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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有些不伦不类
 物愈发滚烫,香舌却愈发柔软,极尽温柔地来到了部,却仍未停止,舌尖顶着黑线滑下,直到卵袋底

 一坨黑皱蛋囊已然到雪颊,娘亲却并无抵触,柔眸注视着爱子,檀口反而缓缓张开,含住小半颗卵蛋,娇润朱轻抿缓纳,恰在樱桃小口扩成极限圆形时,娘亲微微一嗦,将子孙袋含入口中,霎时间一团暖薄其上,包裹香舌随即轻轻

 “啊…”我呻一声,如此姿势,娘亲螓首半昂,只见那樱晕仙颜上,水目柔波,轻含缓,陶醉不已,还不止于此。

 那舌尖极为灵巧,顶开、钻入囊袋的褶,来回扫,似乎要将其中的污垢尽数洗净。丸袋并非感之处。

 但倾世仙颜雌伏下,温柔地含,所带来的视觉与心理的刺尤为强烈,若无娘亲的玉手捏住茎,恐将狠狠反弹,或将我腹部击破。

 “哦…娘亲,得孩儿好舒服…”娘亲从不厚此薄彼,玉手握住火热物轻缓捋,更是极有耐心地将两边黑蛋都纳入口中,轻嘬慢含舌,温柔服侍一番,教我呼吸愈发浓重,才松开檀口。

 我的手轻轻在如云秀发中穿梭,望着沾香涎的黑蛋,竟有些妒忌它们能得如此温柔而细致的享受!

 似是爱到了极点,娘亲张口吐出之后,又在两颗卵蛋上轻轻一吻,才稍稍离开,但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娘亲的柔柔玉手将黑物一扳,竟以绝世仙颜贴上了虬筋暴起的柱!我仿佛中毒一般。

 望着娘亲以淡樱玉颊摩挲着黝黑时,呼吸凝滞,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只能睁大双眼,将这一幕印入脑海。

 仿佛是一张绝妙画卷上了锈迹斑斑的铁剑,又像是泼了一砚黑墨,狰陋与倾世仙颜绝无相合之处,哪怕娘亲如痴如醉地以靥摩挲,我亦觉得是玷污,是亵渎,是冒犯…

 但与此同时,我心中却升起一股难以估量的足感、自豪感、骄傲感,似乎获得了无可逾越的快

 “啊嘶…”我未及思索,香舌已贴上了,沿着背底一条补似的深痕,重新上了头,并将汁再次卷净。

 娘亲一手握住茎,香舌孤零零地在外,沿着马眼口来回扫,轻柔而细腻,已分不清是黏还是香津。“哦…娘亲…”我早已运起囚龙锁,却仍是被这如遭雷击的快美息不止。

 忽然,两只玉手同时攀上了,大拇指分贴两侧,微微发力,将那蛇眼扒开,娘亲的螓首微微凑近,香舌探入了鸟喙状的马眼口中,轻轻抖动。

 “啊嘶…”我有如雷击,无法言语,唯有嘶,浑身绷紧,仿佛四肢百骸全无知觉,唯余马眼这一处。随之而来的,不光是快美,亦有痛楚。

 那马眼何其感,饶是香舌细腻柔软,道内仍有若火烧火燎,但又有异样的快美升腾不已,直奔灵台。更叫我心弦颤的是。

 那处既是出口亦是出口,娘亲却毫不嫌弃,以檀香圣舌钻入其中!罪恶感萌发同时,却又是无与伦比的足!

 蛇眼中的粘汁争先出,竞相玷污舌尖上的仙涎以及小巧红药,其上浸润的,明明是教我醉心万分的甘霖,却在管里化成了毒药,如雷殛一般风驰电掣、袭遍全身,更带着无法名状的快美!

 那香舌带着马眼汁微抖了数下,便退了出来,牵起一丝仙霖与秽汁的混合黏,这才教雷蹿蛇游般的快美稍稍消减,却被接踵而来的极乐掀翻在地!

 只见娘亲微张檀口,樱吻住了怒张的眼,用力啜,瞬时将那滴滴涌溢的黏嗦入口中,连同甘一同小口地快速咽,响起“咻嗬”不绝的靡靡之音。

 “嗷…娘亲、小嘴好厉害,孩儿的魂要被出来了…”这股力仿佛无底一般,有着致命的魔力,我无法思考,不将灵魂都入其中就无法善罢甘休。摄魂夺魄般的力自大张的马眼传入体内,似乎要将那蛇泪、、浊都尽数入圣洁檀口中,都入喉颈腹中,化纳融载于圣洁无瑕的仙体。

 娘亲美目紧凝于我,似滴出爱波,陶醉不已地嘬,让那淡樱玉颊都微微凹陷,这如梦如幻的冲击力,丝毫不逊于任何快美,更教首的快如雷击电殛。

 死已不能形容我此时的享受,樱嘬吻,檀口,即便囚龙锁亦难以久持。娘亲吻口,宛若销魂魔窟,那堆积得无以复加的快,即便让我永堕无间也心甘情愿。

 仙子嗦更不稍停,仿佛要将污秽当做琼浆玉一般入腹中,我既享受口嘬的绝伦快美,又体验浆的薄释放。

 如此矛盾纠结冲击着灵台,更教关摇摇坠,但娘亲仿佛与我心有灵犀一般,就在囚龙锁难以为继的千钧一发之际,圣洁檀口霎时停止了温柔而致命的啜,含羞般缩吻住尖眼顶,将黏尽数入口中“啵”的一声轻响,樱犹如娇蝶离蕊。

