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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细致变态
 她却说脏…夜里嘉鱼也没去看萧明铖,难得享受一时独处的安宁,便在寝殿中沐浴后吃着瓜果看书。夜的风还有些微微凉,隐约间夹杂着淡淡的荼蘼香,嘉鱼一时不觉只浅浅的呼吸着。

 只是渐渐便觉得有些困乏了,单手撑在临近的窗格上,将下颌垫了上去,这处着风更能闻到那股沁人花香,是她喜欢的味道。

 煦煦夜风花香清甜,美目愈发离的看着月下宫苑,模糊中她好像看到了一抹白色身影正朝着她走来,她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却又觉得熟悉的可怕,软在窗格上的细指微颤。

 嘉鱼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了,不然也不会梦到死去的萧明徵,而梦中的萧明徵和以前并无二样,像是踏月而来的谪仙,又散着月宫上的寒冷,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一个又一个的吻,温凉凉的落在她眉间、颊畔、瓣…

 衣襟被解开时,颈畔都是凉簌簌的麻,他吻的越来越深。嘉鱼陷入了这个梦,如何都醒不过来,周身都似徜徉在云雾中般,托起的身子像新生的藤蔓紧在那人的身上,随着他的温柔抚,羞涩又兴奋的开出了靡的花。

 她听到那人在唤着她的名字,昳丽的眸中都是她赤雪白的模样,近乎啜泣的Y叫在喉间逸出,舒到极致时,她还在他怀中浑身颤抖着跌入更深的梦境里。

 虚虚实实又如梦似幻,死久久不休…嘉鱼蓦地睁开眼睛却已是天光大亮了,华丽的帷幔中只睡着她一人,这一觉也睡的很舒服,慢慢掀开锦衾,一身寝衣穿的规规矩矩。

 她忘记自己昨晚是怎么回到上的,却又很清楚记得梦中那种羞和快夹击的疯狂,她还记得他是怎么清冷唤着她,再一寸寸撑入她身体,热的她一时连哭声都软的可怜,她还记得他是怎么将她抱在怀里,缓摆重捣着绵不绝的鱼水之音。

 嘉鱼冷着脸解开衣襟查看,却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痕迹,一切倒真像是一场梦般,如此她也才松了口气。

 只是下时不由自主的软了腿,差点摔坐在地上,也是这一闪她隐约察觉有一股暖内深处控制不住的溢出。这感觉嘉鱼可并不陌生,往日他们的深了时,次才会这般。

 “…萧明徵!”嘉鱼本一直就怀疑萧明徵的死,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死在了萧明铖的手下,却又实在找不到他会假死的理由。

 这一年而过没有任何消息,也便慢慢相信他是真的死了吧。可偏偏这个时候,他又用这样无的方式告诉她,他人还好好活着!

 昨夜他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事后甚至为她清理干净换好衣物,如此温柔行事简直不似他作风,可留下的东西,又显然是故意而为。

 气怒之余,嘉鱼再去看萧明铖,差不离也能猜到是谁行刺他了,若真是萧明徵指使的,那一剑未砍在萧明铖脖子上都可能是计算好的,不过,她却并没有说出来。

 外面没有传出皇帝受伤的消息,王公大臣们行猎依旧。一连好几,嘉鱼得空外出时,都留意着周边,可那夜之后萧明徵又像是根本不曾出现过,丝毫寻不到可疑踪迹。

 旁人不知道帝王遇刺伤的不能动,萧恪显却是一清二楚的,难得遇到嘉鱼走在外面,他便策马过去,彼时嘉鱼正蹲在地上逗一窝小豹子,只听身后的几个宫女们惊呼着退开。

 她疑惑的转过头,才看见翻身下马的皇叔,大阔步走来都是浓浓煞气的迫感,不带一丝笑意的让人胆颤。

 没人拦得住他,嘉鱼直接被他单手环抱了起来,那恐怖的臂力更像是拎着只娇弱的小兔子般,轻而易举,顺便还提了一只小豹子给嘉鱼,然后带着她上马,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跑远了。

 到底是在战场上厮杀惯了,天高地阔的驰马都带着几分野蛮的恣肆,萧恪显将嘉鱼在怀中护的牢牢,少女和小豹子都瞪着眼在看他,水漉漉的眼儿黑亮亮的,一个比一个萌的人心

 他沉沉一笑,便吻在了最萌的那个人额上。“皇叔带小嘉鱼去玩。”幸而刚来围场时萧明铖带她骑过马,嘉鱼也不至于怕,只是那马跑的太快时颠的她有些头晕,不由伸出一只手抓着他的,怀里的小豹子更是用爪子把她抱的紧紧,生怕给掉下去。

 待到入了山林里,速度便慢了下来,萧恪显才徐徐的说着话。“本王在你这岁数时,头次上了战场去。

 就这般骑马杀入敌阵中,狄人几多彪壮,想砍下他们的人头可最是不易了。”刀之所向均是人,残肢横飞鲜血四溅,男人的血豪情都在那一时疯狂到极致。

 而杀人所产生的快也是别样的刺。嘉鱼着N呼呼的小豹子,一边听皇叔说着那些杀敌的技巧,只有说起这些时,他这人终有了些不一样的变化,让她莫名心生敬畏,不可否认大晋的山河无恙。

