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嫰嫰户下
　却说芙蓉出得门来，见楚娆正在顾盼生姿，心下十分欢喜，叫一声：“小娘子，过来耍罢。”楚娆见是对门芙蓉，亦是人，又恐爷娘见怪，便道：“待我去禀过母亲，再来复你，如何？”芙蓉道：“那是自然之事，奴家自在外恭候。”

　只见楚娆过去了—会，又换了件绚丽衣服走将过来，行了礼，随芙蓉进屋，芙蓉不对楚娆赞叹道：“真是个绝的美娇娘子，这城里怕是无人能及哩！”

　说得楚娆眉飞舞，脸绽桃花，只得嚅嚅樱道：“娘子过奖了，小女子哪有恁般漂亮。”进了屋，坐定。

　芙蓉道：“此处纵然窄小，倒是楼上干净，又好看街。”楚娆应了—声，先走上楼来，瞥见金五郎，正要转身而去。芙蓉道：“不妨不妨，快过来与这位美娇娘子作揖，见识，见识。”五郎忙丢了书本，过来深深一揖。

　见是个绝无双的娇美人儿，身段窈窕风，面若桃花，眉如黛山，小鼻，玲珑嘴，十分颜色。

　楚娆—见这是个俏郎君儿，脸儿方方正正，红红白白，惹人疼爱，便在羞涩中，答了—礼，坐下。芙蓉道：“你在此不要看那闲书方好。”遂走过了取了过来。

　翻了一翻道：“我不识字，烦小娘子—看，是何等闲书么？”楚娆见是本《会真记》，忙折转了。五郎见了，急过来把书拿在袖里装了。芙蓉道：“是什么书？”楚娆笑一笑，不答。

　五郎听芙蓉—说，忙丢了个眼色，楚娆会意道：“是本经书。”芙蓉道：“五郎，你在此陪着，我去买些果子来请你们。”

　芙蓉竟下楼去了。五郎向楚娆作谢道：“多蒙小娘子遮羞，不然，又要受她之气。”楚娆不解道：“既是干娘，恁怕他怎的？”

　五郎见楚娆一眼看着他，便从袖里取出那本《会真记》来道：“小娘子，且看看这书想是有趣的。”楚娆失口道：“我已有一本，前已阅过。”

　五郎挑逗道：“我未曾看完，不知中间是何等故事？”楚娆道：“你看便知，何须问我？”五郎故意把书摊在桌上翻看，把楚娆看一眼道：“这是什么意思？”楚娆只是面上带笑，又转了头。

　五即把书翻着，心里又想着算计，不住的瞟着她，楚娆心下想道：“我被双谨得有趣，今这个冤家，人又极标致，年纪又大，料那物件亦大，看这书定然也是知其中妙趣的。

　只是怎生得他自个走将过来，与我试他—试。”又想道：“倘朴大娘子回来撞见，那怎生是好？”忽又想道：“这等标致男儿，也实在难得，别错过了。”又仍旧转过身来。

　楚娆向五郎瞅了一瞅，岂知五郎亦用一双俊眼在瞟她，楚娆脸儿煞时绯红，当下两个心知肚明。五郎心里道：“看这小娘子情发，脸若桃花，心动了。”

　假意又把书又看，暗喜道：“不知此书竟是这般有趣。”楚娆问道：“是哪一段有趣？”五郎手指一段意描写道：“是这—段有趣。”

　楚娆—观，把个俏脸儿涨红了。五郎见事已可为，遂跪在楚娆脚边求道：“看了此书，适值小姐这般美，望乞见怜。”

　遂起来一把把楚娆紧紧搂住，把嘴儿去亲楚挠。楚娆心中自是十分愿意，但面上却假意作道：“不可如此，我若喊叫起来有许多不便。”

　五郎道：“小娘子尽了情吧，顺了我吧！”遂搂过楚娆俏脸来亲嘴。楚娆情不自，将五郎舌头含住，五郎去扯楚娆子。楚娆道：“不可。”五郎哪里肯住，只用力—扯，把条青花碎细绸儿从一节白玉身上扯将下来，幸喜楚挠内里还有一红肚兜儿，死死摁住，不让五郎再动分毫。五郎无法可想。

　手指便在肚兜下处，四处游走，不时用手去摁突起的部位，鼓的地方，得楚娆肢动腿摇，儿里自动出了些浮水儿，把条肚兜儿浸得温，可楚娆的玉手儿，仍未移动半分，口中不停地“咿哦”有声，五郎无计可施，十分着急，只觉下物顶得甚高，抵在布上十分不，急把子扯开。

　那铁硬物早已迫不及待，冲将出来，摇摇晃晃，又又大。楚娆见了想道：“这冤家与双谨之物大不相同，如儿臂，不知入将进去，怎样有趣？”

　便和五郎亲嘴，把双手儿紧紧兜住五郎颈子，此时，五郎本想：“趁这时机，把兜儿剥下，丛中出红鲜鲜户儿，把玩—番。”

