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嘴里喃喃自语
汉克看看我:“将军,您的恋人知道您这么抽烟,会生气的啊。”我歪着头笑笑:“如果我有恋人的话。好了。继续说吧,这里还真是冷呢。”
汉克继续:“托马斯上等兵就是从米扬号潜艇上来的,声纳兵,在那艘艇准备报废的时候,有几名海军军官上艇检查。其中有两名女军官。
正在检查的时候全艇灯光突然全灭,这对潜艇兵来说不算什么,他们闭着眼睛也能在舱里到处
跑。
可是检查的军官们就不行了,在黑暗中,两名女军官被一些人强行拉到某个舱室,在她们全身搔
,还
掉高跟鞋扒下了她们的长筒丝袜。
时候两名女军官哭诉被人搔挠腋窝和脚底,还被
了脚心、
了脚趾,可是由于舱内一片漆黑,几乎没人知道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只有当时在声纳室值班的托马斯,他准确判断出某个军官休息舱传出嘈杂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笑声,机
的用声纳上的记录仪录制下来。
后来通过这份证据找到了侵犯女军官的人,很不巧那带头的家伙是个贵族,还是副艇长,当他知道是托马斯
漏了他干的好事的时候,愤怒的给了那黑小子一耳光,托马斯的头重重的撞在潜艇内部的管道上。
后来听力变得很不好,由于脑子受伤,语言功能也不怎么好了,沙沙里人还是要受一些歧视的,上面的大官们害怕这样子放他回去沙德群岛会产生很大的民愤,就给他安了一个私自使用声纳的罪名扔到卡德昌来了。”
“真是不幸啊。”想起刚才给我们送来棉帽的又聋又口吃的黑小子,我不
有些难过,不知道格雷格要是知道自己的同胞这般遭遇会做何感想:“我们得多照顾一下托马斯。
毕竟他在潜艇上的事情做的没错,如果是我会直接冲进那舱室把那女军官就出来,”“长官,如果我们看错这军服上的纹章的话您是宗室贵族,一般贵族根本不敢对您有什么不敬,可是他只是个沙沙里人。”汉克的声音充
了惋惜。
“好吧,我们继续。”我又点起一支烟,从钻进那破旧的火车开始我的烟
得出奇的多:“说说我们的大厨?”
汉克纠正到:“那家伙不是大厨,是我让他负责伙食的,毕竟他长得最像厨师啊。”我们俩哈哈大笑起来。
汉克笑了一阵子接着说:“波克曼可是我们当中的大人物,士兵里面数他级别高…三级军士长,他是最早到这里的居民,已经呆了五年多。
那胖子曾经是北洛林海舰队的旗舰圣马科托号巡洋舰上的
帆兵军士长,因为在极地格罗夫省的港口驻地侦破了大案子。
他和手下的水兵抓住了极地格罗夫‘采足大盗’联盟的头头,结果把自己
到这里来了。”我仔细想想,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说“采足大盗了”
当我还是帕布罗空军学院的飞行学员的时候,采足大盗就和黑袜女飞贼齐名了,只是名声要差得多。全国各地都有声称采足大盗的人在夜里挟持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他们戴着黑色面罩,要挟女孩伸出双脚任他们搔
玩
,如果不从就会拳脚相向,最后总要夺走女孩的鞋袜。
重者直接绑架那些女孩到隐秘的地方,玩
、折磨她们的脚丫子一天或是两天,并不向任何人索取赎金。
在女孩们被诡异的送回来之后人们发现她们左脚的光脚底被用钢笔描画上两只
叉的羽
,右脚脚底用古卡马洛斯语写着一句话:“采足者,审美之上乘也!”
