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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是逃不掉是吗
 他碰过你没有?不知廉种,真叫人恶心,或许你早些死了,我倒能不介意你同本宫的驸马在一起呢。”

 嘉鱼出手极快,毫不迟疑掐住了萧妙安的脖子几个前步就将她按在了廊桥边沿,耳边是乍起的惊呼和萧妙安那一句句侮辱,在有人涌过来时。

 她赤红着眼厉声喊道:“谁敢过来,我就立刻把她丢下去!”“你敢!本宫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谁都别想好过!”

 “是吗?萧妙安我一直觉得你蠢的,你也真是如此的蠢,知道你那好皇兄抱着我时有多坏吗?知道你那好表哥吻我时有多温柔吗?不是我不知廉

 而是他们…你既然如此喜欢夔王世子妃的名头,那就带着它一起死吧。”大概是想起了被嘉鱼强拽入水时的溺亡恐惧,萧妙安这时也笑不出来了,直觉告诉她,萧嘉鱼是能做出这样事情来的疯子。

 特别是她掐按的力气越来越大,导致她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廊桥外,下面便是十来丈高的石地。

 “你害怕了?这高度也不及天阁,当初你让大皇姐骗我上去,想把我推下去时,是不是开心的很?我现在不过是做你做过的事情罢了,手一松,好皇姐你可就要摔的头骨裂脑浆飞了。”

 萧妙安实在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还是她大意了,光顾着一发心中积已久的屈辱怒火,却忘记了萧嘉鱼的狠绝,她抖着手也攥紧了嘉鱼的衣裳。

 “你敢推我,我便连你也拉下去!”却不料嘉鱼也笑了,红红的眼睛里都是让人害怕的狠意。

 她一手掐着萧妙安的脖子,一手取了她发间的那只白绒花,尖锐的小簪头直抵在她的脖颈上,那里因为恐惧跳动的厉害,下一瞬就扎出了血,疼的萧妙安立刻卡住了所有的声音。

 “你都说了,我若是死了还能去见他,那干脆带着皇姐一起死好了。”“啊…不要!”簪头扎的越来越深,旁边的人更不敢上前了,萧妙安哪里会想死,方才是推不开嘉鱼,这会儿是吓的根本没了力气,一如当初在东宫时,她死也要拽着她往水里沉那般疯狂。

 鲜血很快染红了素白的衣襟,萧妙安是金枝玉叶自幼就养尊处优,这样的疼是前所未有,像是整个脆弱脖颈都被嘉鱼划开了一般,惧怕的骨悚然。偏偏萧嘉鱼跟不曾玩够一样。

 滴着血珠的簪头竟然贴着她的脸颊,对准了她的眼睛,萧妙安骇然惊恐,眼看着她挥手刺来,竟是连闭眼都忘记了。“啊!”方毫之距,簪头倏地停下了。

 嘉鱼玩似的用绒花簪拨着萧妙安翘长的眼睫,看着几乎被吓傻的萧妙安,心情终于好了些许。

 “下次别再让我听见短命鬼病秧子这些话,还有你最好夜祈祷沈氏一族够强,否则皇后太子倒下之后,被父皇厌弃的小种一定是你而不是我。”

 将雪的绒花在萧妙安的脖颈上滚了一圈后,热血很快就浸透了细绒,别样怪异的味道蔓延,嘉鱼才冷笑着将发簪回了萧妙安的头上,血红色的花倒比白色好看多了。

 “好了皇姐,我是吓唬你的呢,你怎么能死呢?且好好活着吧。”将萧妙安拽了回来,宫人立刻把她围住,可惜吓傻的萧妙安只呆呆的坐在地上,好半晌也没个反应,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嘉鱼,偏她身后跟着萧明铖的亲卫,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越走越远。

 回了猗兰宫,这些事情自然被萧明铖所知,替嘉鱼洗手上的血迹时,他还说道:“今夜就让人杀了她吧。”

 天家哪还有亲情在,无权时他就能往欺负了嘉鱼的萧明瑁寝宫里放毒蛇,得势后他干脆使人将这皇弟推入池中淹死,萧妙安这个二公主他就更是不放在眼中,唯一不悦的是他更想亲手杀了她,只因是她让人将八岁的嘉鱼丢进了太池中。

 着新鲜花瓣的清水温凉透香,萧明铖仔细轻着嘉鱼的每手指,莹润的白细软软的被他握着,须臾也听不到她的答复。

 他便抬起她的手往口中含,滴滴答答的水落不停,更多是被他用舌卷去,花香里还有一丝甜,附着她纤冰冷的手指,让他一刻都舍不得松开。

 嘉鱼坐在他腿上也不动,很是嫌弃的看着他,只等他含够了,就再好生把手洗洗干净。“皇叔也有这样吃过吗?”到底是没忍住,萧明铖着脸问到,心中自然是嫉妒和不甘的。

 “有啊。”萧恪显似乎对她浑身都充了喜爱,总是不知觉间就尝遍她各处,用舌用手指,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不过却再没像之前那般入过她身体。萧明铖微怔。

