有车没,整年不回来,多在家里待几天咋了,陪陪你,啊,也让你妈高兴高兴不是?”她语重心长。如你所料,母亲并不觉得逃课赖家里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也多亏这鹅大雪、交通不便,她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我们赶到医院时已近十点,笑容可掬的李青霞道了声撒由那拉就回去了。张凤棠说整天说日本话,真是欠小日本祸害。莫名其妙地,她们就笑了起来,母亲左手托,右手扶额,声音不大,却笑得身后的门都吱吱响。

 那米衣下的丰房难免也跟着抖了抖,虽然愣了下我就移开了目光,脸上仍然一片灼热,像被谁扇了一耳光。

 而张凤棠还在笑,咯咯咯的,红旁的黑痣泛着奇异的光泽,亮得让人心里发。神使鬼差地,我又偷瞟了母亲一眼,不想“扑通”一下便没入那两汪湖水当中。

 近乎挣扎着,我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母亲撇撇嘴,嫣然一笑,她头发扎了起来,额头,脸颊温润,波光粼粼中隐隐散着股孩儿面的味道。我不由鼻子,就这当口,喊着要解手。

 于是姐妹俩便伺候拉了一泡屎,即便隔着帘子,我也知道,只要有母亲在,这当姐姐的永远是个看客。待完事,张凤棠就让母亲回家好好睡一觉,但后者拒绝了,她说就在陪护上躺会儿就行“也不太困,昨儿个一宿可多亏了青霞”

 这话是真是假只有老天爷知道,我坚决地表达了下自己的意见,然而母亲摆摆手便轻易化解。术后第四天,腿已消肿,刀口开始疼得真真切切。用她老的话说。

 即:跟拿纳鞋底儿的大针戳进里搅和一样,遵母亲嘱咐,我给小腿,又按了按脚。帘子里的味道,老实说,实在令人忧伤。

 干完活大概十点半,母亲已侧卧在陪护上沉沉睡去,或许是过于疲劳,你能听到她轻轻的鼾声。张凤棠在蓝皮椅上翘着二郎腿,边喝水边翻着什么东西。见我开帘子,她笑笑:“按完了?林林真是孝顺。”

 我嗯了声,径直进了卫生间。这是一泡无比漫长乃至令人尴尬的,薏米利水果然不假。打卫生间出来就有些无所事事了。

 就在我琢磨着是否该出去支烟时,母亲翻了个身。薄被掀开一角,出大部分。因为衣上涌,你能看到一抹巴掌大的雪白肌肤,再往下便是黑色休闲包裹着的肥大股。

 很细,很圆,皮肤很白,即便如此,我还是迅速走过去,给她上了被子。我甚至不耐烦地砸了下嘴。再转过身来,张凤棠突然开腔了,她声音很低:“你妈身材好吧?”“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说…你妈身材咋样?”这么说着。

 她把手中花花绿绿的东西丢了过来,那是一本野医院的宣传册,什么美容整形、丰脂,我瞄了几眼就给丢了回去。张凤棠又翻了一下,然后笑笑:“啥玩意儿都是,现在。”我干咳了一声。我在想是否睡着了。

 “你妈身材好,哄不住你妈。”她叹口气,调子拖得老长。“一般吧,”像是忍无可忍,我一本正经…甚至违心地说“有点胖。”

 “一般?”我姨切了一声“我这妹妹可是咱剧团的活名片,你呀,我看你妈是白养活你了。”她不厌其烦地抖着脚。我拿余光扫了眼母亲,犹豫着是否该笑一笑。“人家可都说好。”张凤棠眨眨眼,小声补充道,字字清晰。

 “人家是谁啊?”我总算笑了出来,却僵硬得像的便壶。张凤棠笑而不答,只是让我去厨房看看牛热好没。待我拿出来,她起帘子捣捣我:“好就是好,看你还不承认?怕人夸呀?”搞不好为什么。

 那轻挑的柳眉和漉漉的口气登时让我心头火起。像是一阵风抚起了昨夜的大雪,那些真真假假的话便槌般向我抡来。费了吃屎的劲,我才按下了一拳打死张凤棠的冲动,而母亲又翻了个身。一声轻哼后,鼾声恬静依旧,在椅子上坐下时,我感到自己都有点发抖。和张凤棠唠着些家长理短的话,瓦釜齐鸣般聒噪。我决定出去支烟。刚踏上走廊手机就响了,我以为是陈瑶,不想是牛秀琴。

