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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婉柔似鸿
 “不要这样…”手中的紫黑色具剧烈跳动一下,刺纷纷倒立,轻戳元琅的手心。她吓得尖叫一声就想松开手,却被男人紧紧按住,无论如何逃脱不得。

 “我、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先放开我…”她抬眼睨了巨蟒一眼,咬挤出这么一句,分别握紧他的两具,上下有节奏动起来,男人见她配合,便也松手。

 用鼠尾草与薄荷汁洗过身体的他散发淡淡草香,是元琅喜欢的味道,她望着向自己翘起的头,上头虬结的多青筋,忽觉喉头干渴,不加快了动节奏。

 元琅的手柔软细腻,抓握力度刚好,动节奏平稳,巨蟒低头望着她发顶的旋,面部表情不变,只有紊乱鼻息和高漏他的心绪。

 越是,元琅就越觉身体酸软酥麻,感觉自己无法掌控越越高的,她索张嘴轮含入两巴,用小舌将它们打,伸双臂对巨蟒撒娇道。“抱我,你抱我起来。”

 小娇人杏眸灿亮,如融入一片星海,微张,溢的悦藏不住,巨蟒伸手捞起她的身子,转身坐到边,让她跨坐自己上,得老高的巴对准,两指捻紧头,轻轻一按,丝丝白香出。

 “啊…阿蛇你也学坏了…”子被狠捏,元琅身子一缩,小手掐住男人俊脸抗议,再这样头真会坏。

 然而元琅的反抗并不见效,巨蟒由她掐,单掌撑住她的腿心,和菊里捅。

 “唔…这感觉好怪,你等我一下…”头汹汹而来,心不断有浓浊淌出,元琅难以接受用上一头兽的做润滑剂。

 她主动亲吻巨蟒侧颊,踮脚落地,拿起头布帛擦拭下身体,很快整张帕子得发沉,浊滴答下落。“好、好了,你进来吧…”她半倚靠席,劈分两腿坐好,掰开娇花蕊。

 巨蟒双目划过那张透的帕,双颊绷得紧紧,上馥柔女体,两巨茎朝内用劲一,顶住软滑宫口,疯狂进出起来。

 “唔,好深,你太大了…”前后两都被得死紧,药草淬炼过的身子变得极为感,元琅搂紧男人的脖颈,两条腿挂上窄,随他的节奏款摆,拔壮实,每一下都顶入最里,她不放声娇

 双方面对面合一阵,元琅不忍丢下巨兽一个,她靠近沿趴好,吻上绒大脑袋,翘出被撑大的儿。

 “啊…”壮硕男人从后提入,力道极大,她被得前后耸动,汗与泪水疯淌,舌也没有闲着,同大猫于一处。死咬住巨蟒,他搂紧元琅的肩。

 在她身上留下串串吻痕,捅得更用力,一副要将她干坏的模样,鲜红不断翻飞,滴滴淌,美景人。

 “呜…阿蛇…阿蛇…轻点儿…”核被狠狠顶,元琅泪潸潸撑起身子,以狗爬的姿势攀上望高峰,经过数百下深长,巨蟒怒吼一声,握紧她的往上一顶,深埋入宫口,出股股浓

 ***沉夜尽逝,白渐醒,灰蓝穹苍透出些许亮,罩在苍郁大地,带腥气的风抚过莽苍山林,将大片雾霭吹散,让沾珠的花草曝在清亮晨光下。元琅意识回笼时,窗外正有几只鸟儿叫得正

 她懒懒睁眼,发现自己上半身陷在暖烘烘的皮内,下半身则被如碗的蛇身拥得紧紧,昨夜的记忆定格在爬跪边承受阿蛇撞击的一幕,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竟然又被干晕过去了…子和下体传来阵阵酸痛,元琅叹了口气,懒懒翻个身,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她伸臂抚触微糙发,又轻掂起脚挂上蛇身,感受暗鳞间的浅浅沟壑。连来赛事不断,赛况烈,可自家这两位却似置身于状况外,每夜体力都好得不得了。

 要她要个没完,更相互视为竞争对手般,轮在自己身体里灌,就那么盼她有孕。若是真有了,会生下什么东西来?想到这里。

 她咬微愣,低头望着白花花的腹,正假寐的巨蟒感觉到身上动静,他无声抬头,忽视肚皮上翻,睡姿极度不雅的弟弟,目光幽幽盯住元琅,见她小手放在腹上,一脸若有所思,好似下一秒就会有怪物撕开肚皮从里跳出,真是个爱胡思想的小东西。

 他轻叹一声,凑近她的脸,用舌尖轻刮侧颊,随后沿脖颈一路向下,从红头直至平坦小腹,猩红舌在肚皮上慢慢兜圈,留下银亮水痕。

 “阿蛇,你、你醒了,早啊…”被巨蟒这么一,原沉浸在离思绪中的元琅瞬时清醒,她腹上生了,经不得这样逗,很快就败下阵来,颤声求饶。

 “唔嗯…不、不要,我现在不想要做…”娇声软语绕耳畔,昨获得足的巨蟒见好就收,躬身盘回角落,头部微敛,定定看着她。

 害怕对方会突然改变主意,又把她摁回上大做特做,元琅夹紧双腿,翻身下,随便挑一件衣服披上身,往厅房走,难得停赛一天。

 她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上。见小雌兽离开,巨蟒一尾扫上口水直的大猫,蜷身化为人形,跟着走出睡房,正沉浸在同元琅二人世界美梦中的大猫被拍醒。