“采足大盗”的名号越传越远,以至于在我刚进入玫瑰基地的几年里,女孩夜晚根本不敢独自出门,被“采足”是她们最害怕的噩梦之一。
这种无
的行径最初被怀疑是某些刑讯官所为,我对此嗤之以鼻,刑讯官虽然有技术懂技巧。
可是他们丝毫不缺玩
女人脚丫子的机会,这种发
望的行为怎么可能是刑讯官干的?也有人把矛头指向龙社,龙社的教父级人物亲自出面澄清:“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们敢承认。
这样无
的行为龙社也很唾弃!”后来采足大盗一时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听到汉克提起波克曼和采足大盗有关。
顿时来了兴趣,我非常担心他们就是光明军团的前身。“根据波克曼的描述,事情是这样的。”
汉克清了清嗓子:“五年多以前,波克曼的一个好友的未婚
突然失踪,只在家门口找到一只女孩的高跟凉鞋。
被绑架的女孩名叫弗斯诺尔,是个弗尼基语名字,意思是‘飞扬的雪’。据说那女孩长相和名字一样白皙甜美,曾是很多男孩追逐的对象。
波克曼的朋友很着急,那时候波克曼的船刚好在检修,那家伙一拍
脯就要追查,他带着几个水兵装模作样的在现场找来找去,还真让他找到了目击者,他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找到了那辆绑架这位飞扬雪小姐的轿车。
并且在一家造船厂里找到了它,很可惜飞扬雪小姐并不在造船厂,波克曼为了打听飞扬雪小姐的下落,差点把船厂里的人扔进海里,好在碰到一个怕死的家伙,告诉他们飞扬雪的下落。
波克曼带领水兵们乘坐一艘小艇借助雷达在海上找到了那艘囚
弗斯诺尔的游艇,当这些海军冲进游艇底舱的时候。
那位飞扬雪小姐正被绑成一个X形被两三个男人疯狂的用刷子刷着腋窝、
肢和脚心,还有一个男人正在准备描画她脚底的钢笔。
而那位飞扬雪小姐已经笑得快要昏厥,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那胖子一点也不客气,指挥水兵们统统把那些家伙抓起来。
长官您应该知道高级军士长在士兵中的威信,所以那些水兵小伙子抓人抓得尤其卖力,然后上岸直接丢进警察局。飞扬雪小姐昏睡了一天多才清醒过来,抱着未婚夫大哭不止。
可是波克曼和他的水兵们恰恰没有注意到那游艇艉部挂着莱科宁家族的纹章。波克曼把一位姓莱科宁的男爵打得
地找牙,还把一位姓亚森的贵族打昏过去。
而那家伙的父亲据说是刚刚过世的阿尔贝老亲王的家臣,其实所谓的采足大盗只不过是那些贵族公子哥儿们无聊的作为,但是国民们都很痛恨。
这间事情让贵族们丢尽了颜面,甚至惊动了御前会议和元老院,最后的结果不难预料,那些贵族子弟被训诫一番了事,水兵们被强制退役,整个事件在彻查全国贵族子弟中的采足大盗后严格封锁消息,那些公子哥们要求严惩波克曼,高层的大人们也是这个意思。
可是贝隆亲王救了他一命,大法官说错在贵族,如果处死波克曼连上主都不会饶恕的。于是那胖子就扛着行李来这里给卡德昌守墓了。”听了波克曼的故事让我非常气愤,尤其是自己也身为阿尔贝王爷的家臣后裔,知道家臣中有人做出这样无
的勾当,我都觉得有些脸红。
不过我还是很惊奇:“阿尔贝王爷去世只有一个多月,你们是怎么知道消息的?”汉克一脸无辜:“首府惩戒局有电报来,说老王爷病逝,陛下要求举国哀悼,我们还向天鸣
致哀了。”
“这种地方还配
?”我更是惊奇的瞪大了眼睛:“有什么需要防御的吗?”“雪狼和白熊,将军。”汉克认真的说到:“所以夜里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要是需要外出我派士兵保护您。我们要不要会啤酒馆去?波克曼那里有咖啡。”
我和汉克快步走回啤酒馆,波克曼已经在笑眯眯的煮好咖啡等我们了:“我只知道汉克上尉是有名的冻不死,没想到新来的将军大人也这么结实啊。”
我笑笑:“听说你是因为打了贵族才被
放到这里来的?”胖子毫不在意的笑笑,
了一口雪茄:“那样的贵族,下次遇到我还打。”
我点点头:“
这么多雪茄会死得很快的。”波克曼把雪茄拿在手里看了看,又
了一口:“大人,我的命据说很硬呢,哈哈!”我和汉克对坐在啤酒馆温暖的木桌前。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想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将军,请恕我冒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您这样的贵族也会被发配到卡德昌来。也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波克曼随声附和:“一定是大人物。”我苦笑到:“是大人物。首相黎博·伯利安。”我原想着他们一定会很惊讶,可是汉克的脸上没有一丝惊奇,反而变得忧伤。
波克曼撇撇嘴,走开了,感到奇怪的反而是我:“你们怎么了?和我这种重型犯在一起害怕了?”
汉克没有说话,把头转向窗外,嘴里喃喃自语,脸上
出痛苦的表情:“巴希丽莎,我的巴希丽莎…”我没有催问,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忧伤的男人。
汉克呆呆的做了好一会儿,直到桌子上的咖啡不再冒热气。波克曼重新走过来换了杯子:“上尉,说出来心情会好一些。我觉得将军是个好人。”
说完又摇着圆圆的脑袋走开了,汉克转过头看看我:“对不起将军,我失态了。”我摆摆手:“没关系。
我想巴希丽莎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吧?这难道和首相有什么关系吗?”汉克的眼神变得更加暗淡,完全不像
接我的时候那么充
光芒:“巴希丽莎是属下的亡
,是我害死了她。”
他顿了顿,努力抬高一点声音说下去:“我和
子都是京都人,我来自陆军玛莲湖军区的ASS—886反坦克步兵师,曾经是一个反坦克步兵连的指挥官,我们的驻地就在北赛加省的玛莲湖畔,对面就是赛加人的陆军装甲集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