 随着一声微咽,玉手如灵蛇般绕住了狰狞物,就着香涎轻轻捋动起来“哦…”我瞬间如释重负,亟薄的快冷却不少,总算险之又险地将关守住。温凉怡人的玉手正在缓缓捋动,若在平时,这也是极美的享受。

 但相较于方才灵魂消融般的快美,竟有些相形见绌,这简直难以想象。“娘亲,你的小嘴好厉害,孩儿用上了囚龙锁都险些忍不住!”

 望着眼附近一圈明显的水痕吻印,我口称庆幸,但隐隐又有一丝后悔,甚至责怪这诀窍,让我无法在极致的快中尽情发。

 “便知霄儿忍不住,娘才停下来的。”雪润素手轻箍缓捋,娘亲嫣然一笑,温柔答道。“娘亲真是…与孩儿心有灵犀!”话已如此。

 但却仍不能描述我们母子缱绻的万一,娘亲不仅对我的性格了如指掌,而且对我的身体也是这般。

 无论晨吻也好,吹箫也罢,每回都能让我享受到最后一刻,如此之事只在微毫之间便会巧成拙,娘亲虽有超凡灵觉,行起此事来可谓举重若轻,却仍算是兵行险着,若非对我爱到了极点,定然不会如此险。

 这既是宠溺过度的母亲在纵容我,也是永结同心的发在深爱我。因纵容而深爱,因深爱而纵容。

 “自然如此。”娘亲笑地点头,仙躯半蹲,姿娇素袍,如雪莲盛于仙境,玉手温柔捋动,将狰狞盘筋的物治得服服帖帖,出几滴浓泪,忏悔不止。

 我气,一手抚摸着娘亲淡樱绯靥,一手捞住丰凝硕,将雪脂抓握得四溢成条,将酥捏成各种形状,将粉蒂捻拨拔。

 “嗯…”娘亲素手未停,动情地微微哼,玉靥逢摩挲着大手的抚摸,桃花眼如浴池般水雾氤氲,似乎有些陶醉。母子二人互相抚慰,四目相对,柔笑微,气息略旎而情浓。

 “呼…娘亲,孩儿方才好舒服啊!”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如此说道,竟是觉得无比足,已然不输于与娘亲共赴巫山后水融的温存。

 “一瞧霄儿那授魂予的模样,娘就知道了。”娘亲螓首轻点,笑意微醺,似促狭似安慰似宠溺,竟还有一丝得意。

 “娘亲,孩儿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情到浓处,肺腑之言、山盟海誓口而出,却仍觉不能将我心中爱意尽数表达。

 “娘又何尝不是呢?”娘亲温柔回应,玉手微微用力,将口挤出几滴汁,似在呼应彼此心中浓浓的爱意。“娘亲,终有一,我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娶你为!”

 我双手捧着情动的绝世仙颜,许下约誓,如非娘亲握住我的命子,我定要吻住樱,将无尽的爱意灌入圣洁檀口中。娘亲嫣然一笑,极尽温柔道:“傻霄儿,何须来,娘现下已是你的子了。”

 “可、也是,无论旁人如何,娘亲都是孩儿此生不换的爱!”我本说目前此事不能示于人。

 但旋即想起此乃母子二人共同的决定,且依娘亲之言,花前月下说起此事未免不解风情,于是我立时改口,换成了矢志不渝的爱语。“嗯。那清凝要继续让夫君舒服了。”

 娘亲娇应颔首,圣洁中一丝妩媚“柳郎仍要乖乖的,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哦…”夫间也未必会有的极尽温柔的爱语,却被娘亲以哄孩子的口气说出,听来是柔情万分又是宠溺无度。

 感觉极为奇妙,教我既刺足。仙子品箫记忆犹新,娘亲从不半途而废,接下来应当是物进入到温暖檀口中的旎服侍。

 那樱的极致快,教我有些期待,不调戏道:“是,孩儿都听好清凝的…”如此各异的称呼组合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但娘亲投桃报李,大方而动情地应道:“嗯…夫君乖乖的,娘就让柳郎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清凝的小嘴…”

 “嗯、啊…”我应答未竟,握住物的玉手已然加重力道捋至,却并不痛楚而是快倍增。

 如玉般的拇、食二指坐落在黑色中,虎口钳住围,掌心在半干半囊上,使柱顶端的首更为突出,好似恶蛟示威般微微张口。

 娘亲不急不缓,打量了一下,眸中起一丝妩媚与陶醉,倾世仙颜仿佛受到了吸引一般,缓缓靠近黝黑物。

 随着娘亲的螓首如皓月般临近,我亦不好再丰凝雪,便顺势搭在了圆滑香肩上,轻抚慢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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