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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极为趁手
 “嗯…”随着我魔爪的侵犯,娘亲琼鼻出一丝促,微热兰息落到我的脸上,教我心头更热,再加上膛覆着柔弹双,浑身热血有向下体充盈的趋势。

 然而好景不长,热血未至、痛楚先来,我只觉眼空空如也,物如有针刺,火瞬间被水银泻地般扑灭。我微一蹙眉,只得将那条香舌含住几口,便依依不舍地放开娘亲。

 眼见那条柔软红舌退回润朱里,将彼此间的丝拉断,我虽是有些意犹未尽,却不敢再有过多的动作,只安分地搂着娘亲的肢,感受体的曼妙风情。

 忽觉际一阵柔软地按抚,娘亲温柔开口道:“怎么样?霄儿可舒服一些?”抚慰与柔情并起,我点头回应:“好些了。”

 娘亲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安慰道:“好啦霄儿,现在先专心练武,晚上娘再给你亲。”我听出娘亲的委婉劝诫之意,释然一笑:“娘亲,孩儿没事。”虽然有些不舍。

 但我并无郁闷,一来本就不打算沉湎于,二来昨好极是尽兴,颇有些志得意,若非娘亲姿过于倾城,恐怕几近亏空的元已教我心如止水。

 “那就好。”娘亲微微颔首,温柔注视,未再多言。我知道,即便我选择沉湎男女爱,娘亲也会顺我心意,但更支持或者说希望我不要抛下武学,否则也不会为我觅得极境通途,更不会为我提剑守候。

 我也希望自己能够勤学苦练、早登先天,不辜负娘亲的期待与苦心…当然,未始没有跻身同境、以振夫威的想法,但至少在练武一事上,我们母子心照不宣。

 我正松开娘亲的肢,却忽又想起一事,于是止住动作,问向怀中仙子:“娘亲,这圣心发作与反噬似乎毫无规律,该如何是好啊?”

 若是发作还好,依娘亲所言,只需每隔数便共效于飞,既能享受也能控制隐患,何乐而不为?但若是反噬,则异常凶险,稍有不慎便如患癔症,虽说娘亲定会与我寸步不离。

 但若是大庭广众之下不期而至,该如何是好?哪怕我与娘亲将忌关系公之于众,也不能当众白,更别说这样会将娘亲的娇躯暴给外人…这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霄儿勿需担心,可还记得娘曾经说过,圣心并无灵智?”娘亲玉手仍在为我按摩,面上却是微微一笑,似是有成竹。

 我重新将娘亲拥入怀中,点头答道:“孩儿记得。”娘亲任由娇躯被爱子搂住,玉手继续按着我的眼,不缓不急地诵了一句儒典名言:“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何况乎圣心?”

 此句我并不陌生,即刻反应道:“娘亲的意思是…圣心也可以欺瞒?”“不错。”娘亲笑地点头,缓缓道来“依娘的观察,圣心虽与修炼者心神有所联系,却并无察知外界之力,更无分辨真伪之能。”“可要如何为之呢?”

 “譬如说你父亲,归隐谷中后,数月不能得知朝廷的作为,便只以为太宁炿将会改善民生,因此不曾发作过几回,霄儿只须依样画葫芦便可。”

 我思索了一会儿,试探道:“娘亲的意思是,只要孩儿事事与圣心联系,便无此虞?”“不错。”见娘亲微微颔首,我却有些迟疑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当然不是教霄儿欺瞒本心,而是要欺之以方。”娘亲浅笑嫣然,螓首微摇“譬如练武,便是为天下苍生锻炼己身。”

 “啊,这…可孩儿只是为了到达先天境界啊。”我一时难以领悟,自然地吐出了心中想法。

 娘亲螓首轻摇道:“正所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霄儿练武习技,便是为天下苍生改换干坤而准备。”我不蹙眉,迟疑道:“…是这样吗?”

 “自然如此,若是世道太平,武功不过是锦上添花,甚至会有恶人以之祸政害民。”娘亲一手为我按摩,一手抚平我的皱眉,温柔开解“但朝廷腐朽,大将至,武者便能大有作为,上可御敌征战、守土卫城,下可护弱小安宁、杀贼灭寇,无论功绩高低大小,皆是为民御害。”

 如此说来,倒并非没有道理,我微一思索,又问道:“娘亲,如果孩儿入了先天境界,能有多大帮助?”“一般而言,先天高手气力悠长,又可借天地之力,临阵对敌,轮战二三百人不在话下。

 但也要考虑自身领悟,如娘的太遗世篇施展开来,便是千人军伍也须退避三舍。”娘亲微一沉,便娓娓道来“不过先天高手到底是体凡胎,行军打仗不比切磋打擂,器械、战阵等均有影响。

 反之,先天高手若是安排得当,亦可对战局一锤定音。总之,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我也深以为然地点头:“嗯,娘亲说得是。”

 世上无有人敢说自己常胜无敌,若有此论,那绝非豪气干云而是狂妄无度。且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高手之上还有先天境界,即使臻至先天。

