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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憔悴不堪
 墨巨蟒鼻翼翕动,嗅觉极为感的他闻到空气中泻出的香味,暗金色眼瞳微微愉悦地眯起,好像在笑。

 他朝元琅吹了一声口哨,观赏她白皙细,晃个不停的圆,毫不在乎自己浑身赤,从湖中站起身,拖着两条巨炮,跟着她上了岸。

 元琅左右张望,找到一株高矮适当的冬青树,弯下身,打算把内给挂上去,她红的花随着弯躬身的动作,羞涩润地绽放在空气里,不断收缩开合着,勾引人犯罪。

 晶莹甜腻的水在大腿内侧悄然滑下,浓密闪动大片水光,这幅画面实在是太刺蛇了,墨巨蟒眼底猩红,

 他发出一声低吼,三两下走到元琅身后,分开她的两瓣肥,张嘴将含入口中,深红大舌不住地刮动起来,发出“啧啧…”的清晰声。

 “哎哟…不要啊…”小忽然被温热大嘴牢牢住,带着倒刺的大舌灵活探入口,蒂被刺到了。元琅两眼发白,跪倒在浅滩上,剧烈的快席卷全身。

 “不,不要,现在是白天,不适合做…”她浑身颤抖着。软软糯糯地开口求饶,伸脚轻踢男子,想要向前爬,然而将下肚后,被这种销魂蚀骨的香甜滋味震慑到的墨巨蟒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元琅感觉被身后的霸道男子双手一抓,拖了回来,然后牢牢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感的小被继续用力,分泌出来的大片水都被对方‘咕嘟咕嘟’地喝下肚去,蒂被轻轻啃咬…

 “啊!”元琅尖叫一声,小疯狂收缩,瞬间被他肆无忌惮的推上了高。她感觉眼前有无数的小烟花炸开,全身酥酥麻麻的,意识瞬间消失,晕了过去…***巨兽此时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丢入了火山岩浆,被迫在滚烫的熔浆里不断翻滚沉浮,费尽全力浮上表面,想要在中挣扎身。

 然而没有着力点,往日引以为傲的爆发力与弹跳力也毫无用武之地,他再一次被面扑来的火红巨噬,被剧烈的疼痛所攫。

 烫,很烫,非常烫!他眼眶中出的水很快就蒸发无影,冒出缕缕白烟,他可以清晰地闻到从自己身体传来的浓烈焦臭,感受到皮、肌和骨血一寸寸被极度高温的岩浆没。

 他的耳畔充斥着各种凄厉的哭喊、尖叫声,以及那些扭曲阴冷的节肢动物,从布黑色发的长腿间发出的摩擦声。

 在人形雄兽尸骨残骸上咔滋咔滋的嘴嚼声,还有将白皙娇的人形雌兽双腿张开,噗呲噗呲的肆意声。

 巨兽心底的愤恨怒火熊熊燃烧,自己那头娇小可怜的雌兽到现在都下落不明,不知被巨蛛囚在地的什么角落,受着怎样不堪的待遇,很可能正在原地绝望哭喊着希望他去拯救。

 他怎么能够在这里就轻易地死去?“吼…”他拉高未被岩浆烧烂的嗓门、发出雄浑悲切的叫喊,伸出被烧到只剩白骨的大爪,向岸上伸爪求救,却发现岸屿空无一人,没有人,没有人可以帮助他,更没有人愿意拯救他。

 巨兽浸在熔浆下方的躯体已经没了知觉,他低头一看,竟已是被融成了累累白骨。滚烫的岩浆一路缓缓升上,最终爬过他的脖颈,淹没他的头顶,将他润的金眸烧成灰烬。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火红体中,逐渐变成一具僵硬蜷曲的白骨,那感觉真实到不可思议,他就这样消失在熔浆中…不知过了多久,当巨兽意识恢复的时候。

 他惊讶地发现原本包裹住自己的熔岩热浆消失不见,自己正躺在一个黑漉漉的狭窄低洼处。四周是弥散着浓烈的霉味,耳畔传来滴答的水声。

 他猛地一个灵睁开眼,坐起身,仔细端详自己毫发无损的身躯。不是被烧得焦臭僵死的躯体,也没有奔腾不息的火岩浆,仿佛刚才自己遭遇的一切只是幻觉而已。

 巨兽在这个狭小空间中勉强躬身站起,小心翼翼地低下头颅,不让自己碰到上方悬挂着的尖锐钟石,爪下是坑洼不平,缀尖锐碎石,生墨绿青苔的地面,四周光线昏黄暗淡。

 甚至弥漫着淡紫瘴气,能见度极低,他甩动绒长大尾,浑身长炸起,森白利爪自垫伸出,尖锐长齿从上牙暴涨,双耳灵活地前后摆动,亮金色瞳孔缩称一条细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促使自己尽快适应环境,这里是。

 之前血洗过的巨蛛吗?没有巨兽独自在幽深黑暗的地底里走了很久,四周除了嘶嘶的风声和水滴声,再无其他,然而他却始终绷紧着体内的每一神经,丝毫不敢放松,冷静警惕地前进。

