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仿佛是在梦里
最后他们用大炮轰塌了巴格达的城墙,大军才得以攻入了阿拉伯帝国的首都,为了报复,也为了恫吓,蒙古铁骑杀人如麻,把全城焚为焦土。
破城后诸多事务繁杂,许多蒙古部队不得不停止进军埃及的进程,在巴格达就地休整。“为什么你的部队没有继续前进?我精锐部队的大图鲁谷巴彦。”
大汗在蒙古军的中军大帐问一个刚刚前来报道的年轻的高级将领“我的部队的伤员正在加紧疗伤。士兵全都分到了他们的
子和奴隶。辎重也增加了很多。
我正在安排。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战斗力。”图鲁谷巴彦说蒙古大军中的传统,
子、或女人只能算是军队的一种‘物资’。
在资源匮乏的战争时期,女人是可以转送的,特别是一个男人战死之后,资源不能浪费,必须重复使用。
这样,他的
子、孩子和奴隶,以及所有的资产都要平均分配给他的兄弟,已成年的男
后裔,或者部族中的其他男人。
即便是父亲的
子,儿子如果已经成人,父亲死后也要把她们转给儿子作为
子,这样,神圣的蒙古军团从欧洲一路打过来,胜仗累累,女俘众多。这些女俘会为她们的蒙古主人产下大量的子女。
所以在蒙古部族的营地里什么样的蒙古孩子都有,他们有的是蓝眼睛,有的是黄头发。男人们的
子们也是这样。
如果某个男人阵亡了,他的年轻的
子和孩子便要转给他的兄弟们,只有这样她们才能得到良好的照料。
现在大战刚刚结束,如何合理的分配俘获的女人和奴隶,如何处理阵亡将士的家眷是个很重要的事情,战后有很多类似的事物在等着他们的图鲁谷巴彦去判决。进军被推迟了。
“你要尽快休整。大战又要来临了,我草原上的雄鹰。我们迟早要回到我们辽阔的草原的。”“遵命。父王。”巴彦恭敬的说。
“另外,年轻人,你自己为什么不为自己选用一个
子呢?你的俘虏中有那么多美丽的姑娘和妇人。
她们中有些还是身份高贵的皇族女眷,完全配得上你的勇猛,她们面容美丽,血统高贵,成为俘虏后变得极为温顺,不再是从前
横跋扈的公主、王妃,而是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的女奴。
难道她们中竟然没有一个你看上眼的吗?我的年轻人。如果实在没有,我这里有两个阿拉伯公主。你可以任选一个,或者你把她们两个都带走吧。”大帅关心的说。
巴彦实际上是大汗收养的一个汉族人的孩子。大汗亲手把他从小带到大,现在他高达威猛,所向无敌。所以大汗格外喜欢这个年轻人。大帅向身后的寝宫里拍一拍手“你们出来吧。”他说。
两个美丽的阿拉伯妇女鱼贯走了出来,她们上身袒
,下神则围着一块雪白的,一尘不染的拖地长纱。
“坐下吧。”大帅向两个阿拉伯妇人示意说。两个阿拉伯女人依偎在了大帅腿的旁边。身后的拖地长纱拖了很远。女人本已经显得很长的腿现在看起来更长了。
“她们一个是这里大酋长的公主。”他拍了拍一个少女的脸颊。少女虽然听不懂蒙古语,但是还是看出来大帅要做什么,她立刻张开了嘴,
出
口的小白牙。巴彦注意到女孩的眼睛很大。
“看,牙齿一点磨损都没有。”大帅吧自己的手指
进了女人的嘴里,摩擦着女孩后面的臼齿说。
公主尽量的吧自己的舌头挪到嘴里的另一侧,使它不妨碍男人
壮的手指检查自己的小白牙,突然,女孩由于无法把嘴张到男人手指所要求的宽度,不小心咬到了大帅的手指。
她极其恐怖的看着大帅,美妙的身体缩成了一团。大帅皮糙
厚,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被咬,但是仍然要惩罚这个少女。
“我不会杀了你的,”他用
壮的手指托住少女细弱的下巴说“可是惩罚还是要有的。拖出去打十鞭子。”两名力士走进帐房,把少女架了出去。
把她放到帐篷外一
拴马的横杆上。让她的
房搭在横杆的另一侧,然后力士们拉掉女孩下身的白纱。女孩的头和两只细细的臂膀,以及她硬硬的小
房搭在了栓马杆的另一侧,将她美丽的脊背暴
在酷热的骄
下。
女孩浑身的肌肤显
出牛
一样的
泽。力士高举手中的皮鞭。“如果你要她,她便可以免去鞭刑。”大帅对巴彦说。“谢谢。我现在还不需要她们。”巴彦图鲁谷说。“打吧。”大汗下令说。
帐外顿时传来皮鞭声和少女凄惨的叫声,看到巴彦对女孩不感兴趣,大帅又把目光转向了另外一个更为
丽的女人,她有着狭长的小脸,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略显细长的眼睛格外美丽。
特别是两只硕大
房半挂在
前,
头细小,
晕却大的出奇。“她是这里苏丹(国王)最喜欢的宠妃。已经有了身孕。
如果你喜欢,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了。”大汗说着转向了第二个女人“让他看看。”说着他
开了女人下身裹着的白纱,
出一段已经开始隆起的阿拉伯女人雪白的肚皮。女人虽然听不懂蒙古语,但是还是明白了大汗的意思。
“看。这条线多直!颜色多深。里面肯定是个男孩。”大汗把自己的手掌放在了女人浑圆的肚皮上,用一只手指敲点着女人肚皮上的腹线说。腹线是人类肚皮上一条颜色稍深的纵线,是人类从水生动物进化而来的证据,不过,由于它所处的位置和古代人们对生育的渴望,赋予了它许多神秘的寓意。
果然,女人圆鼓鼓,白生生的肚皮上有着一条深褐色的线条,从肚脐向下一直延伸到
裂。这便是她的‘腹线’。怀孕使得女人的这条线更加明显。“你看,这里多白!”
