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隔着薄薄肌肤
　阿兰娜的笑容好像晨辉一样柔软：“反正小孩儿尽是骨头没多少，不如把我自己卖给您，换他们出来，怎么样？”她稍稍弯下，把前那副丰水灵的球搁在柜台上，把衣领拉开一点。

　出白的肌肤间深深的沟壑，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我的质很好的哟，您考虑一下？”

　劣魔堆横的脸上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他很快收起了它：“这个方案听起来还不错。”

　“太好啦，您可是真是爽快的老板哟，我先替孩子们感谢您的仁慈了…嗯，剩下的两百磅，我用金币买了吧，要两个女人，最好是孩子的母亲。”

　她打开袋子，点了金币，一枚枚搁在柜台上。屠夫收起金币，转身朝里屋走去，几分钟后，他带着货物出来了，全都一丝不挂，被冻得发青的肌肤上沾着泥污。

　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几个孩子都不大，约摸从两三岁到七八岁之间，有三个瘦小点的，另外两个看起来倒还白皙健康。两个女人的身材都高挑。

　虽然有点偏瘦，皮肤倒是光滑细，应该是大户人家来的…送到屠宰场来的许多都是如此，体质健硕的庄稼人大都被送去了矿山和工场，生活优裕的富人没多少力气，质倒是细，才是最适合下肚的料子。

　“成。”屠夫向她伸出一只壮的手，她也伸出手去，和他的掌心贴在一起，她转身朝向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冰魔领主：“好啦，这就算是我送给您的礼物了，您这样的大人物，家里应该不会安置不下这么几个小小的仆从的，余下的金币您拿回去吧。

　就算是我给您的帮我照顾他们的酬劳了。”她解下披风，裹在身边打着冷颤的男孩身上，孩子仰起脸，乌黑的大眼睛惑地忽闪着。

　她拍了拍他的脸，给他一个微笑：“要活着，然后，要长大。”她一件件地下衣物，依次地盖在孩子们身上。

　直到自己一丝不挂，柔软白皙的房在寒风中摇摆着，她拉起一只瘦弱的小手，把它到冰魔的手掌心里：“好啦，洛兰萨多先生，全交给您了，最后一次向您致敬，祝您永冻如磐！”

　她停了几秒，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您最好还是带他们去旁边的店铺买点能穿的。”冰魔盯着她，像是要从她的孔里找出什么秘密来一样。

　他隔了一会儿才开口：“女人，你真是个…让我无法看透的角色。”“嘿，其实每个人类都不容易看透。”

　她微笑了一下：“好啦，后会有期。”冰魔带着那支纤细的队列在寒风里远去，阿兰娜站在那儿，身前只余下那把琴，她蹲下身去，手指划过带着血迹的冰层，慢慢勾勒出一副圆形的奇怪图案。

　她把琴放到圆圈的中央，轻轻唱着什么，白色的雾气从盘绕的线条里升腾而起，遮盖了琴身，而当她站起身来，雾气渐渐散去，冰面上已经空无一物。

　她回转身来，微笑着走向面无表情的屠夫：“我一直听说您的刀工很的，不如这样吧，今天我什么都听您的，明天，您按我的愿望来宰杀我，怎么样？”＊＊＊

　第二天一早，光之城刚眯着睁开眼的时刻，多鲁昂推开了店门，和往常一样裹在他那件油渍渍的袍子里，间宽厚的皮带上着他长长短短的宝贝刀子。

　在光下明晃晃地耀眼，他阔步踏上覆着细细白霜的冻土，回头挥了挥手：“走这边，我们去城门。”紧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两头最魁梧的劣魔活计，他们一前一后，一同扛着一副笨重的木架子。

　那是胳膊细的圆木头扎起来的，有七八尺高，十来尺长，模样像屋脊一样上窄下宽，架子中间的部分却盖着一大张白布，看不见底下究竟有什么，只能隐约分辨出有什么东西悬在架子上。

　随着架子的颠簸来回晃着。后面还跟了另外几个伙计，却全都挑着大捆的柴火。这古怪的队伍沿着大路朝城门走去，一路上不少过客都放慢步子投来好奇的目光。队伍在离城门口不远的开阔地上停下。

　那儿正是外城的热闹处，城内空间有限，许多外来的商贩都在这块面积不小的空地上卖货，进出城的客旅也都从此处经过，四下里一片熙熙攘攘。

　多鲁昂一脸凶相地撵开了几个叫卖的矮劣魔，见针地清出一块空地来，大块头们把木架子卸在空地中央，其他几个伙计则放下柴火，取了些在架子两边码起柴堆，莽都昂掏出黄铜工会出品的小盒子点着了它们，跃动的火焰略略驱散了寒意。

