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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悄然浮现
 舌头很容易就完全覆盖了淡绒,之下恍若不存,似乎直接融化在了口水里,但又有一些微微刺,感觉甚是奇妙。

 “嗯…那里…怎地也?舌头不嫌刺挠么…”“怎么会?孩儿恨不得将这吃掉。”我微微抬头,意犹未尽地回答道,定睛一看。

 只见那撮淡绒被浓密口水糊住,针尖似的绒端三三两两地黏在一起,伏于雪沃,显出娇柔弱。我惊讶暗叹,虽继续亵玩,但还有更重要的合体之约等待完成,不能再多加逗留了。

 于是我深一口淡淡香,望向了娘亲间,只见雪腴腿丘紧紧相抱,恰似丫字,仅有丘上一截,一双玉腿紧紧相并,雪白腿股连成一片,一丝春光都不曾漏,几乎不分彼此。

 我将双手至玉腿间,好似被沾水棉花包裹,难以言喻的温软相贴,看向面有绯的娘亲,柔声请求道:“娘亲,孩儿来了。”“嗯。”娘亲琼鼻一哼,螓首轻点,柔情万种地应允了爱子逆伦行的请求。我深一口气,双手轻轻用力一扒。

 顿时一双雪腴玉腿如霜枝般分开,美里的仙子玉再无遮掩,丘上花微展,但方才的清亮玉竟尚未风干,在腿间架起细细水桥,黏稠滑腻。

 甚至到了中,浸润了小巧而粉的菊蕊,虽然仍想品尝那娇滴的玉,但我物早就硬得发疼,仿佛催促在我尽早合纵情。

 我将娘亲玉腿分开搭在侧,膝行着将身躯前进数寸,将物凑近水泽微凉的花,怒轻轻顶在紧眯妙上。

 那冰凉滑腻的如同六月飞霜一般,将我心神惊醒半分,却是迅速将身后撤,那尖与花间拉出数道浓密透明的丝,如月弧一般连接不断,诉说着二者似乎不愿分开的绵,当我尖触到花时,娘亲不由轻声娇哼、美目微眯。

 此时见我退缩,不由疑惑问道:“嗯…霄儿怎么了?”我垂头颓然,原因无他,与娘亲羊脂白玉般的仙子体相比,我这平平无奇的身躯实在是自惭形秽。

 娘亲琼躯妙体通透雪白,冰清玉洁,鬼斧神工,曲线玲珑,仙韵,毫无一丝多余的发,连器也是雕细琢般绝美,教人不忍亵渎。

 而我虽是仙姿旷世的神女亲子,五官勉强算得上好看,但既非强健体魄,也非颀长修身,只能美其名曰骨匀称,肤亦是浅黄微褐…

 与娘亲相比,我就像一节黑炭置于冰雪中,如何能够提起自信?我手脚上的体虽不浓密但也没到可以忽略的地步,物更是青筋盘绕。

 在一片黑硬中狰狞耸立,恍若为祸荼毒的怪蛇。可惜这物也不够雄伟,只有两指半,长约中指指端至手心定惊

 而据《御女宝典》所言,天赋过人者有如儿臂、长过指掌之器具,亦或是金不倒之能、霸王举鼎之姿,不一而足,传说中假宦官凭借下过人之处与当朝太后勾搭成乃至因成孕…与他们比起来。

 这物实在不值一提。我不想起了洛乘云,虽然柔病态但是俊俏无比、躯体雪白…听那两个汉子说,连命子也是白玉一般…从前我并不觉得羡慕,但即将与冰雪仙子合体之际,才惊觉自己真是丑陋俗。

 甚至荒唐地想到,恐怕只有洛乘云那般白玉公子才能配得上娘亲吧?当然这话我是不会承认的,双手轻轻撑在娘亲的侧,有些低落地说道:“娘亲,孩儿是不是很难看啊?”

 娘亲美目圆睁,微怒呵斥:“谁说霄儿难看?娘一掌拍死他!”我未曾想到娘亲会因为这句疑问说出这般狠话,讪讪道:“呃…孩儿说的。”

 娘亲似是也感到错愕,美目投来,旋即母子相视一笑,低落的霾瞬间扫去大半…我心绪略定,这才明白过来,那句狠话必是娘亲故意为之。

 “既是霄儿所言。那娘就免了你的‘死罪’…”娘亲起身盘坐,清凉玉指一点我的额头,美目微凝“与娘说说,为何这般妄自菲薄?”

 “娘亲,孩儿自觉…相貌不够俊美,身躯既不够匀称修长也不够强健壮硕,连膛都没多少肌…”经娘亲那么一打趣,心中并没那么低落,我点点头,将方才所想挑拣一些说了出来。

 “要那么多筋干嘛?难看死了…”娘亲清凉冰腻的玉手抚上我的膛,先娇斥后宠溺“娘就喜欢这般,能够摸到霄儿的心意…你瞧它跳得多快,定是对娘喜欢得紧!”

