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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得出结果就是
 姚老师回来了,学校封锁消息,所以大家只知道她请了长假,多数传她看病去了,没人知道她自杀过。我也没有对她干什么。

 她倒是第一天回校就主动到我宿舍来,我只是足下手,跟她睡了个午觉,并没有她。起的时候,倒是试探地让她做便器,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教师很顺从地跪在我巴前张嘴吐舌,那得干净利落,一滴不剩。至于那女警的事,是小周的事了。

 我没兴趣,她下午没课,我也顺带逃课,带着她去逛商场,让她出主意买了很多东西。一些是看望张怡的,一些是送给她的。我问她,她女儿怎么样了,她起初很紧张。

 但还是告诉我,看了医生,已经好很多了,开始正常上学。我安抚她,说只要她乖乖的,她的女儿就好好的。

 她千恩万谢,卑微如尘埃,然后我带着姚老师去了眼镜女那里。安妮有了新玩具,玩得正起劲,而眼镜女不过几天时间,彻底失去了过去的灵魂,命令什么就做什么,仿佛牵线木偶。

 但在安妮当着她面说新计划“你的奴,她妈妈过几天要来看她。我看了照片,风韵犹存,跟你这个姚老师一样,是个知识分子,女教授,你一定感兴趣。”

 时,她的身躯才止不住地颤抖,眼中又有了惊恐。我让小周查了下女教授的背景,没一会功法,小周和我说:随便玩,玩死了也没关系。这电话我开着免提的。眼镜女突然朝我扑了过来,但瞬间就被安妮拦住制服了。

 安妮笑着对我说,还有几天功夫,到时我保证她主动帮你让她母亲挨。我哑然失笑,一旁的姚老师簌簌发抖。安妮又给眼镜女上了圣少女。一个多小时后,眼镜女又“乖”

 了下来。***母亲那天晚上之后,又开始躲着我了,其实致幻类的药物基本都会对记忆力造成一定的影响,理论上那天晚上烈的戏,母亲只能回想起一些不太清晰的片段,这些片段也因为致幻的原因导致真实感并不强烈,这就是为啥王勇每次凌完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总把这种强烈的体验归功于他那巴。所以,按道理说,母亲可以把那当做一场较为真实的梦。

 但我毕竟不是母亲,并不知道她记住多少忘掉多少,而我又是他的儿子。母亲这么躲着我,我还是能理解的,毕竟有母子这一层关系在。

 而那晚的又玩得太疯了,我想哪怕是模糊的片段,其中的内容也足够让母亲觉得不堪承受。

 我反而有些喜出望外,本以为母亲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想到她还能表现出在意和回避的那一面,这侧面证明了母亲虽然泥足深陷。

 但内心还保有基本的羞,而还有一件让我感到高兴的事情是:我和张怡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

 我和她开玩笑说,要在她女儿的房间里她,让她提前适应一下未来的生活,我本以为哪怕她顺从也会抱有怨气地埋怨几句,没想到她居然很利落地答应了。

 她清洗了私处,浣肠,将道也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在女儿的上趴下崛起了股。我先,在她即将高的时候转眼。

 然后在她高的时候,把从她眼拔出的她嘴巴里,在她喉管内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三连”

 我们光着身子躺在她女儿的上,我嗅着枕头上那残留的淡淡少女芬芳,张怡是典型的对无感的,刚刚的高并不尽兴,完事后又开始自起来。

 她着气说:“我不知道许总会不会直接手,但可以的话,尽量对诗诗好一些。”哀叹了一声后又说:“哎。

 其实想想也没必要,我们这些女人的命从来都无法自己做主,虽然我作为妈妈的,哪怕要卖自己女儿去院,也想她好受一些。”

 但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她接下来说的话:“我彻底想通了,诗诗…诗诗是个性格温顺的女孩,她特别听我的话,小景,你好好待她,我帮着你调教她,让她为你做变态的事。”

 “把她变成你的奴。”这…我完全看不出张怡这些话是认真的还是反讽还是自嘲。我有点风中凛

 这态度和之前南辕北辙,天差地别。我甚至感觉她是故意在惩罚自己,一会,张怡自着达到高了,身子了几下,软下来后,嘴里又喃了一句:“这一切都是命。”

 我心里也跟着她感叹,这一切都是命。可不是命吗?地中海,标准的权二代和富二代,他生下来就注定不用努力就可以享受一切。

 他的祖辈父辈打下了江山,创造了帝国,设计了一套近乎完美的架构维系这一切。地中海要做的只是坐享其成。这是智商一般水平就能做到的事,而我们呢?这个小殖民地,是土壤,是温。它经历了资本的改造,金钱扎,制度为干,阶级为枝,权力开花,望结果。