　他举起双臂，用力击掌，把周围的目光吸引过来，他清了清嗓子，用他号角般的响亮声音喊道：“各位！

　我，多鲁昂！第一刀品店的所有人，感谢各位对我生意的关照！”他停顿下来环视了一下人群：“平大家都从我这买过，但亲眼看着宰牲口的时候却不多。

　昨天，本店新到了一只上等的畜，非但质鲜，连品相也是一等一地养眼呐！为答谢各位的厚爱，我决定在这儿当众宰杀！而且在一各位的口福之前，还要用她的子帮各位寻点乐子！”

　他伸手猛地掀开盖在木架上的布单：“好戏马上开场！”人群里顿时一阵哗声：布单下面是一副白花花的女人躯体，几条绳子分别紧勒在她的子上下和间，把她的身子悬空吊在木架子的横梁上，摆成前倾的姿势。

　两条光洁细的长腿同样被绳子吊着，向两边充分地拉开，连私处那两片鲜的花瓣都没法合拢了，张着一指多宽的隙，中间粉红的媚一览无余。

　她的双手也被绑在一起悬在横梁上，拉扯着肩膀和脖颈往后仰，让脯向前起来，那对像西瓜般丰硕圆润的子显得更加拔醒目。

　女孩微皱着眉头，轻轻地着气，薄而微翘的嘴里发出清澈的声音：“我又来啦！黑崖城的各位，我答应过要回来再给你们一次的哦！”恶魔们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聚了拢来，议论声四起，大部分恶魔还没明白她的话，但也有几个亲历过那个不可思议的之夜的家伙恍然大悟地惊呼起来：“啊！是她！那个被整屋子的恶魔过一夜的女人！”

　但她的身体看起来和那时候有些不一样了，白的双比以前更加大了一号，曾经娇小的头现在鼓得像小苹果一样。

　头中间凹下去的位置，能清楚地分辨出粉红的小孔儿，而且还往外大颗大颗滴着浓白的体，她的肚子则像怀了四五个月的胎儿一样隆起，多鲁昂在她的肚皮上猛地一按。

　随着啊的一声娇，一大股黏糊糊的白浆从微张的眼里扑哧一声了出来，女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啦。

　本来想干干净净地给大家的…可是小儿没忍住，昨天就把肚子给灌了。”多鲁昂糙的手掌拍打着她的股，发出啪啪的脆响：“这一肚子可是五花八门呐，水，，猪的，牛的，狗的，人类的，什么都有。

　她自个儿非要把它们留在肚子里的，说今天被开膛了就再没法享受子的感觉了。”阿兰娜微闭着眼帘，一副离的表情：“是啊，小货最喜欢子里被灌得的了，今天大家还要继续哦，把你们的全都到里边，越多越好哦…要是嫌小儿脏，我身上还有别的可以为您服务的，现在我有新的服务项目啦！除了嘴巴和股，眼儿和头上的小也全都开门营业哦！使劲，别客气，烂碎都没关系，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得变成碎块啦。”

　她微笑着看着急不可耐地拥上来的恶魔们，继续补充了一下：“想干我下身的从后面来，想试试子和小嘴的站两边，给多鲁昂先生留块地方表演他的手艺噢。”

　她的话还没落音，一一尺多长的大已经噗地捅进了她沾白汁的户里，挤得里边残余的体都从里溢了出来。

　那是只身材高大的劣魔，他狂暴地送着大的具，把里红彤彤的一次次猛地牵扯出来。

　又狠狠地回身体里，被撑得要爆开的道像泉水一样渗着水，很快就把整条都裹得亮晶晶的，另外两只恶魔则捧起了她鼓囊囊的大子，把拔红的头对准起的，兴奋地套了上去，膨大的头奋力挤开壁的束缚，闯入到房最深处。

　原本紧缩的头一下就被撑成了薄薄的筒儿，像袖子口一样紧裹在动的具上，恶魔陶醉地着阿兰娜被头填得更加鼓的房，隔着挤着里面的具，兴奋地赞叹着：“这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真是爆了。”

　阿兰娜没法回应他，她的头正歪向一边，一只劣魔拽住她的长发，把具连没入她的小嘴里，直顶到嗓子眼上。

　她用弯弯的笑眼望着那个暴的家伙，努力地动着喉头，舌头也像小蛇一样灵巧地舐着嘴里的巨物，来自每个儿里的快让她不由自主地要叫唤，叫声却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嗯的呜咽。

　还有更多迫不及待的恶魔围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濡的私处，用指头去掐她鲜红晶亮的核，还试着把手指挖进据说和眼儿一样能挨的孔里，当发现那个小真的能容得下好几手指时。

　他们的具更加跃跃试了。很快他们商讨好了方案，享用着她儿的那只恶魔分开两腿，好让另一个家伙可以从下方把具捅进她的眼，两只恶魔开始争先恐后地猛着她紧绷绷的，隔着薄薄的肌肤，连道里的轮廓都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