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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只敢小声念叨
 连着两次高,元琅疲惫不已,软软地瘫倒在上一动不动,柔身子裹着一层汗水,娇连连,墨巨蟒见她进入状态,迅速用身子将她卷起,往木桶里放。

 “啊…”元琅双眼一花,整个人就悬空了,她感觉自己部离开垫时,凉风一吹,就拉出好几条粘腻水丝,他这是要做什么?还未反应过来,蛇尾一松。

 她的整个身子就被一种散发浓烈草药气息的灼热体包围,只剩脖子以上幸免于难,忙用双手把住木桶外沿,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只能靠在桶壁内侧,休憩起来,墨巨蟒见元琅乖巧听话。

 他吐了吐舌头,将身子一圈圈沿着木桶盘起来,一双暗金色兽瞳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瞧,无比专注,就连屋外传来其他兽人的喧闹声,他也似全无所觉,只是默默守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越来越热了…”过了一阵,元琅感觉出不对劲了。她的身子越来越热,心跳也逐渐加快,双颊滚烫,脑袋也愈发晕眩,这种状态和她偶然做过的一次酵素浴有几分相似,却又强劲许多,全然无力招架。

 她抬头望向巨蟒,见他没有半分让自己起来的意思,猜想这是某种具特殊疗效的东西,也就闭上嘴不再说话,任由草药香气极浓的墨绿色泥将自己包围。

 “我、我可不可以起来,这桶里的东西,让我很不舒服…”她咬牙熬了几分钟,心如擂鼓,汗如雨下。

 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丢入烤炉的小猪猡,这到底是做什么的?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仰头对大蛇诉了几句苦,皱眉想要站起来。

 然而平里好说话的墨巨蟒此刻却变得无比陌生,他像是早就知道元琅会这么做,面色平静地伸出长尾,将她按回桶里。

 “啊…”元琅挣不过他的力气,被重新丢回桶中,难受得眼泪水直,巴巴地开口恳求道:“放过我好不好…”大蟒面色未动,扭动蛇尾,探入滚烫药泥中,绕上她的肢和大腿,如灵动的绳索,沿着细绕紧,将她牢牢固定在桶中,再无法起身。

 “啊…阿蛇,阿蛇…求你,不要,不要让我继续待在里面了,我好难受,好热,好热啊…”酸软酥麻的身子被强行翻折出一个怪异弧度,元琅面颊上覆汗水,她娇滴滴地叫着,水眸闪着惊慌失措的光,泪水弥漫上来,显得十分可怜。

 身体被固定住,只有双手还是自由的,她在又烫又浓稠的绿色药泥桶中扑腾起来,然而动了好几下,却始终挣脱不开间墨巨蟒的蛇尾,被对方死死住,坚定不移地按在桶中,任由药泥在她身旁动,带来阵阵烧灼异感。

 “啊…”尖儿一股强烈电穿过,两只子也变得硬滚烫,元琅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绝望地用双手拢上光滑细致的蛇尾,靠在上头急促呼吸。“阿猫,阿猫…你帮帮我好不好…“元琅绝望地转向在桶旁端正站立,双目如明灯看着自己,却始终不打算上来帮助自己的巨兽,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桶东西是做什么的?猛然想起前段日子那头被做成猿彘的长臂猿,越想越害怕,眼泪哗哗地,难道是对她已经厌烦,打算把她用奇怪的药材腌制,泡后食用。

 大蟒漂亮的暗金色眼望着元琅,见小东西面上浮出茫然和绝望,便将硕大头颅俯下,用带有弯月圆弧花纹的额顶轻轻摩擦着她通红的颊,用冰凉长舌轻她的儿,抚慰意味十分明显。

 “唔…好难受啊,你不要碰我…”元琅身子难受,她一把推开蛇头,擦去眼角的泪,一脸委屈。巨兽见她像是一条被困在岸上的鱼,心疼的不行,走上前来,叽里呱啦地用兽语对她解释,又忽然想起她根本听不懂,懊恼地跺起脚来。

 听着元琅的哭声,墨巨蟒眸中滑过一丝不忍,却因巫医的嘱咐冷静下来,雄兽在兽形状态下和雌兽结合,出的质量最高,这种情况下孕出的兽崽身体最健康。

 为了让她吃下他们的兽形具,他绝对不能心软,七天,只需要狠下心,带她熬过这七天就好。他瞪了一眼想要上前阻止自己的蠢弟弟,出阵阵冰凉鼻息。

 ***药渗透的越来越深,一开始的酸温热变成了大面积的尖刺灼热,元琅只觉身上的每一寸皮都被看不见的手用力撕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痛感在身上炸开。

 就像是有人拿着刀子在剐她的筋骨,每一口呼吸都变的无比艰辛。“我、我好痛苦…”汗水沿眉心一路滑入眼眶,传来阵阵刺痛。

 她如陈旧的老风箱向内气,心跳急速跳动,感觉自己就像一头即将出炉的脆皮猪,桶内的药泥越来越烫,每一滴都如裹夹着千万细针的毡布,细密地贴在身上,无论如何挣扎却她都只能被死死钉在原地,逃脱无路。

