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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看了一眼表
 男人扔了一个记录本过来,夏纯转头看着他,他并没有说话,脸色很不好的示意夏纯将本子捡起来好好看看。

 她弯捡起了本子,上面记录着的数据类似于调教细节,从每种刑罚的具体时间,再到调教时使用的道具数量明细,奴隶的各种反应,简直工整的就像一本研究笔记。

 夏纯细细地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她合上了本子,又转头看向了那位女奴。眼前的女奴叫洋子,接受调教已经四个月,今年四十六岁,虽然不太确定。

 但夏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像县立医院里的女副院长,尽管家里有私人医生,但她去医院的次数也不少,平时偶尔也会见到这个人。

 而夏纯之所以会觉得她是那位副院长,原因是因为她脖颈上的五颗痣,排列方式很像一个古怪的阵术。

 “她太吵了,大半夜的不停在发出声音。”男人太阳,闭着眼睛说道:“我在睡觉的时候,最讨厌被别人吵醒。”夏纯捏着本子的手指紧了紧。

 她面无表情,心里却将这段话无数次的返还给了这个男人。你也很吵。“不打扰主人安眠是奴隶的基本守则。”她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说道。“瞳。”“是。”

 “我现在给你一条命令,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建立了主仆关系,你可以选择执行或者不执行。”男人看着夏纯,微垂着眼睑。“是,您请说。”“替我好好调教她。”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洋子,走了过去,将在她门中的大号了出来,他不知究竟是在询问谁的意见,开口问了一句。

 “没问题吧。”夏纯眯了眯眼睛,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她就猜不透他的任何心思,事到如今他的反应依然像个谜一般。

 让一个还没有被他正式收下的sub去调教已经被他调教了四个月的女奴,这是什么意思?而且,这个男人轻易将自己的奴交给别的陌生女奴来调教,洋子就一点意见都不会有吗?可不是所有的女奴都像夏纯一样人格丧失,SM对那些人来说,只是调剂生活的一个游戏罢了。

 洋子被着口根本无法说话,她混乱的点头又摇头,像是连方向感都有点分不清了,夏纯收回了目光,轻声说了一句“没问题。”男人随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书来翻看,头也不抬的开始说调教规矩。

 “我不收新人,所以到我这里之后,一切都只要按照自己的最佳状态来就可以了,我本人的规矩不多,只有一条,理解我说的话和我做出的行为,并对此完全执行与接受,如果无法执行或者接受,我允许你与我沟通问题在哪里,但最终对问题做出判断的人是我。”

 “是。”夏纯听完了之后,很自然的想起了蠢猪给她定下的各种精准到秒的规矩。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对他的奴未免有点太放心了“洋子是个刑奴,她在调教结束后还要回家相夫教子,所以不能留疤,这要求很让人头疼啊。看见这些刑具了吗?

 用眼前的东西,将你能够想到的最大限度的疼痛施加到她身上,瞳…希望你的想象力不会让我失望。”说完。

 他打了个哈欠,躺在上盖好了被子“我要休息了,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吵到我。”尽管猜不到他的最终目的。

 但夏纯并不觉得他这么做的出发动机很单纯,她冷眼在桌上捕捉到一排极细的长针,伸出手指将其轻轻捻起。钻指甲盖的话就有点太变态了。

 虽然夏纯在之前还没学乖的时候受过这种刑罚,但她在其中是体会不到半点快的。这种细丝一样的针扎进身体真的会有感觉吗?夏纯捏着它,将第一扎进了洋子被强烈挤着的房。

 洋子强忍着呜咽,她的反应看起来很痛苦,十,每一都让她忍不住想要扭动身体。夏纯点起了低温蜡烛,她拨了一下蜡烛火苗。

 然后将蜡烛放在细针下面,随着钢铁的慢慢加热,在洋子房里的针也变得越来越烫,她就像是在遭受极强的痛苦一般。

 看来房是她的感点…也难怪男人会绑的如此结实。夏纯又拿起了一细针,在火上加热烧红,轻柔的按在了她的头上,果然,洋子的反应更加强烈了,绳索被她的剧烈扭动得摇晃起来。

 夏纯厌恶的狠狠拧了一下她另一边的头,贴在她的耳边几乎是用气流说道。“安静点,人。”洋子浑身一僵。她不认识夏纯,身体被主人以外的人来凌辱,本就要承担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她的额上布了汗珠。

