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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什么东西
 而是贴在琼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但是就像在水里一样,泡与周围的空气之间有一道明显的界限。琼崖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她怎么办?”跪在琼崖头顶的丝继续按着琼崖的脚,根本不打算动。

 “放开,他要是连一个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个男人。”约翰说着一把将女孩拉了下去。

 “你自己把衣服了。”丝看了一眼琼崖,正侧脸盯着丝的琼崖连忙挤住了双眼。丝这才开始磨磨蹭蹭的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把手放在这里,”约翰把台球桌宽宽的木沿拍得山响“再把头放到手上。”利用这个机会,琼崖试着颤动了几下肌,试图抖掉泡。

 当丝按照约翰的吩咐作完这些后,她成了撅着股趴在台球桌的边缘的姿势,而且头正好和琼崖的头凑到了一起。

 琼崖仍然保持着刚才闭住眼睛躺着的姿势,脸朝着丝的方向。只不过她的眼睛挤得紧紧的,嘴也死死的闭在一起。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正试图关紧门,在刚刚放出一小股后,她试图把后面大肠气的大部队重新关回去。一使劲,两头都关紧了。

 可惜,琼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一旦开始逃逸,关是关不住的。古人云,一缕游丝长长去,带走江东无限情。肚子里的那一腔臭气抓住了机会一泻千里。

 幸运的是,因为是使劲憋着放的,所以没有闹出大的响动。琼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现在肚子里好受多了,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发现了又有什么的。’琼崖想。当琼崖再次偷偷的睁开眼睛时,不想正好和丝抬起的目光相遇。

 惊鸿一瞥的情形和那天在电影院里十分相似,人还是那几个人,只是一切都翻过来了,两个女人当时躺着的,现在趴着,当时趴着的,现在躺着。

 而她们正在等待的,将要收拾自己的男人也相互换了位置,而且,女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近到感觉得到彼此的鼻息。琼崖和丝互相看着。

 琼崖这次没有躲避,肚子已经轻松了许多,没有了顾虑。现在她不想让个小女孩看到自己受辱,想把她瞪开。便恶狠狠的盯着丝。

 谁知丝不但不害怕,反而伸长脖子,探过头去,用她那长长的舌头在琼崖的眼睛上了起来,又又软,粘粘嗒嗒,热热乎乎的小舌头把琼崖的假睫掉了“怎么这么臭啊?谁放了。”男孩捏着鼻子说。

 没有人回答。眼看着男孩不再追究。琼崖送了一口气,总算过了这一关,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假睫吊在眼睑上,即掉不下来,又回不去。

 “自己都什么样子了?会不会难看得要死?”想到男孩刚才嗅茎死组织时的德行,想到好不容易才放掉了肚子里的毒气,琼崖不愿意再次当众出丑,她想趁人不备赶快拿掉假睫,但是双手被捆着。

 一动也不能动。难受得像心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她睁开闭上,闭上睁开眼睛好几次,仍然不能甩掉掉下来的假睫。这下琼崖更难受了。

 “刚才我看见你菊花那凸了一下。是不是你放的?”男孩用手拍着琼崖的大腿说。‘到底被人家发现了,’琼崖就像没有听见,挤死了眼睛不吭声。

 “别装了,你们女人最脏了!你自己闻闻,这是人放的吗?”男孩见没人理他有些愤愤不平。

 的小舌头还在琼崖的脸上去,麻的要死。琼崖原来希望丝索把那个假睫掉算了,不就是个大小眼吗!

 不想丝的舌头后来遇到假睫便绕着走,就是不碰它。琼崖不得不赶快扭过头去,放弃了原来的企图,不再盯着女孩看,以避开女孩的舌头。

 不想舌头竟然又到了耳朵眼里。这个回合琼崖再次彻底失败了,琼崖将头尽量挪到远离丝的方向,让她够不到。承认丝有资格观看自己被侮辱的实况,尽管丝自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

 但是人家是自由的,理论上讲属于自愿。男孩用手分开琼崖的户,鼻尖贴着蒂,趴在琼崖的户上面嗅个不停。

 琼崖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重新回到男孩的感觉上来,她发现这么半天,尽管扳脚的人已经离开,自己竟然没有把腿放下,回到比较舒服的位置上去。

 而是仍然折向自己的头部,她试着用膝盖将假睫蹭掉,但是没有成功。“什么味的?”约翰问。“你过来自己闻闻。”“臭的。刚放过。不好闻。”琼崖赶快对着天花板说到。

 同时将腿放了回来,阻止约翰来闻。男孩没等琼崖的腿放回来便一把托住了它。约翰果然上当了,过到了琼崖的下面,也把鼻尖对准了琼崖的蒂。

 然后一阵急促的气。冰凉的鼻尖不时的碰撞着琼崖身体的关键部位。“不好闻”他说“我还以为是strawberry的味道呢。”

