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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陆峻撩拨几下
 自那会陆峻上盘灵寺至今,老夫人已是一年半未见孙儿,此时甫见,已是老泪纵横。陆峻上前向祖母及父亲宁侯行礼,再见过世子陆岚和其余各人,便替何令雪引见。

 老夫人早料到这孙媳是个模样出挑的,本想着她一个小门小户的,也没多上心,只是见她气度娴雅清丽,倒也有点意外。却说翌陆峻进宫觐见当今圣上,何令雪则往给老夫人请安去了。

 大家聚了闲话,待各人散去,老祖宗只留下何令雪,语味深长地劝道:“你们成婚也快一年,有没有打算给他房里添个人?你是他的子,此事应当为他着想,替他张罗。

 我知道你们昨天才回来,只是我心中着急,峻哥儿都二十有六了,至今未有子嗣,总不能这样一直拖下去,”顿了顿又道:“若你未有人选,我这边倒有。”说着示意立于一旁的丫鬟上前。

 “桃枝跟了我些年了,乖巧懂事。你看怎么样?”何令雪木木地应下,心中糟糟的,她隐约猜到老夫人会给陆峻房里人,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她还能怎样?总不能不领太夫人的情。

 那她就是有违妇德,既妒又不孝。陆峻会不会顺了老夫人的意?她打量着桃枝,十五岁花骨朵般的年纪,美貌如花,身段婀娜,突然间她有点发怵,她就这样闷闷不乐地过了几天。

 陆峻见她一副没打彩的样子,但又啥都不肯说,只能猜她是不适应侯府诸事,又怕自己为难,当下安慰她过了元月便启程回北河城。

 这时正值新年,休朝至征月十六,故陆峻这阵子都赋闲在家。这天何令雪随世子妃出外,回来时才进屋,便见一脸肃煞的陆峻居中坐着,桃枝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何令雪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好,她一直啄磨着怎样跟陆峻开口说桃枝的事,她小时候父亲就只母亲一个,到得母亲去世才续弦,所以对于通房侍妾的安排,一向也是蒙蒙懂懂的。

 思前想后,晚上陆峻对自己是无论如何不撒手的,所以只能乘间跟世子妃外出给桃枝机会,就看她的手段了。陆峻看着何令雪,冷冷地道:“这丫鬟说是你让她来服侍我的?”

 见子咬不语,陆峻再也忍不住,霍地站起来,不过几步便到了女子身前,一把拽着她纤细的手腕:“说!是你安排的吗?”何令雪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含着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是祖母…”男人暴怒了:“你就那么想将我向外推?”小翠在旁看着不敢说话。

 她从未见过陆峻对小姐发那么大的脾气。女子看着他,泪水再也收不住,怔怔地滑下来,与此同时,突然胃里一阵翻腾。

 她立时别过脸干呕起来,陆峻见状,吓得怒意全消,瞬间被担忧取代,急忙将她一把抱到上,冲外面咆哮道:“还不请大夫!”

 他坐于缘,搂着女子让她倚在怀中,轻柔地抚着她的背,道:“小雪儿别怕,是我不好,不该凶你。你先喝点水。”男人示意小翠斟来一杯茶。

 他小心翼翼地喂到女子的嘴边,她才喝了一口,却又从新干呕起来,只急得陆峻头大汗,连声催促大夫。桃枝跪在地上看到这一幕才明白,当初自己是多么天真。

 她自十岁起在老夫人跟前办事,看到这谪仙般的男子,早就芳心暗许,即使只能做一个通房也是心甘情愿,以为自己爬了他的

 在他心中总有一席位。可此情此境,将军和夫人的感情,哪是别人能进去的?***北河城。

 都快已时了,小姐才懒洋洋地起来,小翠一边为何令雪梳妆,一边想:“小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都是姑爷宠着的,不过谁叫姑爷也是个人的?”数天前陆峻才携着怀孕四月余的子归来。

 那天在侯府中一闹,何令雪被诊出有孕一月余,夫二人皆喜不自胜。陆峻也不打话,只打发了桃枝回去老夫人处。

 老祖宗想着何令雪既已有孕,不便侍候夫君,还要再给陆峻张罗,却给他一一回绝。老夫人只觉何令雪不识大体,明明自己不能服伺陆峻,却还夜夜同榻而眠,当即唤了她过去训斥一顿。

 谁知中途给陆峻闯进来,誓言此生只何令雪一人,气得老夫人直跳脚。陆峻也是个倔强的,之前圣上给他赐了个将军府,便立时和何令雪搬了过去。

 走前还对老夫人说:“祖母明知雪儿有孕,还要帮孙儿房里添人。若她给气着了,孙儿能好过吗?”何令雪自是不想祖孙二人为她翻脸,劝了又劝,陆峻就是冷着脸不听。

 待何令雪孕三月,便急匆匆带她回北河城。为免颠着她,这路走得慢悠悠的,直晃了个多月才回到北河城。路途上陆峻仍是坚决抱着子睡。

 可是那温香软玉在怀,哪能没有一丝半点漪念?虽然他也问了大夫,出了三个月,胎算是稳了,可是这会子在路上。

 他就怕何令雪给累着,所以这女人嘛,是无论如何不能碰的,可是每晚给男人圈在怀里,一火烫的子蹭着儿,女子哪能没有知觉?

