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呵呵，我看这姐姐也是出来耍的，要不让我们摸摸？”他这竟然说出这话！顿时门外几个男服务员都跟着起哄：“好！摸摸！”我气得脸红，瞪了他一眼：“说啥呢你！姐姐我是那样的人吗？！”可毕竟我理亏在先，想骂都骂不出来。
那经理一听顿时乐：“那也行！”接着他冲我说：“我说大妹子，我看这法儿也成！让小哥儿几个摸摸，你也省得明儿再跑一趟了。我告诉你，这也就仗着你是个女的，你要是个男的，早把你打成血葫芦了！你要不乐意就掏钱！走是走不了！”
听他这番话，我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儿！想想李明、宋处、李局、张局，没有一个有义气，全都冷酷无情！
想到自己陪钱陪笑为了能让李明过得更好，可他却连手机都关了，更可恨是那个姓宋的！想到这儿，我眼泪止不住掉落下来，深深
了口气，我把银牙一咬：“行啊！谁让姑
我落魄了呢！咱说好了，你们谁摸谁出钱！”经理没想到我真同意了，眼睛一亮：“呦！姐妹儿够豪
！有点儿狠劲儿！来！我先摸！”说着，他站起来。我也是豁出去了，把大衣
掉扔到一边，走到椅子旁抬起一条腿蹬着，然后把
衣往上一掀
出两个大白子说：“想摸的上！”顿时，房间里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没穿
衩儿的下身，因为刚刚
过，黑色连袜裆部黏糊糊一片！经理歪着头仔细看看，又看看我，坏笑：“姐妹儿！来者不善啊！呵呵，看你这意思是刚让个爷们儿
过？穿上大衣看你
纯的，想不到衣服下
货一枚！哈哈！”说着话。他一手
捏子一手伸入连袜内用手指狠狠抠了几下，他手劲儿大，抠得我咧嘴急忙推开他：“少你妈废话！差不多得了！”他后退两步，冲那几个服务员说：“你们不是想摸吗？还跟个傻
似的杵那儿干啥？”他们一听忙围拢过来几只手抢着摸，子、拽头儿、抠、挖
眼儿、摸大腿…我强忍着推开他们：“差不多得了！掏钱！”说话我迅速穿好大衣走到经理面前瞪着他问：“我可以走了吧？！”他瞟了我一眼：“滚吧！”
我也不含糊：“你叫啥？”他冲我冷笑：“宝贝儿你记住了，你大哥我姓丁！大号虎子！以后还
你来这儿吃饭，你不用带钱，撅着股让哥儿几个炮儿就行！哈哈！”我恨恨点头：“行！老娘记住你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冲出饭店！出门冷风扑面，我打了个寒战！看看表已过十点。
宽阔笔直的大路伸向远方一眼望不到头，两旁黑乎乎高耸楼宇没有一处亮光，路面倒是灯火通明却只映着我孤独身影，紧了紧大衣擦干眼泪，我走向家。
这一路上我啥都想明白了，在那些男人眼里，我不过是玩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就连我伺候多年的老公都从心底里看不起我，可我又不想失去他。
他是我唯一牵挂的，也是我忍辱负重的动力。漫漫长路仿佛走不完…凌晨一点，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用钥匙开门，门已锁，我已预料到了，李明不会给我留门的，夜深了，我又不想打扰到邻居，只好坐在楼梯上忍到天亮。
＊＊＊清晨六点一过，门开了，李明光着身子探出脑袋，看见我就坐在门口问：“你咋坐这儿？咋不进屋？快给我准备早点！我上班呢！”
我懒得跟他争论，站起来迈步进家，给他
了早餐，他吃着问：“昨儿在哪儿吃的饭？都干啥了？钱呢？给老宋了？”我哼哼哈哈应付着，不想说话，他似乎也觉得理亏，没再追问。李明上班走后，我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缓过来。看看表刚过九点，正要躺会儿手机响起显示号码是秀花的，这才想起前儿的事儿，忙接听：“秀花？”
她在那头：“姐，今儿我休息，想跟你唠唠。”我有些疲惫，犹豫：“秀花，昨儿姐有点事儿，一宿没睡，现在特没精神，要不咱明天？明天你来我家，我去接你。”她想想说：“那好，明天我再给你电话。”