 “我不闻了,你自己欣赏吧。”约翰用手扶在丝光溜溜的小股上一边转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一边说,最后他的手落到了丝的大腿的部位。

 如果是老北京的人,这句话本应该是,‘我不闻了,留着您自个儿慢慢儿的闷得吧。’男孩也不强求。他上半身爬到了台球桌上,用舌尖轻轻顶了顶被水滋润着的女外生殖器。

 “我有病。”琼崖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到了。尽管她不怕那个大牙签,可还是赶快告明实情。“什么病?”男孩问。

 “杨梅大疮!还有扁平疣!淋病什么的!上面我得的是痨病。”她连接吻的渠道也给堵死了。

 “怎么那么多病?我怎么看不出来呀?”男孩低头用手拨拉了几下琼崖的外部位,然后抬头对远处琼崖头的位置说。

 “我小时候被坏蛋强过。结果染上了这些病,还在潜伏期呢。要不我这么瘦。”琼崖连忙解释。“那,内个男人幸福啊。”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

 “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意思是‘那一个**,’由一个著名的歌手传播开的。

 ***“那,内个男人幸福啊。”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内个**,”

 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意思是‘那一个**,’‘内’就是‘那一’的合音。由一个著名的歌手传播开的。)“幸福什么!糟蹋完了我,刚出门便被车撞死了!”

 琼崖知道骗不过去,索放开了“人家都是文曲星转世、武曲星什么的转世。我是丧门星转世。”琼崖说“你要是碰了我,三道大疮同时发,开车出门便撞车!走路被车碾。还是一辆接一辆的。事主都不报案,驾车逃逸。

 你家去告状,警察还要判你负全责!保险公司不履赔!做买卖全赔本,当职员丢公款。死了以后也好不到哪去,那家伙没有全尸,丢胳膊短腿的不说,小也找不到了,用面捏一个贴在那里。追悼会墙上贴着喜洋洋,哀乐里放着的也是喜洋洋。

 衣服都没人给你换,破衣烂衫的白单子一裹,还剩口气呢就被推进去烧了,你爸爸只看了你一眼便被传染,丢了官不说,还被双规…”

 “闭嘴。”!男孩开始还在坚持,但是听到‘粑粑被双规’时还是受不了了,本想调戏人家,反倒被人骂了,约翰没有衣服。今天他不准备大干。

 只是拉开皮带,松下子,站到了女孩的身后。用手指拨着自己已经大的,又白又长的茎。

 让头在丝的股沟里上下蹿动了两下后又停了下来。丝提心吊胆的等待着,她不敢回头,不知道那个大家伙的感觉到底怎么样。

 本来她只和男孩一个人好,可是男孩让她做的事又不敢不作,她心里没有准备,身体准备也不充分。户的地方干干的,没有一点自我保护。而男人也不准备为她在做点什么。

 “我有点害怕。”女孩的手仍然扶着台球桌的边框,隔着台球桌对男孩说。看得出来女孩虽然有心理准备。

 但这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和约翰媾,甚至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样子,这种尺寸的男外生殖器。

 她从刚才被那个东西拨股沟感觉到东西非常大,决不是男旁有的可以比拟的。因此道里感觉得更干了,约翰却在发愁另外一回事。

 约翰的腿很长,从后面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如果被侵的是琼崖,腿长,个子高矮搭配还可以,但是现在前面的是小个子的丝。

 虽说是典型的东方美女,但是她即便穿着高跟鞋,踮着脚尖,撅着小股,门的位置也才将将达到自己的大腿,而她户开口的地方虽然比西方女人更靠后,也只是在更低的大腿分叉处。

 约翰用一只厚掌从下面捞到女孩的小腹,把丝的下身托到合适的位置低头一看,她的双脚已经离地三十多公分了,约翰托着丝的小股前后左右一通打量,硬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

 最后只得指着台球桌墨绿色台面上的琼崖对丝说“你到上面去。和她头对头,一起躺下。”

 丝抬头看了看,知道是让自己和琼崖头顶头的在台球桌的另一端躺下“我不跟她一起躺着。”她看不起琼崖的说。

 丝显然认为自己是个自由人,而琼崖则是个女俘,虽然两个人要承受的事情相同,但是两个人的处境有着本质的不同。

 这样躺在一起玷污了自己比较高傲的身份。琼崖一听气都不打一处来“靠,你什么东西,你还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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