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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鸟依人
 她一清二楚,自是不会认为他是来就寝的,她深知他顾忌着自己是周家的女子,故绝不会碰她。既然不管她怎么讨好都改变不了他的心意。

 她又何需献媚?所以她不自己做好皇后的身分,这小日子怎么舒怎么过,反正她怎么做他都看不顺眼,她做啥压抑自己的子。

 只是,当着面时她还是得摆正姿态,免得给他寻了错处折辱一番,比如方才,他果然一抓到她的错处就冷言冷语的嘲讽。

 她等不到他发话,心中却不以为意,哪一次他见着自己不都是这般怪气?她早就稀松平常…只是一想到他嫌恶的话语,口仍难免微微一刺,良久。

 他才对外出声冷冷喊道:“练鹏,把东西拿进来摆好。”外头的大太监一得令,开门后,立刻吩咐下属小心地搬着厚重的香榧木木版进来,版上茎渭分明纵横错,乃一棋墩是也。宫人小心的布置着,练鹏亲自将装盛玛瑙制成的黑白棋子放入玉盅,才恭敬无声地带人退下。从头到尾,无一人敢直视帝后圣颜,她目光浅浅闪动,瞧其手下宫人的质素。

 就知道他的御下之术有多厉害,上令下达,知尊卑,懂进退,这教训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可他才继位不过半年,就有此成效。

 她知道总有一天他终会成为千古一帝,同时,她也明白他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绝不会是她的良人。嫁给他,嫁给这深宫,她从来不是自愿的。见他落座,修长玉指持着黑子。

 她却不发一语垂眸站在一旁,只要他没发话,她不会自以为他是想和她对奕。“过来,坐下。”得他吩咐,她才听令落座,他下了第一子,见她仍不动,冷冷道:“该你了。”

 “臣妾知晓。”她看着棋盘,素手纤纤执起白子,微微蹙眉思考了一会,才轻轻落下。落子果断,手势轻盈,端的是大家风范,他察觉自己竟不由得欣赏她的动作时,眸中瞳孔微缩。

 清宁殿中,帝后对坐,一方玄黑,一方血红,两方修长的玉指在棋盘上你来我往,纵横无形。时光如水逝去,一局罢,黑子大胜。白子输得惨不忍睹。

 他哂笑,亏他还以为她懂棋,结果只是个花架子,顾前不顾后,只看得见眼前。“再来一局。”她主动要求。落子声再度响起。

 一个时辰过后,黑子胜,只是胜面远少于第一局的雄伟,他挑了挑眉,没想到她这一局进步飞快,思虑愈发周密。第三局,在她沉沉思索着如何落子时,他抬眼凝望她。

 稠缎般的黑发披散在她肩头,几缕如丝鬓发在白里透红的颊边飘拂,幽密的长睫轻轻上下扑闪,朱轻抿,专注掷子的神情如兰雅致。

 在她周身仿佛有着人心窍的淡淡光辉,他微微恍神,直到她微拢起衣袖,纤素的手臂往前一伸,在棋盘上轻轻落下子后。

 那清脆一响才唤回他的神智,他抿起角,收回眼神,眸中一片晦暗…他居然又被她的美吸引了!

 秦彻中升起些许怒意,落棋不自觉就带着肃杀之气,杀得她片甲不留,之后的每一局依旧都是他胜了,只是两人间胜负的差距一直缩小。一夜无眠,直至天亮。

 最后一局,她只输了十子,他低沉的声音微哑“皇后是第一次下棋?”“臣妾以前只听过规则。”她低垂着头,声音暗哑。

 她也累狠了,眼睛和喉头都十分干涩,勉强才止住自己打呵欠的冲动,他眸沉沉的望着她,从第一局到最后一局。

 他中途已看出来她不断在学习模拟自己的棋路,却不曾想她能进步得这么快,这不过才一夜…他心中一凛,寒声道…“今就到这吧。”

 已到早朝准备的时间,他在她的跪拜下踏出清宁殿,一夜未眠,他也有一丝疲惫,但精神仍是不错,他嘴角勾着抹冷笑,暗想道,周莲葭,倒不是只会玩,真真是叫他刮目相看!

 只是…他不只不需要一个周家的皇后,更不需要一个聪明过头的皇后,在司天监的计算中,连续三天都是帝后合房的大好日子。隔夜晚,他再度摆驾清宁殿。知道他又要来了,周莲葭苦不堪言。

 她最是重眠,要不是昨晚睡过一会,加上骨子里直窜着不服输的火苗,她哪里能坚持到天亮?今晚他要是又要下一整晚的棋…呵,恕她不奉陪。

 她知道他不想合房,又要做样子,又怕她上去,这才想出下棋的法子,如此苦心积虑防着她…她勾起嘴角,出一个苦笑。“皇上驾到!”接完驾。

 她垂着头,温声说道“臣妾染恙,身子疲乏,怕过了病气给陛下,已理出一张小,与陛下分开就寝可好?”她也知道这是司天监算出的日子。

 他必定要做做样子留在清宁殿,他看着她乖巧的跪伏在自己身前,出一截秀美的颈项,肌肤白如脂,他眸渐深…啧,这个惺惺作态的女人!

