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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大方地敞簬着
 但弥伦娜觉得时间似乎走得太慢,甚至连她自己登台时,也不像平时一样欣而骄傲,她觉得自己心急过分了点,却没法抑制住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她在等着主角的登场,想要清丹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但…又不完全是因为这个…那个叫雨心的女人,她觉得自己有点儿想念她了,她的样儿足够令人称奇,但最关键的,是她的微笑。

 那份笑容让弥伦娜觉得放松,觉得安宁…自从踏上刺客之路以来,那种感觉已经阔别太久了。

 当时间临近深夜,轴戏终于来了。幕布在欢呼声中缓缓拉开,丹顿和他的“母畜”向观众招着手,慢步走向台前。魔术师依然穿着昨晚的黑色长袍。

 而雨心却已经得一丝不挂了,只剩下脖子上的项圈,以及手腕和脚踝上多出来的金属镣铐。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还是那样带着拒还的羞涩笑意,丰硕的两在身前晃着,看起来比昨天更鼓更圆,可那两粒鼓发红的头上居然没有水滴下来…如果仔细一点。

 很容易就能看出端倪:两颗头的部各绑了一圈丝带,把水牢牢地堵在里面,根本漏不出来,把整只子撑得滚圆,好像一戳就要爆炸似的。

 “感谢各位新老宾客的赏脸光临!”丹顿的手指了指一旁的女孩:“这是鄙人的母畜,昨天,她已经带来过一次的表演,但她觉得。她还应该为各位献上更多!”

 他把脸转向女孩,敲打着她紧绷绷的子:“自我介绍一下吧,母畜,今天打算展示什么?”

 “我叫雨心。”女孩深深地鞠了个躬,脸却好像更加红了:“昨天,我说的过啦,母畜最重要的用途,就是被吃掉哦!一想到用我鲜的身体,给大家带来口福,我就好开心呢!

 特别是我又,要是用刀子把她们剜下来,连着里面的胞宫、肠子、泡儿,全都扯出来,做成香的美味…”

 她微笑着昂起头,一脸陶醉的神情,身子微微发着抖:“光想想,儿里就透啦!”她停顿了几秒才重新低下头来,用弯成月牙儿的眼睛望着台下:“不过,要是全吃掉了。

 就再也没法让大家的足啦。我知道,大家喜欢我的儿,这是雨心的荣幸,我不能让大家失望嘛…

 所以,我和主人一起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每次只吃一部分。”她抬起手,轻轻抚着那两枚白皙光滑的球:“今天…就先吃雨心的子吧!”台下哗然起来,虽然吃人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一来这么粉漂亮的年轻女人在屠宰场里根本见不着,二来,脸笑容地自愿被吃掉的女人,更是做梦也想不着。

 而最稀奇的,是她要求先只割自己的子,好再活着多挨上几天的?这简直荒诞到无以复加了。

 现在,轮到魔术师再次发言了,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如果只是随便把这两副子割下来烤了,那可称不上是表演,更没法好好展现这头母畜的呐。”

 他的眼光缓缓掠过人群,然后得意地笑起来:“所以,按照母畜自己的要求,我会先把她的子做成完整的菜肴,然后才割下来。”

 他的话音一落,伙计们便飞快地把“道具”抬上舞台…全是屠宰用的器具:长桌、吊架、铁钩,还有火炉和案板上的坛坛罐罐,桌上还沾着不少血迹和末,说不定真是从哪个铺里临时借来的。

 在无数双直勾勾的目光里,女孩微笑着朝那张宽大的桌子走去,优雅地躺倒在台面上,她屈起腿,往两边分开,出昨天在众目睽睽下被十多条、甚至被整只胳膊撑过的眼,两个儿居然已经完全恢复了柔娇小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昨晚上曾被得一副松弛破败的惨状。

 她侧过脸去望着丹顿:“雨心还有个小请求,主人可不要不答应喔!”“嚯,那可得问台下的各位了。”“哈哈,台下的好心人们一定会答应的!”

 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就是让雨心一边挨一边表演呀。我的子可要被活生生地做呢,肯定很痛的,怎么说也得给我点补偿吧?不用别的,多让我高几次就行啦。”

 “答应她!”“好好她!”台下的声音此起彼伏。“毫无疑问,我们历来是尊重顾客的!”魔术师笑着掏出了纸牌,显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让我们看看,好运今天会眷顾谁?”