 娘亲这番话教我欢喜万分,但仍存了一丝不自信:“娘亲,你真的喜欢孩儿这样的吗?”“霄儿,你错了,娘亲并非喜欢霄儿这般模样的人,而是只喜欢霄儿一人。若论身形样貌,不如霄儿者甚多,霄儿不如者亦甚多,但于娘而言。

 他们都是过眼云烟,谈不上喜不喜欢。唯有夫君一事,不是霄儿娘便不要。”娘亲缓缓摇头,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颊,柔情万分地劝解。

 而后又微嗔浅怒“否则你真当娘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啊?也就是你这个小祖宗,换了别人敢对娘动手动脚,早教他冻成冰雕、魂归九泉了!”

 我恍然大悟,娘亲武功盖世,如若不愿,无人能强迫就范,因有所顾忌,定下鸳盟后也没有与我共效于飞。

 今与我行周公之礼,定然是深爱到了极点,才能教她无视世俗伦常,与亲子合体。思虑至此,我心中更有何疑,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娘亲玉手爱抚,美目深情:“霄儿懂了吗?”

 “嗯。”我重重点头,更不多言,衔住了娘亲两瓣为我宽解心事的樱,恩将仇报地亲吻起来。

 但此回并无更多兽,深情爱吻,娘亲也动情回应,舌相,渡津分涎,其乐溶溶,心意相通。一吻结束,母子二人四目相对,深情相望,陷入了一片沉默但又涌的宁静中。

 “好了,霄儿,别看了。”良久娘亲才嫣然一笑,天籁仙音似灵蛇般钻进耳中“宵苦短,夫君更待何时…”

 如此颠倒伦常的“以母为,以子为夫”之言,本就忌万分,此刻听来更是无异于仙子娇羞求,如何让我不发?

 物再次如昂藏铁塔般矗立,将娘亲扑倒于软塌上,抱着螓首雪颈啃了几口,惹得仙子浅哼娇,这才起身盘坐,将娘亲叠的双腿分开,重又恢复方才的姿态。

 窗外已是暮色沉沉,榻前后十数支静静燃烧的红烛将“屋内屋”照得明晃晃的,红衾白玉,仙躯娇卧,雪峰捧珠,玉腿岔分,蕊户奉

 我跪于娘亲间,将紫红怒涨的锋轻轻抵在花间,那清亮粘汁立时沾尖,叫它更硬半分,在粉裂间滑动几个来回,却有些束手无策,只得焦急开口道:“娘亲…”

 “嗯…”娘亲本来美目半眯,被我物滑得轻轻娇,此时睁开略有些蒙的眸子问道“怎么了霄儿?”

 “娘亲,孩儿…不知该怎么做…”我额头微汗,有些羞于启齿,但还是急得厚着脸哀求“帮帮孩儿…”虽然我看过《御女宝典》中男女的法子,知是以锋破入女子体内。

 但娘亲花间的嫣红紧密无间,又是精致玲珑,我未经人事,哪能寻到仙子秘境的入口呢?“哎呀娘的小乖乖啊,怎地想干坏事却不得其门哪…”

 娘亲一时笑得既促狭又无可奈何,不过终究还是心软下来“娘来…”只见那雪白柔荑如同灵蛇一般探入下,冰凉玉手握住物,引导着怒在那花间滑动,抵住微张处,清音微颤道:“好了,便是此处。”

 “是!”生母亲手引导爱儿物进入身体,这份颠覆伦常的忌感让我念狂涨,茎更硬半分,微一用力,杵尖顿时陷入花半分,却被娘亲仍未松开的玉手止住去势。

 “娘亲?”受此一阻,我微微一惊,火冷却半分“…可是还有犹豫?”在葳蕤谷中,我从未踏足外界,十余年与唯一的娘亲朝夕相处,早已悄无声息地诞生了悖逆伦常的念头。

 但娘亲却是读儒典、谨遵古礼,如今正是母子合体的关窍,一旦结合便再无反悔余地,事到临头有所退缩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虽然朝思暮想着与仙子共效于飞,却不会罔顾娘亲的意愿,哪怕只差临门一脚便能得到无双体,我也不会擅自妄为,只须娘亲摇头,我便会乖乖下反省。

 “霄儿想到哪儿去了?此时此刻了娘怎会还有犹豫?”与我所料不同的是,娘亲轻轻摇头,而后嫣然一笑,抛来一个桃花羞目“只是娘已经十多年未曾夫敦伦过了,还望夫君怜惜…”

 “是!”听得这番缘由,我不知为何激动万分,大声应道。“瞧把你高兴的…”娘亲微嗔一句,美目相凝,却是撤去玉手,修长雪腿环于我的背。我哪堪再忍,扶住火热缓缓用力,只觉尖将紧闭的花顶开,小半截探入了甚是小巧的孔窍,极为温暖紧致。

 与娘亲清凉怡人的肌肤玉体不同,花宫内里竟是极为不相称的热情温暖,较之我发的下体似也不遑多让,却更多了一丝若有如无的冰爽,恰似千回百转的绕指柔情。

 然而这般风情却不是我能轻易消受的,只这一下花宫吻,便教我眼微麻,无师自通地明白过来,自己意已起。

 我心中一惊,尚未开始,怎能丢盔弃甲呢?《御女宝典》所载的诀窍…囚龙锁…似乎早已蓄势待发,悄然浮现,我略一思索便心中大喜,着正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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