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按个手指模
　当陈老师把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母亲的下体，我也拿起电视机旁的手电筒，打开朝母亲的照去。不出所料，母亲哭泣了起来，然后在哭泣声中。

　她的双手分别捏住自己两片肥厚的左右拉开，出里面的红来。自从母亲做了道紧缩和修复处女膜手术之后，我就没有再使用过她的，而她的眼因此受到了过度的使用。

　那褐色的皱褶变成了一圈红嘟嘟肿的红，因此，此时藏在那两片肥厚里的道口那一圈红，本应是菊蕾玩成了道，却因为长时间没有使用而变成了道口看起来像是母亲的菊蕾一般。

　上面的道口也像一朵小花一样，我知道光头对女人诸多刑罚中有一种型，是专门针对女人的排系统的。

　而刑里面其中就有一种用特定的木钉子堵道口的，那种痛苦异常的可怕，不但要承受无法排的痛苦，那种木钉子还会收水分涨大，对娇的道造成二次伤害。

　影片中的双手被反捆的母亲疼得地打滚，为了能顺利排，什么尊严全部抛之脑后，乖乖地双膝跪地爬过去给光头含喝。

　接近晚饭的时候，我就刻意让母亲喝了不少水，所以没多久，那金黄的就从母亲道口上那朵小花的花蕊里出来，女人排可不像男人握住把子就指哪打哪，水柱直接就碗外面去了。

　但母亲显然不是第一次被要求这样做，她直接一股坐在了瓷碗上面，刺啦的撞击声音立刻响起来。

　等母亲蹲起来的时候，那瓷碗里已经盛了大半碗的。大概是因为母亲的饮食非常的规律，从不吃杂七杂八的东西，所以那看起来非常晶莹通透，没什么杂质，而且味也不明显，但无论如何，这也是。端着瓷碗，望着里面淡黄的体，母亲皱着眉头。

　终于放到嘴边，终于还是仰起了头颅。＊＊＊“45…46…47…”母亲的卧室里，暖气让整个房间在这初冬时分变得格外的燥热起来，这是个尴尬的时候，不开暖气光了冷，开了暖气热过头。

　我们三个人都早早光了衣服，我和陈熙凤老师此刻都浑身是汗，而躺在铺在地板上的被子上的母亲，因为还在不断地“运动”着，这种情况尤其明显。

　她此刻发髻散，真的像是从水捞起来一般，赤的身体漉漉的，她呼吸沉重地着气，双手抱头，身体颤抖着借助部所剩不多的力气把身子抬起来，我在股上垫着一个小方枕就坐在她竖起来并拢的膝盖上。

　她抬起身子后，那张开的嘴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我的巴，然后她应该继续往前，然而在数到44的时候就开始说不行的母亲，此刻真的是强弩之末了，嘴只到我一半的距离就后继无力了。

　而且明显有要往后坠的感觉，我干脆帮她一把抓着她的手臂一拉，让我的蘑菇头钻到了她的嗓子眼里，完成这一次我专门设计的“仰卧起坐”口和一般的的感觉不一样。

　深喉又回异于一般口，对于我来说，其兴奋点并单纯是巴被包裹住带来的接触快，最大的兴奋点在于母亲的表情：

　那张因为巴的入而被破坏掉的端庄脸蛋、糊了唾下巴、因为而凹下去的脸颊、呼吸困难而不断抖动的瑶鼻、一边鼻孔还因为开始暴的入咳嗽中而挂了一点点鼻涕、还有闪烁着泪花的双眸、紧蹙的眉头、贴着刘海发丝的额头、散的秀发…

　我一下子沉于母亲这样痛苦的状态中，直到她发出唔的声音，身子开始挣扎起来的时候，我才醒了过来放开手，被释放的母亲直接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被子上，然后任凭我喊了三声48，她的仰卧起坐没能再进行下去，直接摊开手睡在被子上摇着头。

　“不行了，妈真的不行了…”“才47个啊，你以前好歹是剧团的，你看你，现在功夫都荒废了，做几个仰卧起坐都做不了。真不行了？”我一边说着，伸出脚去踩母亲的大子，用脚拇指和食指夹着她的头随意地拉扯着。

　母亲最要人命的就是这对大子，怎么玩也玩不腻，我玩过的那么多女人之中，只有小舅妈的子依靠着惊人的弹才能稍微匹敌，此刻巴涨得有点难受，马眼的顶端甚至已经出一滴水，我刚刚差点就在母亲的喉咙里爆发了。