 他气鼓鼓瞪住巨蟒的背影,抖动胡须起身,撂爪出屋。***清晨的丛林静谧,空气微润,细碎晨光穿透枝叶,将沾绿叶照耀得如洒碎金。

 “你们快过来…”元琅跑到溪边,见水中有大鱼跃起,忙回头娇声唤自己的两头兽伴侣,难得今没有比赛,一家人可以好好吃顿饭。

 两兽追至溪旁,见元琅已迫不及待下鞋袜,捻裙往水里走,阳光下的她身姿窈窕,袅婷若诗,一双足白皙得几近透明,怕她踩到水下青苔滑倒。

 他们对视一眼,决定分工合作,一个入水抓鱼,一个跟在她身后。空气里充烤鱼的焦香气,元琅饿得肚子咕咕直叫。

 她接过巨蟒递来的蜂野果,鲜红果实被切成一瓣瓣,洒上金色蜂,卖相极好,她轻轻咬一口下,即被汁甜得笑眯了眼,便给他送上一个感谢的吻。

 沿途不少打闹的幼崽跑过,被元琅身上散发的气味吸引,频频回头打量,目光夹带好奇与兴奋,见巨蟒摘果讨得她的心,一头大胆的银貂幼崽也有样学样地摘一把桑葚,拉拉她的裙摆,踮脚递上去,脸期许地等待亲吻降临。

 “谢谢你…”元琅收下小果,轻抚小兽人的脸,拿起一块鱼给他吃。巨兽望着雌兽与幼崽的亲密互动。

 他冷哼一声,放下手中鹿,走入灌木丛,片刻后带着怀果实归来,往她身旁一放,端正蹲坐,面无表情睇着她。

 这样闹下去别想吃顿安生饭,元琅无奈叹气,扳起男人的脸,也低头亲了亲他的嘴。结束闹哄哄的早饭,两头雄兽这几虽然没有比赛,却需为最后一战做准备,无法一直腻在元琅身边,将她送到幼兽群舍和许清清汇合,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连着多烈赛事,多族兽人始终处于紧绷状态,渐疲惫,而三勋赛中发生的异变,更使不少参赛兽人受伤,昨刑场上,兽族长老们商议片刻,决定将最后一场赛事延迟到七后。

 “姐,你来啦…哎你们别闹了,乖乖坐好。”许清清身旁正围绕一大群闹嚷的小兽人,已是忙得脚不沾地。面对这头新来的漂亮雌兽,幼兽兴奋不已。

 在原地蹦来跳去,见又来了个更好看的新面孔,唧唧呱呱上来,围着元琅打转,不停耸动鼻翼,闻她身上的味道。幼兽群舍于兽人部落而言。

 等同于现代社会的托儿所,由上年纪无法出猎的雌雄兽管理,教导最基本的狩猎捕食、爬树游水等技能,为年轻兽人夫提供更多与大自然争斗的时间与机会。

 望着一群围着自己,眼睛滴溜溜直转的小孩,元琅挑眉,蹲身抱起一头棕幼崽,往屋内走,真没想到自己在这茹饮血的时代会有被孩童围绕的一天。

 烈当空,碧空无云,大片榆树下,小兽人们午睡过后,被带到部落后山玩耍。多数兽人奔跑打闹,也有少数规矩站成几排,跟着一头树下练舞的老雌兽依样画葫芦,元琅和许清清被老兽人的舞蹈吸引,在一旁静静观赏。

 老雌兽面上生有不少皱褶,肤较深,眼眸却是人的淡绿,五官也生的极好,四肢纤细灵活,身姿拔有力,身着一袭雪白鸟羽,依稀可窥出当年的绝代风华。

 在一旁击打兽皮鼓的是和她的伴侣,无牙的嘴不停翕动,目不转睛盯着她,一脸的足骄傲。

 老雌兽跳的似乎是一种古老的祭祀舞蹈,结实背肌微隆,双臂如扭动,生有长甲的十指时收时放,脚尖踮动侧翻,两腿直立跨出,几个连拍间跳跃旋转数次。

 身后的鼓声渐快,老兽人身姿舞动愈发的快,清风拂过,叶花浮动,她身上的羽裙飘摇,配上轻盈舞步,竟隐约生出一种浮步青云,羽化登仙感。

 首颈臂腿配合默契,动作优美而不失劲道,着实令人惊,元琅在心底暗叹,曾学过民族舞的她隐觉四肢发,也跟着轻轻比划几下,真想跟着学上一两招。

 ***击鼓的节奏愈发急促,如预示夜逝昼临的钟,老雌兽神情严肃,汗如雨下,动作也越快,双腕叠成莲花形,颔首直从地面站起,单腿上劈跳跃,脚腕上的铜铃脆脆发响,羽裙刹那翻飞,婉柔似鸿,伴随最后一声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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