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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眼尾微微上挑
 有些幽怨的语气与他在她体内侵犯的力度完全不同。顾轻音被他顶得低一声,随即讶然的看着他“你看到了?”

 “怎么,还想瞒我?”他将缓缓出,又重重顶入,大量水顺着两人合处下来“既然不是给我和小郎中的,那是给谁的?”宁非然只管听着,浅浅一笑,并不说话。

 顾轻音抿了抿瓣,目光游移,她向后推开些许,双手按着前的一对硕大白,将那两团滑捏成各种靡的样子,立的尖如莓果般从指中探出来。

 粉泽,人采撷。明筱鹤眸中暗涌动,他猛地将她的身体提起来,将一只尖含住口中,狠狠嘬着,胡乱啃咬着,忽地松手,让她再次落到他身上,狠狠将她贯穿,尽没入。

 顾轻音一声惊,媚惑的叫出声“啊…太深了…”从宁非然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顾轻音丰瓣间,一深红色的不停的进出,两人合处皆是粘稠的体,星星点点飞溅出来,血快速汇聚到下身。

 他的再次蠢蠢动,他整了整披散的发丝,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玉势来,忽地就贴上了顾轻音的菊

 顾轻音正被明筱鹤顶的浑身发颤,酥软不已,后乍然被一个冰凉的物什相贴,不由大惊。

 “不要…非然,你…不要后面…呀…”她紧贴在明筱鹤的怀里,拼命摇头,两手向后胡乱挥舞着,试图躲避玉势的侵袭。

 宁非然贴近她坐下来,角微弯,收回玉势,手指在玉势顶端涂抹了一层薄薄的透明之物,并不在意顾轻音的推拒。

 在她不住的轻颤中,将玉势顶端挤了进去。明筱鹤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当玉势侵入了顾轻音的菊后。

 他明显感觉到她紧致甬道内的媚开始收缩,更紧的附住他的身,舒爽快慰的感觉让他差点出来。

 宁非然神色未变,将玉势缓缓推入她体内,手掌捏着她的瓣“送给谁的?我也想知道。”***“啊,啊…”顾轻音因着后突然被玉势入而尖叫起来。

 她后面的小不常被入,又小又紧,尽管宁非然控制着入的力道,她仍不皱起了眉头,感到些微撕裂般的疼痛。

 明筱鹤看着顾轻音忍耐的模样,指腹抚上她眉心的褶皱,心疼道:“你轻点,疼音音了。”

 宁非然的手掌缓缓摩挲着顾轻音际的玲珑曲线,指尖用力按在几处位上“轻音,放松…”他的声音不大,对顾轻音而言却有奇异的安抚作用,她很快镇定下来。

 果然,只片刻,疼痛渐渐消弭无踪,一种与前面小中截然不同的快缓缓升腾起来,宁非然控制着角度和力道,玉势在顾轻音后中轻轻浅浅的起来。

 他方才涂抹在玉势顶端的药物是一种活血的膏药,并非什么药,只有利于后的扩张,减缓疼痛。顾轻音低低的呻着,时断时续,带着浓重的鼻音,酥媚到了骨子里。

 男人的和玉势同时在她身下前后两个小中进出,有时碰撞在一起,有时隔着一层薄薄的膜相互摩擦,直把她的浑身发颤,叫连连,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腿水泛滥。

 随着体的撞击发出噗噗的声响。明筱鹤的在玉势完全入后明显感到了挤,甬道变得越发窄小,媚层层叠叠的紧紧箍住了身,如无数小嘴同时着,快越发强烈,连腿都忍不住发颤。

 他咬紧了牙关,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停下了凶猛的律动,一双斜飞的桃花眼看着在望中媚到极致的女子,道:“谁的?”

 顾轻音早已深陷望,闻言,水眸蒙的回望他“什么呀…快点,动啊…”冷不防的,玉势一个猛,进到她肠壁深处。

 她身体猛地一弹,小腹一阵强烈的收缩,让她全身彻底软下来,神智涣散,牙齿都撞在一起。“上官容钦的?”清越的声音在她耳后低柔问道。

 顾轻音闭着双眼,面色红,温顺的点了点头。明筱鹤和宁非然对视一眼,开口道:“韩锦卿呢?”顾轻音继续点点头,轻道:“有啊。”“还有谁?”宁非然贴近她的耳廓。

 “尧和卓云也有。”明筱鹤深口气,犹不死心“还有呢?”顾轻音一顿,摇了摇头“没了,你,别说了,快点…”明筱鹤和宁非然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恼怒、失落和无奈。