 她问我走了没。我问咋了。“哟,关心关心你不行?”她笑了笑。我不说话,闷头疾行。地板上到处是脚印和泥水,我不得不灵巧地躲闪,就像在躲闪那些生命中隔三岔五突袭而来的厄运。

 “还在医院里吧?今儿个走不?”半晌牛秀琴又问。随后她嘀咕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等我点上烟,她说:“你要不急着走啊,老姨请你吃饭。”

 牛秀琴厨艺很菜,具体表现在能把猪和粉条炖成一锅屎。此说法来自,原话大致是:掀开锅盖,黑糊糊的,牛粪一样,她说她这个表妹做饭是真的不行。

 当然,不忘强调:“人这当官的,哪用得着自己做饭啊?”我赶到滨海花园时牛秀琴正在忙活。开了门她道了声“哟,快”就又扭身进了厨房。

 电视里是什么购物频道,一男两女着山寨港台腔崩爆米花般朝着你“突”个没完,然而找不到遥控器。

 忍了两分钟后,我只好把电视关了。牛秀琴声称今天要做个法国菜,什么红酒烧牛,怎么个做法我也没敢瞄一眼,好在厨房里的声音还算正常。

 大概有个六七分种,牛秀琴回到了客厅。,有点功成名就的意思,她问我站着干啥,又问咋不看电视,然后就变戏法似地摸出了遥控器。山寨男女还在卖山寨货。牛秀琴啊了一声,伸了伸,紫围裙下的子波涛汹涌。

 “你妈呢?”她问。“医院呢呗。”犹豫了下,我还是回答了她。“打林城回来了?”她弯,打底外是条亮的包裙。“昨儿个就回来了,值了一宿班儿,让回家也不回。”

 “凤兰多贤惠呢,”她扭脸笑笑“还铁人一样,”搞不好为什么,我突然又心头火起,烟雾缭绕中,火苗子都嗤嗤作响。

 而山寨男女亢奋得令人作呕。瓮声瓮气地,我说:“换个台呗,啥巴玩意儿看的。”牛秀琴咦了一声,还是换了个台。不,接连换了四五个,最后她撂下遥控器:“看哪个自己换。”

 “随便。”“咋了你?”她瞅了我一眼。我没吭声。“吃错药了?”很快,她踱过来,整个人几乎要贴到我身上。玉盘般的俏脸轻仰着,眼皮上那抹淡紫也不知是不是眼影,而紧身黑衣下的子把围裙高高顶起。近乎赌气般,我攥住了一只肥

 “哎…”牛秀琴打掉我的手,后退了一步。我不折不挠,再次伸出了手。绵软柔韧,我不由加大了力度。“疼,”她皱皱眉,嗔我一眼“那么孝顺,咋不去捏你妈的?”眉角轻扬,凤目里是硝酸。

 忍无可忍地,我把眼前的丰体揽入怀中。刺鼻的香味,感的,两瓣肥硕的股厚实得让人难以把握。难言的燥热中,我感到一阵眩晕。牛秀琴也是吐气如兰…像个漏气的风箱,她轻哼着把红凑了过来。于是我就把它们咬到了嘴里。一条舌头电鳗般来回游滑,酥麻。

 我不得不下了很多口水,那种味道我说不好,有点恶心,却让下的老二硬得几乎要爆炸。求生般地,我顶着丰隆的小腹,掬着肥拼了命地

 牛秀琴的轻哼一声接一声,和重的息纠一起,难分彼此。半晌,她撤开嘴,摸索着我的裆,颤抖着说:“轻点儿你,疼妈了。”是的。

 她是这么说的,完了还笑了笑,红开一条柔软的弧度。我能说什么呢?我说:“!”声音高亢得有点吓人。

 话音未落,我已抱住牛秀琴滚到了沙发上。裙子时,牛秀琴挣扎着说:“不要在这儿。”我只好转去围裙和衣,但后者更难搞,最后注意力当然还是回到了裙子上。可牛秀琴还在扭,直到我对着大股来了两巴掌她才老实下来。

 包裙到底是这老姨自己下来的,打底是我褪下来的不假,但如果不是它的主人跪到沙发上全力配合,我怕也没那个能耐。

 总之,当肥如剥壳的鸡蛋般绽放在空气中时,我已气吁吁、大汗淋漓。牛秀琴俏脸埋在沙发帮上,也是轻不止。于是大白股便在息中轻轻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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