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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瞬间満脑香滟
 此时此刻,我终于确认了自己比娘亲身量要高的事实,微微低头,借着薄暮天光,细细欣赏娘亲的神仙容颜:

 一对桃花美目顾盼能言,眸波清澈,黛眉若镌,青丝如瀑,琼鼻樱,巧夺天工地雕刻于精致脸蛋上,绽放着人间不应出现的清丽绝伦、倾城姿容。

 鬼斧神工的五官,线条、轮廓宛若天成,曾经清冷寒玉的气质浸染了母爱与温柔,更添几分辉耀,哪怕世上最负盛名的丹青妙笔也不能临摹丝毫神韵。

 娘亲的粉面颊雪白光滑,晶莹剔透,水润得仿佛能泛起柔波,微暮的残光洒落,绝美花靥披了一层淡淡的橙芒,教人分不清到底是霞光晚照还是辉晕自生。

 再看我此时将攻陷的城池要地…那两瓣娇,樱绯粉,峰润珠圆,嘴角微勾浅笑,桃花似的瓣上细纹微不可察,细看之下却又深邃,与雪颊相得益彰,如同温润琥珀里注了丹砂赤血。

 这樱桃小嘴抿未抿,万千情态却绽放自生,我一时看得入了,连意何为都忘得一干二净,仿佛被世间最完美的造物摄去心神。

 娘亲被我痴的眼神注视却并不害羞娇怯,反而游刃有余地打趣:“霄儿不亲?那娘可走了…”

 “不要…”我情急之下,抓住了娘亲的柔肩藕臂,不敢迟疑,再细看了一眼令人心醉的樱,深一口气,俯首亲上了娇花。

 “唔…”随着娘亲的短促娇,四瓣相印,糙的嘴巴感受到了两片樱的软腻如膏脂、如珠玉,既柔又丰弹,恨不能紧贴到不分彼此。

 我的鼻子与娘亲的雪润琼鼻碰在一起,仿佛在软糕上,从中哼出来的气息带着熟悉的清香,却更温暖,好似直接在我了的心头。这是来自娘亲体娇躯内的气息!

 惊雷炸开,我被刺到浑身发热,睁开双眼,趁着香麝兰息自琼鼻传来时,守株待兔般贪婪地摄入殆尽。

 而后将重的气息薄至娘亲的檀口琼鼻处,其中的炙热躁动堪比熔岩烈火,我甚至害怕将娇的肌肤烫伤,却又坐视自己的火热气息被仙子进体内,如此反复不休。

 娘亲似也知我心意,配合默契,亲密无间地换气息,仿佛彼此的灵魂、爱意也能够借此互相融,鼻息愈发地浓烈。

 我紧贴螓首,娘亲一双微眯的桃花美眸,了一丝润意,却仍旧清澈无比,目不转睛、充爱意地凝视着我,我本来仿佛遇到了心仪猎物的贪婪狡蛇。

 此时却被勾起了心中爱意,重的呼吸渐渐平缓,温柔地与娘亲对视,感受着樱美妙绝伦的触感,亲密换着气息。

 不知摄取了多少来自娘亲体内的温暖清香兰息,仿佛躯体内的肮脏污浊都被仙气洗涤了一般神清气,却又觉得四片瓣都快黏得再也分不开了。

 我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嘴,退开几步,重重地吐出了中浊气。娘亲美眸水润,神情淡然,玉指拨着鬓边垂落的青丝:“霄儿只想这样而已吗?”

 眼前仙子玉颜温柔,朱巧勾,却有一丝微不可察的促狭与不解,我本已经心满意足,闻得此言却心下一怔,亲嘴不就是这样吗?还能怎么样?

 脑海中忽然有一道惊雷划过,《御女宝典》中的一些内容如同沸腾的岩浆涌上心头,它记载了男女之间一种亲吻方式。

 在热吻中彼此将舌头伸入对方口中…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娘亲的檀口,侵犯以往为我授道讲经的妙,戏娘亲用来餐风饮的香舌,娘亲啮荤嚼素的贝齿…

 这无疑是极大的冒渎,更是极大的刺,只是微微幻想都令我热血沸腾,但是这真的可以吗?我微微有些犹疑,但望到娘亲笑的模样,一股如怒如愤的热血出天灵、直冲霄汉。不管了!

 我再次欺近,不由分说地俯首,张嘴含住了娘亲的柔润樱。“唔嗯…”娘亲似是猝然受袭,琼鼻出了娇腻靡音。

 在我听来却不啻于对爱子鲁莽唐突的首肯与鼓励…身为绝世高手,决然不会躲不过武功尽失之人的“偷袭”

 我迫不及待地起了濡润关,舌狂野地扫,很快就将口水涂娘亲的娇,似乎让之更加滑了,那上樱纹恍若不存,尽是香软娇腻。

 心情的我并不足于此,愈发得寸进尺,舌微微一用力,撬开了两瓣柔…亦或是关自启…仙子圣洁的贝齿便遭到了狂风卷地般的欺凌扫,蟒蛇鲁地来回巡猎着整齐雪白的皓齿,感受着如玉质感,舌尖仿佛想要挤入齿间。