 以为他不知道她是以退为进吗?她等了很久,膝盖又都酸得疼了,他才冷冷道“病了便早点歇息,皇后自去吧。”

 “谢皇上。”!她在心中偷偷吁了口气。夜深时分,他忽然转醒,眯着眼见着不熟悉的顶,金色的纱幔,眉头一皱…是了。

 他今宿在清宁殿,他口渴,起身唤人倒热茶上来,这一番动作都没惊起小塌上的她,那沉沉的呼吸声半分节奏都没过。

 太监退出阖上门后,他步行到她边,侧睡的她秀丽的眉舒张着,小脸红润,玉白的手紧紧的拽着锦被,衣领微松,出一小截光洁白的肌肤。

 在晦暗的光线下仍焕发着珍珠般的光泽,他看着她嫣红的双,粉粉,薄薄的肌好似吹弹可破。

 他好奇摸起来是怎样的触感,修长的手指轻抹上去…软,,滑。比花瓣还,比豆腐还软,滑得叫他手指来回连,爱不释手。抚了一会,她微微蹙起秀丽的眉峰。

 “唔…”她轻了一声,飘散的语调如梦如幻,微启的瓣收拢,轻轻嘟起吻过他的长指,他指尖微微一酥,眸一暗,体内窜过麻麻的感觉。察觉自己又对她起了那种心思,他皱眉,瞬间把手收到后背,出些微怒容,大步走回远在另一头的榻。

 ***合房第三夜,她依旧藉口生有恙在身,两人分榻而睡。行至深夜,睡着的他忽然觉得身上一重,睁开眼,容明媚,双颊晕红的女子正笑盈盈的望着他。

 她笑着时,桃花瓣似的眼眸眯着,弯成两道月牙儿,神光内敛,柔情脉脉,似水勾人,她微微弯低曲线优美的身子,娇的小脸愈靠愈近,颊上的肌肤光滑细致找不出一丝瑕疵,他闻得她身上传来的幽幽地香气,呼吸渐重,她只穿着里衣,襟领松落落的,出一大片香雪白。

 他眼光低垂,见着薄薄的红绸兜衣紧裹着两只儿,如成桃沉甸甸的垂坠…一瞬间,他的口就渴了。

 她打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腹之上,肢轻轻摆着,腿心微热的花谷贴着他下渐渐觉醒的物柔柔的来回轻磨,那旎的柔软起伏惹得望苏醒得更快,转眼坚硬的龙就主动抵在女人的娇上。

 她红微张,轻吹出如兰香气,嗓音幽幽地飘扬,柔柔的唤着他“陛下…”尾音微扬,绵婉转,似叹息,似呻

 柔细的手指大胆的摸着他的脸庞,勾勒着他刚的轮廓,小脸贴在他颊侧来回厮磨,肌肤触感柔滑比上好的丝绸还要娇。“你想做什么?”他没有动,低沉的嗓音却微微发哑。

 “臣妾想…”她低柔的声音拉得绵长,红微微滑过他的嘴角,喉间发出低柔的轻笑,音说不出得甜蜜媚惑。

 “呵,陛下…你说…我想对你…做些什么呢?”她眼角微扬,手指轻挑的勾了勾他优美刚的下巴。

 “放肆!”他叱道,星眸闪过厉芒,这女人竟然敢直称我,还称他的名讳为‘你’!被他这一凶。

 她委屈的眨了眨盈盈水眸,眸中神色愈发蒙,音调撒娇可怜的说“陛下,我哪里放肆…要我说,你才是…”小手却忽地滑过他的腹往下摸去,把他大的龙握在手中。

 “哼嗯…”他冷不丁被握得闷哼一声,她黑葡萄般的明眸亮晶晶的瞅着他,眸中带着点点调笑,点点媚惑“陛下…你说,这儿怎么硬了?告诉葭葭…陛下、现在在想着什么…?”

 她角扬起,发出银铃般的浅笑声,如豆腐的脸蛋贴在他的颊边来回厮磨,磨得他脸上一阵酥酥

 同时,故意用那一对在他坚硬的膛柔柔的上下蹭动,那与自己坚硬身躯不同的柔软轻易就蹭得秦彻一身快意,火热的酥直直窜到下腹,他呼吸变得急促,冷喝道“你这妇!”

 她媚眼如勾直瞅着他不放,嘴角噙着笑,出可人的笑窝,娇软的声音说“陛下,臣妾是妇。那…你呢?”

 她软绵的小手收紧,蓄意捏了捏手中坚的龙,力道适中,捏得他舒无比,鼻中不由得又出轻哼声。

 她听得他魅惑低沉的呻,眸醉,白的小脸愈发的绯红,像是染着胭脂,扬起眼角,眉稍间情,语气暧昧的说“陛下的龙怎地又大了一圈…好大,好…臣妾都抓不住了呀。”

 她嗓音懒洋洋的,身子娇气的贴在他身上,宛如小鸟依人,娇软的身躯轻轻扭着,如一条无骨的水蛇,不停拿丰子有意无意地着他健壮刚硬的身子,每蹭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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