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况必不回来
　太后谓达尔曰：“此物甚坚硬，大，吾中疼不可忍，还是缓缓往来。”达尔轻轻略举，太后目闭颊红，浮水溢出，渐以身就达尔，遂稍用送，至二百，后不觉两手攀达尔，娇声细语，香汗浸出，达尔初不知人事有如此态，疑为死去，急出，后急抱曰：“真系我儿也。忽败我兴。”

　达尔又浅深送二百余，直得太后莺不止，举身上下无不舒坦然。后抚达尔肩曰：“卿甚如我意，当加卿号为入状元。”达尔道：“今陛下面气未衰，姿容仍在。臣年近弱冠，未获一妇。今始知人事之乐，臣之私心遂矣。狼形冒犯玉体，罹发足以治之罪。倘若不弃，使得常侍裳褥，乃吾之大幸也。”

　后曰：“入状元，若不慢我。岂肯忘汝乎？自今以后，勿称臣，勿称陛下，我与汝夫妇情深矣。”

　达尔道：“臣惟惧不测天威，安敢柳为就？惟陛下忍臣幸甚。”然达尔与后交接已久，物稍缓，后曰：“倦乎？”达尔曰：“未知足，焉知倦？”

　后曰：“汝咋知人事，未知极情恣，尚有时也。”达尔又提起后足，急急而进，后回：“缓入罢，真渴君也。”

　后意息，见达尔心正盛，纵身任其提。达尔举后之膝，后抱定达尔故作娇态，两体熨贴久之，后曰：“可休矣。”达尔曰：“有心请客，畏大腹耶。”

　后曰：“入状元，大费主人物料。”达尔曰：“食若填巨壑，饮若灌大川。”达尔曰：“巨心起，望陛下宽容。”遂又进入，后觉中进急，知达尔有所欺，曰：“卿甚图上。”

　达尔曰：“现过斯知仁矣，望陛下少容劲。”后道：“容忍固好，但苦乐不均甚耳。”达尔不听，又进寸许，后不能拒，任其送，至之际，达尔亦不知来，把物直抵户之上，以身贴定良久，移时，后曰：“我崩也。”

　拭牝而起，开窗视之，已哺矣，与达尔宴于前轩。后大悦，拜翟瞻天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视省事，赐美珠并金瓮二，银瓮三，彩帛千尺，钱之万缉，劳之曰：“汝侯于魏，千金不足比世。”后爱达尔之极。

　想起二金，夺二金官位与之，又治大第，达尔辞曰：“陛下外多爱宠，圣德所损非细，奈何复有此举。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为？”

　后愈怜之。宫娥常侍左右，见达尔物儿驴鞭，又惊太后竟能容之，十分已折，自省：“安乃天配地设，若换一女子，恐早入得没了气息。

　唯太后乃天下至深至阔玉户主人，方纳得举世之伟物。”按下闲话不表。却说萧双谨，向不娶。

　但有芙蓉可常取乐，又要留些精神，应酬太后，但此种日子稍长，双谨渐有烦心，愈有力不支之感，心中便有变化，不期遇了花妖，便思立为正室，生子传宗，不想又往壁里去了。

　太后有了达尔，日子倒也充裕，也再不去召他，芙蓉年已老，珠渐黄，双谨心里厌之，思想要一位娶了做子。

　一时间哪里有侯门大女子来凑他，想道：“我以前倒做个英雄好汉，今无用武之地。”双谨遂一面想着，步进后宫，见一宫娥，拿着把扇儿，在花园扑蝶，双谨忙去帮着她，那宫娥见了叫道：“武爷哪野去？”

　双谨见她生得娇柔，便道：“我特来花园觅友。”双谨风不改，言语间随处人，那宫娥笑着便走，道：“这等说，找去了，好让你寻觅。”双谨顺手扯做道：“你倒去了，叫我哪里去寻？”话间把她抱至香亭中椅上，一把拿住，便要求。

　宫娥也不敢辞，任他扯了儿，双谨把物送去，又怕她当不起，先用指头往内去控，只见水触指长，双谨笑道：“原是着过手的。”往内便入，进送出便是数百下，却又边问道：“你是哪一宫的？”宫娥道：“是太后的。”

　双谨便知他的身子被达尔破开了，问道：“那鞑子物儿毕竟甚样？”宫娥道：“物约尺半，若婴儿手臂，头大如宝拳。”双谨听得目瞪口呆，心下也服了。

　他把宫娥紧紧搂定，手下衣，细细调逗一番，直得那宫娥娇连连，火炎炎，方才掏出那活儿直刺，着实入了一会，道：“你叫什么名字？”宫娥道：“我名青菱。”

　双谨叫道：“青菱心肝，我合那驴儿比，竟是谁做得妙？”青菱道：“各有秋千，合他做，头遭是受罪，次遭就飞天，再做便成仙。

　合萧爷你做，妙趣得紧，太小长短正合心意。”双谨道：“你毕竟喜欢谁？”青菱想道：“日常合你用，偶尔会他用。”

　双谨问道：“缘何不择一而终？”青菱道：“这便难了，谁不喜欢做神仙呢？”双谨道：“我今让你两肋生风！”两人说完，起两腿，着实一顿狠，把青菱入了，命也不要，只是颠叫，双谨紧快送，独自享受其乐。

　也不管青菱死活，搂住小蛮大展雄风，不多时，觉自先了。将别时，又叮嘱一番。以图再会。却说萧双谨和青菱久了，渐觉青菱之户儿愈来愈松，不由少了几分兴趣。一，他忽地生一玩兴。我何不去偷一回姑姑？

