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伦娜依然站在舞台的边缘，但她并不是台上唯一的一个。魔术师矗立在舞台的正中央，依然如同石雕，一只手里还握着那把勺子，伪装的脸孔毫无表情。
但当弥伦娜有点担心地朝他走去时，他终于侧过头来，语气和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唉，我就知道，你总是不服从安排的那一个。”
弥伦娜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他拿着勺子的那只手，把它从半空中扯下来，然后朝他
出一个微笑…那一刻，她的脑海里浮起的是女人的笑容。列夫沃爵士有点儿诧异地盯着她，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该死，得花多久才能洗掉帐篷的臭味？”他说。＊＊＊铁门的哐当声从坑顶传来。接着是蹄子踏过石板的吧嗒声。“又过了一天…吗？”她在心里迷糊地低语着，从灰尘里撑起身子，仰起脸来，眼前，黑暗依然如墨。
她不太清楚自己到底睡着过没有，脑袋依然疼得厉害，眼皮也和石头一样沉。强烈的倦意让她几乎无法集中意识，那种昏沉感就像高烧，或是挣扎在死亡边缘的溺水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梦魇里，只有两样东西她依然感受得真切而强烈。一样是疼痛。
那些牙齿不住地啮咬着
头，带着倒刺的舌头一遍又一遍从
感的尖上刮过，磨破了娇
的表皮，出底下鲜红的
。随着每一次挤
往外涌出带血的
水，以及火辣辣的痛楚。下半身当然也不会好过的，她最私密的地方正
着一支胳膊
的东西，滑腻腻的，带着凸起的刺，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撞在子
口上，
里头的早就被撕裂了。在不分昼夜的
里被糙的刺剐开一缕缕细碎的伤口，除了
具，那些畜生甚至会把长
鬃
的长嘴挤进去，虽然她的早已经被摧残得不再紧致。但那尺寸仍然显得太
了，她觉得整个下身就要被撕成两瓣一样，鬃像钢针一样扎进里，肿
充血的颈被牙齿啃咬着，柔的器官变成一座焊死在身体里的地狱，带给她无尽的剧痛和屈辱。那条东西加快速度冲击着，伴随着腥臭的热气和
野的咆哮声，躁动的蹄子把她的肋骨按得隐隐生痛。她开始忍不住喊叫起来，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避那带来剧痛的
，但那无疑是徒劳的，铁镣把她的双脚牢牢拴在了木桩上，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她的挣扎只会让那享用她身体的畜生更加
愉而兴奋。它正弯下前腿，把大部分重量
到她虚弱的身子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肥壮的躯体涌动着，硬的发像刷子一样刮过皮肤，嗤嗤作响。但痛苦不是最糟糕的东西。让她感到罪恶和无地自容的，是埋藏在痛苦底下的愉悦，那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喊叫。
体无法控制地回应着刺
，挂血痕的壁不倦地分泌着粘
，让
儿始终保持着
滑，头和
核全都不争气地
起着，碰一碰就火辣辣地疼，却又让她亢奋得咬牙切齿。她甚至能感觉到，连最深处凸起的子
口都在随着撞击兴奋地
动着，一点点酥软下来，张开微小的口子，准备
接即将
涌进来的
，最后一轮暴怒的冲刺。那条东西涌动着，她甚至能听见灼热的洪
吱吱作响，灌进体深处，涌过张开的颈，往子里注进一股温和的暖意。她积
的快
也终于决堤了，整个身子搐着泛起
红，曼妙的
肢不由自主地猛烈
动着，像在跳一曲
舞，但她咬着牙没叫出声，泪水滚落下来，滑过紧抿的
角，消融在黑暗里。她恨这样的反应，她见过许多，听过许多，关于恶魔和它们的受害者，她也胡思
想过许多…如果有一天，自己落在它们手里，会怎么样？那也许是每个猎魔人都思考过的问题。她觉得自己并不害怕死亡，甚至并不畏惧痛苦，她甚至觉得，成为殉道者是个适合自己的归宿。
但她从来没能料到过，也始终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当那些残暴可怖的手段来临时，自己居然会觉得
愉，她拼命想要反抗那种快，拼命想要把它从脑海里挤出去。甚至渴望着更痛苦的刑罚，好冲淡自己下
可
的反应，但没有用，快总会像鬼魅一样
上她。不管
入身体的是什么，具、手指、
、肮脏的牲畜，全都一样，全都能让她的
眼儿透，让她像个婊子一样
地呻
、扭动，然后一边哭泣，一边无法抗拒地高。混蛋…混蛋…混蛋！她啜泣着，在心里无声地咒骂。发
完的具退了出去，倒刺拖拽着，让她感觉道几乎要被撕
下来，她并不害怕，甚至有点儿期盼“要是真的连内脏都拖出来。也许就能死掉了吧？”她寻思着。当那些
