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觉得远，来回都得两天了。”两人的对话到这里时，有人敲卫自珍办公室的门。卫自珍很谨慎地将整个加密聊天软件退出登录后，才起身开门。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显然陈厚只截取了关键的聊天部分。见周钱看完，陈厚接着说卫自珍和这个老牛的聊天中透漏的信息量非常大。
但真能实际追查利用的信息除开那名叫冯娟的银行经理，还提到一对岭南的瘸腿父子经常分享视频。
但是很久没出现过了，陈厚马上想到这两父子有可能是犯案了，陈厚干过几年协警，知道生活中经常有些人莫名其妙不见了，其实就是犯了事被关了起来。
虽然能加入这种
圈的人应该都是极有能量的，即使犯事也有很大几率可以
身，但陈厚觉得这个思路还是值得一查。于是陈厚拜托了一个原来系统内的
人，在系统内搜寻岭南范围附近一年内
猥亵少女的案件。果然在搜到的近百条结果中，陈厚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很相近的案件：“犯罪嫌疑人黄崇礼，44岁，岭南省X市人，经营一家海运公司，身高168，左腿微瘸…
其子黄XX15岁，高一学生。11月15
晚黄XX与同学刘XX（高一学生，15岁）在黄XX家饮用红酒，一起观看
情影片，后在黄XX家中卧室
…黄XX通知了隐藏在客房的父亲黄崇礼，嫌疑人黄崇礼在被害人刘XX酒醉被蒙眼的情况下对其进行了猥亵…
以上案情证据确凿，黄崇礼及黄XX两人均对所犯供认不讳…黄XX因未
16岁，且与刘XX为恋人关系…故不予追究刑事责任。嫌疑人黄崇礼猥亵妇女罪成立…看案件资料，这个叫黄崇礼的家伙居然在家里上了儿子的女朋友，而且是他儿子协助的。
父子一起上阵，喜欢玩萝莉，岭南人，海运公司老板，关键是腿瘸。所有的细节都能对得上。
而且通报上注明由于获得了被害人的谅解书，所以嫌疑人黄崇礼只被判了一年半，算起来进去已经快一年了，这也符合卫自珍和老牛对话中说的很久没见变态父子俩分享视频的时间段。
接着陈厚又查这个黄崇礼经营的海运公司，发现这家公司主营东南小国航线，业务范围很广，在业内也算是小有名气。陈厚再在案发地本地论坛查相关舆论。
果然查到有人说不是实际上是父子两人灌醉轮
了这个小姑娘，小姑娘事后寻死，事情闹得很大。黄家花了不少钱才获得了被害人家里的谅解书，将轮
改为儿子早恋做
，父亲猥亵，判了一年半。联系到这父子俩在圈的恶名，果然所做的事肯定不是什么酒醉后猥亵这么简单。看来就是他们俩了。陈厚还在论坛上查到了义愤填膺的本地人爆料的父子照片，果然是父亲瘦削，儿子高大壮实。倒是和陈厚周钱两人的身形很像。
＊＊＊卫自珍作为这个隐秘
圈的中低层管理人员，他和那个老牛都不知道黄崇礼的真实身份和眼下被关起来的现状。说明圈子背后的操纵者极可能也不知道黄崇礼被判监
的情况。于是陈厚就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和周钱一起假扮成黄崇礼父子混入这个
圈。从身形来看，周钱和黄崇礼儿子的年龄身高都很接近。只是周钱更多的是健壮，黄崇礼儿子则是纯粹的肥胖。陈厚比黄崇礼要高一点，但既然要扮演一个瘸子，顺带佝偻一点背也就差不多。
何况这个圈子内的男
身份保密度很高，和人
接触全程都是带着黑色头套，只要不碰到熟悉的人，被识破的几率很低。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进入这个隐秘的
圈，顺利约到圈子里的这些人。从周钱偷拍到的蒙面中年男在档案室玩
范文香的视频来看，显然两人之前并不认识。那中年男是通过什么途径来和范文香约定时间在档案室见面的？陈厚从卫自珍登录加密聊天软件后处理的那些时间加地点的留言分析，所有在麓市一医院9045室约见的人
和男人们应该都是用这个加密聊天软件来联系的。按理来说，可以通过监控卫自珍的电脑来了解他是如何通过聊天软件来约这些人
的。问题是卫自珍这段时间经常外出参加会议，偶尔登录也只看他回复留言，并没有约其他人，而要进蒋校长的办公室有点困难。不过除开蒋校长和卫自珍这些圈子内的男
，其实还可以从范文香这些被调教的人身上入手。可以通过监控她们的电脑，从而获得线索。这些人
