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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是管理疏忽
 在对子进行的调教中,只要不将她残,都不会造成任何后果,更不用说被法律制裁,也正因为第五档次的调教太过残酷,所以我在会所里一年多的时间里。

 只见过一个五级女奴,那是一个将近50岁的日本女人,从29岁离异后就进入了SM圈子。

 在20年的调教生涯中,她的身体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调教,房、蒂甚至道和门都被进行了改造。

 可是我的子在几分钟之前还是个从未接触过SM的女人,却主动选择了接受最严厉的调教,也难怪对面的日本人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们一定认为子是很的女人,非常渴望接受严厉的调教。

 从他们对待子的态度也看得出,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礼貌和绅士,其中一个暴地将她按在桌面上,傲人的一对房被桌面挤成扁饼状,一副加厚的皮质手铐将子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一只红色的圆球进了子的嘴巴,圆球两侧的皮带固定在她脑后,使她无法用舌头将嘴球顶出。

 整个过程子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在嘴球拿到她嘴边时,她还主动张开嘴巴,任凭那个圆球剥夺了自己说话的权力,与她之前拒绝我时判若两人,是什么让她突然对SM打开了大门,是报复我的不忠行为?

 还是要证明她自己?可是要强的她完全没有考虑大门外的怪兽,会如何噬她的身体以及灵魂。从她下衣服那一刻起。

 直到被带离签约室,子没有再看过我一眼,我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浑身上下只剩下高跟鞋的子努力使自己走得从容而端庄。

 只是被反铐住的双手仍会下意识地遮挡在股上方,显得那么不自然。子并没有被带离太远,她只是被带到了隔壁一个小房间里。

 在那里会有专业的医生和心理评估师对她进行调教前的最后评估,尤其是要接受五级调教的女奴,身体和心理都必须经过更详细严格的检查。

 而且还要出具书面检查报告,作为附件附在合同后面,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我感觉与子仿佛相隔千里,我想此刻她的心里一定充了对我的怨恨吧,不然她也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也不会义无反顾地签下了这份合同,甚至连头都不愿意回。

 我突然有种强烈的念头,我希望隔壁能够传来反抗和挣扎的声音,然后我冲进将子解救出来,重新回到中国,回到那个幸福甜蜜的家中。

 但无论我怎么竖起耳朵倾听,即便是已经贴在了墙壁上,都无法接收到隔壁子的一丝音讯,也许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又或者是子被戴着嘴球的缘故,我只能零零碎碎地听到几个日本人互相交流的声音:“房非常,触感相当好!”“门很完美,生过孩子居然没有痔疮。”“是个的好材料呢。”“用来灌肠也不错。”“居然是白虎,省得我们剃了。”“没有的女,应该是很啊。”“自愿做第五级奴隶。

 当然只有非常的女人才可以啊。”…这些日本人用下的语言描述着子的身体,连我都觉得刺耳和脸红,更不用说要直面他们的子,那个一丝不挂被反拷住双手的子,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

 但让我奇怪的是,偶尔听到子两声闷哼之外,听不到任何挣扎反抗的声音,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子不仅是个传统的女人,而且性格非常刚烈。

 在去年翻译公司的年会上,一个客户借着酒劲摸了一把她的股,结果被子当场回敬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也扇掉了公司一份200万的合同。

 可此时此刻子面临的局面要过分得多,那一次被摸股还隔着裙子和内,而现在她是一丝不挂,而且这些日本人肯定会对她上下其手。

 甚至是探入她的身体,再加上那些下俗的描述,子应该暴跳如雷才是,哪怕她被反铐双手堵着嘴巴,按照她的脾气,也会剧烈地反抗,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安静。

 我在焦急的等待中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上次我这么焦虑,还是10年前在产房外等待着子生产的时候,那扇门终于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子,而是一个白大褂。

 他手中拿着几张填的表格。我的子就跟在白大褂后面,比起走进去时故作从容,此时的子显得有些狼狈。

 她的脸上泛着一丝微弱的红晕,下巴上挂了从嘴球小孔中渗出的唾子的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似乎走路都有些蹒跚,要不是被两个日本人一左一右夹着,只怕是站立都有些困难。

 我们夫的目光突然在空中相遇,似乎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子显然没有预料到我还停留在签约室里。