 也不过体凡胎,需避箭矢、刃锋,人终究是人,不若天道常恒,会疏忽、有遗漏、存弱点。

 譬如我曾读过一部鸿篇巨著的武侠传奇,书中号称寰宇无敌的太祖皇帝,贵为九五之尊,身登武道绝巅,却因贪花好入刺客群围,最终引动天劫而殁。虽是虚构的桥段。

 但道理大同小异,先天高手纵有非人能为,亦须谨慎行事,不唯敌我功法会有相克制衡,更有天时地利之虑。

 不过思及功法,我不由想到了沈婉君,身具过目不忘的天赋,身怀空前绝后的才情,修习娘亲默写的《节盈冲虚》之时,三五便教她寻到气感,真教人惊为天人。

 我啧啧称奇道:“娘亲,沈师叔的女儿可真是禀赋惊人哪,过目不忘,寻气又快,她兄长还说她有可能比肩‘剑神’呢。”

 娘亲淡然点头,出一丝赞赏之:“是吗?那还不错。”“呃…”我瞬间哑住了,要论天资,显然是领悟了道家功法的娘亲更为妖孽,在娘亲面前提此事倒是班门斧了。

 “不过还是我家清凝更厉害。”我没有过多纠结,笑嘻嘻地打趣一句,在娘亲雪柔滑的玉颊上轻轻一吻。

 “油嘴滑舌。”受了我一吻的娘亲微笑浅嗔,眸带妩媚,面上虽无红晕却比桃李更加清丽圣洁“婉君确实天资过人,娘并非恭维…她无法领悟道家,不过有心障而已,若能解决,当是先天无碍。”

 “哦,呃…”听到此处,我也明白心结所指何事,便不再多提,转而问道“那她有可能和娘亲领悟一样的冰雪元炁吗?”

 “倒是难说,因人而异。”娘亲柔笑解答,不置可否“虽然《节盈冲虚篇》出自娘的手笔,与《太遗世篇》一脉相承,但终究还是看个人领悟。”

 “嗯。”我点头了然,随后又问道“那《节盈冲虚篇》便是娘亲在谷中钻研撰就的功法吗?”

 “不错,说起来还是为了霄儿,这篇功法才得以出世。”这倒是让我有些不解了:“为了孩儿?”“正是,节盈冲虚篇之思路,乃是元炁充盈时温养体魄,内息不支则反哺丹田。”

 娘亲微微颔首“霄儿当时陷于瓶颈,若是一两之内年不能突破,娘便会让你改修此功,有永劫无终的底子,进境也不会慢。”

 “那娘亲为何会将它赠给沈婉君?”娘亲朱轻启,一一道来:“有诸多原因,一来含章剑殊为贵重,礼尚往来不可怠慢,彼时娘身旁又无其他宝物。

 二来娘信得过你沈师叔,婉君也讨人喜爱。三来亦可借机察知疏漏弊病,早行补缺。四来既然调查水天教,便免不了和范从接触。

 他或许知道你身上的异状,若能解开其中奥妙,届时功法便无关紧要。五来么,也算给霄儿和婉君牵红线…”“呃…”其他的倒还罢了,这为我和沈婉君牵线搭桥。

 虽然与娘亲出谷的意愿并不相违,却让我有些无言以对,不过转念一想,我又一脸坏笑:“好呀,清凝居然想着将夫君送给别人,该当何罪?”

 娘亲亦是知趣,微踮脚尖,在我上一吻,温柔认错:“是,清凝错了,改再给夫君好生赔罪。”

 “孩儿只是一时兴起,骗到娘亲一个香吻已经知足了。”我回味似地一,收起嬉笑的嘴脸“前事不能今追究,不然儒圣也要落个聚众谋反的罪名。”“嗯。”娘亲微微点头,笑地凝视着我。

 我心头一凛,心知自己又做出了不解风情之举,却佯装不察,反而板起脸说道:“娘亲要明白孩儿的心意,孩儿此生只爱娘亲一人。”

 “嗯,娘知道。”娘亲将酥紧紧贴在我膛,直直凝视,朱轻启,柔声爱语“霄儿也是娘此生最爱。”

 “嗯。”心意相通的感觉让我极是安心,一手抚摸着玉背和青丝,若非含章在手,我便可将仙子搂入怀中,好生绵一会儿了,温存够了。

 我也不再贪,将娘亲放开,依依不舍道:“娘亲,孩儿要练武了。”“嗯,去吧。”娘亲逸立原地,含笑颔首,似是娴静娇静候夫君。“嗯。”我点点头,转身回了前坪,继续磨练基础架势。

 武功招式讲究积月累,但重要的是架势不能错,好在经过沈师叔指导,一招一式印象深刻,是以重拾也快。含章剑铸造妙,极为趁手,只练得两轮。

 就让我感觉如指臂使,面对山脉横亘、云雾缭绕,倒真有种挥剑决浮云的豪气。又练了几轮,忽然听见一阵惊喜而熟悉的声音:“柳兄弟,你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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