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镜头推动过去
　她父亲在县里是当官的，叫陈树，在她初二那年因为某种政治原因被判刑坐了牢，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放出来，她母亲叫李小婉，是我们村的人，以前是公务员，后来下海做生意做农产品批发，后来我听陈瑶说。

　在她老爸坐牢后，母亲的生意因为某种原因也做不下去了，也亏得是有房子在收租，日子过得拮据但总算能撑得下去，而更让我诧异的是，这情书写得直白，她人更直白。

　第二天我在校门处就被她堵了。镜片后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表情平静而淡然，她先是问我信收到没？我点了点头后，她说了句“我喜欢你”然后转身就走了…我才知道。

　原来写情书的人也是可以这么潇洒的。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尤其是女孩还长得不赖，无论出于生理需求还是面子份上。

　这样的女孩都让人难以拒绝，那张纸一捅就破，就这么样子，陈瑶就成了我的女朋友。姨父给我的那柄磁带，在一周后才被我进播放器里。

　尽管姨父和我说这个房间做过隔音处理，我还是下意识地把音量调到很低。我坐在沙发上，尽管心里早就认定，不过是他和妈妈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但我同时又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

　姨父一直知道我偷窥他和我母亲行的那苟且之事，也从不忌讳在我面前谈起，若果是一般录像，他必不会那么装神鬼的。

　画面开始有些晃，但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摇摆，看来是手持拍摄的。拍摄的场所是一间灯光敞亮的房间里，从拉开的画面可以看到房间空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靠着没有窗户的墙壁边上有一张，中间有一张类似摆放在校道边上提供休息的铁质长椅。

　而画面正对着的就是这张铁制长椅。一名袒光着身子的妇女坐在那张铁椅子上，她的双脚被警察用来拷犯人的手铐分别拷在左右两边的椅子腿上，因此她的双腿不得不被迫左右分得大开。这个时候镜头往妇女那的部推去，给了妇女一个特写。

　妇女那修剪整齐的上糊了一层半透明的粘，肥厚的大有些红肿，两片小沾白色的泡沫狼狈地外翻着，浊白的在不断地从合不拢的道口里出，表明这名妇女刚刚被人完。

　而且可以从那狼狈的看得出，还是一场持久的大战。录像没有任何声音。我脑袋后面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这个时候镜头拉开，那名妇女乌黑的头发甩动着，在拼命地左右摇着脑袋，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捂着脸蛋，显然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相貌，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这副在早一段时间里像冤魂一样整天侵扰着我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

　尤其是那对在汗珠的作用下闪烁着人光泽硕大的瓜…左的下沿有一颗不显眼的黑痣，那是母亲。像是要帮我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一般，这个时候有个人走进了画面里，而镜头还在移动…房间里不止有两个人。

　走过去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那矮胖的身形我也无比熟悉，尽管他蒙着头颅，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姨父陆永平。姨父手里提着一副手铐来椅子后面。

　他用嘴巴咬着手铐后，双手抓住那妇女的双手硬生扯开。妇女挣扎着，但我和姨父打过一架，知道他那矮胖的身子里面有着怎么样的力气，女人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没几下就被姨父扯开拉到脑后用手铐铐了起来，尽管那女人低着脑袋，但毫无疑问。

　那就是我母亲张凤兰，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明显在哭，而且嘴巴在不停地撕喊着，但无论她是在咒骂还是哀求，都没有任何作用，姨父在母亲的身后折腾了一会，很快母亲的手就被固定在椅背的横条上，至此，她除了能抬起股外，再也做不了什么动作。

　期间，摄像机不断地给着母亲特写：那张遍布泪水的脸蛋、随着挣扎甩动的子和一片泥泞的。摆好一切的姨父朝着镜头走了过来。

　然后画面天旋地转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视角。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光着身子身材魁梧的男人却走进了镜头里，这个套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认出来了，是经常跟在姨父身边的“光头”我的回忆飞回了那个幻的夜晚。

