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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连內衣菗屉里
 可是在子成为会所的奴隶之后,我每次只要想起子在会所里的遭遇,身体总会有种莫名的冲动,尤其在偷看渡边对子进行门调教的时候,我也有种需要释放的强烈冲动。

 难道我也是nrt爱好者?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如果我也签署一个这样的ntr协议,是不是就能见到子。

 只是这种见面的方式,一定非常尴尬吧?“方桑,”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川崎再次站了起来,下翘起的雄物显然是准备再战一场了“这么好的机会,不如尽情。”

 在望的驱使下,我也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围到了女人身旁,虽然女人的双眼被眼罩遮挡着,但依旧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容貌出众的女人,从她的表情上看似乎很痛苦,应该是被ntr老公出卖,遭到了会所的强行调教,即便是被身后的川崎入的时候。

 她的脸上也没有出舒服的神情,只有偶尔两声情不自的呻,暴出她努力想压抑住的情感。

 这场的狂已经接近尾声,女人的双腿被解开,无力地挂在地板上,只剩下上半身还被悬吊着。

 在她身边的男人也只剩下3、4个人,其他男人都回到了座位,一边休息一边在等待着下面的“剧情”而我和川崎也分别在她身上发了两轮,眼看针筒里的也即将被注

 藤田和另一个工作人员搬进来了一张特制的椅子,椅子的底座可以用螺丝固定在地面上,椅面上有一个30度左右的皮质斜面,椅背比一般的椅子要高出很多。

 而且两边各有一的铁柱子,显然有特殊的作用。所有的人都坐回了座位,注视着女人被解了下来,又被抬到了椅子上,女人的双手被重新反绑在椅背后,身体斜靠在哪个皮质斜面上,双腿被高高抬起,用麻绳固定在椅背的两柱子上。

 这样一来,女人整个身体就呈向双腿分开往上折起的姿势,部被托举在上面,距离头部也只有十几公分的差距,女人的脸和自己的部也就只相差十公分左右。

 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清楚,包括女人自己,为什么要被绑成这个姿势,这是为了一会授方便。

 而且部被托举在上方,更有利于淌到道深处,与女人的卵子结合,只是不知容器中十几个男人的里,究竟谁的子能胜出呢?藤田走过来,解开了那个男人的手铐,将他带到了女人面前,此时此刻,夫两人虽然近在咫尺。

 但因为男人嘴巴被堵着,女人眼睛被蒙着,根本无法进行交流,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和子在体检室门口,还有在地下二层的过道里,两次擦肩而过,却未能交流只言片语。

 女人的道被一个妇科专用的扩器大大地撑开着,一橡胶软管探入了道深处,而软管的另一头就连着那个注器,无论是谁,只要轻轻地推动注器的尾部,就可以将男人的注入女人的身体。注器被到了男人手中,调教师作了一个手势,似乎是让男人快点行动。

 是要让这个男人亲手操作吗?这些小日本真残忍,让老公亲手将其他男人的注入老婆的身体。

 如果我是这个男人,我会这么做吗?我仿佛代入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体,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也变成了我的子雯洁。子被绳子固定成屈辱的姿势,刚刚被男人过的嘴巴正在无助地乞求着,那透明的橡胶管一直子的道深处,可以更容易让女人受孕。

 旁边的客人齐声喊着“受する”、“受する”、“受する”像极了疯狂的教组织,这个疯狂的会所,与教又有什么区别,无论是自愿还是非自愿的女人。

 在这里接受着屈辱的调教,被当成牲畜甚至是物件来使用着,没有人去在意她们的想法,在意她们的将来…***会所里虽然刺,可毕竟不是生活的全部。

 在我陪着子到会所之后的一个多礼拜里,公司里所有的业务都交给了我的助理刘,她虽然将公司行政打理的井井有条,可这么大一个公司,董事长长期不在,还是积累了不少重要会议和需要决策的事情。

 我和川崎简单代了一番,嘱托他帮我去调查子的信息,但我也知道,这个家伙对子早就虎视眈眈,只要一有机会,他也不会放过玩子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我就登上了东京飞回浦东的飞机,经过了两个小时的飞行,我在浦东机场出关口,一眼就看到了专门跟着刘来接我的儿子。

 正伸长了小脑袋在探着出关的人群,可是儿子冲到我身边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无言以对“妈妈呢?妈妈在哪里?”儿子还努力在我身后寻找着他母亲的身影。

 “妈妈在日本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她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我抱起儿子,在他稚的脸上亲了几口,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他的妈妈被日本人关了起来,正在接受着各种变态的调教。

