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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泪雾弥漫眼眶
 想着待会能将两头雄兽撕烂,独眼男小山状身躯激动到颤抖,嘶吼一声冲过去,紧随其后的还有白虎等兽,土狼朝大猫花豹打手势,公平起见。

 他想要独自击灰熊。原已平静大半的斗兽场再次燃起灼灼战火,两派雄兽打成一团,互不相让,招招狠辣。

 他族兽人也被挑起兴趣,停下手中的活,将他们团团围簇,吆喝叫好,场内热闹非凡。急转直下的情势让许清清目瞪口呆,居然说打就打起来,这些兽人怎么和学校的不良少年一样沉不住气,她忙不迭往人群中挤,观察战况。

 ***野猪兄弟顷刻间凶相毕,左右夹击巨兽,金钟般的拳朝他的腹袭去,将他击得脏器俱裂,却不想对方猛地侧身跳起,动作极快,稳稳踏上他们的肩,立起双肘击向头部,几乎击碎头骨的强大力道令兄弟两眼冒金星。

 “嗷嗷…”眼前出现短暂漆黑,二人肩部剧痛,狼狈仰倒,抬头见巨兽落地,直奔首领而去,竟是被这小子当成垫脚石了!

 这种从骨里透出的轻视令他们火冒三丈,理智全无,素以蛮劲着称的二人怒咆一声,紧追巨兽背后,只想撕烂他。

 面对穷追不舍的跟虫雄兽,巨兽微眯起眼,浓浓不屑,技不如人还跟着自己做什么,想丢脸丢到更彻底吗?

 他冷笑一声,将指骨按得咔咔直响,回头同二人对打,一招一式皆现狠辣,烈碰撞,发出慑人声响。连续躲过多次致命攻击。

 他终取得主动权,依次以小臂击中两兄弟的腹,把两头猪打得双目圆瞪,往外吐出青黑胆汁。

 巨兽游刃有余,行云水的动作引得周遭叫好连连,虽偶有失误,脸上带有青紫,鼻血哗哗直,却依旧赢得了其他兽人的赞叹。接下来该到你了!巨兽不在乎地擦去鼻下血水,以眼神挑衅白虎。

 见部下被大猫打得七零八落,脑海中闪过他杀死蛾人的画面,白虎气得发抖,差点化回兽形,他大吼抬起身旁巨石,朝对方所站方向投掷,打算豁出去大干一场。

 土狼躬身,神经紧绷,小心警惕地围绕灰熊打转,试图找出他的体缺陷,根据巨蟒所言,自己的体型力道远不能与对方抗衡,却也不是没突破点。

 北山族成员不多,却因之前赛的出色表现收获不少他族拥趸,见白虎敢同东道族长之子战斗,一些对大猫心生妒忌、期待他扑街的兽站到白虎一方,毫不犹豫加入战局,攻向巨兽和花豹,反正只是相互切磋,让这出尽风头的人吃吃瘪也好。

 见本族的骄傲被他族欺,众狼豹看不下去,也杀入战局对殴,场面更加混乱。“阿猫小心后面…哎…”许清清把一切心思都放到本族雄兽身上,却不想她被一头汗津津臭烘烘的兽撞个正着。

 重心不稳就往前倒去,见眼前是一块凸起的锐石,她绝望闭眼,跌在一滩冰凉有弹物体上,这感觉有几分熟悉…她一抬头。

 就感受到一股无比强大的气场,硕大蛇首缓缓移过,不断吐出深红信子,他是生气了吗?随着最后一抹残在地平线内消逝,斗兽场内陷入僵局,身形巨大的黑蟒从天而降,横贯场中,暗金兽瞳发出烁烁冷光,黑亮身躯灵活探动,将打得火热的兽人一个个分开,当场制伏。

 “你做什么?老子就要干掉他们了!放开我…”巨兽面色青黑,对哥哥挥舞前爪。杀红了眼的群兽怎会甘心,刨抓紧缚自己的蛇身,却发现巨蟒眼神冷冽,身体如钢似铁,爪齿毫无作用,竟是动真格了“就是啊…快把我放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有雄兽大声应和,怒瞪大蛇。

 “刚才是谁把她推倒的?站出来…”巨蟒冷冷开口,瞟了一眼面色苍白、于蛇尾上气的许清清,见众兽戾气未散,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他缓慢收紧蛇身,勒得众兽肺腔心脏挤成一团,阵阵发疼,出气多进气少,大有他们不答应就活活勒死的势头。

 天色渐晚,本就到了鸣金收兵时,这群躁动不安的家伙却还在瞎闹腾,和打血般亢奋,若不是自己及时兽化入场,这头雌兽很可能会被石头刺瞎眼,随后被他们踏得脑浆迸裂,被元琅视为家人、被土狼花豹视为伴侣的雌

 即便连她的脸都没仔细打量过,他也有义务保护好她。“不要让我再问一遍,是谁做的?”语气愈发冰寒。

 众兽见身子娇小的许清清在蛇尾上缩成一团,双眼乎乎,衣袖上沾尘土,身旁生有大块锐石。

 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纷纷偃旗息鼓,不再反抗,雄之间的争斗把雌牵扯进来,还让她们受伤,是一件十足丢人的事。