 这果实丽、鲜多汁、芳香四溢…亚当们与夏娃们又如何能抵挡它的惑?这就是命。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很直白的话:“这是个追女孩子像嫖一样简单的时代,只要付的钱足够。”

 然后第二行跟了一句:“但无须沮丧,因为社会财富高度集中,能肆无忌惮付钱的总是少数,因此,我们的时代是公平的。”讽刺意味十足。

 ***诗诗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张怡的女儿,姓方,但并不叫方诗诗,诗诗是名,因为抓阄的时候抓了一本诗集而来,她叫方槿琪,比我大两岁。

 正读高二,是我的学姐。凑巧的是,也是被我破处的,姚老师的女儿的同班同学。因为母女通吃是很容易发生在地中海身上的事,所以躲过地中海惦记的方槿琪,被张怡保护得很好,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地中海又防我,以我和张怡之亲密,我却也一次都没见过她真人,能看的只是她的照片。

 那本来是我和张怡的默契,但为什么说是命呢,就是你怎么防、怎么躲、怎么努力…都也没用。命中注定。我开始有点理解张怡那段话了。

 既然避无可避,那能怎么办?张怡自己是个婊子,婊子是她的生存之道,那女儿躲不开当婊子的命运了,她能做什么?让女儿接受自己是个婊子,心安理得地干婊子的事。张怡刚怀上不久。

 而地中海想见到的是,两母女同时着大肚子被辱甚至被待的画面,所以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近期内也让方槿琪也怀孕。

 让方槿琪怀孕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哪怕我从未见过她。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怎么让她怀上。强致孕是孕,致孕也是孕。

 甚至强还可以是轮…而张怡哀求我的恰恰就是:尽量选温和的手段。出于对她的爱,我决定还是选温和的。我要泡方槿琪。

 结果从制定计划开始,五天后,在我的宿舍里,娇羞万分的方槿琪被我拥在怀里,她低声说着,不要,不要。

 然而她的抵抗是那么的脆弱,我轻易地把手进了她的内里,第一次亲密接触她的隐私地带。没一会,这个高二女学姐就被我用手摸得“”了,后来才知道在这之前。

 她根本连手都没做过,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高,在处女膜都没破的情况下,献给了我的手指,她跪坐了在地上。

 那张呼吸重、脸红发烫稚秀丽的脸,正对着我扯起帐篷的裆部。我拉下了子。***“这是个追女孩子像嫖一样简单的时代,只要付的钱足够。”***女孩子当然不是女。不是简单掏出钱来,她就会喜欢上你,能掏钱就喜欢上的,无论她是学生还是老师,是护士还是警察。

 其实都是女。我和方槿琪的事并不仅仅是我的事,所以这次,小周也掺和进来了:“嘿,这事我拿手啊!现在我这老婆小我30岁,但是,是我凭本事到手的,可没用什么肮脏手段。”他说:直接推销商品是低级的推销手段,你要推销给她的,不是普通的商品,是故事,是她的梦想,是她的渴求,就像,你要推销的不是一桩婚姻,而是她未来的幸福人生。因为婚姻是不幸的。

 所以呢,金钱在这里需要转换一下属。你要让你的金钱会讲故事,成为她的故事,这么一来,钱在你身上,但与她的故事有关,那些钱就和她有关,她就会主动往你身上靠。哦…包装。

 小周打了一个响指。女人,或者说人,大部分都是外贸协会。所以,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在这个社会是行之有效的道理。

 一身名贵服饰,里面包含的是许多劳动者的心血和努力,它不是单纯的比普通衣服贵,它是更加努力,是更多心血的结晶,当你穿了这么一身行头,改变的也并不仅仅是简单的外观。

 它让你自信,而自信的人总是有魅力的,这让你能轻易地在同龄人内颖而出。小周这些话说得,让我醍醐灌顶。

 何况我也不是外强中干,虽然我只是初三生,但本来就发育得好。如今为了玩女人,在私人女健身教练一对一地有计划健身下,我还有一副好身板。哦,女教练,她的事过后再说。

 小周继续:你只需要准备好条件、要素,女孩子会把材料添加进去,自己把故事编下去,她会开始幻想。

 在这些条件要素下,进行合理的化学反应后,得出的结果就是,幸福美满的人生!富裕充足的下半辈子!

 巴拉巴拉,反正有多美想多美,这就是女人的故事。所以,初三男追高二女,别人靠的是小狗。是做鸭子去的。我是剧本杀,金钱权利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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