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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偏偏花水淡红
 “公主不愿见到臣么”嘉鱼凝眉,见过她哭的人不多,见过她衣衫半褪的人更少有,而魏忻都看见了,于他,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唯有一点可确定的是,她喜欢和他说话。

 “不是。”魏忻低着头笑了。入了大殿中,萧明徵在处理上奏,看着几个内侍手上堆成小山似的托盘,都是各地的上书请策,嘉鱼忽而觉得皇权可能并不是太甜,因为他忙的似乎连看她的机会都无,她蹑手蹑脚的跟了魏忻往早已准备好的地方去。

 临近花窗下的地方置了小榻,与萧明徵相隔甚远,放下纱幔,她一人就坐在里面静静的看书便可。起初嘉鱼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总觉得今诡怪的不正常,还偷偷的拨了丹纱往那侧瞧,不过一看见那人冰霜冷覆又美昳无俦的脸,她就怕的赶紧缩回手去,暗暗还有些发慌想吐。大抵是厌恶一个人到了极处的表现。

 大半里她只吃了一块花糕,喝了小半盏的清茶,连手中捧着的书也恹恹的只翻了几页,如此煎熬了几个时辰,萧明徵被属官们簇拥去了前朝,嘉鱼才被魏忻送回了玉华殿,之后的几竟都是按部就班,因为萧明徵一直未与她说话。

 甚至未看过她一眼,嘉鱼也渐渐的放开了,每都有各式的花糕和果茶,连书也换着呈来给她看,时间长久了些,还能悄悄出去走走的,更甚的是偶有朝臣前来。

 她也能躲在纱幔后面听着他们讨论国事。这于她而言,才是最新奇的。半个月下来后,她竟然觉得若一直能这样,和太子在一个屋檐下,似乎也不是极恐怖的事情。七月时。

 她在朝臣的行列中,见到了萧明铖的身影,昔日猗兰宫旧衣破落的他,如今已经换上了朝服,清瘦的身形又拔了几分,再没了笑容,快十九岁的他神情一直阴沉冷淡。

 在一众上了年纪的朝臣中看起来颇俱气势,他官职不低,出殿时都是走在人前,最后一眼是扫向了纱幔这边。像是看见了嘉鱼,她捂住了嘴。

 那样的眼神太瘆人了,空的只有凶鸷戾气。“哥哥…”萧明徵挑起了纱幔时,嘉鱼瘪着嘴哭的眼睛红红,抱腿坐在小榻上。

 嘴角还沾了一点花糕,活像是被人丢掉的兔儿,茸茸的等着他去拎起来,不过他刚伸手时,她就瑟缩着躲去了另一边,照旧是怕他的。“再哭。他也不敢来跟孤要你。”

 现在的萧明铖自然是不会来要的,嘉鱼知道哥哥想要什么,他更想做皇帝,太子能给他机会,亦能随时夺走。

 她看着坐下来的萧明徵,只觉这人便是万恶之首,偏偏他还捏住了她的脚,将她拽了过去,捻着下颌逗猫儿似的摩挲着莹润的皮肤。

 “他端着你往里入时,可曾告诉过你,嫡亲兄妹是不可以那么做的”嘉鱼被他挠的生,双手撑在他的臂间,五指攥着苍龙的纹绣抓的紧紧,有些诧然不解的望着他,更多的则是戒备。

 她自记事以来什么都是萧明铖教的,如同一张白纸被哥哥写上了各种的思想,关于男女爱他极少说,只身体力行的教导了她。

 那是夫可行,而他们兄妹俩,就是夫。什么伦理纲常,兄妹伦,他未教,她自然不懂。

 “他可比孤坏多了。”萧明徵淡淡冷笑。放萧明铖入朝,一是要断了嘉鱼的心思,二是想看看萧明铖究竟能爬多高,说到底还是无趣时起了玩人的心思,论坏还是他更甚一筹。

 现在这张白纸是落在了他的掌中,任由了他怀的兰香悠悠,长指拨了拨嘉鱼耳垂上的玉兔耳珰,凑过去吻了一下。

 她立刻颤栗着想躲,从未碰见过如此合心意的玩物,自然也不打算告诉她,什么叫伦。“兄妹不可以那样吗”嘉鱼的脸都白糯糯的。

 也不知是被他那句话吓的,还是他的吻惊的。“你信孤,还是信他”微凉的手指摸过纤细颈畔,前月里他还想掐断这里的,现在倒是愈发舍不得了。

 嘉鱼陷入了懵懂纠结,脖子上掠起了丝丝寒意,真真假假,她自然是更信萧明铖的话,也未有多的时间给她思量。

 就被萧明徵在了隐囊中,细吻自额前往下,含着她的抿地轻轻,她呼吸一促,他就更进了一步去。

 清冽的沉息漫入了檀口中,软的舌沿着贝齿扫过,勾着上腔,的嘉鱼直用手拍打他的肩,空气愈发的薄弱了。

 她急的也用舌头去推他,却不慎被他卷住,活似一条巨蟒了猎物,直往他口中叼去。糖块的甜,天然的香,以及她的惊惧,几股味道混合一起,甜遍了口齿,也软腻了舌尖,萧明徵的愈发用力,泽泽水声间,喉头大肆的滚动着。