 “是我…”一个浑身臭汗的兽人站出,愧疚低下头,走上前向许清清道歉,表示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刚才他好像撞到什么东西。

 只是一时心急,根本没想着回头去看,差点就酿成大错了“我、我没事了,下次别这样就行…”成为焦点的少女小脸通红。

 见许清清委屈的小模样,土狼和花豹面色青黑,心头颇不是滋味,瞪一眼发声的兽人,决定待会儿把他揍一顿。***

 沉夜如墨,皓月高挂,群星璨然,晚风清朗,斗兽场发生的一切,元琅一无所知,沐浴过后的她神清气,筋骨舒畅,深一口自己身上的甜腻香气,微微一笑。

 也不知老雌兽用的是什么药草,好闻又舒服,泡完身上暖乎乎的,酸疼退去大半,如果可以,她真想打听清楚配方。

 在家也能天天泡。白狼化作人形,斜靠大石而坐,弹奏手中拨弦乐器,边弹边哼唱一曲古老歌谣。

 此时的他敛去兽形,显得沉静温润,和普通小老头没有两样,老雌兽坐在崖前,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呈冥想状。

 崖顶视野开阔,丛林在夜下显得格外朦胧,一条星河横贯穹顶,被远处峰峦尽数噬,元琅拉了一会儿筋,就着音乐节拍梳理一遍今所学,像认真完成家庭作业的乖学生。

 浸润在清凉晚风中,俯视山下兽人部落燃起的星火,她的心绪平和,动作极顺,几乎一气呵成,白狼弹得越来越快,她逐渐适应拍子,似夏秋冬在眼前流逝,星宿摇转,风舞雷动,最后一个音节落地时,她望向无尽山河。

 感觉自己同它们融为一体,灵魂隐隐发颤…老雌兽吐纳完毕,见元琅对着山崖发愣,裙袂飘飞,知道她受祭祀曲影响,便拉起她的臂往内走。

 “早点休息,明继续。”她言简意赅丢下八个字,转身躺倒,再不理会元琅。元琅点头,祭祀赛需准备三段舞蹈,今天只学了第一段,明的训练恐怕会更难,任务艰巨,她叹口气,听着外如龙清啸的风,将草毯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闭眼睡去。

 ***晚空深蓝如墨,星辰汇聚成河,在斗兽场闹剧终结后,雄兽们在月光照映下,呼朋引伴返回部族,夹杂食物香气的风不断吹拂山林,散尽白热气。

 “哎,我、我自己来就好了…”许清清坐在边不自在地轻扭身体,洗浴过后的她只着一件白衬衫和小内,身上笼着淡淡香气,被蹲在边的花豹轻轻握住小脚,用药膏擦伤处。

 她几次三番想要挣脱,对方却强势扳紧脚踝,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得。少女的一双足生得白小巧,泛健康粉光的脚甲修剪有度,五晶莹圆润的脚趾微微曲起,同雄兽糙黝黑的手相比,如一块雕细琢的小小白玉,花豹只觉呼吸一紧,兽瞳眯成一线。

 原本老实为她擦药的手蠢蠢动,对准脚底轻轻一搔。“唔嗯…”许清清天生怕,经不得挠,小腿一颤就想往后躲,发现对方不愿松手,只能躬身抚上他的手,眼泪汪汪开口:“求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花豹抬头望去,见雪蓓蕾随少女倾身的动作从敞口领内滑出了大半,娇上的鲜红小点若隐若现,这几正好是许清清的生理期,年轻雄兽和同样吃不着的土狼挤着睡在外间,从未有过雌兽的他何曾见过如此美景,兽血从尾椎一路冲向脑门,呼吸浊,下体迅速坚

 在皮裙下高高撑起。许清清起初对自己的走光未反应过来,发现雄兽支起的大帐篷,羞到小脸通红,手忙脚扣上衬扣,轻踹眼猩红的花豹一脚,缩成小小一团,支支吾吾道:“你、你不要看过来…”

 自己的经期还未结束,如果现在就和他做,恐怕会血崩而亡,然而她无法阻止花豹探来的掌,娇小被他隔衫一把攥住,轻轻捏。

 “啊…”花豹的手极为宽大,掌心力道得当,很快就把少女的得尖尖翘起,身子软成一滩水,小嘴不断开合息,毫无招架之力。

 “不要,不要…”她哼唧着表示反抗,身体却格外不争气,面颊红,发丝凌乱,媚态横生。

 在上扭成一团,如一朵新绽的花儿,不断拨年轻雄兽的神经。许清清攥紧领口的手儿被花豹一把托起,他故意俯下身来,含住柔指尖,得津津作响。

 同时解开少女前的两颗衣扣,让细致锁骨和微隆在空气中。暧昧的水声响起,鲜红小枣在白上轻轻颤动,许清清双目氤氲。

 正处于经期的她格外感,整个人瘫软着,不自觉顺对方的摆张开双腿,微夹住男人的。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抵挡不住了。

 被望和理智来回拉扯的少女鼻头泛红,泪雾弥漫眼眶,低声下气道:“现在不要做好不好,等我身体好一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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