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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竟没有看出来
 他们的亲密也是发乎情,止于礼。一阵过后,两人息着分开,彼此相望,俱是一阵脸红心跳。

 顾轻音一双剪水秋瞳似两潭盈盈水,檀口微启“阿皓,不如我们早些成亲?”阮皓之惊喜万分,连连点头。是夜,顾轻音全身泡在热水桶中,热气氤氲,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晕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她仰起头,出如天鹅般优美洁白的颈项,掬起一捧清水顺着脖颈淋下,任那一丝热意自口蜿蜒而下,沿着腹部缓缓下落,灼烫那隐秘羞人之处。

 兴和王朝的女子向来是以瘦为美,多数女子为了追求美名,把身子磨得瘦骨嶙峋,秀美的体态算是有了,却绝谈不上婀娜。然顾轻音却不是,她从未刻意追求过身材。

 但天生就出落的骨架纤细匀称,身姿苗条秀雅,婀娜多姿,尤其是一对高耸浑圆的部,,顶端的红梅人,平里穿着宽大的官袍尚不显山水。

 此时顾轻音对镜自照,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直视了,沐浴完后,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全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白色薄纱。

 就这样站在铜镜前,她的指尖轻触上自己前的一对红梅,浑身一颤,缓缓用掌心包裹住硕大白房,轻拢慢捻,不知过了多久。

 她口中轻逸出一丝呻,小腹下一股热缓缓而出,沾了她柔的大腿部。顾轻音停止了动作,怔住,她,她这是怎么了?

 ***李承风李侍郎自那夜从相府回去,几夜辗转反侧,睡不安稳,他的亲侄儿李怀景,就因为在水灾的时候贪了一些蝇头小利,居然被那顾轻音挖出来参了一本,如今圣上要彻查此事,李怀景早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了方寸。

 而他身为兵部侍郎,又岂能袖手旁观?可韩相大人的一番话他又不得不听,心下虽早对那小女子恨得牙,却又无可奈何。“老爷,我瞧您这两眉心郁结,久未展颜,可有烦心事同妾身说说?”

 李侍郎年前才娶过门的小妾娇儿挨近他身边。李侍郎对这小女子格外宠爱,叹了口气,便简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娇儿听后,轻笑一声“这有何难?老爷可是要想个法子办她。但又得顺着韩相的意思?”

 “这事不容易办哪,小宝贝你可别兴口开河。”娇儿低头凑到他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李侍郎的脸色由疑到惊,再到喜,最后连连点头。

 在娇儿柔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真是只小狐狸,行,就照你说的办。”顾轻音每隔七需在御史台值夜,这晚。

 她独自一人留在殿内办公,烛影摇曳,一阵困意袭来,她看看手头还剩下的一叠公文,按了按有些酸疼的脖颈,准备再继续撑一会。

 突然,烛火熄灭,只余一缕青烟,室内瞬间陷入黑暗。顾轻音心头一跳,刚要出声喊人,肩头蓦地一阵剧痛,当下晕厥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明亮的光线刺痛了她的双眼,她发现自己竟被绑在一张华丽的雕花大上,四周青色纱幔苏低垂,空气中还隐隐有一丝甜香,她双手被合在一起绑在头,口中被了一团布头,身上早已不着寸缕。

 而是被实的红布绳绑成羞的样子。红绳在叉,将她一对白皙丰部完全凸显出来。

 弹跳在空气中,下体则被绑成了丁字形,的红绳勒进她最私密之处,带来一丝别样的感受。待看清自己现下的处境,顾轻音只觉全身的血都被冻住了。

 只剩腔里一颗孤零零的心脏砰砰的徒劳跳动着,顾轻音出身名门,从小养尊处优,虽出了仕,入了官场,到底年轻,涉世未深,尚未经历过什么大风大,即使遇到过行刺,但当时的感觉也远没此刻来得强烈。

 这是一种混杂着恐惧,惊愕,屈辱,悲愤的复杂情绪,顾轻音明澈清丽的眼眸中已蓄泪水,此时此刻,她决不想流泪。

 但她实在无法控制,连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吱呀一声,是大门被推开的声音,顾轻音猛地转头,想要看清来人,无奈她被绑的严实,从她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大门处的情况。

 一个高挑颀长的身形缓缓朝边走来,顾轻音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她下意识的轻微挣扎起来,韩锦卿身上还穿着官服,深蓝色的锦绣袍服。