 夏纯对针刑的掌握是极为娴熟的,因为亲身体验过,所以她知道怎样做才能让痛觉被放大到极致,她将已经冷却了的针再次烧红,红通通的细小物体闪烁着微弱的光。

 她轻轻的吹了吹,然后将尖端钻过了那个已经被烫过了的头。这种极其刁钻剧烈的痛苦让洋子大量的溢出了口水,夏纯如法炮制的将她的另一个头也穿过了针。

 那个男人既然狠心将自己的奴交给她,那他就要做好被自己的奴厌恶的觉悟,夏纯完全听从他的话,一定会让洋子的这几个小时变成她人生中难以忘记的黑暗时刻。

 洋子的头肿了起来,夏纯暂时放过了那个地方,视线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她的下体。针啊,真的是个好东西,既不会留疤,也不会伤人太重。

 但是玩多了就腻了,夏纯拿起了一支低温蜡烛,蹲在洋子身前,她将蜡烛在烛台上,找了一个平台将烛台垫高,然后将烛台放在了洋子的门与会的皮肤下面。

 细小的火苗舐着洋子下体的皮肤,一开始只是温暖的火舌划过,可当温度累积到一定程度之后,洋子猛的感受到了痛觉。

 她用尽全力收缩着身体,试图将股抬起,但因为四肢全部被束缚在同一水平线,所以她就算挪动了股,也会有别的皮肤继续受刑。

 夏纯静静地看着她的皮肤被烫红,将烛台又移到了她的蒂上方。蒂和被烧了一会之后,有透明的黏道里出来了。

 夏纯对调教别人的身体并没有兴趣,她甚至连发的快都体会不到,对洋子的身体施加的每一次刑罚都让她觉得如同嚼蜡,她甚至有点开始困了。

 强忍着沉重的眼皮,夏纯捡起了一条透明的皮筋,用手指将其撑开成弓状,看着洋子的肥肿的,啪的一下,将拉伸到极致的皮筋弹了上去。这猛烈而直接的痛意让洋子终于没有忍住,呜咽了出来。

 夏纯松开皮筋的眼睛,然后又再次拉开皮筋,像狙击手瞄准猎物一样,认真的瞄准起洋子的道入口。

 第二次弹落猝不及防的重重落下,洋子浑身一抖,但刚刚发出的声音似乎让她的神经高度紧张,这一次她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第三次弹完之后,夏纯将皮筋放下了,她一点也不着急的在桌上的刑具中挑选着。

 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三颗钢铁制成的钢珠上。夏纯用镊子夹起一颗钢珠,然后放在火烛上来回烤了起来,温度大概差不多了之后,她打了个哈欠。

 然后慢慢的将珠子进了洋子的道。身体被滚烫的异物入侵,仿佛最感的皮肤被人拿着烙铁狠狠灼烧一般,她下意识的缩紧了肌,但如此一来,钢珠反而被她直接夹了进去,她的眼罩已经了。

 看来是在哭泣,尽管如此,她依然没有尖叫或者发出声音,就像一尊被封进了蜡像的人体,在死亡与艺术之间微妙游移。

 那个男人还真是调教有方…夏纯在这个奴隶的反应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她将后面两颗珠子烧的一颗比一颗烫。

 然后分别进了她的道和门。洋子的门明明才被大号扩张过,但夏纯钢珠时却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成功。

 如果不是因为心理无比的抗拒,那就只能说明她被注了大量的甘油或者灌肠。夏纯仔细观察着她的肚子,一开始只以为是她身上的脂肪。

 但伸手按过之后才知道,脂肪不可能是硬的,她正在被限制排。夏纯不知道洋子究竟含着这一肚子的体度过了多久。

 但想拉肚子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好控制住的,那么接下来的调教就来针对她的门吧。夏纯心里的恶趣味熊熊燃烧了起来,被控制排时若是擅自排

 那可是无法被主人轻易饶恕的罪。兴奋起来的夏纯说是有点变态都不为过,她再次用上了针与火,一点点的瓦解着洋子的括约肌,各种各样的刑具轮番使用,当第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照进来之后,洋子终于忍耐不住的开始像狼狗哀嚎般的呜哭泣。

 她被这个叫瞳的女人欺负到失声痛哭,身下出了一堆堆的透明甘油,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大早就被女人的惨叫声吵醒,男人从旁边桌子上摸过眼镜戴上,看了一眼表,然后自己的太阳,从上下来走到了洋子身前。

 “两个小时。”他看着已经被凌的泣不成声的洋子,仔细观察了一遍刑具的位置,嘴角微微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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