 没过多久,得寸进尺的舌头在娘亲樱贝齿间上下跳动,仿佛在敲门请求,想让那一列忠诚的守护者网开一面,得以入侵秘密花园。

 但娘亲不为所动,我住樱不放,目光哀求,急切地重重哼了两个模糊音节,虽是含混不清,但相信被我吻住的仙子必然明白,那是“娘亲”的意思。

 “哼…”娘亲这才一眨水汪汪的美眸,琼鼻出似无奈似宠溺的娇音,两排紧紧咬合的贝齿微微松开。

 我的舌头早就如同狡蛇恶蛟一般窥伺在旁,得了通行令立马钻入娘亲的檀口中,一瞬间仿佛如沐春风,温暖热中带着一丝冰霜清凉,直教我心脏激动得恍若呼啸北风中的残叶,孤苦伶仃、飘无依。

 但春天正是狡蛇苏醒的时刻,它饥饿已久,迫不及待地四处窜,想要寻找到檀口中隐藏着的美人蛇。

 放肆地越过贝齿、扫上下暖腔后,糙的舌头就捕捉到了一条软腻的香,我瞬间亢奋起来,只一那软软舌尖,柔软滑腻的触觉如闪电直冲脑髓。

 我更不犹豫,挑起香香的舌尖来,如同蟒蛇一般卷住这条柔弱可怜的美人蛇,紧贴她的身躯,将其体表分泌的甜腻汁通过舌桥引渡至自己口中,尽数入腹中,只觉齿留香,好不过瘾!

 紧接着,我又蹿到了香舌底,将其抬起,入自己口中,大嘴含夹着这条滑的软咽,誓要将其得干干净净。

 “呜唔…”这一下可不得了,只见娘亲美眸水意泛滥,动人的娇呜咽不知从何处溢了出来。

 雪面聚集了浅浅的绯红,好似被封在琥珀中的晚霞。娘亲似被起了羞赧,香舌亦不再任我摆布,柔软灵动地四处逃窜,想躲避我的纠

 但口中就只这么大,哪能逃离?大嘴与檀口吻合无间,你追我赶变成了紧绕密,竞相追逐变成了纠厮磨。

 渐渐的,娘亲螓首慢晃轻摇,四吻浅咬,琼鼻与我时而触碰时而避让,美目似眯未眯,柔波却浓得仿佛要出来了,似乎极为享受。

 “嗯…”娘亲琼鼻娇不已,听来既难受又快美,有的短促有力,有的娇软弥长,似在齿间百转千回方才被释放,更加刺了我的狂放肆意…

 急切难耐的鼻息重炙热,在娘亲雪颊娇鼻上,既害怕将无双造物烫焦熔坏,但又无法抑制,似乎想以这种方式,完全融化冰雪仙子的矜持。

 忌之吻中,隐约可见两条赤的舌头,一方糙一方滑腻,互相卷紧绕,时而将我的涎水渡入娘亲的檀口中,润那条美人蛇,顺着柔软的躯滑入娘亲的喉咙深处。

 时而将娘亲檀口朱舌的香霖搜刮掠夺至我嘴里,而后入腹中。我的口水与娘亲的津融合汇。在蟒与美人蛇的绞厮磨中变得黏稠滑腻,有被彼此既狂野热情又温柔绵地争相噬。

 “唔…哼…”沉溺于浓情吻中,飘在娇曼哼里。也不知吃了多少娘亲的甘霖泉、香涎甜津,我却总是感觉不能足,仍旧索取无度、狂吻不竭,似乎哪怕将仙子体内的甘霖都尽数掠夺干净也无法平息望。

 直吻到窒息,一阵微微目眩袭来,娘亲美目中的柔波霎时微微平静,一双置于前的玉手轻轻推开了我。

 彼此分开,我们的间却牵出数条或或细、浓稠发亮的丝,直至娘亲螓首退出数十余尺才“啪”地断开,弹在了娘亲的颔尖、雪颈与衣襟上。

 “好啦霄儿,今儿到此为止,娘都不过气来啦。”娘亲面上绯晕仍在,清音娇嗔,轻轻拭去颔颈上的口水。

 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搂住娘亲的纤,双手环于玉背…若非方才娘亲的素手撑伏在前,我早已将风韵过人的仙躯拥入怀中了。

 不过此际狂热焰已然冷静,我虽然连忘返,却又暗自庆幸,因为下体正自充血怒立,若非娘亲的推拒,怕不是要亵渎仙子玉体。

 “是,娘亲。”我微微躬身,想将下体丑态遮住,未曾料娘亲忽然朝下瞥了一眼,宽松衣下的物轮廓顿时在桃花美目中无所遁形。

 “霄儿又在想坏事情。”娘亲捂嘴调笑,妙目转,促狭微嗔,是大方的风情。“娘亲,孩儿…”面对娘亲的戏我无可置辩、无地自容,那眸光如同冰雪让下迅速消软。

 “霄儿,此乃正常反应,勿需自责。”娘亲这才敛去促狭,轻巧揭过、开解劝慰,放过了窘迫的我“好了,早些休息去吧。”“嗯。”我松了一口气,用力点头,恋恋不舍地放开娇躯。面上的淡淡烟霞渐去,娘亲微微一笑,飘然转身,仙姿灵逸,莲步款款,施然入了正堂,唯余萦绕的雅氛,随着清香渐渐远去,我才泛起些许怅然失落。

 但旋即又回忆起方才浓情爱吻,瞬间脑香,竟在痴痴傻笑中跌跌撞撞地回了西厢,躺在榻仍未清醒过来,只顾着翻来覆去地回味那口舌融的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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