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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从那时候开始
 唉…妈妈这一点就跟馨茹一样…我…这真是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啊…她们都是如此的纯洁善良,以至于她们连最起码的撒谎都不会,无论是对待善人还是恶人她们一概都坦诚相待。

 可是像现在这样的局面,眼前又是李成刚这样的人,这句实话真不知道又会给妈妈带来多少凌辱和待啊…“真想不到你不但肥,做饭好吃,你居然还会舞文墨。你可真的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啊。

 柔儿,我如果这辈子会娶一个老婆的话,我就真的愿意非你不娶了。你的确是一个好老婆啊,要什么有什么,需要什么你就会什么。有了你,以后儿子的教育都不必我来心了,反正我也看不懂几个字,你就只管给我做饭,撅起股好好服侍我你就可以了,哈哈。”

 就凭你?别说妈妈了,就是一条真的母狗也未必会看上你,你还想娶妈妈?你这辈子就只配做一个真正的牲口!“唉?不对啊!你…你是不是不太会教育孩子啊?你看看你的狗儿子,这要是你真的给我生了一个宝贝儿子,我可不想让他变成狗这幅模样啊。

 柔儿你是怎么教育的啊,你不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觉得他天生下,所以没好好教他啊,你是不是想把自己的肚子献给真正的大巴老公啊,只有大巴老公给你下的种,你才愿意真正的爱他。哈哈!”

 “是我下蠢笨…不关他的事…我也只是个妇道人家…不懂得什么教育道理…我只会做做饭扫扫地而已…这些笔墨纸砚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我也认不得几个字…”

 “呵呵,柔儿,说句真心话,我对你是真的有点动心了,你是我见过所有女人里最好的一个,从我认识你至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想对你生气都生不起来啊。温顺听话的女人,我不是没见过。

 但是像你这样…该怎么形容呢…对了…这就应该是真正的知书达理…我相信你真的是一个大家闺秀啊…你一定出身在一个…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书香门第的家庭里。

 真是老天有眼啊,想不到我李成刚这辈子也能尝上一口唐僧啊…你按说跟我的距离真的应该是天壤之别,你对我而言,可以算得上是天上的仙女了。

 可是我李成刚就是这么好命,你偏偏落在了我的手里,而且还成了我的一只母畜,我李成刚不枉此生了,就算你是我玩的最后一个女人,我也认了…”

 照惯例来说,李成刚面对此情此景,应该有一声狂笑才对的,可是他竟然也附庸风雅的看着窗外愣出了神…他的这些话对他而言句句不假。

 他到底是修了多大的福分,才能认识了妈妈,他又是积累了多少功德,他才能有幸触碰妈妈,可是现在,不管他有多大的天命鸿运,恐怕也已经被他彻底败坏的一干二净了。从小妈妈就手把手的教我习字研墨,本来我的课业诗书皆有专人来教,甚至连爷爷都会亲自给我讲学授课。

 可是唯有笔墨习字这些旁人都是不上手的。因为妈妈天生的心如止水,据说她三五岁就已经可以熟练的临摹柳颜欧赵了,还不到金钗之年她就可以笔扫秋,行书万里。当爷爷还活着的时候。

 就经常夸她字如其人,人如其字,温润如玉,柔顺和婉,是难得的天生奇才啊,此时我又为妈妈润笔研墨。

 可是妈妈的台案上却没有了宣纸…因为这落书的地方不是在纸上,而是在我们的身上…妈妈先是要捧着自己摇晃着环的大,分别在两只房上书写“奴”二字。

 然后她要扭曲着自己的身子,在丰硕隆起的肥上再书“奴”二字,最后她还要坐在地上,劈开双腿,用小楷在自己被拈花指扯开的上再书“妇”二字。

 我的身体下,自然也就请不到妈妈的墨宝了。能由新晋书法圣手李成刚亲自执笔恐怕我就已经是备受荣宠了。我的脸颊被他分别画了两只乌,然后他又在我的前画了两只房,在这对房靠下的位置,他大笔一挥书上了“狗”二字。

 不过字他不会写,写错之后,给我打上了一个叉,可他重新修改之后,又觉得一个叉不对称,所以他索把两个字全都叉掉。

 然后又在我的房上再画两个叉。我的股被他写了一个“儿”我的大腿被他写上了“尾”他本来是想把这两个字写在我的丸上的。

 可是他试了一下发现写不下,所以才改到了大腿上,他唯一自己会写的字就只有写在我茎上的“早”二字。待他全部泼墨完毕,他似乎仍然意犹未尽,于是他又在我的前额点上了一个大大的“绿”字。

 “阿娟,最近这几件事你处理的怎么样了?”“你放心爸爸,都满意。”“嗯,最近可千万不能出差错,这几天我越发有些心慌了,我总觉得似乎有事要发生啊。”

 “爸爸,你是操劳过度了,又加上前阵子东奔西走的,都没能落定了歇歇脚。”“唉…是啊,想要身还真难呐…每件事都得来个一波三折啊。”“不是都谈的差不多了吗?不是都基本消停了吗?”