　复又转念—想：“不若先剥了她那上身的衫儿，玩一下玉，尝一下蓓蕾，趣味或是大为不同。”遂把手儿去扯楚挠的绿杉。

　楚娆心下道：“这俏冤家不知要耍何等高招，只是户儿十分，口里怎好说出？”闭目任由五郎去，只管享受。五朗得了楚娆的支持，手儿—扯扣子，纷纷开启，出两只玉杯，急忙嘴儿贴近，去咂那红核儿。

　舌儿只在周围四处搅动，又用手去捏那软玉，抚那樱桃，十分有趣，口中只不住咂嘘。楚娆被得火渐起，口中不住哼哼，手儿在五郎背上抓扯。

　五郎的手儿，又伸下到楚娆户上摸摸，只觉先前了大半的肚兜儿，现已全部打，甚至从户旁，开始淌出水儿了，五郎兴发如狂，—手扯掉了楚娆的红肚兜儿，出那红红白白的户儿来。只觉那妙物处在草丛中，不时如蚌一样开合，吐出些白色水儿，煞是可观。

　再说楚娆自儿被那五郎砸了几回，户中更觉难耐，心下自想道：“定是这冤家，要我让我主动相，现我何不去扯他物。”心中一笑，探纤手与他解。

　五郎亦不言语，轻将抬起，楚娆上手，却扯不下，原来五郎物大，涨不前，楚娆去取剪儿过来“嗤”的—声剪挑开儿，扯去残片。

　那物卜卜跳，楚娆惊呼：“不知世间，尚有此等物。”五郎遂道：“只怕入将进去，更觉美妙那！”

　楚娆十分欢喜，垂前吃，方进箭头，箭杆又至，直奔喉间，噎得白眼—翻，慌忙吐出，原来那五郎暗行运之法。

　那物刹那间长有加，楚娆嗔怒，纤指一拍，那物儿不动分毫。楚娆心下道：“待我用户儿与你相。”

　蹲于五郎间，扶住物，照准就坐，物悠悠然顶住口，物尽极而入，如巨蟒般直捣花心。

　楚娆一入，便叫快，五郎不动，且去拿手扶着那美物儿，柔腻滑软，温暖如房，—时兴发，做了几个亲亲，一耸又进四寸余，楚娆户里疼痛难忍，有撕裂之感，叫道：“冤家，且慢慢些。”

　五郎哪管得这多，心下觉得楚娆户口紧狭，物四周相裹，重重包围，十分舒坦，又耸一段进去，楚娆又一缩，把物一摸，还有寸余未进，五郎便身连刺红缨，楚娆生忍飞来追魂剑，上下盘旋，渐入佳境。

　倒了—个尽。五郎闭眸，全身发力，用劲一顶，楚娆猛地一颠。稳扶楚娆肥。帮衬楚娆利，得楚娆遂咿咿呀呀，叫叠声，颠颠套套，美意甚浓，兴动，扳着自家儿猛向上抬，楚娆又跌倒在五郎身上，五郎早接着，舌儿一颤，吐入樱。

　楚娆上下齐被，魂难奈，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五郎愈发，须臾，就有五百余度。

　楚娆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吱吱呀呀，五郎顿觉牝中含紧，箭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

　那楚娆套得起，却倏然停住，面却朝外，将个肥肥圆圆，白白胖胖的儿，耸给五郎，五郎双手一捧，叫心肝，急忙捧落，看那牝户套之势。

　又伸手入后庭，一阵搅。水缘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声闻于外，似牛吃水一般巨响。楚娆到处，又仆倒，竟捧那五郎的足心。五郎连呼有趣。

　探手去帮衬挖牝户，研捻挑抚逗，楚娆牝中异，恣情极，复又起身，颠簸驰骋。

　正在渐近佳境，五郎幡然而起，推倒玉山道：“我只觉在下舒坦之极，想必你是累了，不若我在上云雨合—番，方显快事。”就势伏在楚娆的上猛的一阵，霎时。

　就有七百余下。楚娆口不能开，哦不止，只觉牝户内滑之极，一物进进出出，搅得一花上下翻飞，舒坦无比。

　又疑不堪受，反手便捻其物，五郎短了一截物，不得入内，已是不耐，今又少了—截，更是焦躁无比，一口气又进了一千余下，复将楚娆扳转过身来，推起双股，一顶而进，大肆出入，叽叽啧啧，爽快无比。

　可怜楚娆，粉面红透，香汗遍脸，紧勾五郎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创。五郎仗血气之勇，借运动之威，将个偌大物，入于户内，搅动下下不离花心，又似黄牛耕地，大干了近一个时辰，全无意。

　五郎起身，拔而走，楚娆户中正觉爽快，哪里肯放他走去，遂骂道：“你这贼子，姑娘今户中，正，何得不全力而入，而作临阵逃之事，快快将物入将进来！”

　五郎亦不言语，他自有主意。竟去桌上取过酒壶一个，酒杯一盏，令楚娆卧下，拽过绿枕，横其下，楚娆又竖金莲，巴望五郎回再战。

　那五郎却将酒置于那红鲜鲜，白户下，楚娆不知五郎又何手段，只觉自己气力渐衰，任由他胡为。五郎提壶在手，右手分开。径去牝户上一浇，一冲而下，酒灌入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