 “那我可以去找妈妈吗?”儿子正好还在暑假中,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很正常。“妈妈在忙工作的,等她忙完了,自然就会回来,如果去打扰了她,只怕一时半会更回不来了。”我只能用这样的话搪着儿子。

 “方总,您是直接回公司还是先回家?”刘接过了我手上的行李箱,她今天穿着一身经典的秘书打扮,上身是大开领的白衬衫,隐约可看见里面黑色的文,如果居高临下,更是可以看到衣领下面深邃的沟,下身是一条黑色裹身裙。

 虽然长过了膝盖,但也将她修长的身形勾勒无疑。刘今年也已经29岁,属于大龄女青年,一直处于单身状态。

 因为长相身材出众,给她介绍对象的人络绎不绝,光我知道的相亲就不下十次,可没有一个男人能被她看上。

 她曾说过心目中的男人应该是成稳重、事业有成,我也知道她的所指,但因为我的特殊爱好,所以并不想将她拖下水。“先回公司吧,”我看了下腕表,还没到上午11点。

 我安顿好儿子,刚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接到了丈母娘的电话,老丈人在她小学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丧父之后的子和丈母娘的关系就更加亲密。

 就算是结婚后,只要她不出差,每周都要回去陪她妈妈住一晚。丈母娘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着急,显然是因为女儿已经一个多礼拜没跟她联系了,这完全不是子的风格,要知道哪怕平时出差在国外,也会经常打电话回来给她。

 而且丈母娘在电话里还提到一件事,说那天子住在她那里,晚上有两个日本人来找她,而且把她叫出去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回来后子的情绪就不太对劲,然后两天后就说要去日本办事处工作三个月。

 日本人?晚上找她?难道是那个视频的事情吗?可是我听大岛江说是那个的日本男子将光碟寄给了老婆,怎么会有日本人找到老婆?我不心里产生疑问?可是这些问题在丈母娘那边根本无法找到答案。

 我只能用一些牵强的理由来安抚着丈母娘的焦虑,比如子在日本是有重要的翻译任务,不能随时打电话。

 等到子方便的时候,自然会联系她的,当然,子被一丝不挂地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大多数时候嘴巴里还会着口球,连像普通人一样开口说话都是奢求,更不用说打电话和家人联系了。

 一周不在公司的我一口气忙到了晚上11点多,儿子早就在接待室进入了梦乡,刘不止一次过来提醒我注意身体,我知道她是真的出于关心。

 而不是假装奉承上司,但我其实只是不想回家,回到那个和子共同朝夕相处的环境里。回国后的第一个晚上。

 就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中度过了,可即便是这样陌生的环境里,还是止不住对子的挂念,酒店里干净柔软的被褥,温馨的房间布置,极力给客人营造一个舒适的住宿条件。

 可是我的子呢?此刻是在冰冷的笼子里?还是在某个黑暗的调教室中?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因为我对自己的放纵…可是这种懊悔和愧疚无法让时光倒,也无法让子重新回到我身边,她会不会也像大岛江办公室的那个叫美子的女人。

 就算丈夫在面前用力呼喊,也无法将她从受的世界中拉回。整晚我脑子里都是七八糟的东西,有回忆和子甜蜜的过往,也有在会所里经历的公开调教,还有在门外偷窥着渡边对子的调教,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倒是儿子一觉睡到天亮,如果他知道自己妈妈的处境,不知是否还会睡得这么踏实。

 虽然我可以选择一直住在酒店,但儿子却不行,他的衣服、作业本、课外书,还有玩具都在家里,在酒店里住了三天之后,我只能带着儿子回到了滨江华府的家中。

 打开房门的刹那,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门口的香奈儿高跟鞋,鞋柜上的花,客厅中大幅的结婚照,还有阳台上晾着的没有来得及收起的女式内衣,无不勾起我对子的思念。

 进入卧室,这种感觉就更加浓烈了,头和电视柜上还摆放着我和子在青海和普吉岛旅游时的合影,照片中的子笑得如此灿烂可人,当时的她一定没想到,有一天我们的夫关系会走到今天这种境地。

 衣柜里,子的上衣和裙子整齐地挂在两边,占据了衣柜的大半空间,而她的长和丝袜则搭在衣柜下方的条格架上,子所在的翻译公司也是市里数一数二的,福利自然也是名目众多,比如每个月都会发10双fogal的职业连袜,所以子的衣柜里,挂了黑色、的丝袜和连袜,连她的内衣抽屉里,还放着十几双未开封的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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