 他刚踏入院门,前头就匆匆跑来一个护卫,道:“禀相爷,李大人说给您带了一件礼物,现下已在您卧房内。”韩锦卿冷眸微眯,角轻扬“他倒是有心。”说完,大步朝卧房而去。

 ***韩锦卿踏入卧室,随手了官帽,乌黑青丝披散下来,仅以一碧玉簪固定住发髻,面如皎月,眸若星辰,俊美摄人。隔着纱幔苏,宽大的雕花上,隐约一个窈窕身影微微挣动,烛火通明。

 在那身影上投下朦胧光晕,似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动纱幔,人的半女体呈现在眼前,连见惯各美人的韩锦卿都眼眸微缩,出一霎那的惊,精致的玉足不盈一握,双腿笔直修长,纤细紧致的身。

 那绑成丁字的部位若隐若现,园幽谷,无边,两只因为捆绑而愈发显得硕大的娇,比起一般女子似乎要大上一倍不止,顶端的莓果娇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女子的身体愈发挣扎的厉害,扰了他放肆逡巡的视线,待看清那女子眉眼,韩锦卿一怔,随即便笑开了。

 薄微勾“我还当是哪个青楼花坊的子,原来竟然是御史台顾大人,真是失敬啊。”顾轻音忐忑半晌,见眼前的男子居然是韩锦卿本尊,立时惊得没了主意,中气怒更甚,挣扎的动作愈大,口中呜的叫喊着。

 脑海中隐隐还抱着一丝希望,韩锦卿毕竟位高权重,说不定她还能全身而退。耳中却听得他这一番嘲奚落的言语,竟将她比作坊间子,那一丝希望瞬间化成泡沫。

 见他倾身过来,顾轻音急切的往内侧躲去,一双大眼直瞪着眼前的男人。口中的布条被出,顾轻音急急息,又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戒备道:“你们把我来到底是要做什么?快放了我!”她原本是要义正词严地怒斥这一番话的。

 但声音沙哑干涩,话出了口,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韩锦卿轻嘲一声“放了你?好啊,本相这就为你解开这恼人的枷锁。”

 顾轻音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感觉下体一轻,一凉,丁字的绳索已被他完全解开,出女子最私密羞人的部位。

 “啊!”顾轻音情不自的惊呼出声。接着,她整个下体都被抬高,韩锦卿正抓着她的大腿尽量往外分开,一径看着她的那里…“啧啧,原来都已经了。

 想不到在朝堂上义正词严,刚正不阿的顾大人私底下居然如此。”韩锦卿微眯着眼打量眼前的美景。

 雪白的花丘上几乎没有几发,肌肤娇晶莹,两瓣肥厚的花瓣羞涩的闭笼,只出中间那一丝新人遐想的粉红,小花核悄然出个头,亦是粉粉的颜色,上面还坠着一些晶莹的花,小口微阖,似乎是感应到什么,开始像小嘴一样,微微的开合着。

 “你,你混蛋!”顾轻音羞愤之极,也顾不得什么官位高低“快放开我,放我走!”其实她原先对韩锦卿并没有多少接触和了解,虽每次上朝都能远远的看上一眼,也只是看清了他的容貌身形,她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时,惊讶于他的年轻。

 而此人的冰冷无情和残酷手段俱是从父亲和同僚口中得知。今夜,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才让她真正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

 “好风的小,顾大人的这里不知给几个男人尝过了?”韩锦卿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叫喊,只低头看着她的园说道。顾轻音这时也发现自己的一些不对劲。

 随着韩锦卿的话,和他说话时轻拂而出的气息,她的下体竟然感觉阵阵酥麻瘙,且小腹那里似乎有什么在不停的涌出来。***“你无!”

 顾轻音斥道,心中却隐隐惶恐。下体处的热意一波接着一波,她自己或许不知,韩锦卿却看得分明,这小女人此刻的眼角眉梢都起了意,汹涌,汇聚在人的小口,一滴,两滴,落在锦被上,余下一缕银丝仍挂在口处,香至极。

 “顾大人,都成这样了,你还嘴硬?看来你下面的嘴倒比你上面这张诚实的多。”韩锦卿故意朝那小处吹了口气,引起那里更加猛烈的收缩,看得他眼中火更炙。

 他将顾轻音的两条腿折起,用力朝她前按下,肆笑道:“顾大人自己看看,我不过说了两句,你下面就又又红,这么感的身子,我看连青云馆的头牌都未必及得上你。”

 因为这羞人的姿势,顾轻音轻易就看到自己被抬得高高的花丘和园,那里果然是一片水滑亮,花瓣微张,花核立…她很快别开眼,心中却震惊不已,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天生不成?

 但原先和阮皓之在一起有些亲密举动时,身体也不曾这样过,现在她只觉得体内空虚难耐,急切的渴望着什么去填

 “顾大人真真是人间尤物,枉本相与你同朝为官多年,竟没有看出来,这次要不是李侍郎,可就白白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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