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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谁不比谁高贵
 阿斯利亚玲宠爱地亲了一下女儿的脸笑道“这个就是所谓的母女双飞吧,我原本以为这种的行为根本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呢。”“小玲…”“没关系的啦,我现在很开心,能和女儿在一起服侍亲爱的。”

 阿斯利亚玲温柔地看着乌鲁迪,就像是迷路的船找到了目的地一样“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幸福的了,来吧,不要犹豫,尽管进来吧,我和我的女儿,随你怎么做都可以。”

 “嗯,亲爱…的,尽管来吧。”阿斯利亚贝学着母亲的说法说道“我和母亲都是你的。”母女二人的话让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体力的乌鲁迪再一次立起了下体,看着二人以这种靡的姿态展示在自己面前,他最后的一点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他快步走了上去,下体猛地进了阿斯利亚贝的小里。

 “啊…又进来了,地进来了…”阿斯利亚贝刚发出一声娇,却感觉到深入自己身体的下体很快退了出去“咦,为什么…”

 “啊…”这个时候,阿斯利亚玲发出了足的叹息,同时她摸着自己女儿的小脑袋笑道“就是这样的啊,傻孩子,总之就随便亲爱的怎么做吧。”

 乌鲁迪没有关注母女间的悄悄话,他快速地扭动身体,下体在不同的小间来回着,两种小带给了他截然不同的感觉,女儿的小紧致润,就像她本人一样青涩。

 对于进去的下体会下意识地用仿佛要夹断一般的全力夹紧,带给乌鲁迪直截了当的快,而母亲的小虽不如女儿的小那么紧致,但她的小仿佛有着生命一样。

 一边温柔地包裹着乌鲁迪的下体,一边犹如有着生命一样不断地将下体往里,仿佛要引导它进入小的更深处一般,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来回替。

 同时在了两次后,乌鲁迪的下体已经变得非常感,这一次,只过了不算太长的时间,乌鲁迪就感觉到自己又一次到了极限。

 “啊…来吧,亲爱的,不用顾忌,尽情地到我的小里吧…”阿斯利亚玲一边呻一边摇晃着股,泛滥成灾的小闪烁着水光。“真是的,亲爱的可是我的丈夫,可不是妈妈你的。”

 阿斯利亚贝嘟着嘴不地嚷道,学着自己的母亲摇晃着股“到我的里面来吧,我想要亲爱的孩子…”

 “唔…”母女俩的动作和动作进一步增加了乌鲁迪的刺,在一次出后,乌鲁迪终于把控不住关,大股大股的出来,洒在母女俩的大腿和股上。

 在这一次出后,乌鲁迪也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累瘫在上“呼…呼…不行了,真动不了了…”“看样子是平手呢。”阿斯利亚贝遗憾地说了一声,然后用手沾了点大腿上的放进嘴里,出了古怪的表情“好奇怪的味道啊…”“真是不懂享受呢。”阿斯利亚玲笑了笑“这些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哦,女儿你先起来吧。”“怎么了妈妈…”阿斯利亚贝吃力地站起来。

 却一下子没站稳,因为她的母亲正跪在她面前,脑袋埋入她的双腿间,轻轻地着她下半身的“妈妈…你…”“没事的女儿,你就这么站着就行了,很快就可以了…”阿斯利亚玲抬起头朝女儿眨了眨眼,然后继续将头埋进女儿的股间,引来女儿的一阵娇。这个靡的白天,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靡而疯狂的爱行为持续了整个白天。阿斯利亚母女二人疯狂地释放着自己被扭曲的浓烈爱意,如同雌兽般疯狂地向乌鲁迪索取着,三人赤的身躯在一起,摆出各种靡的姿势,伦理,道德在这一刻被望的火焰燃烧殆尽。

 这造成的后果就是,阿斯利亚母女二人的身体焕发着惊人的光彩,就像是久旱后被雨水滋润的土壤,两人的脸上散发着动人的媚态,而挑母女二人的乌鲁迪,则精神萎靡,脚步虚浮,让人看着不由得想到了药渣。整间屋子里充斥着浓烈的靡气息,久久不能散去,虽然母女二人还想挽留乌鲁迪留在家中吃晚饭。

 但乌鲁迪很果断地拒绝了,他很清楚如果再留下来那被吃的就不只是饭了,他在两人遗憾的目光中跑出门,来到村边的小河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后,惴惴不安地回到了家,深怕被父母看出什么问题来。还好父母二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只是单纯以为自己的孩子出去玩得太疯,把身体都玩瘫了,虽然他们猜的也八九不离十了,因此也就叮嘱他就要上学了,以后不要再这么疯了。

 乌鲁迪心中有鬼,一言不发地点点头,只顾着自己埋头吃饭。“怎么,你还想着维拉科查家的女儿吗?”