 她的脸上出了差异,还带着一丝慌张,随后迅速将脑袋低了下去,只见一丝唾从她的嘴球孔中直接挂落下来,滴到了她雪白的球上,我本以为子在受了日本人的侮辱和委屈之后。

 就算不扑到我怀里寻求安慰,也会主动争取尽量和我多相处一会,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刚刚还步履蹒跚的子竟然迈开了大步,将两个日本人都甩在了身后,讯速地消失在了签约室外面的过道中。

 “看来你子对你很生气啊。”白大褂将子的评估报告夹在合同下面,光评估材料至少就有10张纸,夹在一起的还有子的中国护照,这些材料都将被锁在会所老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只有这里的老板才能取出。

 如果说日本是世界上最守信用的国家,可能很多人会提出不同意见,但如果说它是地球上最重契约精神的国家之一,恐怕就算是中国人也不得不承认。

 日本人虽然虚伪诈,但一旦确定的合作,很少会出现违约,商业诈骗更是少之又少,在日本,很多政商要人和黑社会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换句话说,如果你没有黑社会的支持,无论是生意还是仕途,都很难走的太远。

 而这个SM会所的老板大岛江,据说就是日本最大黑社会组织山口组的一员,据说在他的会所里,只发生过一例违约事件。

 而那个违约的女人再也没在会所出现过,有人说她被山口组斩断手脚,做成了人豚,也有人说她被秘密杀害,也有人说她被卖给了国际暗网组织…像我子的这份合同。

 在法律层面有很多站不住脚的地方,如果真的违约法庭肯定也不会受理,但违约的后果将非常可怕。

 甚至远远要严重于法律的制裁,相信子也会被告知这一点,可是对于子来说,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等待她的,将是和痛苦的无尽轮回…***

 这是我第一次步入大岛江的办公室,毕竟像会所老板这样的人物,不是我一个普通会员可以触及的,更不用说我还是中国人。

 在日本人的SM会所里属于二等公民,要不是会所发生了严重的视频外事件,怕我将事态闹大。

 他也不会主动将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在这个会所里,会员是严私自拍摄视频的,进入会所时手机都要交给保安统一保管,更不用说在调教现场拿出手机来拍摄。

 在这样的地方,居然发生了会员的视频外事件,对会所来说也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整个会所位于东京远郊一处偏僻的山上,分地上和地下两个建筑群。

 在地面上的是一个回字形的式建筑,有点像放大版的四合院,里面主要被布置成特殊风格的客房,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某个豪华的度假山庄。但“四合院”的地下却是别有天,据说是原来二战时期挖的防空,几乎整座山都是被挖空的,这个会所大部分的活动都是在地下空间进行的。

 而大岛江的办公室就在“四合院”距离入口最远的那个房间,这个位置绝不会有会员或其他闲杂人等经过。

 而且门口还有两道牢固的电子门,看起来这个老板也个是很需要安全感的人,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屑。我用余光扫视着大岛江的办公室。

 在他正面的墙上是一排的监控视频,至少有20几个显示屏,循环切换着画面,监控着会所的各个角落。

 在他右侧墙上挂着两幅战国时代的绘画,一副是一个身穿盔甲、全副武装的武士,另一幅则是一个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房外的女犯人,背后还站着一个举刀的武士,从背景看应该是在刑场上。

 在两幅画的前面是一个木架,木架上横放着一把精致的武士刀。左侧墙上是一排柜子,柜子里摆放着一排立柜,柜子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是一些寻常的摆件和书刊。倒是办公桌上的一只笔筒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笔筒乍一看像是一个女生殖器。

 但细看之下,又更像是盛开的一朵樱花,里面着几只金笔,一看也是价值不菲,而我子的那份合同。就摆放在笔筒边上的桌面上。

 “方先生,你好!”一个只有170CM不到,但非常壮实的中年男人很有礼貌地向我伸手致意,应该就是大岛江本人。

 在他旁边那个30出头的瘦高个叫川崎,那是我在日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他将我介绍进了这个会所。

 “视频的事情非常抱歉,是我们管理疏忽,”大岛江示意让我们坐下“不过我们已经找到了的人,一定会严惩。”

 “是吗?”我其实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取消子的那份合同,将她带回家。至于是否找到视频的人,以及他为什么要将视频发给子,反而是次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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