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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又软下去
 但陆雪芊原本看上去略嫌劲瘦、柔美不足的赤体,却正是在这样的剑招中,绽放出了独有的魅力光华,她正沉浸于剑法之中。

 渐渐到了忘我的境界,她不在乎双臂舞动牵扯移动的部,也不顾虑双腿腾挪亮出私密的羞处。

 她的灵魂都仿佛化入了这把虚假的剑,同一个不存在的敌人厮杀,争斗,不死不休。韩玉梁不自觉看得入神,一直在苦苦克制着物的真气。

 渐渐消散,耷拉在大腿内侧的绵软巨蟒,终于从蛰伏中苏醒,但两人谁也没有注意。陆雪芊依旧在演练她的剑法,姿态根本谈不上优美,每一个动作,都是为了以最高效的方法刺穿对方的要害,但在韩玉梁眼里,她此刻美极了,作为采花贼纵横江湖多年。

 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机会见到一位绝女侠,为了他宽衣解带,身剑舞。最正式的出招,最靡的状态,其中的反差和刺,让他口干舌燥,几乎不能自已。陆雪芊也像是着魔了一样。

 一遍遍的重复着寒风拂雪这套并不复杂的剑法。香汗润玉,雪躯生光,韩玉梁喉结滚动,小腹忽然感觉被什么拍了一下,这才注意,他已硬到了极限。

 “雪芊,”他张开嘴,嗓音略显低哑,望就在他的眼里滚动,如盛夏的闷雷,甩下一道道劈裂苍穹的天火“可以了。”陆雪芊身形一顿,明眸斜斜一瞥,望见了那狰狞物,蛟龙出渊般高高扬起。

 她习惯性甩了个剑花,收势将纸丢到桌上,垂手而立,四肢顷刻间松弛下来,仿佛卸掉心头一块千钧巨石,缓缓道:“虽非我愿,但总算成了,好得很,好得很。”

 火如炽的韩玉梁可不想给她这就放松下来的机会,起身就展开双臂将她搂住,刻意压抑后爆发出的汹涌情让他一歪头就吻向了她汗津津的脖颈,恶狼擒羊一样在舐之后一通啃咬。

 陆雪芊静静站着,没有挣扎,只是轻声道:“我已帮你治好了。”“不实际用用怎么知道?”韩玉梁咬住她耳垂,飞快了几下,撒赖似的道“万一离了你那枣和剑舞我就又不行了,该怎么办?”

 她仿佛还没从方才的剧烈消耗中平复下来,鼻息咻咻颇为急促,任他上下抚摸片刻,才道:“那你便试吧。今夜是我还债,以你合意为准。”“多谢陆仙子成全,那我可不客气了。”

 他手掌绕过紧凑弹手的丘,展指一握,贴住了她两瓣外凸小夹着的细牝户。陆雪芊不语,只是缓缓闭起双目,真气游走,又运起了冰清诀。

 韩玉梁微微沉,将坚硬物伸向她紧并股间,轻轻顶着大腿皮,道:“雪芊,你用冰清诀着自身情,如此不配合,我岂能试出这东西到底好了没有?”

 陆雪芊微睁双眼,冷冷道:“我不配合,你不是会更有兴致么。”没想到她都做到了这个地步,心里竟对先前受的辱还耿耿于怀,算下来,还真是恩怨分明啊。

 “可我今晚不想调教你。”他厚皮老脸惯了。一个赤条条的绝美人在怀,冷言冷语可吓不住他“单纯男女好之事,才能试出我这宝贝恢复了几成。

 你这回是心甘情愿来的,何必浪费这些真气呢?”他将她紧紧锁在怀中,这身子上下里外他都稔得很,虽没什么特别要害的感带。

 那小巧蒂总算不会因为他是男人就毫无快美,手掌一侧,挤入她直直一线股间,着那小豆儿所在,微运真力摩擦。可陆雪芊不为所动,头顶仍是冒出缕缕白气,内力运行不辍,抿扭开了脸。

 “罢了,你情愿如此,我也不强求。我只是感激你全心全力帮我,也想让你知道正经男女爱的快乐…”他故意长叹一声,强笑道“那,我可要来了。”

 陆雪芊点点头,竟不上躺下,而是就那么一转身,弯扶住桌子,背对着他低下了头。皎洁光滑的脊背上,几处伤疤显得分外刺目,不过以她的子,想必不会去做什么祛疤的手术,他从那些伤痕之间缓缓抚摸上去,抓住她的双肩,低头吻了上去,从后颈蜿蜒而下。

 陆雪芊那些日子早已受遍了他的调情手段,只可惜,拨情不是手过招,见过便能有所准备。此前韩玉梁不遗余力的开发余威犹在。

 她若不用冰清诀抵挡,只怕这身子转眼就会被他玩得遍体酥红滚烫,羞至极,他在尾骨左右吻,一路亲过隆起丘,将那手感极佳的股左右扒开,舌尖绕着紧外的感菊纹便转起了圈。

 陆雪芊扶着桌子轻轻一哼,往前躲了躲,他追过去,拇指在下按住核温柔拨,舌头依旧卖力帮她回想着此前被调教的记忆。“韩玉梁,我带了润滑,你抹些开始把。”