 看到儿子的样子,乌鲁迪的父亲,乌鲁布沧桑的脸上出了不赞同的表情“虽然我知道你喜欢她,但还是放弃吧。”

 “是啊。!他们家的那个,追求者多,脾气也不好,要多刁蛮有多刁蛮,根本比不上阿斯利亚家那个整天跟在你身后的小家伙。”在乌鲁布的旁边,乌鲁迪的母亲,乌鲁雅也跟着说道“而且我们这种普通家庭。

 他们维拉科查家又怎么看得上呢?”“…”乌鲁迪默默地吃着饭,一言不发,思绪不飞向了遥远的地方。

 哪怕是在世界毁灭后的两百年,阶级这样东西,依旧存在于人类社会中,总有人会想着踩在别人的脑袋上,成为迫别人的人。

 事实上,早在世界被毁灭,人们躲进纳斯卡巨画时,也的确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阶级的固化还没有完全被摧毁,总会有一些处于权力阶层的人,幸运地躲过灭世之火的焚烧。

 在性命得以保全后,既出于对权力不变的望,又出于对酒池林的向往,他们将原来世界的一套用到了现在。

 有的人的身边还跟着对他还算忠心的兄弟或手下,几人聚成一伙,形成人数上的优势,从而迫使势单力薄的人们屈服。有的人让自己沐浴在各种光环之下,将自己打造成一个为了民众的利益而奋斗的斗士。

 有的人依靠自己逃难时携带着的大量物资,借此和需求它们的民众签下了无数不公平的条约,让他们为了一口食物,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

 有的人利用世界毁灭后,人们需要一个精神寄托的空当,大肆宣传自己的教义,既有以前的宗教,也有新成立的宗教,从这些虔诚的教徒身上大口大口地血。无一例外的。

 他们全部都消失了。这其中,既有着他们这些势力自身的原因。依靠暴力带给人们恐惧和欺的人,虽然在这里没有执法部门来制裁他们,他们嚣张的气焰仿佛无人能压制,但他们忽略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庇护所。纳斯卡巨画外的世界,看似无垠,实际上是充斥着死亡和未知的深渊。

 而隔绝生与死的边线,人们并没有建设围墙,他们担心建立了围墙后,反而破坏了纳斯卡巨画的保护效果,这就导致了一个结果…如果有人站在这边缘,只要有人一推,这个人就会朝着烛台走去,直到死亡。这个规则。

 对于这些欺百姓的人来说,同样适用,而他们,忘记了,在他们气焰最嚣张的时候,他们浑然以为他们可以永远这样横行霸道,人们将永远屈服于他们的威之下,结果在一次冲突中,忍无可忍的人们聚集起来,朝着这些人发起了如水般的攻势。哪怕这些人一拳能打趴下一个人。

 同时对上三个人也毫无压力,他们也无法阻止这股愤怒的,他们全部被挤出到纳斯卡巨画的外面,忘记了自己欺百姓时的得意风光,忘记了面对人时的绝望凄惶,只剩下烛台那个巨大的身影。

 而依靠谎言成为人民利益代言人的人,他们的得意也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发现他的诉求,没有人理会了。这里不是原来的世界。

 在原来的世界,除非是在战地区,一个国家一般情况下都有着统一有力的政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诉求才会有人去了解,倾听,乃至接受。

 就算不成功,也会有着利益集团为了利益在后面推波助澜,但现在呢?现在的社会以巨画为单位,形成了原始的村落,缺少一个有力的政府,大家都是难民,谁也不比谁高贵,又哪里会去理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政权呢?

 曾经的那一套把戏现在玩不转了,也就不会出现像前世那种,十几岁的小女孩在联合国怒斥其他国家污染环境,空喊口号保护环境,引起上千万名学生罢课,却不做实事这样荒唐的事情。

 这样一来,这些只会动嘴皮子夸夸其谈,而不做实事的人就悲剧了,他所许下的种种诺言都无法兑现。

 那么自然就渐渐地无人搭理,连带着他们也如同他们昂的文字一样被扫进了角落,幸运的是他们倒不会像前者那样会起民愤,只是回到家里窝囊地老实干活,一切回到了起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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