　那天夜晚光头扛着姨妈进来，就当着姨父的面肆无忌惮地摸着母亲的子和下体。我想，他早就过我母亲了。

　我还记得那天姨父提起过：几个老相好，看来光头就是其中一个，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情不自地浮现母亲被几个男人围起来的场景，可的是，身为儿子的我居然没有感到屈辱，反而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光头走到母亲身前，一边手鲁地抓着母亲的头发把母亲的头拧正过来，一边手摸母亲的脸蛋。

　却见母亲哭肿的双眼怒视着光头，一口唾沫吐在了光头的脸上。清晰的画面里，光头笑了笑，也没有伸手去抹，反而了母亲一耳光。母亲的头摆了一下，很快就拧了回来继续怒视着光头。

　光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嘴巴不断地动着，手却松开了母亲的头发，转而伸向了母亲那对木瓜一样悬挂在前的子。

　光头先是扯了几下那两颗紫葡萄，很快大手就下沿握住两个球大力地捏了起来，母亲那软腻的瓜被那对蒲扇大的手掌得剧烈地改变着形状，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

　光头这样捏了一番后，很快他的左手就抓住母亲右边的子，让晕那部分从虎口那凸显出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却夹住了母亲的头。光头的嘴巴说着什么，母亲摇着头，然后光头的那夹住母亲头的右手手腕猛地一扭！

　我不知道那是何种的疼痛，但母亲的身子立刻就打起摆子，脑袋往后仰去，我的心猛地一，仿佛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一句话，这次母亲没有再摇头，而是迟疑了一下后，嘴巴哆嗦着回了一句，光头右手立刻又是猛地一扭，这一次的扭动持续了更长的时间，母亲的头甩动着。

　那黑色的头发飞舞着，身体突然间就在灯光下泛起了一层水光，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什么，从前面母亲的拒绝看来，是一些过分的要求，但这一次，母亲哭泣着，终于还是屈服了。

　她缓慢点了点头。光头转头过来向着镜头，镜头一阵摇晃，然后一串钥匙丢了过去。接过钥匙的光头解开母亲双手的手铐，带着得意的表情转头向着摄像机这边和姨父说了几句话，然后拍打了一下母亲的房。双手被释放的母亲，双手迟疑着、颤抖着往自己的下体摸去。

　她的左手按着自己的蒂着，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直接入了自己的里扣挖了来。母亲居然被强迫着在光头面前不知廉地自起来！

　不时还将在道里的那两手指出来进嘴巴里，着上面沾着的。我看得目眦尽裂，但我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坚硬的巴起了管子。

　画面里欣赏着母亲自的光头并未就此停下手来，他在把玩着母亲的子，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般大力，但每当他的手从母亲的头上掠过的时候，我就能看到母亲的身子一颤，在里的手明显地加快了频率。

　这个时候镜头推近了一些，光头一边拉扯着母亲的头，一边说了什么话，我看到母亲那看起来已经哭干的眼泪的眼框里又出了一道泪珠。

　她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多少痛苦，变得木然起来，着泪水的她张开了嘴巴，把舌头伸了出来，光头那张凶悍的脸很快就凑近过去，嘴一张就把母亲的舌头了进去。

　抱着母亲的头舌吻了好一会，光头松开嘴，光着脚丫的他站上了铁椅上，身子微微下沉，下那尺寸骇人的驴巴就进了母亲的嘴巴里。这个角度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母亲的身子挣扎着，双手也停止了抠，徒劳地想要推开光头。

　她的力气尚且不如姨父，又怎么对抗得了浑身肌扎实隆起的光头，很快她就被光头抱着脑袋动着下身，强行口起来。

　这个时候画面出现一整片五颜六的版块，再清晰回来的时候，光头已经从椅子上下来了，母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拷到椅背上。

　她闭着眼睛，整个脸蛋被糊上了一层，秀的鼻子其中一个鼻孔甚至还有“鼻涕”挂在哪里，看起来说不出的凄楚。

　她的手被拷了起来，双腿的脚拷却被解开了，那对长腿被光头扛在了肩上，母亲背靠着铁椅，整个股抬离了椅面。

　而光头那酱紫的大家伙正对着母亲的，镜头推动过去，那蘑菇头已经整个进了母亲的道里，真个道被撑得的形成了一个圈。几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