 看着嘉鱼眼尾还未消散的红以及她毫不在意的态度,便燃起了怒。“如此,不如让哥哥看看小鱼有没有被皇叔喂更吧。”

 哪怕嘉鱼最近养回了些许来,但是那重量还轻如鸿羽般,轻松就在男人的掌控之间被扭转。

 萧明铖将她背依着自己,端起两条细长的腿就搭在他的大腿上,用婴孩把的方式将手从裙下探入了去。嘉鱼手沾手泞的抓住他的肩膀,侧首看着他讥诮一笑。

 “哥哥还会在意这些吗?”在意的,萧明铖还极其在意,裙下的手有过片刻停顿,最终是没忍住,解了她的绸就往最私密处罩去,入手间却是细的干涩。

 他下意识的就加重了力气去,他不止在意嘉鱼被别人碰触,更害怕她将他彻底忘记。“小鱼的花孔太小了,哥哥的手指都不进去,皇叔平是怎么的?”妒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疼,又恨极了她这样的态度,失控之下的言语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有多恶毒。明明是渐成的娇花蕊。

 此时却干涩的奇紧,好似从未被扩撑过一般,萧明铖起了嘉鱼的长裙堆在腿间,在这偌大的殿中将她的私处展着,手指实在不进去,便从铜盆中掬了一把清水浇在玉门上。清凉凉的手的嘉鱼一颤。

 她厌恶极了这样的哥哥,待他的长指就着水再顶着花瓣入时,她抓着扣锁在间的手臂,指甲用力陷入了他的皮肤中。萧明铖轻哼了一声。

 那颇疼的痛感反而刺了他,指尖顶着花瓣便在热紧紧的口处去碾她的儿。“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可我终究是你哥哥,是你第一个男人,小鱼…你乖些好不好?很快一切就都能过去了。”

 魏少的死打断了太子一系与夔王的联姻,又因为嘉鱼,萧明铖才最终得益,真正连上这条线后。

 他便发现这位久镇西地的皇叔是真有通天的本事,也难怪他们父皇夜忌惮,因此这些时他在朝中都愈发如鱼得水了,可这般顺利的表面之下,是他再一次抛弃了嘉鱼。

 比之以往,他更加渴盼着能早成事,为此他已经不计手段,不论是非,誓要赢回一切。“只要你再乖些,我们就能和以前一样,你不是最爱那时的哥哥么?”他出了手指,又将她转过了身来,这次却是换了身下物来抵着她,鸷又生着深情的目光一瞬也不舍离开她。

 可惜嘉鱼是早看透了,端握着她皙白腿的十指捏的很紧,本就浑圆娇小的实在难以摆控制。

 她面无表情的闭上了眼睛,由着他随意,这样的她已经够乖够听话了,是他太贪心,而贪心的男人,自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泌着花水的孔儿被巨硕撑的绷紧,他就这般端着她,一寸寸的往下按来,一点点的将他送入她的身体去…

 整整一个下午嘉鱼都留在了猗兰宫,若非北宫来了人,萧明铖只怕还不会放她走。新换的衣裙是萧明铖亲手做的,如今他似乎也只剩下这些办法来弥补讨好嘉鱼了,蹲下身为她系着飘带花结时,他还待再说些什么,嘉鱼却已经起身走了。

 华贵的裙摆丝滑,紫白相间的薄纱就这样一徐徐从他手中离去,他忍不住想握紧,最终却是克制住了,任由最后的一角飘落。

 然后就只能望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以前他是想留留不住,现在却是可留而不能留。“小鱼。”黄昏时的帝宫又是另一番恢弘,明明是同一片天,嘉鱼却怎么看都觉得猗兰宫上的那一块,太仄窒息了。还是来时的路,只是在上廊桥时,她被东宫的甲卫拦下了。

 将近半年的时,嘉鱼再次见到了萧明徵,尽管是厌恶极了,可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尽量远着这个疯子。成林的金丝碧玉竹透着星星点点的霞光落白玉桌,矮凳换做了乌木宽椅。

 他就静坐在那处,长指随意转着一只翠玉杯,银白色的龙纹广袖随风微动,飞扬着淡淡清醇的酒香。

 一切像极了初次见他时,雍雅昳美的孤冷如冰。可这都不过是假象,嘉鱼比谁都清楚,疯起来的萧明徵是世间最可怕的那一个。

 不过他也并不是不会动心的…逃跑的小兔子被逮住了,在他目光睨来时,嘉鱼明显能感觉到他是在看她的肚子。

 她也自然忘不了在东宫最后的那些靡无助的时,果然,很快就听见他用一种近乎遗憾的语气说道:“可惜了。”若是她那时没有跑掉,或许早已经怀孕了。

 嘉鱼却丝毫不觉可惜,镇定的看着萧明徵,这个将她拉入炼狱的人,要杀他的念头已是愈强烈。“孤说过,你是逃不掉的。”

 “是吗,那要是太子哥哥死了呢?”嘉鱼也不畏他,许是同他在一起久了,便是说话的口吻都有点像他那样无情了。萧明徵淡漠的神情未变,她将他恨入骨髓的眼神实在太过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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