大帅用手指刮
着女人‘腹线’下端毫无血
的
埠说“她自己会为你清除那里所有的
发。”而蒙古人从来不刮他们的
的。
女人期待的看着巴彦,认为如果巴彦要了她,她的命运或许会好一些,由于妊娠,女人的
子非常鼓
,就其尺寸来说,纯种蒙古女人的望尘莫及。“,”巴彦还是没有兴趣。
“算了。”大帅说,大帅十分喜欢这个作战勇猛的年轻人,但是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你们拿
子把她肚子里的胎儿打出来,煮一锅
粥请我们的勇士喝。”两名力士再次进来准备把贵妃架出账外。
女人虽然听不懂大汗在说什么,但是她不但美丽,而且非常聪明。女人心里明白,一旦被架出去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便突然抱住了巴彦的一条腿,死也不肯离开,并且扬起脸来看着巴彦,垂着眼泪用阿拉伯语哀求着男人。巴彦听不懂女人在说些什么。
但不知为什么,这个平
里杀人不眨眼的勇士还是转向大汗“父王,这个女人我要了。”他说。女人总算活了下来。
***从大汗的皇宫中出来,巴彦部族的大图鲁谷准备回自己的金帐。不似他独自一人骑马前行。现在这个女人出了点小问题。
以往携带俘虏,蒙古骑手们会把她横担在马
股上,但是这个女人大着肚子,如果还是横担在马上,无论正着放还是反着放,她的头和脚都会翘起来。
到不了地方人便活不了了,所以巴彦只好让女人和自己一起骑在马上,而且,女人有大肚子顶着,不好坐在巴彦的后面,只能骑在巴彦的前面。
这个位置在蒙古人的眼里是非常高贵的。因为是大汗送的礼物,女人骑在这里倒也说得过去。“她叫什么名字?”
“海伦。”大汗告诉巴彦说。大汗还准备亲手为海伦披上了一条薄毯,但是巴彦骑的是一匹阿拉伯纯种马,非常高大,根本够不到女人。只得把毯子交给了巴彦。让他替女人披上。
***路上,快到自己营地的时候,巴彦看到了一个草棚。来的时候路上并没有这个草棚,巴彦注意到了它。四周都是旷野。只有一个英俊的当地年轻男人正在里面喝着从中国传来的
茶。一名老仆在为他熬茶。
看到了巴彦,年轻男子作了个手势,请他下马喝茶,看到还有没有被杀死的当地男人,巴彦十分奇怪,他警觉的握住了自己弯刀的刀柄。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从外地来的。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战争。”这个英俊的阿拉伯青年竟然会说蒙古语。“和你的美女一起,我们喝杯茶你再赶路好吗?”巴彦仔细看过去。
只见男子眉目清秀,眉角略低,没有胡须。与当地人的相貌却有不同,由于女俘们为蒙古部落生下过许多孩子,这些孩子都有着欧洲、突厥或阿拉伯人的特征。
所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未必便是敌人。更由于蒙古语带来的亲近感,巴彦决定还是可以和一个没有敌意的人喝一杯
茶的,同时也让孕妇休息一下。没想到才喝了两口便人事不醒了。
***当巴彦醒过来的时候,仿佛是在梦里,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巨大的,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宫殿里有四
大的大理石柱子。每
柱子即使两个人抱也抱不拢。
宫殿的穹顶上吊下来巨大的吊灯,吊灯上点着几十盏
大的蜡烛。宫殿的墙上挂着许多大幅的波斯挂毯。
其中最大的一幅上面画着月光下的御花园中,一个敞
着大片黑色
的国王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斜卧在厚如地毯的草坪上,浑身洁白、一丝不挂的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