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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香客就只两位
 她隐约觉得这样做不对劲,可是师傅又说这是普渡众生,但一个女子让男人捏摸私处,怎么说也有违礼法,现在更用口碰她那里,身体奇怪的反应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脑中天人战,一方面她想反抗,一声声的“不要。”另一方面,身体又渴望更多,很自然地将那娇处往男人口里送。

 似乎是感觉到少女快到顶峰了,普音襌师突然不再以口舌逗她,站在一旁改以手指快速按核。少女的私处大开对着香客们。

 她在瞬间蹬直身子,一大股爱如缺堤般洒而出,坐得近的几人甚至被溅到了些许。普音襌师这时才再用舌头上剩余的,然后示意一早已添了最多香油的香客上前来水。

 因着刚高过后的身子仍是感,毫无意识到被另一个男人给的少女很快觉得自己又要到了。

 就在汹涌而出的刹那,因为她蹭着身子而令蒙眼的黑布同时掉下。少女被眼前的境况给吓得愣住,明明以为除了师傅外,就只有一位师兄和普音襌师在场。

 那曾想过面前竟有十多二十个男子,而正埋头于自己腿间的更不是普音襌师,却是一个头发花白的俗家男人!

 一阵嘬嘬声响自身下传来,少女只羞得无地自容,可高中的身子却不听令,她感到身体深处第二次释放出那股热,被老者珍而重之地下去。

 人还在颤栗中,根本没有时间反应,另一个男人又将头凑到她的牝中,她只能扭着身子,但手脚被缚。

 那能推拒:“不要…不要,师傅…怎么有其他人…怎么…不要…他们…我。”中年尼姑对少女的窘迫没有丝毫理会,只温然道:“出家人便要有慈悲为怀之心,你那既然能解救众位施主,这番功德自是无可限量。

 只是采仅此一法,就悬于你一念之差,别将这功德给毁了。”一番似是而非的道理,天真的少女似懂非懂。反正她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男人予取予求。

 她整整来了六次,直至五名香客皆沾了香方休。身子复又被僧袍从新包裹,由一直捏着她的年轻和尚抱着虚的少女而去。

 在场的男子,只要是有心有力者,早就隐忍得难受无比,黄孝忠和林远也不例外。林远带着黄孝忠出了密室,笑道:“如何?这密室春光朝拜有意思吧?”

 黄孝忠回道:“那小尼姑的水儿真多,出来时好像水柱一样,大舅子,刚才你说水儿多的小尼姑要给人一月的儿吗?那明天我们还来不?”

 “怎的?妹夫想尝吗?”见黄孝忠一脸好奇之,遂笑道:“这诳老头儿的玩意,还不如我们直接干那快活之事。妹夫现在难受吗?”

 说着便往黄孝忠间一瞥。见黄孝忠还是愣愣的,于是林远索点明:“巴难受吗?”黄孝忠竟少有地有点不好意思,道:“刚才看着那小尼姑被人吃着水儿,这坏东西便自己硬了起来,我也不想的,它是媳妇儿的,怎能想其他人了。”

 林远被这痴儿的说法逗得又是一笑:“男人的巴就是用来的,那有什么讲究是那一个女人?况且妹夫应未尝过其他女子的滋味吧,又怎能体会妹妹的好?”

 “可这…这要怎么体会呢?”“我既带你来,自有一番计较。”说着便领着黄孝忠到正殿背后一隅,找来当值的小沙弥,问道:“澄缘师太可在后堂?”“施主,这不是庵堂,没有师太。”

 “小师傅,我们才从殿过来,刚刚普音襌师给小师太的开光都看了。”小沙弥见是个门路的,便领着二人绕到寺中后方一间厢房,先以钥匙开启一抽屉,再伸手进内牵动机关,然后拉开墙上书架出一条通道来。

 那小沙尼带着二人走进暗道,约半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一座名为“清缘庵。”的庙堂中。二人坐了一会。

 就见方才带着小尼姑的师太到来,林远当即起来施礼道:“澄缘师太,刚才有幸亲睹普音襌师为开光,现下和友人同来,希望师太能安排成全,令我二人能在庵中习那和合之道。”

 澄缘师太略显为难:“林公子,今天是开光,庵中弟子早早便被订下了,只有一个刚破身的徒儿,因为连续五晚给采了,本打算让她先歇一天的,现下也可唤来。

 如不嫌弃,施主二人自可共享,只是她对和合之事,经验甚浅,就怕待慢了施主。”原来每逢开光,因香客比平时要多,这些男人看完开光,往往顺道留宿,所以女弟子们很多已被提早安排伺候。

