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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上课时间将近
 云知还难得见到她这么乖巧,心中怜爱无限,又恣意欣赏了一番她翘起的浑圆雪、阳光下分外清晰的红桃裂、修长匀称瓷滑无暇的两条美腿,握着如铁的,上下划着她早已透的,问道:“师姐,你现在想要吗?”

 李萼华被他火热的头摩擦烫熨得溪水潺潺,想要说不,又说不出口,只能无可无不可地微哼了一声。云知还抵着她的紧窄美慢慢往里推,嘴上还在调笑:“师姐,你下面的小好厉害,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咬得那么紧,还会不停,虽然里边没长舌头,却有一颗小豆子,顶在马眼上,跟你的舌尖一样厉害。”李萼华跟他做了这么久前戏。

 虽然过了一回,到底没有真刀真地干过,正浑身火,空虚得厉害,见他仍在磨磨蹭蹭的,不由生起气来,手扶着檐柱,股往后一坐,噗叽一声,已把整坐了进去。

 两人齐齐闷哼了一声,得身子抖了几抖。云知还长的忽然进了一个又又暖又紧又的地方,还是被亲爱的师姐主动坐进去的,不由火炽燃,抱着她雪白的股狠狠了几下,凑到她耳边声道:“师姐,说“干我!”

 ”李萼华呜咽了几声,情之下,又想起已为他含过,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娇吁吁地叫了一声:“师弟,干我…”

 一句说完,已是身心俱颤,膣猛地收缩了一下,唧的一声,从接处挤出一小注粘腻花浆。云知还再忍不住,双手箍紧她不堪一握的纤,对着两瓣绵弹雪股,又凶又狠地干起来。

 李萼华紧紧抓着檐柱,绸衫似水,滑垂在身子右侧,前无物遮挡,一对翘玉上抛下,雪连绵,顶上两朵嫣红蓓蕾,划出道道凌乱红影,望之死。“呜,呜…”她一会螓首低垂。

 一会下颔高扬,秀眉忽聚忽松,脸上情洋溢,嘴里呻不绝“师,师弟…你,你慢一点…师姐受不了了…呜,呜…你,你要死师姐吗…”

 云知还着大子在她体内飞快进出,每一回皆是首,没至尽感的端撑挤开层层叠叠的庾膏脂,重重戳在她的娇花心上,带给他无穷的快耸正酣之际,自然是不可能慢下来的,盯着她脸上动人的表情变化,气吁吁地道:“师姐,你好美,师弟爱死你了…”

 李萼华艰难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狂猛攻击,两瓣圆翘雪被撞得啪啪作响,精致如玉的花微微泛红,黑亮蜷曲的燕草凌乱不堪,中唧唧连声,丰沛的被不断挤、搅拌、摩擦,越发粘稠。

 最后竟积在口,变成了一片白沫,她“啊”地放声娇,早已顾不上丝毫形象,全身心沉浸于无穷无尽的体快之中。云知还对她心存敬爱,她又向来面薄要强,这还是第一次在户外进行肆无忌惮的爱,情作祟之下,只觉得得越狠,便意味着越爱她疼她,离她的心越近。

 当下深一口气,默默存想玉扳指,压制住了汹涌意,右手抓着她纤润如玉的左臂,把她雪白绯红杂的秀脸颈翻转到自己面前,一边欣赏着她娇绝伦不堪挞伐的美态,一边纵情驰骋,毫不停留。

 李萼华被他干得本已神智昏沉,全凭着本能的驱使,不断摇首送,狂合着他的冲刺。

 这时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心中一羞,又惊醒过来,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简直无地自容。云知还身下不停,问道:“师姐,师弟得你吗?”李萼华吃羞,想说“不

 不料云知还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念头,一轮又急又猛的夯击,得她呜叫,说不出话来。待他放缓攻势,又问一遍,李萼华仍是不肯承认,他便又发起一轮猛攻。

 如此重复数次,李萼华已是手酸脚软,浑身发抖,再也挨受不住,呜咽着道:“很,很…师弟,你,你放过师姐吧…”终于听到她这句话,云知还大为欢喜,心中一,尾椎一酸,已是爆发在即。

 就在此时,一片静谧的背景中,两人同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谈笑声。罗节她们回来了!

