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连看不看一眼
　薮椿默默流泪，她拼命维护着的最后一点尊严，已被国津宗村和黑络坊纲庆用这种卑鄙下的变态手段破坏玷污。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国津宗村，虽然泪水未干，但清澈的美眸却亮得出奇，目光凌厉凶狠，一如她在战场上面对敌人时的样子，盯得国津宗村心底发，竟然不由自主地止住笑声。

　随后，国津宗村心中猛然腾起强烈的挫败感和征服混合成的炽焰，烧得他浑身燥热，无法抑制，头上青筋鼓，瞪着火炽燃的双睛，赫地跳起，朝薮椿猛扑过去。

　不顾她身上的污秽，恶狠狠地把她到身下，大巴凶猛地进薮椿户，不住，双手狠狠地掐薮椿的双，掐的雪白的房青一块紫一块，又用力打着薮椿的脸，打得她嘴角血，尽情逞凶施暴，疯狂地发着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国津宗村和黑络坊纲庆每天变着法子折磨薮椿：他们把全身赤的薮椿反绑手脚，以“逆海老缚”高高吊起，有时在她的头和部下方各点上一支大的蜡烛，用烛火燎烤这些感的部位，烫得薮椿不住扭动身体挣扎。

　接着又将她的两个头用细绳捆扎，分别挂上两个小木桶，然后一点一点地注水，把薮椿的美都扯得变了形，痛得眼泪直。

　国津宗村还命手下用鞭子不住打薮椿的房、部、股、脚心等感部位，看得兴起时，还把进薮椿嘴里，里和眼凶猛，黑络坊纲庆还把反绑双手的薮椿扔进灌水的酿酒用的大木桶里，把数十条活鳗鱼放进去。

　那些细长滑腻的鳗鱼就紧贴者薮椿赤的身体上游走，把她得又麻又，有的鳗鱼竟钻进薮椿的户和眼里，深入道和直肠，把她刺得多次身。

　有时则放进去凶恶的大海蛸，任凭被海蛸那八股蛇一般的触手紧紧绕绞扭住的薮椿在木桶中扭动着赤的身躯痛苦地拼命挣扎。

　（注：海蛸即章鱼，浮世绘有不少采珠女被海蛸的作品），黑络坊纲庆则与国津宗村在一旁兴致地观赏。

　就在国津宗村忙着折磨薮椿之时，国津光重的命令传到了白鸟城，国津光重对于那些敢于反抗他的诸侯大名及其门一概用最残忍的酷刑加以杀，务求斩尽杀绝。

　这时，他已经把美造领国内的美造一族成员一一搜捕，无论男女老幼，全部屠戮殆尽，同时派髑罗众猛将鬼头刑部前来传令，催促国津宗村将薮椿处死。

　尽快将薮椿的首级送到磐台城与美造一族其他成员的首级一同晒首示众，向天下昭示千年名门美造家的下场和国津家的武威，一雪昔年被美造德荣打得惨败的奇。

　国津宗村没想到薮椿小小年纪，竟然会这么顽强，他和黑络坊纲庆用了种种歹毒恶的手段，始终无法把她驯服，这令国津宗村非常不甘心：如果遵从国津光重的命令杀了薮椿，岂不是太便宜这可恶的小丫头了？！

　即使死，也不能让她痛痛快快地死！他命人把美造玄蕃叫来，问道：“如今主公下令将薮椿正法，我可不想这么便宜了她，各大武家名门都自有一些特别的杀人家法，玄蕃，你们美造家乃是千年名门，可有什么处死女犯的特殊刑法？”

　＊＊＊自从背叛美造家，投靠国津家以来，美造玄蕃一直被国津家众臣鄙视，他的领地和部属都被国津光重剥夺，美造玄蕃只得努力巴结讨好国津宗村。

　这时听得国津宗村这么一问，美造玄蕃立刻就领会明白国津宗村的心思：让薮椿死得极其痛苦而又极尽辱，他连忙回答道：“美造家确有家法，用以处置罪大恶极，名声狼藉的女犯…”

　国津宗村目中闪出凶光，说道：“你且说来！”于是，美造玄蕃连忙向国津宗村详细说明，国津宗村听得不住点头，吩咐美造玄蕃尽快安排布置。第二天一早，全身赤的薮椿被国津军兵卒从牢中提出来。

　押到外面院中，国津宗村早就等在那里，他一声令下，几个国津军武士把薮椿双臂扭到背后，黑络坊纲庆拿过绳索，口中念念有词。

　那绳索就像有了生命一般，犹如一条毒龙，从黑络坊纲庆手中飞出，扑向薮椿那娇美的体。

　在她玉颈上绕数圈，紧紧勒住，薮椿的双肘被扭得向上弯曲，一双前臂反曲向上，双腕迭被绳索横竖错牢牢绑死，吊在颈后，黑络坊纲庆将绳索勒在薮椿双上下。

　将她反绑在身后的双臂与上身紧缚在一起，根本无法动弹，黑络坊纲庆从薮椿背后纵横错的绳子中出一股，从薮椿左肩拉至身前脯中间，绕住捆绑在薮椿双上下的绳索，再从右肩拉到背后，收紧打结，将她的双挤夹成扁圆状。

　那娇粉红的头顿时坚耸起，薮椿脸蛋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了几转，终于滴落下来。随后，国津军兵卒把薮椿架到了那个辱的刑具“连波立山”跟前。

　“连波立山”又名“猪狗嚎泣板”是用来折磨羞辱罪大恶极的女犯的特殊刑具，咋眼看去与用来施以“石抱责”之刑的十盘板很相似，也是密布锯齿形棱起的厚木板。

　可是在这木板之上却横嵌着一块截面和刀剑一样为五边形的立木，木板上的锯齿就是所谓“海之连波”那块立木则是所谓的“立山”