 停了几分钟,她忽然回手挡住了沟,道“若嫌那样太滑,直接进来也无妨。我早些确认你能人道,也早些安心。

 你不必费这些水磨功夫,我不会为此对你动心。”“你动心我也不敢要,我只求你身子动情而已。”

 他起身站定,微微屈膝,凑了过去。陆雪芊腿长,从背后以站姿合,倒的确是极人的架势。

 “有些润泽,应当够了。”她放开掩着沟的手,将脚分到更开,略略提,口吻神情,尽是公事公办的味道。

 不过方才那丽剑舞还留存在韩玉梁的脑海,稍一回想,就足够让不加压抑的硬到发痛。

 横竖他过往也大都是偷香不偷心,偷心就专注偷花心,陆雪芊如此矛盾着一边抗拒一边撅起股,反而有股子更火的味道,他将稳,对着那微有些水气的凹窝用力一顶。

 “嗯…”陆雪芊身子往前一斜,没能容下那大了几分的具,她蹙眉回首,先是往桌边挪了挪,平坦小腹抵住桌沿,不再给自己本能逃离的空间,跟着道:“你还是加些润滑吧,我吃些痛到没什么,你万一再亏虚下去,岂不是要让我前功尽弃?”

 “稍添些就行。”他微微一笑,扶着她蹲下,仰头凑在她大腿中央便是一阵,唾东涂西抹,转眼就把她那一个小眼儿亲得黏乎乎滑溜溜成了个小水涡,她抿,仍运功着,任他施为。

 知道她铁了心不肯合到底,韩玉梁也懒得多费舌,起身擦擦嘴巴,一手扶一手握矛,顺着口水开路就又是一送。

 女子自我分泌与外来的体之间最大的差别并不是滑溜的程度,论属堆砌,身终究敌不过化工合成,但自我分泌到足够润滑的女子,那娇器却是已完全准备妥当的。

 那生着褶皱的内壁会变得更有弹,更加包容,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只有那样充分准备好的柔软,才能顺畅入韩玉梁如今失了控制力而尺寸惊人的巨物。

 陆雪芊将冰清诀运转到登峰造极,恰恰是自讨苦吃,那鸭蛋似的紫红头缓缓闯入,她的一双妙目也跟着那一起迅速睁圆。

 裂的火辣痛楚,竟隐隐有处子破瓜时的酷烈,她闷哼一声趴伏下去,双手盘在桌上枕住面颊,心里不肯服输,长口气忍住痛,赤脚在下面悄悄横挪,把修长玉腿分到几乎踮起脚尖。

 如此放松,总算稍稍好过一些。韩玉梁见最大的伞棱已经顺利挤入膣口,并没看到殷红显现,只是被紧紧咂住,勒得头都略感痛,便抚摸着她两瓣丘,先在浅处小幅送。

 好歹这也是他和陆雪芊初次和和气气,就算她是上当,心意总不假,而且,他还是想纯靠自己这宝贝来让她死几次。耐着子王玉门关中来来去去,足足十多分钟,那微微红肿的窝子里才泌出足够过他那些唾沫的津。

 他顺着滑溜试探着往里钻了钻,听她哼声不再那么难捱,便放下心来,双手撑在她肢两侧,逐渐将摆动速度加快,一寸寸近并不深遂的花心。

 很快,坚硬物就在发硬宫口不轻不重撞了一下,他头一阵酸麻,快活得了口气,弯在她耳边道:“雪芊,你户藏了什么宝物,怎么顶起来硬邦邦圆溜溜的,莫非还藏了一颗枣忘记取出来了?”

 “你、你少…明知故问…”陆雪芊埋头在双臂之间,肩胛突起,恍如一双蝶翼,他伸手抓住她肩头,掌心着那一对儿翅膀似的骨,轻柔转出,猛然入,顶得桌子都是一响。

 “唔…”花心酸沉透麻,她双脚动了动,可自己选的地方,已无路可躲。韩玉梁如此往复几十次,感觉那收缩壶仍是太紧,她还未身,这么紧,就说明她会觉得

 于是他索抬起她一条腿曲折架在桌上,股立时大开。陆雪芊扭头蹙眉瞄他一眼,对这单脚站立不便随时施展轻功的姿势似乎颇有微词,但被他捣上几下,便又转头埋首,什么也没说。

 体相连,心情似乎也能隐隐传达,他感觉到陆雪芊的矛盾与压抑,而同样,陆雪芊也感觉到了他的贪婪与克制。

 双方的身体都开始变化行动的方式,就像性格不合但不得不结组工作的冤家,为了同一个目标而试探着妥协。

 耗费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陆雪芊回眸望他一眼,问道:“你还要多久?”韩玉梁略一思忖,道:“不知道,我才被你治好,感觉一切都不太一样了。

 但现在我实在没感到太强的快活,你这冷冰冰毫无反应,像个娃娃似的,一直如此,我大概只会有两个结果。”“要么,又软下去,要么,一路做到大天亮。”“我是否快活,有那么重要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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