 他是有绝大功劳的,他却并不居功自傲,哪怕说起这些往事,如墨的眸光也是淡然,大抵是因为听的人是嘉鱼,他甚至更耐心的含着笑,将那些被鲜血侵染的记忆无比轻松的说出口来。

 “到地儿了。”嘉鱼被他抱了下去,刚站稳脚,怀里的小豹子就被拎走扔到了一旁的草窝子里。

 再往前看,便是一处山中小瀑布形成的水潭,岸畔开了嘉鱼不曾见过的野花,涧风清凉,山花摇曳,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好地方,当然,要是带她来的人没有起别的心思的话。

 这一行还算是完美。可偏偏她这位皇叔,是个十足的老禽兽。前一秒还是个气山河的指挥千军万马保家卫国的好将军,后一秒就是抱着皇侄女想要做坏事的胚,还大言不惭的说天时地利人和景美,野合绝佳之境地。

 “择不如撞,今是撞上了小嘉鱼,正好”嘉鱼:“…脸都不要了?”一双铁臂肌壮实,托着她就往水中去,春日阳光正好潭水并不生凉,萧恪显一边含着她的耳垂,一边往她裙下摸去,两条细长的腿儿迫不得已在他上。

 “只要你。”单薄的裙被潭水浸了,千金一寸的粉纱下若隐若现着软,纤细和翘的弧度在这一时间无比清晰,走的再深些,水漫到了她前,浑圆的白腻雪团鼓鼓的一起一伏,香的让老男人沉如墨的眸都炙烈的可怕。

 他就着清水吻在她前,说不出的让嘉鱼微仰着头,轻。“往日本王只觉杀人极带感,后来才知这世上还有比杀人更的事情,小嘉鱼知道是什么吗?”低沉的嗓音像是燃了火一般。

 充迫感和侵犯的危险,却又极温柔的一下又一下轻着她的耳朵。嘉鱼意识有些,双手不由环着他的脖子,面上心头一股股的热

 皇叔高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热的舌头重重过粉绯的肌肤,像只饿了好几年的野狼般,贪婪的要将她吃干抹净。至于那更能让他舒的事情,只需要身体力行的告诉她就行了。

 潭水清澈几可见底,被端起的嘉鱼后背直抵在石壁上,两人的衣物还未去,裙纱似云雾般漂浮在水面上,这与榻书案间着实不同,双脚怎么也踩不着底。

 在水中天然有一种惧怕,她只能竭力的将重心往皇叔身上靠挂,去获取安全感。偏偏他身量高大,站在深水中毫无压力,如同双脚生了般稳稳定住,将她揽在臂间上下其手,轻易且放肆。

 沿着腿心处摩挲的手指在水中画着圈的往一处按去,看不见的娆花凉凉的颤缩在他指尖,方一探进,就是炙热惊人的濡紧致了。“唔!不行,不要在水里…进来了!”嘉鱼倏地惊惶不已。

 双手用力推拒在皇叔的颈间,身下一瞬夹的紧紧试图挤出那些侵入的异物。却不防被皇叔强制的吻住,浓烈又近乎魅的男人气息甚至有些可怖,坚实的占了她的口腔。

 本就酡红的面颊像是笼了一层薄薄霞般,粉光若腻,瞪大的美眸已是失了神,忘记眨动,只在他双指入的更深时,润在眼中的光泽颤的厉害。

 长指探的极深,随之漫入的就是一股冰凉凉的水,清晰又止不住的沿着稚隙往温热的花心里侵袭。

 一时间水凉的嘉鱼瑟瑟发颤,挂在皇叔侧的双腿忍不住的扭动,实在是那水进的太深,凉的小腹下似乎都被水浸了一般。

 再被他用手指旋着勾,冰与火极端融,骇人的刺。好不容易有了息的机会,嘉鱼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压抑的呜咽只能随着萧恪显手指的顶而断断续续,时促时缓。“确实是进了水,小嘉鱼可把它们润的好烫。”

 情事之中,萧恪显总是格外放,偏偏他又不足于此,还要用尽手段话语让嘉鱼也沦陷其中。

 指尖探摸着潭水漫入的方向,颤急缩,的深了,起初的凉也在须臾间化作了热,堪堪抵住内,水腻腻的儿跳栗着便紧紧住了他的手指,萧恪显借此用了巧力抚着桃似的壁按,每一分每一寸都在他指尖变幻着形状和冷热,连着内中的每一道花褶都叫他摩挲的仔细。

 “啊…不,不要按了,皇叔皇叔!”嘉鱼近乎痉挛的轻微颤抖着,他这般摸深的变态,也细致的变态,手指就似变着花样在捏着心脏一般。

 如雷鼓动的心跳之下,是一种令人酸酥发麻的快,细密密的只随着他的快慢而愈见浓烈,紧张又刺的直让人浑身感到极点,连潭水的生凉都感觉不到了,只觉内被搅的好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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