　薮椿被按跪在“连波立山”上面，木板上的锯齿“海之连波”硌得她小腿生痛。而“立山”正好嵌进了她的之间，疼得薮椿一身，在小腿上的身体就要立起来，国津兵卒们立刻按住薮椿，把她按得跪坐下去。

　然后把一块长木板在薮椿的大腿上，得她大腿和小腿紧贴在一起，这一下，薮椿不但小腿剧痛，而且身体被得下沉“立山”更深深嵌进她的部，疼得薮椿差点晕厥过去。

　那木板两端有锁扣勾连，国津兵卒把锁扣扣死锁上，把木板牢牢固定住。薮椿痛得全身直冒冷汗。

　她的一双头早就被黑络坊纲庆扎穿，上了环，这时国津宗村又亲自把环掰开，挂了两个铃铛上去，重又合拢，然后命令道：“把死囚薮椿抬出去游街示众，押赴刑场斩首！”

　几个兵卒把长在了“连波立山”下面，像抬神轿一般，把薮椿抬了出去，前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小腿被硌的疼痛难忍，部几乎被立山切开。

　赤的身体被捆绑得痛苦不堪，动惮不得，被辱和痛苦折磨得几乎昏的薮椿被抬着在白鸟城下游街示众，观者如堵，刚开始人声鼎沸。

　可是很快人群就静了下来，这是为了保护他们才落到这种悲惨境地的美造家公主，这些人眼睁睁看着薮椿跳入虎口，内心是有愧的。

　他们希望薮椿牺牲自己拯救他们，而薮椿确实如他们所愿，却更加深了他们心中的愧疚。人们默默地目送着薮椿从眼前经过，最后被抬进刑场。

　被竹篱笆围着的刑场正中树立着一又又长，男人具形状的暗红色石杵，石杵表面密布着怪异的纹路，看上去就像无数扭曲纠着的赤女体和大张着嘴，扭曲变形的女人脸，显得非常凄厉。

　在一旁的白木钟架上悬着一口米缸大小，密布神代文字的黑色铜钟，透出一股令人极不舒服的之气，这就是专门用于侮辱女的恶歹毒的刑具“之秽杵”和“荒叫之钟”薮椿立刻一阵恶心，莫大的辱感使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想起几年前在父亲书斋中看到过的一本书，那是百年前侍奉美造家先祖的著名学者本井宣久所撰的《大八洲风土记》，书中记载了“之秽杵”和“荒叫之钟”的由来：昔有恶神名为“秽那土命”自地底秽之国闯入人间瑞穗之国。

　他神通广大，兴灾作祸，害得当地民不聊生，百姓迫于无奈，只得每年送上一个美貌少女，供其乐。

　每当一年期之时，恶神就把美少女肢解杀，把其肢体血化为秽雨降下，催促百姓再送少女来，如此下来，已有数十无辜少女遭其残害。

　后来大足彦忍代别尊（景行天皇）之子，少年英雄具那男命扮成少女模样，用美酒将秽那土命灌醉，先把他具割下，再将他斩首。

　但恶神被诛之后怨灵不灭，作祟不止，具那男命虽然多次打败恶神怨灵，却始终无法将其彻底消灭，具那男命不胜其烦，只得与其立约，让百姓建造幽宫大社，供奉恶神的具“之秽杵”每逢处决罪大恶极的女犯之时。就敲响“荒叫之钟”

　将秽那土命的怨灵招来，让其附于神体“之秽杵”对女犯尽情施逞凶，此后灵才不再时常作祟，据说“之秽杵”过的女子死后魂灵都被锢于“之秽杵”之中，被“秽那土命”折磨，永远不得解。

　书中所述故事晦恐怖，真假莫辨，但有一点是确定的，据幽宫大社传下来的受刑者名录“恶贯之书”所录，被“之秽杵”的女犯无一例外全是罪大恶极，名声狼藉的人。

　毒妇和女子，薮椿还记得前几个被“之秽杵”的女人，有在山中开黑店谋财害了数十条人命的女山贼，有为了独霸家产毒死父亲的富商之女，还有与人通。

　伙同夫杀害亲夫的妇，当“之秽杵”“荒叫之钟”鸣响之时，这些女人无不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

　全身地搐起来，得一塌糊涂，其中看似最桀骜，最视死如归的那个女山贼居然大小便失，整个人就像烂泥一般瘫软在地，在围观者下而又恶毒的喧哗讥笑声中被斩了首。

　目睹这一幕的薮椿从那时起就打心底对“之秽杵”产生出极度的厌恶和畏惧，然而此刻国津宗村脸上出恶毒的狞笑，摆出一个“请”的手势：“薮椿公主，不，应该是死囚薮椿，请吧！”他特地把这歹毒恶之刑用在薮椿身上。

　就是把她等同于那些罪大恶极，名声败坏的女犯，是对她的身份、家族名声和荣誉的彻底剥夺和否定，薮椿一言不发，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几个国津武士立刻把薮椿从“连波立山”上架起来。连拖带架地拎到“之秽杵”

　前，那专门用来羞辱折磨女的恶歹毒的石头刑具在薮椿眼前闪烁着诡异的光辉。她刚刚深深了一口气，想要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恐惧和辱，就被国津武士们架到“之秽杵”上方，把她的道口套进“之秽杵”按着跪了下去。

　硬冰冷的石杵猛地顶进，将薮椿的道撑得鼓鼓的，经过几天几夜的强，薮椿的部早就红肿不堪，石杵表面凹凸不平的纹路更刮得她的道内壁痛难当，当薮椿双膝完全跪至地面时，石杵也正好顶到她的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