　我嘴上问着，其实我也知道母亲真的起不来了，也不迫她。母亲摇摇头，体力的透支也影响一个人的意志力，母亲此刻已经完全不在乎什么屈辱不屈辱的，她看起来只想好好地躺着。

　“真是没用…”我嘀咕了一句，回头看向给母亲按着脚丫子的陈熙凤，说道：“陈老师，我们尊敬的张老师说她不行了，你得协助协助她，这样吧，给她的道里上点药，我想她很快就会有力气的了。”

　“不要…林林…不要…妈还可以…”那边的母亲一听到上药，脸色立刻就变了，身体挣扎着就要起来，然而我的脚丫子从她的沟踩了下去，那被踩着的身体以她现在的状况儿一厘米也抬不起来。

　“妈，瞧你慌得，放心，这次给你上点绿药膏，不上白的。”光头留下来的药物对我来说就是孩子的新玩具，这段时间我已经完全被那些药物俘虏了，不厌其烦地反复在那些女人身上使用，就连一直很傲气的张凤棠，面对那堆瓶瓶罐罐都不由得低眉顺眼起来。

　不过她和陆思现在是孕妇，我也不太敢用那些太强烈的药物，所以大多用在了陈老师和母亲的身上。绿药膏是增加情趣用的，白药膏是奔着折磨人去的，所以母亲一听是绿药膏，顿时安分了许多，其实，绿药膏也折磨人的。

　但和药效猛烈霸道的白药膏一比，反而让她觉得可以接受。母亲衣柜那装着情趣用品的抽屉早就被拉了出来。

　里面的器具也琳琅目地洒了一地，住在我家那么久，作为光顾那些器具、药物的常客，陈熙凤老师对那些器具的使用和功效都已经很清楚了。

　她在地上捡起一个小牙膏管子，扭开盖子后直接进了母亲的道里，把一整管的药膏全部挤了进去，再将手指捅入了母亲的道内均匀地涂抹起来，母亲发出一声哀鸣。

　她内心很清楚，无论是白药膏还是绿药膏，都能让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变成一条狗。我知道。

　那些药膏对她造成的恐惧，已经被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里，脑上，不过，在那一声哀鸣中，我还注意到母亲的嘴角轻微扬起，勾勒出一丝足的弧线。

　我也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出这样的神情，根据光头的实验记里记载的内容，那是因为母亲终于可以把一切归咎于药物，开始彻底地放开自己。

　应用于直肠的药物药效发作得比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来得快，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母亲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很快，她就爬起来跪趴在铺在地上让她做“口仰卧起坐”的被子上，高高地撅起股，一手支撑着，一手探到间，将手指入自己的菊蕾里面勾挖了起来。

　“”是对付女人诸多武器之一“痛”可一刀断头，也可千刀凌迟，但永远是小挫锯子，不让你死只让你疯。很快，母亲就抬起头来。

　那再次因为难受而闪烁着泪花的双眸看着我：“…儿子，快妈妈，妈妈的眼儿，妈妈的眼儿好，妈妈想要儿子的大巴…想要大巴妈妈的眼儿…”

　那些秽的话语不断地从那种红润的嘴吐出，谁曾想到一个平在外人面前冰冷严肃的教师会说出这般话语来呢？

　以前她说这样的话总是难以启齿，大概是发现越抵抗受到的痛苦就越多，现在不如直接把自己放开，争取早点解。

　不过时至今，母亲还是不明白男人要的是什么，母亲说的这些话对我来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就是想应付了事，她既不认同她说的话也不可能会投入情感，甚至练演戏也算不上，想背书一般地说出来。

　在我这里听得简直味同嚼蜡。这让我有点生气。我要的是母亲屈服，是屈服，不是顺从，也不是搞形式主义。“想要大巴？可以啊。”其实我并不太喜欢这个词语，那会我的巴的确比一般成年人发育到要好。

　但每每听到这个词语，我就会想起光头那驴巴一样的大家伙，我引以为傲的小弟弟就不由地自惭形秽起来，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母亲是怎么被那大家伙征服的，以致每次我得母亲呱呱叫的时候，都不怀疑她是不是虚与委蛇。

　“这张纸签一下名，按个手指模，我就赏你那眼儿大巴。”我扬扬手，陈老师就在旁边桌子的抽屉里出我提前放进去的纸张，连带着笔和印油，放在了母亲的面前，那是一纸婚约。母亲一声不吭，她的身子还在因为道的瘙不安分地扭动着，手也没有停止抠挖，但她的表情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