教师作为被调教的对象，应该同样会定期登录这个聊天软件，查看是否有约，而她们不像蒋校长和卫自珍有独自的办公室，所以为了避人耳目，她们的聊天软件只能是装在家里的电脑上。所以接下来陈厚的计划的就是潜入这些人教师的家中，安装监控摄像头。陈厚在校门口暗自跟踪了两天，发现这些人
教师中有的家中长期有人，有的住的小区门口有警卫站岗，还有的每天都由不同的男开车接送都不清到底住哪。比较合适监控的人选是范文香和曾
辉。曾辉家在邻市，所以上班时间她一个人就租住在麓市八中附近城中村的居民房里。范文香住的地方比较偏远，属于一个已经破产企业的家属楼，陈厚跟过去的时候发现那里不要说保安。
就连垃圾都没有人及时处理，丢得到处都是，而且范文香平时下班接了孩子后先去住得更远的父母家吃饭，然后再回自己的家。
也就是说，这两位人
老师的家中，白天是肯定没有人的，阻挡在陈厚前面的，只是两道普通的门锁而已，对于能熟练开保险柜的陈厚来说，这丝毫没有难度。他很顺利地在这两位老师家里装好了隐蔽的摄像头。三天后，他再潜入取回了摄像头，果然有所发现。说到这里，陈厚在平板上点开了第二段视频递给周钱。这是一个略显狭小阴暗的房间，镜头对准了一台放在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一位三十左右留着短发的中年女
穿着睡衣正在输入密码登陆加密聊天软件，不过最先吸引周钱注意力的并不是她的聊天内容。而是她
前一对堪比两个小西瓜大小的巨
，即使是被宽松的睡衣包裹起来，也能感觉到惊人的尺寸。周钱对这个巨人的视频印象深刻，马上记起了她的名字…曾辉。曾
辉登录聊天软件后，马上跳出数条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留言来。“时间：11月712：30。地点：Y01。”“时间：11月812：30。地点：Y01。”“时间：11月9
20：30。地点：Y01。”…曾辉对这些类似的留言都是简单地回复：“收到。”然后拿起笔，认认真真地将这些时间地点记在一个小本子上。周钱仔细观察，发现这些留言的发布者都是同一个ID：“侍者085”记完这几条信息，曾
辉又点开了几个陌生人发来的留言。“铜级尊者，体验向，请求合修。”…木刀“铜级尊者，力道向，请求合修。”…地雷…大概有四到五条不同ID发过来的消息，都是先表明身份和倾向，然后请求合修。曾
辉对这几条消息都选择了关闭对话框忽略不回，但独留下一个对话框仔细看了几遍。“银级尊者，技术向，请求合修。”…花衬衣她在对话框里输入发送了一个握手的表情，表示同意，然后输入一段时间地点“时间：11月15
21：00。地点：Y01。”发送给对方。视频到此结束，估计后来曾
辉是直接退出登录了，陈厚伸手过来点击平板屏幕又打开了一段视频。这是一间装修陈旧的房间，镜头斜对着的老气木质抽屉书桌上摆着一台显示器。范文香正在输入密码登录加密聊天软件，不过她登录成功后并没有像曾
辉一样有留言弹出。范文香脸上明显
出一丝失望，她操纵鼠标开始一个个点击聊天软件里的好友列表，但弹出的对话框里基本都是空的。显然原来的聊天记录都被默认删除了，只有一个对话框里的聊天记录还在。这是一个叫“三火”的ID。范文香应该是将与三火的聊天纪录都点击了保存，经常翻看。
“宝贝，今天真愉快，谢谢。”“宝贝，这次的丝袜太
了，谢谢你的精心准备。”“宝贝，我朋友对你很满意，近期我们还会一起过来的，希望你对我们准备的数目满意。”“宝贝，今天内
的感觉真是太
了，谢谢你。”“宝贝，谢谢你的安排，有你老公在场太刺
了，下次我会多带两个朋友过来再体验一次。”…显然这个叫三火的经常约范文香，两人因此熟悉亲近，超越了一般的圈内男女关系。周钱留意到每次聊天的时间都是间隔开的，前后跨度长达两年多，而三火最后一次留言已经是大半年前了，范文香看着与三火最后的聊天纪录，发了一阵呆。
然后在对话框里输入一句话：“最近还好吗？前段时间我看片子里被鞭子惩罚的情节，感觉还
有意思的。”但她要点击鼠标发送时又犹豫了，终于还是停下将输入的话删除掉，退出了聊天软件。视频到此结束。见周钱看完，陈厚问他有什么看法。
周钱思索了一下说，从曾
辉和范文香这两人登录聊天软件后的反差来看，显然调教指数一颗星的曾辉远比四颗星的范文香要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