 突然,他感觉身后传来‘呲呲…’的声响和一种极其怪异的霍霍摩擦声,一道灼热蛛丝划破冷空气从背后袭来。

 巨兽的汗倒立,肌紧绷,猛地一个闪身,让毒蛛丝在岩石上,冒出呲啦啦的白烟。躲过对方的偷袭后,他转过身,金眸泛起杀意,释放锋利四爪和利齿,眼神凶狠地紧盯住来者。

 只见一头身形比普通的巨蛛还要大上几倍,发黑亮散发幽幽绿光的蜘蛛正倒挂在石上方,它安静地盘踞在一个布黄绿色蛛丝的角落,八条腿完全伸展开,头部中央集中在一块,密密麻麻的小眼睛闪着不善的光,腹部上的狰狞鬼脸随着起伏而扭动,口中毒牙不停地翻动,腥臭的唾刷刷刷地往下滴。

 巨蛛朝巨兽发出一声刺耳尖叫,开始快速迈腿斜跑,扭动着身体对他横冲直撞地跑下来,边跑还边朝他吐出浓毒蛛丝。

 巨兽趴伏下身子,长尾摊地,将柔软的背脊拉成一条直线,森白利爪将脚下的石块抓得刺啦刺啦直响,他从未如此痛恨过一个兽人族群。

 他们以一种无比卑劣的手段将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小雌兽给夺走了,如今生死未卜,他现在只恨不得把他们给统统肢解。

 然后用烈火焚烧,丢进最浑浊肮脏的泥淖中,永生永世同污秽的烂泥同眠,与腐烂的虫豸为伍。

 心下一动,巨兽来不及思考,狠狠张嘴扑上去,利齿穿透巨蛛的腹,将他从石壁上拖下来,一股腥浓苦涩的黄浊汁口腔,重重的烧灼感弥散开来,舌尖和口腔都感觉到疼痛。

 但他却死活不愿松口。对方也不甘示弱,转头朝巨兽挥动螯肢和口中毒牙,刺入他的右前爪,尖锐倒刺纷纷竖立,在他的皮中翻腾搅动,带出一股股鲜红血

 两头身型不小的兽,在狭窄的中,你咬着我,我啃住你,双方谁也不让谁,相互拉锯着,等待对方先出破绽。胜利的天平逐渐朝巨兽偏移过来,经过无数近身战的千锤百炼,忍耐力与持久力极佳的他。

 此刻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眼神凶恶,不分毫怯意,利齿越咬越深,死死钳住巨蛛的外壳,让对方青绿色的体了一大滩。

 他的背部肌紧贲,脖颈向下一,猛地昂起上身,如同人类摔跤运动中的背摔姿势,将巨蛛的壮硕身躯高高扬起,狠狠向后甩去,同时自己在半空中翻了个身,减低地面对自己的杀伤力。

 巨蛛被突如其来的一记猛攻击中,头部的甲壳如同西瓜一般开了瓢,眼球下凹,头颅内黄黄绿绿的脑浆子了一地,毒牙颤颤,松开了巨兽的前爪,长腿颤动几下。

 就不动了,巨兽姿势未动,一直将巨蛛死死压制在地,直到确定对方死透了,才慢慢放松深入他腿部的利齿。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尸体,没有理会自己嘴角渗出血丝,甩了甩长尾,准备离去,忽然他的鼻翼翕动,亮金色眼珠‘噌…’的一下变得闪亮,转头朝向一个方向,警惕地深嗅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香甜水气息,同时还传来仓皇无助的“呜…”

 声,这种馥郁特殊的香气和熟悉软的音,霎那间就抓住了他感的神经,陷入困境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小雌兽!

 ***心底急切的巨兽一路狂奔,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动作灵活地穿过狭窄幽暗的,循着声响寻找,很快他就来到了一个内容宽阔高朗的大型内。

 中央是一道极深极宽的缺口,崖壁从中凹陷下去,如一张噬万物的深渊大口,等待着失足坠落的猎物。

 多头巨蛛在危险深阔的悬崖上造着层层叠叠、形怪异的丝,肚腹上硕大畸形的鬼脸不停挤绽放,朝他主动挑衅着。

 尖锐口齿不停搅动,出黄绿色毒水,发出令人发的“呲呲…”声响,身下则是陡峭锋利的崖壁,连绵无尽、摧毁万物的赤红色血海。

 无数笔直冲天的尖利石像,从血海中高耸直立,被滔天滚烫的巨不停排击,搅和翻腾着,浓烈的血腥腐臭味在空气中弥散着,被呼啸的风带出去老远。

 巨兽低头看去,看到无数干枯破碎的动物躯体被巨大的锐石直接穿透腹腔,生生挂死在上面。

 他们的面容苍白残缺,形容惊惧可怖,身躯破碎干瘪,脏器凌乱散落,有的看得出是死前不知有过怎样的遭遇。

 崖壁下是一个让所有的兽都心惊胆寒的另一世界,种种凄惨状态都清晰在目,森恐怖如同修罗炼狱。“啊…救命啊!不要!放开,放开我!”

 在远远崖壁的那一头,元琅艰难挣扎着朝他的方向爬动,她水灵灿烂的一双杏眼此时灰蒙晦暗,泪水涟涟,双颊青紫,憔悴不堪,她上身衬衫软软斜挂在肩膀,两只雪白大晃晃,在薄布料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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