　与她耍耍，逗逗乐！双谨随青菱进入太后卧房。双谨闻得帐中鼻息微微，便知太后睡着了。透过帐子，双谨向里看去，见太后穿着透明凤裳，斜靠上，小圆，面腿滑，顿时心大发，下物早已高耸铁硬。双谨悄悄揭开帐子，就要下手。

　但心里想到：“太后睡来，若见了我，万一嫌我器小，我双谨岂不悲哀。”又想及：“太后，这一尤物，实在可人，久在宫中，不及合。

　恐被那大物儿撑得能放进男子之足矣。且让我施些手段，来才妙！”双谨想到此处，闻得帐中鼻息微微，便去袖中取出些药来，轻轻放入她户中，不多一时。

　只听太后梦中似乎自扰其户，又自言自语道：“今为何里面这般，且自个发紧，给我唤入状元来，杀杀火才好。”

　言毕，又觉不妥，因他之户几紧紧缩缩，远不及平时宽绰，心道：“这般状况去应战，恐抵挡不住。也罢，不如这般！”她又呼道：“与我拿角先生！”

　便叫青菱掌灯，双谨知她心已盛，遂装青菱的声音说道：“娘娘不用掌灯，待奴婢扎绷端正，与娘娘解火罢。”

　太后道：“正好，你快些上来。”双谨听罢，心中甚急，不敢怠慢，衣上，将太后两腿架起。

　就把物入户中，一来一往，极尽所能，直入得太后兴大发，遂道：“你这角先生是几时得的，像活的一般，实在有趣。”

　双谨知她极了，又恃着旧时好，道：“我知道太后天天人参吃厌了，偶尔食些菌菇，也是有趣的，不过持来相陪同宿耳。”

　太后听得声音不是青菱，惊闻道：“你是谁？”双谨答道：“我是萧双谨。”太后道：“乖儿，我还以为你忘了姑姑矣？”双谨道：“侄儿虽时时不忘，又有何益？太后如今得享极乐，恐早忘了旧时风光！”

　太后道：“我儿，怎的也吃醋么？此时不是十分快活么？”太后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双谨宝贝儿，又又长，只比入状元那物儿弱些，亦是个榜眼之类的。

　伸手把那火热的物握在手里，使劲的套，来回伸缩，只见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太后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起阵阵春光。双谨的手。

　在花丛中擦，见太后玉抖，抵挡不住，起宝物，对着那“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太后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再也顾不得甚了，玉大力送，恨不得把全身都化为儿让他入才好。

　太后更卖力朝上耸动，呻起来，没命的套动，双谨只觉物被太后儿咬合，一松一紧，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下，直顶深处，太后哪经这般送，咿咿呀呀，声不断，直觉肠儿也被那活儿穿了，浑身上下得不住抖，户中水更是狂，早没透了身下龙风被。双谨遂道：“可曾快活？”

　太后连连气：“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双谨听了，又大展气力，卖平生本领，时而狂冲撞，时而温存无加，如此这般入了上千，太后目闭魂飞。

　四肢不举，双谨紧抱不动，须臾，太后醒来，叫道：“我的乖乖，入死我也，几乎不得还魂。”双谨道：“如今天明，便当出去。”

　太后道：“你在此也不妨，只怕入状元见了，亦是要吃醋的。”双谨一听，不悦道：“难道他比我还亲么？”太后敷衍道：“彼此。彼此。”双谨无语，黯然退却。

　又觉不甘，竟又入内宫，合青菱厮混，偶尔潜入太后卧室，俟其沉睡，便重施故技，食一口残场，竟觉比旧时有滋味些。

　芙蓉知了，也不管他。且说五郎一有事，要找双谨商议，直至后堂见芙蓉，芙蓉道：“三不归，未知其所。”五郎以目送情，见无人在旁，笑道：“三不归，夜则谁伴？”芙蓉笑道：“影陪形耳。”五郎道：“记得灯宵之事乎？”

　芙蓉道：“心中载之，莫敢或忘。”五郎暗想道：“我与此妇间别久矣。”遂与之会，双谨分上，不好意思，今说起话来，情兴又觉。

　想道：“此妇奔双谨非正娶也。况原与我有旧，在双谨之前，想也不妨。”遂又道：“既不相忘，此情可再续乎？”芙蓉一听，知其意，想双谨不在。

　正好行事，故不语，即往内走。五郎不见芙蓉回答，见其行内，知其内心亦应，亦入至房内。只闻得芙蓉道：“我常念人，独守空房，甚是寂落，今遇你，轻车路，或愿从你。”

　五郎听说，遂和芙蓉亲着口道：“我亦如此，但今既归武，为之奈何？若宿缘未尽，偶尔相逢。不可错过。”

　芙蓉便解下小衣，卧于榻上，五郎提起二足，用手掰开芙蓉牝口，见已润，遂拔出具，坚如铁，五郎用手捧之，对准芙蓉密，急急送，芙蓉原是风人，不及三十提，则水出汪汪矣，滴滴直下，五郎隧尽其出入，芙蓉娇声叫道：“妙哉！亲亲人也。”

　五郎问道：“武兄终何处去？”芙蓉道：“宫中。”五郎疑道：“太后向不宣诏，何终不归？毕竟又往哪去？”芙蓉道：“他不说与我知道。”

　五郎也不疑在太后身上，遂与芙蓉道：“我府中置妾五人，夫六位，尽是本地人情，少风之际，无一毫亲热。

　像你这般多情，我多不曾见了，所以适才问双谨兄何处去。若今夜不回，我当伴你一宵，意下如何？”芙蓉喜道：“若肯在此，何敢推却。”

　五郎道：“武兄回来，何以处之？”芙蓉道：“此内书房也，今晚你我即在此处安歇，若他回来，则于卧房安置，必不到此，况他必不回来，但请放心。”五郎道：“何以知其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