 这天晚上,才离开京城几天,何令雪在榻上突然转过身来搂着陆峻的脖子便吻上去。对陆峻来说,这好比久逢甘霖。自从得悉何令雪有孕,他便素了足足二个月。

 此时他忘情地和女子,一手环着她的纤,另一只手已伸进她的衣襟内摸索那因为怀孕而益丰盈的儿,下身忍不住不停,蹭着女子。

 二人于一阵绵过后,陆峻已是气吁吁:“小雪儿这是要谋杀亲夫吗?你这样我可要忍不住了。”何令雪温柔地道:“那就别忍,让我服侍陆郎。”

 说着已为陆峻褪下子,头往男人下一凑,张开樱便含着头。陆峻的脑海轰的一声,只觉身上所有感觉都坠在一处。可他尚存一丝理智,知道何令雪是为了取悦自己。

 他却舍不得委屈了她,他难耐地呻道:“小雪儿,别这样。”何令雪仰脸看着他,问道:“若陆郎是心痛妾身,大可不必。

 妾身爱慕自己的夫君,又哪会委屈?”在女子心中,若她从前作为男人的玩物时能做的事,此时对着心爱之人,又有什么顾忌?她的舌头如灵蛇般从囊开始细细,蜿蜒沿着身而上。

 最后又以温热的檀口包裹着顶端,时而吐,时而以舌头轻柔绕。手上也不曾停下,动着,感到物事在手心中一跳,她吐出玉茎。

 看到马眼上沁出一滴汁水,便以指头按着头,将那汁水轻轻开,她仰头看着陆峻:“陆郎喜欢吗?”陆峻平时冷峻的脸此时已染上一抹不寻常的绯红,额角汗如雨下。

 他本来伸手按着女子的后脑勺,最后又硬生生变作推开她,可是这一下推拒却是没有半点力气。

 “小雪儿不要,我…不想脏你。”何令雪见状,不止没有停下来,反而复又含着头,而此次更是尝试将到喉头深处,只是陆峻的话儿太长。

 她勉强能纳下一截进口中,余下的仍是靠手动,她的头前后晃动得越来越快,让陆峻有种进出女人花的错觉。

 一样的温热润,一样的紧窄,却又有着不同的快。女子感到口中的活物一跳,她知道男人要到了,但她没有吐出,只由得他了自己嘴,然后全都了下去。

 事毕,陆峻匆忙下,倒了水给女子漱口,又要了热水,绞了温热的帕子给她擦脸,然后才正颜道:“小雪儿下次别再这样了。”

 何令雪偎在他怀中,腮帮子和手都是酸的,她不解地睁着水盈盈的大眼看着他,刚才他明明喜欢得紧,她知道男人心疼她。

 但既然他只守着她一人过日子,要他一直素下去也不是办法。“服侍夫君是我心甘情愿的。”陆峻垂下眼睑:“我不想。下次…你可以用手。”

 这以后,陆峻坚决不让何令雪用口舌服侍,极其量就以手给他缓解。到得北河城,他便立时请了大夫过来再号了脉,待知道子怀相甚好,才放下心来。因着离城多月,次便进了军营,一住便是四天。到得第五天,陆峻是傍晚时份回来的。

 何令雪正在耳房洗浴,陆峻甫进屋,便示意丫鬟们全部退下,径自进去寻了何令雪,在旁伺侯的小翠见状,也识趣地退出。陆峻三两下便了个光,一脚跨进了浴桶中,坐下来便从后拥着何令雪。

 他的双腿包裹着她的,脸埋在女子颈窝处,一手覆在她的儿上轻轻,一手抚着她的小腹,坚硬的抵在她的间。

 “这小崽子可真是折磨死他爹了。”何令雪脸上一片红霞,啐道:“都要做爹的人了,还没个正形。这还没天黑呢,快些洗好去用膳。”

 陆峻本来在她小腹上的手却游移到她的腿间,开始在花上作,他轻轻拨玉珠,手指捻着首,低头着女子的耳廓。

 女子仰头,难耐地娇道:“陆郎,别…外面还有人。”男人在她耳畔道:“我早将人都打发出屋外了。”女子还想作最后挣扎:“陆郎不是一直怕伤着孩子吗?”

 “我早问过大夫了,你怀相极稳,只是之前在路上怕你累着。现在既回来,又休息了几天,我就轻轻来一回,不碍事的。”说着玉茎又向她间顶了一顶。何令雪只觉羞也羞死了。

 明明这也快到晚膳时间,叫下人们知道会怎么想?可陆峻从来不觉得下人之间对夫俩的想法有什么重要。

 此时便身体力行,掰开了女子的双腿,从大腿处稍微抬高了她,头熟悉地寻了口,缓缓向里面顶进去。何令雪的身子本就感,陆峻不过拨几下,再加上二人久未行事。

 她的身子也就生出一股渴望。所以这时陆峻进入她体内,甬道已生出少许水,久旷的花只觉被撑得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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