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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骨节匀称修长
 “呜…好疼啊…”阮谊和捧着自己剧烈摇晃的大子,然而手太小,根本就捧不住,小小的珠在指出,粉粉的,硬硬的,待人采撷。

 “阮阮可真,”言征毫不客气地拧住那粉红珠,把她越拧越紧,最后往上提。“疼…”阮谊和疼得嘶嘶气,几乎要尖叫出来。

 可是不能否认的是,疼的同时还有一种极致的快,麻酥的疼痛传遍每一处神经。真是变得越来越不要脸了…阮谊和默默着泪,任由小花地把那巴越越紧。

 “放松点,要被你绞断了。”言征眉宇微蹙,可他的警告根本不管用,这小姑娘反而变本加厉的更紧。滚烫浓稠的白色体不可遏制地涌而出,装了那的小,甚至溢出来。

 沿着口缓缓滴下来,到大腿部,场面无比靡,他直接中出了这个哭的惨兮兮的小丫头。“啊…不能、不能进去啊…”阮谊和慌张地说:“会、会怀孕的…”

 言征冷冷道:“谁让你不听话,把老师绞得这么紧。”“你就是欺负我…”阮谊和噎噎地说:“我要吃避孕药,现在就要。”

 言征冷笑,把身上跨坐着的女孩抱起来一些,俯身含住她的大子用力,把她的魂都要丢掉,到咬着嘴还是出了靡的呻声。

 那子的口感着实好,又软又弹又香,一颗小红豆被牙齿磨的肿,像qq糖一样在舌尖战栗不已。

 另一只雪也被大手覆住狠狠,很快起了一大片红痕。太了…哭了…阮谊和快要崩溃,她怎么…沦落到这样了…***

 被言征折腾了好几天,阮谊和软磨硬泡才获得批准回家一趟。条件是,言征跟她一起去。美其名曰“家访”阮谊和住的地方很小,不过收拾的很干净。

 言征随着她走进了屋,阮谊和随口说:“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书包大大咧咧丢在玄关处的小桌子上。

 “…钥匙还在门上。”言征好意提醒阮谊和。“诶?我忘了…”阮谊和把钥匙从门锁上出来。

 顺手也放到玄关处的小桌子上。空间比较小,显得言征一米八几的身高格外高大。“,我回来了!”推着自动轮椅从房间出来,看到言征有些讶异:“这位是?”

 “这是我物理老师,”阮谊和介绍:“就是…就是那个特别厉害的来代课的教授。”特别厉害…看来她给的评价还高。

 言征心情愉悦,礼貌地对说:“您好。”忙说:“您好您好,不知现在来,是不是我们家阿和又在学校犯错了?”

 “又”这个字…上一次,言华亲自家访,找阮谊和的语重心长一番长谈,让记忆犹新。

 “不是啦,”阮谊和撒娇:“我最近在学校真的没有闹事。老师就是…额…例行公事地来家访一趟。”感激地看着言征:“阿和在学校真是麻烦您了,她的物理还需要您多帮助呢。”

 “应该的。”言征看起来大概就是那种很讨老人喜欢的晚辈,干净,温润如玉,气质非凡。有点激动,又说:“阿和,快给老师搬把椅子来呀,杵这里着干什么。”

 “哦,”阮谊和忙不迭跑去房间搬椅子。她家里,连沙都没有。以前小时候住的地方没这么寒碜,后来为了给治病,卖了那房子,租住在这边老旧的居民楼。

 “言老师,您请坐。”呵,这丫头在她面前装的还恭敬。言征笑意氤氲,看着装好学生的阮谊和。阮谊和心跳差点漏半拍,佯装镇定。

 又端来温水:“老师,您喝水。”言征接过纸杯,纸杯握在手心里温温热热的。又说:“老师啊,我们家阿和还麻烦您对她多些耐心,她很聪明的。”“嗯,是聪明。”

 言征看了眼阮谊和,接着说:“最近学物理也很认真。”阮谊和颇为得意,她还真是,经不起表扬。轻敲阮谊和额头:“骄傲使人落后。”

 “对了,这孩子要是在学校犯浑,您就尽管批评她。”不放心地说:“她再敢在物理课睡觉,您就、就…罚她站教室外面。”

 在物理课睡觉这事,言华早就向阮谊和的告过状了。言征礼貌地对笑了笑:“她最近上课没睡觉。”

 “那您可真是厉害,能让这混丫头上物理课乖乖听讲。”对言征赞口不绝:“您真是,真是个好老师…”

 看了看窗外阴沉的天色和那倾盆暴雨,说:“老师,雨这么大,您留在这儿吃个午饭再走吧。”哈?要把这个恶魔留在家里吃饭?阮谊和极力反对:“老师开车过来的,下雨也不碍事。”

