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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会不用客气
 陈虎看晓柔走的艰难,一边拉着她,一边介绍道。“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么寂静,连个人影都没。

 “哎哟。”晓柔正好踩中一颗石子,脚一歪,险些摔倒在地上。陈虎听到她惊呼,赶紧回头一看,看小姑娘此刻蹲在地上,便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扭到脚了?”

 “没事没事,就是差点摔倒。”“我就说你们这些城里的小姑娘爱美爱到骨子里了吧,哪有上山还穿着凉鞋来的。”

 陈虎盯着晓柔白圆润的脚丫子心中瘙难耐,嘴上却责怪道。晓柔脸一红,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她其实想过换球鞋来着,但想着上山的路并不难走,也不愿把脚闷的又热又臭,就还是穿着凉鞋上来。

 再说夏天本来就是穿凉鞋的季节嘛。好吧,晓柔心底默默承认的确有爱美的成分在。陈虎蹲在晓柔面前,手臂向后伸着,喊道“上来吧,伯伯背你上去。”“这不好吧?”晓柔更不好意思了。“这有什么,小时候伯伯没背过你啊。

 就你这个走法,我看你是天黑都别想走到娘子湖了,趁着现在头不毒,早点去早点回,省的到时候把你自己晒黑了哭都来不及。”陈虎的话正好戳中晓柔的死,晓柔只好扭扭捏捏着趴上了陈虎的背。

 “抓紧了啊。”陈虎反手勾住晓柔的腿弯,往上一颠,晓柔就稳稳当当地挂在陈虎的背上,陈虎还提醒她要抓好,山路不好走,小心掉下去。

 “伯伯,重不重啊?”晓柔微微搂着伯伯的脖子,小心地问道,虽然她的体重并没有过百,但也是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哪里比得了小时候,她怕累着人家。“你就这点重啥啊,怎么?觉得伯伯老了?伯伯现在都还能背一头牛呢!”

 陈虎的话让晓柔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哪里知道陈虎此刻正在心中暗。小姑娘的两团此刻正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随着走路的一颠一颠,正做着贴身按摩,他的巴已经忍不住开始充血了。

 陈虎背着晓柔越走越深,四周的树木也越来越高大,荒凉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晓柔不心中打鼓问道“伯伯,是不是走错路了啊,我看这不像去娘子湖的路啊。”

 “没错,这条老路比较绕,再走一会咱就到了。”陈虎察觉出晓柔的不安,他抓紧晓柔的大腿,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晓柔很想强迫自己安心,但随着树林惊起的鸟儿叫声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凄厉,晓柔终于察觉除了一丝不对。

 “伯伯,要不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陈虎却不作回答,背着晓柔继续快步走着。晓柔这下确定了陈虎有问题,她惊慌着跳下陈虎的背,转身就要逃跑,可惜刚刚没跑两步就被陈虎抓了回来。

 “救命…”晓柔刚想大声呼救,就被陈虎用大手捂住了嘴。陈虎的个头虽然不算很高,但是长得是虎背熊,那一身腱子不比叔父来的要少,此刻他从晓柔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了晓柔,呼声根本逃不陈虎的魔掌。

 晓柔想起自己手里还抓着块木头画板,努力抬起手就要砸向陈虎,却被人一把拉住,丢在了路边。来人晓柔也不陌生,正是自己父亲另一位发小,陈铁栓。

 陈铁栓,陈虎和晓柔爸爸是同一年出生的,陈虎年纪最大,陈铁栓最小,所以晓柔喊陈铁栓一声“栓子叔。”据父亲说三个人是一起穿兜裆布长大,是村里公认的铁三角,节回来,爸爸回来都要去这两位叔伯家拜年的。

 两位叔伯也算是看她从小长大,背过她,给她买过糖,但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这两位叔伯袭击。

 “妈的,狗栓子,平时腿脚跑的快,叫你来女人就变软脚虾,差点让她跑了。”陈虎踹了一脚陈铁栓骂骂咧咧道。“嘿嘿,我这不是准备工具去了吗。”陈铁栓指了指他身上背着的绳子。

 听到他们的对话,晓柔的心都凉了,原来两位叔伯竟然想要强自己,她究竟犯了什么错要先后被自己熟悉的几位长辈?晓柔真的想不明白。

 她努力地挣扎着,想要来个人来营救她,哪怕是叔父突然回来都好。“这小娘们劲儿还大,你抓着她的脚,再往里走一点。”陈虎努力控制住不断扭动的晓柔,冲着她的脚抬了抬下巴,对陈铁栓示意道。

 “好嘞。”两人就这么一头一脚扛着晓柔往密林深处去了。***陈虎和陈铁栓扛着晓柔又走了一会儿,晓柔终于认出这是什么地方,她绝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这个地方叫做五里松,有山里一棵活了上百年的大松树,在村里一直都有各种神秘的传说,但是被告诉最多的是不能走过五里松。

 尤其是小孩子,因为再往上就是山神住的地方,你要是走了进去就别想着再回来,以前还有过闹鬼的传言。

 其实这只是因为五里松以上地形复杂,树木茂密,不是本地最的人一定会在里面迷路,起先是警告贪玩的小孩不要随意跑,后来有几位外地的背包客忍不住好奇走上去却失踪后,五里松以上就成了村里的区,非必要是不会轻易上去的。

 而现在,最诡秘的区却成了实施犯罪的最佳地点。陈虎和陈铁栓带着陈晓柔在山上四处搜集着有利地形。

 最后找到了一块带有些微弧度的缓坡。这外围有苍翠的大树环绕,四周还有数丛低矮的灌木,地上落了绿的黄的树叶,简直是专为野合设计。陈虎当即拍板决定,就是这了!