大狰狞的东西第一次撕裂她娇的时，她不否认曾经有一点儿恐惧。但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已经变成了可望不可及的恩赐，她咬碎过自己的舌头，在剧痛中昏厥过去，但当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舌头依然完好如初，她还试过许多别的法子。
但最终，她依然活着，活着张开双腿，活着敞开女人最私密的部分，活着忍受看不到尽头的折磨。地狱。
她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明白这个词的含义。这个词曾被无数人提及，被无数的传说描绘，但她从未见过谁从那里归来，直到她真的坠入其中的那一刻。
她才突然发现，传说居然在很大程度上是真确的：在地狱里，折磨永无休止…但不同之处在于，她并非亡魂，而依然是活生生的
体。“威玛啊，求你带走我的灵魂吧…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求你…”她闭上眼睛，仰起脸，认真地默念。“如果我真的死了，会有人为我哀痛吗？”
“应该不会有了…因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父亲，母亲…他们现在在做些什么？在把半个王国翻个底朝天来寻找她吗？
还是已经悲伤地接受了失去她的现实？她不敢过多地去想象，母亲的皱纹和白发，父亲沉重的叹息，那会让她的心觉得更加刺痛。
“求你让他们把我忘却…快点儿忘却…求你眷顾赫洛、巴特利和依莫，让他们好好待父母，好补上我的那一份…”她继续祈祷道。
但她觉得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他们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她的队员们也许再也没有去向教廷复命，而是从此逃亡天涯…她倒希望他们这么做，他们大部分原本就是囚徒。
为了特赦的机会才加入猎魔人，而现在，他们却
丢了公爵的女儿…如果他们回去，等待他们的只有绞架，她不希望那样，那并不是他们的错…是的，他们不会回去了。而母亲依然会和往常一样，每天在壁炉边念叨着她的蠢事，在窗前盼望着她的来信，永远也不会再有的来信…
那一刻，泪水从她的眼眶里奔涌而出，而在她的头顶上方，那个用来透气的小眼儿里，橙黄的光线亮了起来。
接着是绞盘转动的吱嘎声和铁链的哐啷声，盖板被揭开了，火把的光芒照进地
，让她的眼睛觉得刺痛，她吃力地撑开眼睛。那些轮番和她
媾的畜生映入眼帘，它们正哼哼着围在她的身旁，长着和野猪差不多的獠牙和长嘴，膨大的鲜红具和
的
丸在肚皮下晃着，沾着黏糊糊的体和白沫…有它们自己的，也有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而她的
户就像个不堪入目的泥坑，里里外外糊了秽物，肿的动着，淌出一汪汪体、污血和泥浆的混合物。两颗
子倒是鼓得滚圆发亮，她不知道那些魔鬼喂了她什么
恶的东西，让她的房越来越膨大，水在里面涨得生痛。而那些畜生会来
它，用牙齿和布软刺的舌头在痛苦中把她挑逗得娇
连连。“要是一直都有这么大…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看直了眼呢…”这个可笑的念头曾经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但理性很快就让她归回绝望…她也许永远也见不到男人了，每天享用这对丰
到夸张的子的，只有那些肮脏腥臭的“猪”罢了。被一群牲口昼夜不停地
，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是最屈辱的噩梦？但更糟糕的是，她居然会因为这个而高！她悲愤地蜷起身子，手指陷进蓬的头发里。“该死…真该死…”她癫狂地呢喃着：“你这样的女人…会被牲口
到高的女人…根本不应该活着的…你真应该下…”她的声音顿住了，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没错…下地狱…我已经下地狱了，不是吗？”＊＊＊
“看来我的宝贝们把你伺候得不错啊，女人。”下
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两只黄绿肤
的胖家伙往底下打望着，蟾蜍样的脸笼罩在宽大的兜帽底下。其中一个沿着梯子爬了下来，慢慢走向她，咕咕吼叫着把那些猪从她身上赶开，它俯下身子，冷不丁地伸手在她的
户上摸了一把，让她啊地叫出了声来。“嚯，瞧瞧这汁！”那家伙咂巴着嘴，从她的两腿间牵起一缕夹着泥水的银丝：“刚刚
翻了一次，对不？哈，真是个会享受的下胚子哪。”“今天有什么新花招吗？”她尽量掩盖住恼恨，轻蔑地昂起头，盯着那张堆
肥的脸。“不知道。”那家伙摇着头，掏出钥匙，弯下去解开她的脚镣。“不知道？”她冷笑起来：“不会是山穷水尽了吧？姐姐我还没玩过瘾呢。”恶魔伸出手来，想要拽住她的手，但她躲开了，自己撑着膝盖，慢慢直起身来，一夜的
让她的腿麻木发抖，但她依然控制住了它们，吃力地向前迈出了一步。一个人在角落里流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