 轻声嗔怪:“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言征一本正经说道:“那真是盛情难却了。”说罢,言征又看阮谊和一眼,让这个丫头只得灰溜溜地进厨房做菜。阮谊和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着,也不知道又拉着言征在说什么。

 客厅放了一张合影照,是阮谊和很小的时候和爸爸妈妈一起照的。照片上的小姑娘胖嘟嘟的,尤其是那婴儿肥的脸颊,极为可爱。

 小时候还乎乎的,现在却这么瘦…言征看着那张照片出神。厨房突然传来一声低呼。“我过去看看,”言征礼貌地和说着,走向厨房。

 阮谊和刚刚炒菜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被锅里溅起的热油给烫到了手背,她现在正对着水龙头冲刷着被烫红的部位。

 等她冲洗好了,一转身,才看到言征站在她身后。这男人…可真高,她好像堪堪及他的肩膀处。言征顺势环住她的,低声调侃说:“你小时候怎么那么胖?”

 阮谊和悬着一颗心紧张地提醒他:“…松开,这是在我家。”言征把她又搂紧几分,令她被圈在怀里不得动弹。

 “喂…”阮谊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嘴。言征肆意地攻陷她的城池,吻的愈动情。

 大手一路游移,在她的起伏处捏。阮谊和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直接咬在他瓣上,但她到底还是畏惧,不敢咬太重,结果就没能疼言征,反而像是在主动挑逗他。

 言征松开她,笑着说:“原来阮阮中意暴力的。真是个抖m呢。”“你…你别过分、我要是看到会被气病的…”

 “那你足我一下,就松开你。”言征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上她丰盈水润的红。吻着吻着,忽然咬破了她的瓣,血的腥甜味淡淡弥漫,痛的阮谊和泪花都出来了。

 嘴被咬破的小姑娘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扭过头赌气般的不理他。言征把她拉过来,用指腹轻轻扫过被咬伤的地方,在她嘴伤口处留下暧昧而麻酥的触感,情之极。叹道:“阮阮可真甜。”

 阮谊和冷冷说:“如果不是为了你给的钱,我早都要告你上法庭了。”言征只是似笑非笑看着她,完全不被她怒。

 ***昂立高中最近盛传校草和校花的绯闻。据说是校草姜环宇在苦追校花阮谊和。办公室里的某教授面色极为阴沉。“听说你今天被表白了?嗯?”“…是又怎样?”阮谊和同学态度恶劣。

 “不怎么样,”言征冷笑,捏着她的下巴,凝视她这双水灵灵的葡萄眼“小货确实很会勾引男人,真是能耐。”

 “我没有,”阮谊和立刻叫冤:“我跟那个男生完全不,也没说过话,是他自己莫名其妙地要突然表白的。”言征薄轻启:“没说过话又怎样?翘着子在他面前晃,不算勾引么?”

 “你…你…”阮谊和气急败坏,却又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反击,只能平白无故被冤枉。她大概还不知道,这位言教授的占有又多可怕…言征递来一杯水,透明的,和普通凉水没什么区别:“乖,把这个喝了,就放你回教室上课。”“这是什么?”阮谊和将信将疑。

 “先喝了再告诉你。”阮谊和摇头:“不要。”“你最好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言征悠悠说:“你是奴,我是主人。

 既然明知道主人已经很不高兴了,你就应该主动来讨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听话。”“我…”阮谊和差点口而出地要骂他变态,可转念一想到言征给了她那么多钱…

 “喝就喝。”阮谊和郁结地接过杯子,把水一饮而尽。好像…和普通的水没太大区别呀…“好了,去上课吧。”言征拍了拍她翘的小股“记得好好听课。”

 物理课。阮谊和一开始还专心致志地听着课,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越来越燥热难耐,又像万蚁蚀骨般难受,小花里好像一直在吐水,感觉内那里都濡不堪了。

 好想…被老师啊…阮谊和看着讲台上那个男人…身材颀长,气质非凡。言征穿着白衬衫,领口最上端的扣子打开,喉结隐约可见,有种系的感。

 他拿粉笔的手也很好看,骨节匀称修长,每次都能把她的大子完全握在掌心狠狠蹂躏,而被他指腹薄茧摩擦过的地方…每次都能让阮谊和到高

 身体里的感觉越来越奇怪,阮谊和无力地趴到桌面上,有点想自己某些羞人的部位,却又不敢在班上做这样的举动。

 哪料言征忽然点名:“阮谊和,你来回答这一题。”她刚刚完全没心思听讲,连言征在讲哪一题都不知道…阮谊和勉强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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