 俩人把晓柔丢到地上,陈虎迫不及待地剥起了她的衣服。晓柔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努力挥动着双手,企图阻止壮汉的进一步入侵。“把她的手绑到树上。”

 陈虎推开晓柔舞的手,对陈铁柱吩咐道。陈铁柱已经解下身上的绳子,绑住晓柔的双手系到一旁的大树上,晓柔的双手顿时动弹不得,她只能转求大声疾呼能吸引一些人来救她。

 “救命啊…救命啊…”陈虎却不以为意。现在正是大家下田干活的时候,哪有会有人跑来这密林里头,再加上他精心挑选的绝佳位置,就算晓柔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叫啊,你继续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

 陈虎猥琐地摸了一把她的脸,他已经解完了晓柔的衬衫扣子,晓柔已是衣衫大敞,出里面被精致罩包裹的半球酥和平坦白的肚子。

 陈虎和陈铁栓欢呼一声,陈虎已经忍不住伸手捏了一只房在自己手里。“,真他娘的软。”陈虎隔着动着白的球,下身的大巴已经完全站了起来。

 黝黑的大手摸上晓柔娇皮肤让晓柔忍不住汗直立,她的双脚还未困住,她拼命踢动着,想要把身前的两个禽兽都踹到天边去。“靠,小娘皮真是烦,不把脚一起捆着就没个消停。”陈虎倒是没有急着立刻把晓柔的两只脚都捆上。

 他收回抓着晓柔子的手,转向去解晓柔的短纽扣,手脚麻利地拉下拉链,抬起晓柔的股,就把晓柔的短扒溜了下来,丢到了一边。晓柔今天穿着是和罩同系的低,纯棉的布料搭着俏皮的蝴蝶结,真是清纯又可爱。

 陈虎微微欣赏两眼,双手拉着内边缘“唰”地一下,清纯小内就被扒到了底,也被陈虎甩到了一旁的灌木丛上。晓柔此刻下身已经是光溜溜的一片。

 她尖叫着更加奋力地踢动双腿,却被陈虎轻易地捉住两只脚踝,和陈铁栓一人一只绑上麻绳同双手一样拴在两侧的树上,整个人呈“人”字型绑着,如同待宰的羔羊。

 晓柔喉咙已喊得嘶哑,树林间除了回着自己绝望地呼喊,再也没有一丝回应。晓柔知道她是逃不开这一劫了,决堤的泪水冲刷着她清丽的脸庞,连同地上的落叶都润了不少。

 “这就哭了,一会儿还有你哭的时候呢。”陈虎见晓柔泪水横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他嗤笑一声,重新上两颗丰子。“哦…”陈虎的低一声。刚刚这两颗子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时,他就想这么干了。

 他要抓着它们狠命地,捏爆这两颗子。陈铁栓虽然对那对球也是垂涎滴,不过大哥已经先占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进去分一杯羹,他转向去玩晓柔的下体。

 “哇,大哥,这小货的还是粉的。”陈铁栓来到晓柔被强行打开的双腿间,惊喜地叫道。

 如果没有上面那些稀疏的黑草,晓柔的简直是刚刚出锅的白小馒头,下面开了一道狭小的裂,伸手掰开一看,入眼是一片颜色可爱的粉红

 这让见惯了黑木耳的陈铁栓简直大喜过望,他都多少年没见过粉木耳了,更别说了。陈虎将脸埋进晓柔两颗山之间的沟壑中,滚动着,感受小女娃峰的弹和柔软,他听到陈铁栓的呼喊,也是一阵高兴,问道“还是不是处女了?”

 “我看看。”陈铁栓掰开两片柔弱的,一中指了进去,越越深。异物的入侵感让晓柔再次尖叫起来。“妈的,不是了!”陈铁栓出手指给了晓柔的响亮的一巴掌,他手指的确没有碰到那层膜的存在。

 “小货,我就知道。”陈虎捏紧了晓柔的香峰,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他们现在这些城里头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到了十七八岁那是争着吵着要被男人,不破处的都是没人要的。

 我上回进城,一女大学生大白天在公共厕所里就被男的干上了,叫的那叫一个,听得我巴硬地都不出来了。”“再说了,不是处女有不是处女的好处,一会不用客气,直接干她干个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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