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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瘫做一团
 散发着晶莹如玉的光泽,峰尖还高翘着两颗玛瑙般的润红樱桃,随着颠势上下左右地抛甩,简直到了极点。“快点快点,再跑快些儿!”皇后笑喝,骤又一掌击在男儿侧。

 小玄从来就最忌恼别人打他股,不由剑眉倒竖,两手扣住妇人肢,一阵疾风暴雨地猛突,尖都离了地。

 皇后地又笑叫了几声,声音忽地颤了起来,进而渐渐地收了嘻闹之,神情一分分地沉静下去,得既娇又急。

 三个小娥瞧得鼻息发烫,皆觉身上不自在起来,因相距极近,忽闻彼此的息之声,不由耳烧热,人人都羞了起来。

 皇后乌云半坠香汗淋漓,丽容愈来愈媚,突地急急呼道:“快把面具摘了,我要看你!”小玄从她上收回一手,摘下七绝覆抛在一旁。

 皇后丽目死死地盯着他的脸,眼波盈盈的似要滴出水来,蓦地朝下一趴,整个人紧紧地伏在男儿身上,丰腴雪躯抖个不住。

 榭中忽尔多了一种令人眼饧心跳的浓郁气味,三个小娥皆俱眼尖,见皇后腿心里有如打翻了锅白米粥,却是丢了身子,而皇帝浑似不觉,依旧狠突猛拱。

 “歇会儿。”皇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小玄一声不吭,继续埋头苦干,将被淋出本相的玄盘龙杵连捣黄龙。“歇一歇呀!”皇后娇唤。小玄仍犹充耳不闻。

 “奴奴了…挨不住了…”皇后嘤咛道,娇躯绷凝,苦苦的领受着,小玄不理不睬,反倒越发凶猛。皇后有些慌了,娇嗔道:“坏蛋,你故意折腾人!”“你不是爱骑马儿么!”小玄恶狠狠道。

 “不骑了不骑了!奴奴不骑了!”皇后娇喊道,只觉花壁似被寸寸撑开,尽由男儿的火烫巨杵碾磨炙烫,刚才丢过的至之处更是连遭狠突,不由筋麻骨软。

 “你不是要跑快些儿么!”小玄喝。“不跑了不跑了!你这马儿太烈,本宫降伏不了!”皇后声音都颤了。

 小玄恼她先前拍不该碰的地方,哪里肯停,仍就一下下朝上狠突,有如烈马缰野马驰原。“换你,换你啦,换陛下来骑奴奴好啦!”皇后魂飞魄散地尖啼道。

 “你做马儿么?”小玄心中一。“嗯呢…奴奴做马儿…奴奴来做心肝的马儿…”皇后迭声应。小玄一把坐起,将身上的妇人掀翻下去。喝道:“趴好!”皇后低低地趴了下去,深伏在冰簟之上,乖乖地翘起来。小玄见她模样妖娆入骨,不由焰炽腾,垂目望去,见身前的腴出奇肥美,白得有如羊脂明玉,左右两瓣紧紧地夹在一起,将中间的沟挤得有如一线,心中忽动,却是记起了这娘娘的独异癖好。

 他将两手按了上去,一掌搭住一瓣,只轻轻一分,内里的绮景顿时乍现眼中,但见蛤口赤如红脂,尚挂着丝丝稠浆,异样之秾靡勾人,上方的还有一眼菊窝,丝毫不逊于下方蛤口的娇

 正自不住张翕,似在渴待着什么。皇后等了好一会,见后边久久没有动静,便回首来望男儿,眉梢眼中尽是浓浓地意,腻声娇唤道:“马儿都趴好了,万岁爷怎还不骑?”

 小玄终从目心醉中缓了过来,站立起身,再弯俯下,先用巨硕的头刮了刮蛤口的稠浆,然后抵住那眼菊窝。

 就着滑徐徐入。皇后趴得更低,腻腻地娇一声,果然还是觉得后边要比前面更加受用。小玄徐徐刺,只觉皇后狭极的紧紧地箍束着,外端还有无比圆滚翘的两瓣肥在夹击合围,裹得宝杵美妙无比。

 皇后低伏簟上,悠闲而优雅地将两条藕似的小臂枕在颔下,高翘着雪,任由男儿驰骋。小玄瞧在眼里,心中益似烈焰添薪,添之势由刺转突,且愈深愈疾,前端频频顶着什么。

 但觉出奇的油润肥美。皇后再度息起来,渐急渐浓,不时妖娆回望,眸中水波盈盈,浸得人心醉神。小玄愈突愈急,一击比一击勇猛,突地力道太过,竟顶得妇人朝前爬去。

 “轻点哟…心肝都要被你顶掉了!”皇后娇哼,腿用力相抗,上的两窝人粉坑越发清晰。

 小玄心中一动,却是想起了先前上之辱,更力发狠前突,顶得妇人支撑不住,又再狼狈地朝前爬行了几步。

 “做什么呀…”皇后大声娇嗔,但她骨子里着实喜好这口,只美得浑身紧绷,内滑如油润,下边的蛤口更是汁涌,或顺腿而下。或凌空拉丝,滴淌在冰簟与地板之上。

 “继续爬!你不是要做朕的马儿么!”小玄喝道。皇后这才明白男儿是故意的,恼叫道:“大坏蛋!适才我可没要你爬!”