 李萼华大羞,挣扎起。云知还哪能就这么憋回去?伸手一捞,把她软得一团棉花也似的身子抱进怀里,右手捂住她的嘴巴,又深又重地狠了几下,紧紧抵着她的圆翘美,剧烈爆发了出来,李萼华听到罗节她们越走越近,羞涩慌乱得不行,玉宫深处被他的滚热一灌。

 顿时经受不住,低声呜咽着了出来,云知还隔了数月,终于又把自己这美师姐得丢了身子,还是在户外,光天化之下,当真有浑身舒畅之感,伸舌温柔地去她脸上的泪痕,笑道:“师姐,咱们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罗节手执铜环,敲了几次门,又喊了几声,却没人回应,奇怪道:“大师姐和小师弟不知去哪了,我们翻墙进去吧。”

 三人翻过围墙,见垂花门大开,地上一大滩积水,像是刚刚冲洗过,却不见云知还两人身影。申小卿心中隐有猜测,脸上微红,罗节可不管那么多,叫道:“大师姐,小师弟,你们在哪里?干什么坏事呢?”过了一会。

 只见云知还从后面院落,穿过月门,施施然走了出来,笑道:“我们在后面锻炼身体,大师姐的手还没全好,多动一动有好处。”罗节哼了一声,道:“大师姐怎么不出来?”云知还道:“她刚运动完,出了一身大汗,要洗干净了才出来。”

 申小卿见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差点笑出声来。蓁蓁却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他是在撒谎,但是不明白他在隐瞒的事情是什么意思,好奇地四处张望,感叹道:“圣使姐姐家的房子好大啊。”

 罗节道:“三进院落,够住几十口人的,这房子确实不小,但是对圣使大人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却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很节俭了。”蓁蓁吐了吐舌头,问道:“那罗节姐姐住在哪里?”罗节牵起她的手,道:“走,我带你去瞧瞧。”

 瞥了云知还一眼,道:“咱们不理这些没脸没皮的人。”云知还见她们两人往右边的厢房去了,便走到申小卿身边,拉起她的小手亲了一下,笑道:“好险,差点就被你们发现了。”

 申小卿白了他一眼,道:“你就知道胡闹,大师姐竟然也不拦着你。”云知还凑到她耳边说道:“你不知道,刚才大师姐可尽兴了,了一地的水,全身都软了,还是我把她抱进去的。”申小卿想起上次撞见他们合的情形,心里不免怦怦跳,耳都红透了。

 云知还在她耳垂上亲了一口,低声笑道:“走,咱们也去参观一下师姐的房间。”参观到晚上,绛云仙子回来了。六人聚到一起,述说别后事情。若耶峰几人已听柳清窈说过她到达之后的所见所闻,具体经过和缘由却不太清楚。

 这时听云知还从头开始,一一道来(不该说的自然一点也没说),才知道他这次经历之波折险奇。李萼华看他的目光不觉带上了脉脉柔情,落到嘴边却只剩了五个字:“师弟辛苦了。”

 云知还笑道:“不辛苦,不辛苦,能为师姐效劳,是师弟三世修来的福分。”又想起一事,从芥子空间里取出那颗雁影石,递到绛云仙子手里,道:“师父,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一套剑法,像以前一样,您和师姐先研究研究,然后传给我们吧。”

 绛云仙子把雁影石拿在手中,按齐国通行的方式注入真元,查看过里面记录的剑法,不由大为惊讶,说道:“小徒儿,你还真是福大命大,这套剑法了不得啊。”

 云知还笑道:“如果不是宝贝,我怎么好意思献给师父?”又对李萼华道:“师姐,你的飞舟继续借我,我有点事,去去就回。”李萼华道:“你直接拿去就是。”申小卿问道:“师弟,你刚回来,又要去哪?”

 云知还便把碧荷的事跟她们说了,道:“我去五羊学宫找华矜帮忙画画,明天就能回来。”绛云仙子点了点头,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早去早回吧。”

 云知还刚刚见到她们就要离开,心里颇有些不舍,但是想着一天功夫就能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便跟她们道了别,放出飞舟,往广州城的方向而去。到目的地之后,云知还停在郊外,在飞舟里休息了一夜,等到天色变亮。

 他进了城,吃过了早点,问明了道路,便以修士令牌,向学宫阍人表明了身份,让他去传唤华矜。稍顷,华矜闻讯出来,见了云知还,脸上出不胜欢喜之意,问道:“少爷,您怎么来了?”

 云知还快半年没见她了,拉着她到一旁叙了一会家常,才把碧荷的事告诉了她。华矜知道他没把碧荷忘了,心里倒是颇为高兴,笑着点了点头,道:“少爷,那我去跟教习请半天假,您在这里稍等片刻。”

 “去吧,我等你。”这时天光已经大亮,学宫门口不时有人进出,见到云知还,也许是面生,也许是相貌不俗的缘故,投来好奇目光的女子不少,只是上课时间将近,并没有人上前搭讪询问,只留下一点带着笑意的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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