放下手机我昏昏沉沉睡去直到下午两点，起来后又准备晚饭。晚上李明回家，吃着饭我问：“大明，今儿见到宋处没？说啥了？”他摇头：“中午吃饭的时候没见老宋，估计他没来。反正钱也给了，看看吧。”
晚上依旧，转天李明走后我和秀花通了电话约定了她坐305中心广场下车，我去接。放下电话，我穿好衣服出门，先去市场买菜，买好菜刚到中心广场，秀花就下车了。
穿着一条发旧的蓝色紧身牛仔
，上面黑色棉服，脚上一双黑色翻绒小棉靴，虽没化妆，但透着淳朴的清秀。见了面我笑：“妹子，够快的，我这刚买了菜你就到了。”她腼腆笑：“305
方便的，姐，你住哪儿？”我笑：“不远。就在前面轻纺楼。”说着话我俩走上楼，进家换拖鞋，她里外看看，说：“姐，你家面积可够大的！两室一厅南北通透，真好。对了，姐夫呢？”
我说：“他上班去了，家里就咱俩，中午我给你做饭，咱吃点儿好的。”接着，我把她让到卧室坐下，又拿来饮料和水果，屋里热，秀花
了棉服只穿着
心领红色衣。我坐她旁边，点上
烟，包了个橘子
给她笑：“咋？想通啦？”她听我问，低下头轻轻叹口气：“老家我还要供俩个弟弟上学。就凭我这点儿工资哪够？这苦日子我过够了！姐，我想通了，我想挣钱！挣大钱！除了供俩弟弟，我还想攒钱以后给自己留条好路！”
说到最后，她抬头瞪着我，眼神充
坚定！我心里高兴，但却摇头笑：“秀花，你可能理解有误。姐是过来人，太清楚这里头的事儿，你听我细说。”
口烟我继续：“女人就那么几年好光景，拿出身子换钱，谁不想多挣？你要说这行比饭店服务员那自然是一天一地，几天能挣你几个月的，但你要说挣大钱。那姐可不敢包票！能不能挣大钱要看造化，碰上个有钱的主儿，玩儿你几年甚至能包你做小，
好了给你买套房都不新鲜！可大部分小姐都是靠着平常积攒，以后自己干个小生意啥的。另外，这行卖的是品相和活儿，男人出来找乐子为的就是图个新鲜换个口味儿！
你要是觉得往炕上一趟，俩腿一拳钱就来了，那你想错了。你傻，男人可不傻，那样的话他不如回家干老婆，又何必找咱们？所以你记住，这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怕臊！不要脸！要脸要面儿的干不了这个。”
她听着不住点头，我把烟掐灭：“咱这样，我先给你说说这里头的活儿，你先听听，能接受，咱就继续，接受不了，那就当咱俩唠闲嗑儿。”
秀花听完，红着脸咬着嘴
点头：“姐，你说吧，我得住！”看她天真的表情我笑：“哎呦妹子！不至于的！其实跟玩儿一样，都是乐儿！这首先，跟客人出活儿最重要一点就是保护好自己，对方啥样咱不知道，除非有人跟你透底或是老主顾，所以避孕套必须要戴，不戴不接，这个你记住。”她红着脸点头：“我以前跟我相好儿玩的时候从来不戴那东西。”我看着她说：“废话。
那是你对象，知道
底，自己爷们儿当然不用戴，外人行吗？其次，出活儿的目的就是为了尽快让他
，了就ok，钱就挣到了，所以必须掌握“活儿”活儿好的小姐，一天能挣七八份儿钱，活儿差的，一天接一两个还累得臭死！
积月累，你得少挣多少？”她听了不住点头：“姐，这就像工厂里的技术工，手
的出件儿就多，手生的出不了几个件儿还得挨主管数落。”我笑：“对！就是这意思。这上活儿有许多讲究，我先问问你，你跟你相好儿
的时候都干过些啥？”她红着脸说：“嗯…我给他吃过…那里…”我打断她：“秀花，我刚说的你忘了？别怕臊！“巴”这俩字儿有那么难说吗？你又不是雏。”她想了想深
口气看着我说：“我给他叼过巴，
过他脚丫子，他我，还过眼儿…大概就这些。”我满意点点头问：“你给他过眼子吗？”她红着脸摇头：“他让我给他，我嫌脏，没有。”我接着问：“口爆过吗？就是他把
子你嘴里？”她想了想点头：“过一次，那次我不方便。他
眼儿，最后在嘴里了，我嫌腥臭，都吐了。”我细问：“他完你眼儿就直接嘴里了？你没给他唆了唆了？”她摇头：“有点儿臭，我嫌恶心，没唆了。”我听了笑：“傻丫头！有啥恶心的，都是你自己的东西，你看我。”说着，我站起来
掉子，背对着她把股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