 这主持本就是个披着袈裟的老鸨,尽量是来者不拒,宁愿提议的方法不为香客接受也不直接拒绝,所以才会有这一女侍二夫的建议。

 谁知林远却不以为然:“那也没什么,友人间二人共入一,也无不可,反添兴味。”澄缘师太见林远没有异议,也就不再多言,反正这庵中有什么秽事没见过,于是径自回后堂安排去了。

 ***原来这盘灵寺和清缘庵暗地里是个风月之地。这清缘庵一般不善信,由普音和澄缘二人私下寻些十岁八岁的孤女或贫家女入庵堂为尼,带发修行。相貌普通的,便留下养着一段时间。

 若品单纯勤快的,就将其毒哑以防密,留下来做庵中活,又或服侍庵中女尼,余下的便打发出去。

 貌美者便娇养着,由普音喂药施针,养出来的女子身段玲珑有致,那牝也紧窄曼妙,而且易起,真乃人间尤物,而这些女子尚为童女之时,因着药养得宜,更有壮之效。

 而这药效更在初次来葵水后的一月余最显,故清缘庵的小尼姑才有“尝处子,延十年寿。”

 之称,只是那水多少不能单靠药物为之,也要看女子自身体质,所以一年中被开光的少女中,若能有一半牝中多水,已是极不错的收成。

 这些添香油来吃的香客,不少是年界花甲的老头儿,也有不举的,亦有些纯粹是想壮的,他们有些更是连续来吃上好几天,以水为药。

 因着这水多的身子不易寻,一年中就那么三五个,而且为时只得一月,还要善价而沽,所以开光可是一等大事,那些早在等着采的男人们。

 就生怕错过机会,下次再等上便是两三个月了。这些经开光的小尼姑,即使不是顶顶水儿多,但一般也比寻常女子更易动情水。

 只是一天要连多次,让男人品作药便稍有缺憾,她们开光后一般只供香客膜拜三五天,然后便直接给男人开苞,在合之时,直接将初次媾的哺以男子物,以达采之效。

 只是这经针药喂养过的处子之身极是难得,所以索价也是极高的。因此愿意付这天价的香客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商大户。

 而且不少已是年过五十。至于水丰盈的少女,往往便要张腿一月香客,每天被男人逗玩私处至身几回方罢。待得一月期,也是价高者得,被破身作药补

 这些给开的小尼姑,被开苞后其实就是寻常娼,只是她们身子养得特别销魂,又容易动情,在上可是一等一的尤物。

 再加上普音和清缘抓紧男人的心态,这些鲜水灵的少女从少教养得宜,清纯中自带一股子妩媚。开光前更是全然不通人事,否则谁愿意花钱去吃一个娃的水了?

 再者,在这庵堂中行事,竟别有一番忌之趣。最重要的是盘灵寺和清缘庵的勾当做得隐密,不论来寺堂寻访佳人或吃的香客,皆经普音明查暗访确定身份。

 而且不少都是爱惜名声的达官贵人或文人雅士,他们本就怕别人得知连烟花之地,故以礼佛参禅的名义到清缘庵宿娼。若有人寻到盘灵寺,两座庙堂间既有密道,香客们便不用担心难以分身处两地。

 回头再说林远和黄孝忠那边,约一柱香后,澄缘折返,再领着二人到一厢房中,只见房中一位妙龄小尼姑,约十五岁年纪,身穿一件僧袍,但就如开光的小尼姑一样。

 内里显然是袒的。澄缘师太拉着小尼姑的手,对二人道:“这是小徒静宁。”那静宁才刚懂人事,得知自己要同时伺候两个男人,真是既羞怯又害怕:“不,师傅,我不能和两位香客…”说着声音便低下去。

 澄缘就怕小尼姑如此说得罪二人,赶紧打断她:“你那牝水一向特别多,连续服侍几个施主也不碍事。”说着又好像怕林远二人嫌弃,伸手便扯开静宁的僧袍。

 一时间里面一片雪白尽,只见一双子坚头尖尖的立在空气中,下身一片浓密的,与那白柔弱的女体有点不相称,倒像个妇人似的。澄缘师太让小尼姑坐下,复又掰开她的双腿,再拨开那草丛。

 “静宁这身子是极好的,还望施主能给她牝中多施与,她下身虽多,那却是极紧的,她虽破身五天,香客就只两位,二人皆爱极那,这下也不过一。”

 林远见状,也不客气,将一手指缓缓中,一边笑道:“倒真是个紧的,待会让我俩的大入入,看耐玩不。”

 那小尼姑虽然少说已被百多名男子吃了个多月的,腿间那娇早被不知多少舌玩过了,可这时男人对她如对一件玩物般随意亵玩,师傅又和他们提起自己那私密之处。

 毕竟还是很羞人的,只见林远出手指时,同时带出一丝黏稠。“这小尼姑虽,却是个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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