 “谈是谈完了,送佛也算是送到西了。不过我这金身也随着这些佛光一点一点的消散了。”“有什么能动得了你?以列人还是不肯放过你?”

 “他们还算是看得见的。他们的确不得不防啊,你是不知道他们的厉害,我也就是在国内还能安稳,我要是一旦踏出了国门,我怕是有去无回啊。

 不过在所有让我担心的事情里,恐怕他们还未必是最需要提防的人呢。”“那你不打算出国了?还有谁能有更大的能耐?”

 “他们虽然厉害。可我也不是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况且他们要的不是我的命,我就算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也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只不过真是那样的话,我这下半生也就不能像我想的那样称心如意了。”

 “那你还有什么更担忧的事情吗?”“说实话最让我心慌意的是最近的一件事。”“哪一件?”“我想,我很可能犯了一个错误。”“嗯?”“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跟我下了一盘棋。

 他不是凡人啊,我头大汗毫无招架之力。临了了他笑呵呵的对我说,年轻人,下棋如做人,要有分寸,要知进退啊。”“这…这个话不是…”

 “没错!就是那个老爷子…我在梦里突然想起来了,当时在会场的人群中,我听到有人喊了他一声刘老爷…”“这…这个刘老爷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阿娟,你觉得他这个刘是哪个刘啊?”

 “阿娟不明白…这姓刘的也太多了。”“没错,姓刘的的确不少,可是有一个却让我有些大意了。”“是谁?”“你觉得哪个姓刘的最不起眼啊?”“工商的刘处长?还是##实业的刘总?”“阿娟,你想的既是大了可又是小了啊。”

 “那…阿娟实在不明白爸爸的意思了。”“是刘志…”“他?他不就只是个华人外商的儿子吗?”“对啊,所以他才更像是那个姓刘的。”

 “这…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昨天早上我又收到了一份请柬,是日本野村证券股东大会的邀请函,因为我有不少海外投资是通过野村证券操作的,所以我从两千年之后一直都是他们重要的高级客户。

 他们每年都会给我发来一份邀请函,不过我从没有真正出席过这个会议。”“这个会有什么问题吗?是投资出了差错?”“那不可能,野村证券是投行里上游的少数寡头。

 他们的运营能力是不会出问题的。我之所以能将业务交给他们不是我选择了他们,反而是他们筛选了我啊。我早年刚把业务触角伸出国门的时候,几乎屡屡碰壁,既不懂规则,也没有经验。

 那时候真的走了很多弯路,后来我在付出了无数惨痛代价之后,我才逐渐开始学会了新的玩法。

 也算是半个机遇吧,我在偶然的一次机会获得了认购野村共同基金的资格,从那时候开始,我才逐渐向这些上游资本靠拢。这些年我能壮大的如此之快,绝对离不开当年的机遇啊。

 有时想想,人生其实真的是如履薄冰,很难说没有这些运气,还会不会有今天的成果啊。”“既然如此,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因为我是野村的重要客户,所以他们对我发出的请柬也是很有诚意的,几个首席社长和高级董事都会在与会名单上亲自签名,可是今年是他们庆祝上市60周年的特别股东大会,所以连一些重要的高级匿名董事都会亲自出席。

 在今年的邀请函上面,我看到了其中有一位匿名董事的名字也叫刘先生,而且他的名字排的很靠前啊。”“这…这个刘先生?”

 “我不过只是野村证券的一个客户而已,可是这个刘先生却是野村控股的匿名独立董事,就算这个世界上姓刘的再多,恐怕这也绝对不可能再是巧合了。

 我几乎可以确信这个刘先生跟当年的刘老爷要么是一个人,要么是一家人。因为在这个高度上,几乎不会再出现重名重姓了,在这种位置上就只有一把椅子,一个人…”“这…爸爸…这…这会不会是多虑了?”

 “只能说但愿如此吧…我已经加派人手再去美国和东南亚做详细调查了,可是…可是若万不得已也不得不开始考虑一下最坏的打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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