 “既是马儿,怎可不爬!驾!”小玄吆喝道,学着她先前突一掌扇下“啪”的一声大响,击在她雪腻腴美的肥之上。

 皇后羞得大一声,只觉后面巨力迫来,整个人又给男儿得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三个小娥从旁望去,见皇后娘娘的两只的肥美巨从丝衣里跑了出来,浑圆腻如凝脂,沉甸甸地垂吊在口。

 随着爬行不住地晃动,漾出一道道人雪,饶她们俱为女子,亦都瞧得心跳神摇。“杀千刀的小魔王!尔敢羞辱本宫!”皇后咬牙骂道。小玄听见“羞辱”

 二字,心中一动,猛地想起这妇人的另一样怪异癖好来,当即照皇后上又重重地了一掌,喝道:“你怎就与别个不同,独爱走这后边,知羞否?”

 皇后低呼一声,玉容飞霞红染耳,哪肯回答。“朕问你呢,敢不答话!”小玄不依不饶,再又一掌狠狠扇在妇人瓣之上,厉喝道:“蹄子,为何在朕身下?说!”皇后心尖发颤,后庭穿花与言语羞辱。

 正是这位娘娘的独家癖好,两下攻,再也招架不住,颤声叫道:“奴奴是马儿!正给陛下骑呢!”

 “拗手拗脚的,小妇心里边可是不愿意!”小玄继续挥掌,妇人原本雪团就似的肥上已是红痕遍布。

 “妇儿心甘情愿…妇儿愿做心肝的母马儿!做陛下的胭脂马儿!驮着万岁驰骋天下!”皇后水呼道,只觉男儿一杵杵戳在后庭内的肠头之上,魂魄都酥了,什么靡绮话儿便都倾了出来。

 三个小娥见主子爬过之处,迹染地,经从榭外入的光一照,光亮闪闪,个个不由面烧心跳花汁暗淌。

 小玄忽地想起,此时身下所骑,乃母仪天下的当今皇后,不由兴动狂,乍然又喝:“还后宫之主一国之母呢,谁人知你却是这副样儿呀!”

 皇后羞一声,嘤咛道:“奴奴骨子里就是爱!但只给你一个人瞧,只给你一个人看,你可喜欢?”小玄险些将出来。

 不想此前与雪妃共修归墟本诀中的《长生锁》立时自行跃了出来,于千钧一发间牢牢地锁住了关,他焰如炽,但觉此情此景销魂蚀骨。

 忽又叫道:“今儿不如把那大画师周子衎叫来,为百羞秘卷添上一幅!名字就叫…就叫天子驯骏图可好?”皇后听了。

 只惊得一阵急挣扭,颤呼道:“万万不可,你若真敢把他找来,本宫就不陪你玩了!”“好一匹胭脂烈马,想把寡人掀翻么!造反了呀!”

 小玄两腿收紧,牢牢地夹住妇人,又是一连数掌,得雪红霞飞,他原本只是嘴上,见皇后羞得厉害,心中还真动了兴致,寻思眼前这风光世间绝罕,如若无人记下,当真遗憾之至,继又思到,此情此景,如若有人在旁观摩作画,还真是有种说不得的忌奇趣呢。

 他怦怦心跳,忽然之间,有点明白晁紫阁为何每每宠幸宫人,便召周子衎在旁作画的荒唐之举了。

 正颠倒靡间,皇后眼角忽地瞥见一边的三个小娥已醒,不由越发吃羞,当即发起狠来,朝她们叫道:“既然皇上爱骑马,你们也都过来!让万岁爷骑骑!”三个小娥面面相觑。

 “还不快来,要吃罚么!”皇后着恼道。三个小娥这才慢地凑上前来。“都把衣儿了,趴下来做万岁的马儿!”皇后喝道。三个小娥生怕皇后真的责罚,只得磨磨蹭蹭地褪了衣裙,连肚兜儿亦都摘了,半捂着酥趴伏在地,个个早已羞得红透了脸。

 接下皇后朝前,便也都跟在旁边陪着爬。“心肝,你也去骑骑她们…”皇后娇声道。几个小娥身段窈窕娇小,白晰的肌上透出淡淡青络,剔透而洁净,尖俱是娇的淡红之

 宛如雪染胭脂一般,比起皇后的丰腴,另有迥然不同的青涩风情,小玄瞧得心中跳,然却哪敢真的胡来。“你去与她们耍耍嘛,我不恼的。”皇后呼道。

 宫中女人哪个不盼天子恩宠,簪儿、珰儿及镯儿三个小娥虽皆处子,却俱是伶俐女孩,个个心窍玲珑,也到了豆蔻初开的年纪,前次听皇后要将她们许与皇帝。

 就已心暗动,此时见娘娘再又提起,便都有心邀讨宠,一个个晕着俏脸望向皇帝,秋波悄递眉目传情。小玄乜见,愈发心猿意马。

 “这三个,都是奴奴从家里带进来的宝贝,晁紫阁一直想要,我都不肯给,今儿你还磨蹭,莫怪我回头改了主意!”皇后叫道。

 “这醋坛子此时招架不住,才要我去闹别个,后不恼才怪!”小玄心中不信,依然只折腾皇后一个。“奴奴着实爬不动了…”皇后央道。“不行,不许偷懒!”

 小玄正在兴头之上,哪肯轻饶。皇后突地整个人趴伏在地,瘫做一团,任男儿喝叱掌扇,也再不肯动弹分毫。“小妇…这也由你,那也由你!却怎的一转眼就来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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