 被住的嘉鱼已经动不了了,玉颈雪脯浮起了胭脂绯,这种快被吃掉的感觉是极可怕,但也甚古怪,绵绵分泌的口涎是愈来愈多,耳鸣嗡嗡时,有一种窒息发热的感觉起起伏伏,浑身都软成了水般,只有纤白的手指还牢牢抓住了他的衣服,银白色的锦袍凌乱。

 等到萧明徵尝够了起来时,她的脸已是白里透了红,明眸里浸了水,微张着发肿的嘴,急带着哭颤,一时间似乎连他是谁都认不得了。

 长指捻着她淌的润,萧明徵神色还是淡淡的,却不是往日那般无情高冷了,俯身吻了吻嘉鱼的鼻头,这样的举动出奇的温柔。“往后少吃些糖。”她嘴里的味道太甜。

 而这样的甜,萧明铖尝过,沈兰卿也吃过…萧明徵挑着角,捻了果盘中的一颗紫葡,按进嘉鱼的口中,又了下去,这下又多了不一样的甜。

 “呜唔!”细弱娇软的轻呜透过了纱幔,一一传入了站在殿中的沈兰卿耳中,他是想转身离去的,脚下却生了

 听的多了,妄念愈杂,沈兰卿这一生也未曾尝过这样的感觉,利箭无形,箭箭穿他心,该撤身离去,却控制不住地往前走,每一步都是沉陷。

 “孤以为你不会进来的。”萧明徵看了过来,又在意料之中。沈兰卿僵直着身体伫在那儿,身后是落下的重重纱幔。

 看着趴在隐囊中的嘉鱼,宫裙已褪去了大半,上身只余下一件同裙裾一的紫棠兜衣,绣着花枝的细细带儿还系在白皙的颈上,间最窄的地方亦系着一道,衬的霜肌愈发白如象牙般莹腻。

 她侧首一看见是他,兔儿红的眼睛里是水光,面颊上酡皎丽,尽是被欺负的脆弱。将停下的挣扎又重复了起来。

 双腕扑腾着抓住榻栏要起。可萧明徵的温柔只是那一刻的兴致,现在他一手将嘉鱼按住,清冷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再看向不动如山的沈兰卿,际浮起了笑。

 “不过来么?”!“殿下,此处是前殿。”沈兰卿看着他的手指描摹在嘉鱼光的肩头,那里是兰花形状的胎记,更像是落了一笔红的朱砂,他也曾用嘴含过那里,入口的是忘不掉的靡靡香甜。这股香又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烧的人心惶惶。

 前殿多是太子处理政务接见朝臣之地,肃穆恢宏,这边虽是内殿,可外殿几重宫门未闭,又多的是宫人和武卫,哪里是能合的地方。“又如何?她若叫出声来,少傅捂住她便是。”沈兰卿面色微沉。

 他还是低估了太子的变态度,可鬼使神差,他还是走近了去,嘉鱼一伸手便攥住了他的袖摆,白净的额前细汗密密,先前被太子好生欺了一番,瓣都肿了,软软糯糯的样子是委屈也在愤惧。

 “别怕。”他温润的声音微哑,有一种入了魔的痴。夏日的丝裙薄如烟云,萧明徵扯去了一层丢在金砖地上,余下的都推到了嘉鱼的间,粉纱贴着汗的雪只显得愈发袅娜细软,沈兰卿就坐在旁侧。

 看着一滴透亮的水珠滑落而下,指腹迟疑地点在了处,轻着,然后慢慢接替萧明徵握住了她的。嘉鱼立刻扭动着去推他。

 正当时亵已落去了膝上,趴俯的姿势让小股翘的浑圆,太子一掌拍在上面,清响中弹晃着,伏在隐囊上的嘉鱼只能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将脸埋进了柔软的缎面中,死死咬住了牙。

 “你莫要打她。”那一巴掌并不重,可还是拍红了她的右,雪白里涌着一团胭脂,像是新桃,意外的人。沈兰卿不说还好。

 他这一说,萧明徵五指捏着桃就是好一阵蹂躏,沉重的力道抓捏的指痕殷红,藏在股壑中的菊了出来,粉褶紧的精致,因为害怕,那里竟还在一缩一颤。

 铺锦绣的矮榻不大,嘉鱼伏在当中,沈兰卿在左,萧明徵在右,他松了手,立刻又夹的紧紧,再是看不到那朵不一样的小菊花了。

 嘉鱼还没来及缓口气,并拢的双膝就被分开了,上有力道提了一下,她就变成了跪趴的姿势,惊呼声若的那两人都未闻。

 等待她的是什么,嘉鱼看不见,沈兰卿却全程目睹着。眼看太子端过一杯花茶来,晨间新摘的白木香去了蕊,添了制干的朱槿,淡淡红的茶水颜色极漂亮,他将玉盏半倾,凉透的花水就如注倒在了嘉鱼的间,顺着雪股了腿心。

 “啊!”凉凉的水意还在不断的倒来,膝盖下渐渐透,活像是她失了,偏偏花水淡红,在清香遍染的雪肤上,蜿蜒着灼目的靡颜色。一盏茶尽,最后的一朵木香花,正巧落在了她涟涟的菊上,洁白的花瓣依旧鲜,七八片遮尽了她的小孔,似是从她体内长出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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