 低头看一眼肿,发红发疼的两只子,尖颜色如鲜血,头上如莓果般的小褶颗颗分明,晕也以眼可见的速度晕开一圈。

 她颤颤巍巍地伸手,一把揪住绑在身上的黑蛇尾,嘤嘤哭泣不止,觉得今天会死在这桶里。“不要、不要了…阿蛇,求你放过我吧…”每一秒都变得漫长难熬。

 她咬牙死撑了一会儿,艰难地扳动身子,用两条腿儿夹住蛇躯,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用双不住地磨蹭肩侧蛇鳞,哀哀恳求,任由串串汗珠落至药泥中。

 窗外传来兽人们惊天震地的呼喊,在外跑了一整的他们丝毫不显疲惫,兽嗥中充斥着浓烈兴奋与盎然战意,往日对这种大型的兽类竞技充热爱的巨兽此时却一动未动。

 他望着在桶内艰难翻腾的小雌兽和铁面无情的哥哥,从没想过改善体质的过程是这么痛苦,只恨不得代替她疼,他握紧双拳,面色发黑。

 “真的要继续吗?”大猫将拳头握得嘎吱嘎吱直响,咬牙切齿地开口问道。墨巨蟒没有回答大猫,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上前握住小雌兽的手,给这可怜的小东西一点安慰,元琅的哭声让自己心如刀割,这种程度的痛苦对自己和大猫而言,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一头软的小雌兽来说。的确过分了,但他依旧不能心软,他爱她,难以想象无她陪伴的日子,所以她一定要熬过草药淬炼,为了她自己,更为了他们,为了让元琅充分收药泥。

 他思虑片刻后,将尾巴尖深入桶中,顺着小腹摸索过去,分开她紧闭的两条腿儿和嫣红花,对准淌水的细,用一小节蛇尾入寸许,随后退出,一下下动起来。

 令墨绿药顺着下体涌入。“啊…”疼了很长一阵后,元琅感觉身上的痛觉神经由紧绷转为麻木,整个身体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小被一壮冰凉的东西贯入,一种异样的舒适感在体内蔓延,被大蟒得神魂俱散,昂头发出闷哼,像知道她下体那一块也酸软不已。

 他的度掌控得极好,只在小口轻轻蹿动,不会伤到她,她在迷糊间见一只黝黑大掌朝自己伸来,便乖巧地把自己的小手放进去,哑着嗓子轻声求饶:“阿猫,阿猫,不要折磨我了。

 让我出来好不好,以后我会乖,会很听很听话,求你了…”在她下体甬道内的蛇尾突然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一下又一下得又快又狠,让她情不自地扭动小,扯住大猫的手,往自己的肿子上放,快犹如水从小腹扩散。

 或许是之前有过两次高,身体被情滋养得张开,又或许是自己所浸泡的药泥具有催情之效,元琅感觉下体像开闸般不停淌,浑身孔处于一种张开状态,身体的异样感愈发明显。

 她呜地哭起来,墨巨蟒盯着元琅肩颈泌出汗水中夹杂点点黑垢,知道收情况不错,药泥起效果了。

 他满意地弓下身,继续浅浅地出入儿,用快减轻她的不适。平如凝脂的儿坚硬鼓,似两只在火上烤的椰果,头也如小石子一般。

 大了一圈,巨兽有些发愣,他一左一右地握上小雌兽的房,轻轻一按。“好…好啊…”元琅被捏的身子一抖,声线哀哀中夹杂一丝娇意,双仿若回归青春发育时期,沉甸,头鲜红痛,男人的手对她而言就是最好的止剂。

 在水中浮动一阵,两腿像藤蔓一样上蛇尾,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随后她用双手托起丰儿,急切地把它们往上送去,希望对方能继续她。

 见小东西没有意见,反而巴巴地挨过来求他她,大猫的眼神温柔,自然不愿意亏待了她,两只手掌张开,将儿完全裹住,用力动起来。

 两兽一人以一种奇异的三角姿势相互持衡,散发浓烈药息的泥与惹人心怜的女声在房内相互织,引人遐思…***

 对元琅在那头遭遇的一切一无所知,许清清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盯住眼前的两拨兽人群体,原来兽人界的拔河运动是这副模样。

 此时场地正中央放着一颗被多条麻绳捆绑的硕大圆石,每一麻绳上都系着一个沙沙作响的木铃,左右对垒的是两个部落的兽人,一边盘踞着猩猩、野猪和巨型袋鼠等生物,另一边则由巨狼、花豹与其他猛兽组为一队,两条队伍的成员背向对手,蓄势待发。

 “阿狼,加油啊…”她怕给众兽增心理负担,不敢大声喊出来,只敢小声念叨,紧张地盯着队伍中那头棕黄巨狼的腹,这家伙那一块地方还没好利索,却不管不顾地一定要参与竞技,真怕他的伤口会不小心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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