 明筱鹤发狠的吻住她的嘴,自下而上飞快的撞击了上百下,喉中一声闷哼,大股浓白的而出,尽数释放在她不停收缩的小内。

 顾轻音被夹在两人中间亵玩,和玉势不停的连番捣她的两个小,腿心早已泥泞一片,会处被挤的发麻,前面的小被硕大的头一次次撑开,顶到最深处。

 在感点上来回研磨,后内柔的肠壁则被玉势翻搅的紧紧附在一起,引得她小腹酸不已。

 她整个人在剧烈的合中上下颠簸,不停的晃动,小脸上布,檀口微启,急促的呼吸着,如离了水的鱼。前后两个口几乎每次都被同时狠狠贯穿。

 她的五脏六腑似都在了一起,酸伴随着没顶的快,将她淹没在汹涌而至的中。“嗯…呜…”双被明筱鹤用力堵住。

 她只能发出细微的呻,神智被离,身体越发感,几乎要溺死在巨大的快中,男人释放的大量烫得她浑身发抖,口一热,一股透明的体从两人合处而出。

 明筱鹤狂的吻着她,他的在她的中感受着她体内的颤动,有种与她血脉相连的错觉,回味着高后的余韵。

 两具赤的身体紧紧纠在一起,身下的锦缎褥子早已一片狼藉,宁非然看得眼眶发红,再次高高翘起,他隐忍着,为了顾轻音。

 他知道她承受不住,连来的劳累本已让她疲惫不堪,若是他再来一次,眼前这个小女人怕是要整整一天下不了了。

 他掰开她的,玉势变换着角度在她后内狠狠冲撞,他很快觉到她动的肠壁快速咬合着玉势,带动会部位急剧痉挛起来。

 前一波高尚未平复,甬道深处又开始不停的收缩,平缓而强烈,大量水再次洒而出,淋在明筱鹤硕大的头上。明筱鹤在突来的刺下,发出嘶的一声。

 终于放过了顾轻音被吻到微肿的瓣,暗哑道:“音音,你真真是要了我的命…”顾轻音水眸微睁,忽而明媚一笑“我才不稀罕。”明筱鹤一口咬住她的鼻尖“你稀罕谁的?嗯?”

 “谁都不稀罕。”“那你还送他们东西。”明筱鹤的语调很幽怨。“他们不在我身边,所以才送的啊。”顾轻音理所当然道。玉势仍停留在她体内,宁非然轻道:“那我们呢?”“你们有我在身边。难道还不够吗?”

 明筱鹤和宁非然沉默着互相看一眼,谁都没有再说话。宁非然忽然觉得他没必要为这小女人想太多,既然她自认可以是他们的礼物。

 他自然该好好享用,不是吗?七夕前一,顾轻音又去了云松山,查看庙会的筹备情况。衙门里,明筱鹤和宁非然相对而坐,中间的八仙桌上静静躺着一个信封。

 明筱鹤看着一旁垂手而立的小衙役,挑眉道:“谁送来的?”“京城里的信差骑马送来的,”小衙役毕恭毕敬道:“说要知县大人亲启。”“人呢?”“走了,只说是,是相爷…”

 明筱鹤大手一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行了,没你事了。”小衙役忙住了嘴,知情识趣的退下去。宁非然抿一口茶水,黑白分明的清亮大眼只管看着明筱鹤。

 “做什么这么看我?”明筱鹤烦躁道:“你以为我会把信藏起来,故意不让音音知道?”宁非然点点头“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何必遮遮掩掩。”

 “我,你…”明筱鹤站起来,踱了几步,忽地转身,恶狠狠的看着宁非然“你就不生气?明明说好了这几个月不来的,音音都给他准备了礼物,现在呢,这又是什么意思?!”

 “韩相要来?”宁非然问道。“话。他要来,他当然要来,而且就在明天,七夕当,还让音音在府里等他,哪都不要去。”明筱鹤恨恨道。

 “哦?”宁非然眼珠一转“你怎么知道的?”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桌上那个雪白的信封。明筱鹤一噎“我,你管我!”

 他干脆将那信封一把抓起来,在掌心,眼尾半挑“我是绝对不会让他称心的,我明要和音音一起到云松山上参加观音庙会,一整天都不在府里,顺便去庙里拜拜,让音音早些怀上我的孩子。”

 说完,目光扫一眼宁非然“你爱来不来!”***明筱鹤褪去朝服装扮,换了一身暗红勾金丝边的宽袖锦袍,坐在并不显眼的角落里,懒洋洋的自斟自饮。

 一双琉璃美目细长,眼尾微微上挑,边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悠悠看着几名女官抱着琵琶,姿态悠然的弹唱。

 他这身行头,配上漫不经心的神态,哪里像是朝廷中从四品的御史大夫,俨然还是那个鹤颐楼的当家人,明着是掌管着以鹤颐楼为中心遍布各州郡的偌大产业,暗地里则是控制着以京城为中心的巨大情报网络,为上官容钦和摄政王杨元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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