 在恶魔们争夺着飞向观众席的卡片的同时,丹顿已经回转身去,扬起铁锤,把女孩的脚镣和项圈钉死在桌面上,好让她没法挣扎。

 然后把油腻腻的铁架子推过来,跨在木桌上方,让横杆悬在她立的双顶上,他伸手解开绑着右侧头的带子,霎时间,白色的体如同泉一样溅起一两尺高。

 但魔术师马上用手指掐住头,止住了涌,他拿起一口陶罐,把头揪过来对准罐口,松开手,让水悉数灌进容器里:“嘿,浪费掉可不行。”

 在的咝咝声中,女孩的手指大方地拨开了两腿间的花出那朵悬在道口外的花,花蕊当中的隙里,晶亮的体映着灯光,一条青筋虬结的迫不及待地撑开媚,开始闯进她温暖润的深闺。

 她松开按着的手,转过去抚摸自己的头和核,离的眼睛闭上了,她一点点沉浸到轻柔的呻声中,但痛叫声很快打断了她的娇。丹顿捏起了她已经差不多干了水的头。

 正是她能得下整条的那一颗,另一只手握着手指的钢锥,从头的一侧慢慢地钻进去。

 在女孩的颤抖和尖叫声里,锥尖刺穿了孔的壁,又刺进另外一边的里,直到把头上钻出两个对穿的血眼儿。丹顿出锥子,殷红的血珠立刻从伤口里淌落下来,在房上绘出蜿蜒的痕迹。

 他握住那颗已经失去内容而有点瘫软下去的房,猛地一挤,霎时间,不但孔,连那四个眼儿里也伴着血丝涌出些许水来。

 他用手掌拍打那枚房,让细的肌肤像水波般涌动:“母畜,你的子还是不够,平躺下去就扁了呐!

 这可太有碍观瞻了,所以得帮你把它竖起来点。”他从一旁的案板上拾起一枚铁钩,把它穿进刚钻出来的血孔里,然后把对称的孔里也照样穿上一枚,然后把铁钩用绳子拴到铁架顶上。

 钩子吊着头,拉扯着整只房重新立起来,变成一座圆润的雪山。丹顿特意把两绳子分别吊在架子的两端,好让铁钩能把孔拉开,出一道涌着水和血丝的口子。

 完成这一切,他把手指探进女孩张开的孔里,绕着圈抚了一周:“很好,相信味道会不错。”恶魔拿起了早已备好的尖刀,细长的刀身泛着油油的光,女孩用忐忑的表情望着他:“要开始了吗?”

 “嗯,需要把手绑起来不?”“才不要。”女孩挤了挤眼睛,手指在鼓起的核上了个圈:“不准剥夺我自的权利哦。”刀子从头中央被钩子扯开的那条里笔直地了下去。

 女孩的身子猛地灵了一下,抿紧了嘴,手指却更加卖力地起自己的核和另一颗头来,与此同时。

 她户里的也在继续,经过昨晚的开发,娇美的儿看起来更加适应巨物的尺寸了,大方地敞着,任由鲜红的被从口里扯出来又进去。

 尤其是那朵完全舒展开来的花儿,紧裹在动的上,如同一张撅起的小嘴在,而丹顿的刀子也同那兴奋的物一样。

 在她的孔里一次次地出又刺入,每次都朝向略微不同的方向,她努力地想要闭紧嘴不喊出声来,却总是憋不住而猛地痛叫一声,可每次尖叫之后,颤动的喉咙里还会跟着吐出几声柔媚的呻,好像让她没法压抑的并不只是疼痛,还有爱带来的刺似的。

 随着刀子在房里来回捣,接着又变成绕着圈的搅,女孩那颗被吊起的豪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依然光洁如初,可里面无疑已经被割成了凌乱不堪的碎,盛不下的血水从孔里汩汩地往外溢,还浮着些许或黄或白的碎末。

 最后,魔术师收起刀子,把两指头伸进孔里,在里面摸索了几下,拎出一条血淋淋的细长组织…那是一整条完整的腺。

 他把条高高举起,在观众的注视下从里面捋出最后一点白色的体,享用着台下传来的啧啧声,然后又把它扔回张开的孔里:“切的工序差不多了,该加点料了。”

 他把一支漏斗进女孩溢着血的孔里,漏斗的管子约摸有两指多宽,把那颗残破的头再一次撑圆了起来。

 然后逐一拿起案板上的盘子和瓶罐,把佐料通过漏斗一样样灌进女孩支离破碎的房里边…洋葱、胡椒、茴香和桂的粉末、葡萄酒、然后是各种成分不明的酱汁,一边掺一边用木房深处不断地搅拌着,透过房仅存的白皙表层,甚至能看见房深处正泛起一点隐隐若现的紫黑色。

 女孩微俯着头,眼睛紧盯着魔术师的手,亲眼看着自己的房被各种七八糟的东西填,但她的尖叫声已经平息了许多。

 只是一次接一次地深呼吸着,身子不住地打颤,也许里边的血被切碎后,痛觉反而没有那么剧烈,也许只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

 但最后,当丹顿把一瓶盐倒进漏斗时,她终于再一次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腹猛地向上拱起,又重重地跌回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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