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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到底去哪儿了
 就被熟悉的一阵阵强烈快夺走了全部的心神。无助地摇着头,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想要拒绝他永无休止的挑逗

 可是已经被情调教得透了的身体,却地附和着辰容的每一个动作,契合到极致的两个体所带来的灭顶快慰让人上瘾般地沉沦痴

 “卿卿,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的好深。”“卿卿,我又到你子里了,唔,里面真紧好舒服。”

 “卿卿,你的一点都离不开我了,居然又高水了,着我不放呢。”

 “卿卿,你的水儿好多啊,每次做完过后,单上全是你的水,可惜你看不到那淋淋的单。”

 …水声被的动作得嗤嗤作响,体撞击带来的拍打声伴着他喋喋不休的语,靡的情气息从未离开过木卿卿的鼻尖一刻。

 被吻啃咬得红肿的瓣张着,却只有破碎的娇声,除此之外,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松软的子口再一次被他破开入,一大股滚烫的热入体内,木卿卿的身体颤着,内的媚痉挛着收紧挤

 她还在高中,却又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眩晕感,无法开口的木卿卿只能强忍着昏睡的望,紧紧地用目光锁着辰容的一双看不出情绪的黑眸。

 比起被她那一眼勾起的一丝酸涩,心里的足和掌控更让辰容上瘾,解开束缚在柱上的铁链,辰容将身爱痕的她抱起,亲手为她洗去一身薄汗。

 每一天都要重复的动作他却都做得认真细腻至极。***“卿卿,醒了?好想你…”间一个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硕开始动作,他啄吻上她的,口中情话呢喃不止,她偏头想躲过他的吻。

 但被控制的身体却不容有一丝对他的一点拒绝,太累了…辰容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眼里滑过一道沉痛,贴向她的耳畔“不舒服吗?”

 隐于上的小核被他熟练地挑逗着,木卿卿难以自抑地感觉到身体里属于情的滚烫热再次席卷。

 他咬上她的耳垂,启轻语着,平静无波的声音却让她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等一下下,马上就舒服了。”

 辰容的声音一顿,没有感情的呢喃声像是带上了一丝乞求“所以,卿卿不要想除了好以外的任何事情。”

 他的巨硕撞进她体内最温暖脆弱的地方,辗转研磨,他和她相互绕包裹着,浑然一体,像是深冬寒夜里彼此依赖的两个寒冷,只有可怜两字。一阵酸涩。

 木卿卿眼角的泪再也止不住地出,一滴一滴地洒下,这次不再顾忌的发,不知道是因为被囚的自己,还是因为依靠在自己颈间的他。

 真的够了…意识每时每刻都处在极致的愉之中,哪怕身体被他侍奉豢养得很好,可每一次刚刚清醒就立刻被他拉进无已挣脱的海,让她真的受不住了,停下吧…辰容。

 意识到润着自己肩部肌肤的是什么后,辰容有些不敢抬头看她,嘶哑的声音带着慌乱和胆怯“不要…别、别哭。”

 两人的身体还紧紧地在一起,他还埋在她的体内,颈而卧。这是她回来后第一次这般安静,在两人都清醒的状态下。一室的沉寂,只有他轻得不能再轻的断断续续的呢喃声。

 “不要哭…别哭…求求你了…不哭…”“卿卿,求你了,别哭,我错了…”“对不起,你打我、骂我都可以的,别哭,好不好…”他拼命地想将她所有的泪尽,却只能不停地品着直直让人酸疼到心底的涩味,木卿卿的双眼已经有些红肿,氤氲的双眸看不出一点该有的光芒,无声的眼泪还在不停地淌着。

 “额…疼…很疼…”被恢复的声音干涩沙哑。搂着她身的双手收紧,辰容恨不得将她进自己的骨之中,省得惹自己肝肠寸断“哪、哪里疼?”说出那零碎的几个字后,她却不愿再开口了。

 只是僵着身子任由辰容用他的四肢圈着她,良久,听不到任何声音的辰容低声语道:“是不是很厌恶我?很恨我?不想和我说话?”

 他又低低笑了一声,伸出微颤的手捂住她的眼睛“的确好恶心…可是我还是不能放开你啊。”

 感受到与他亲密相贴在一起的身子轻颤,似是被吓到了,辰容安慰般地用另一只束缚着她身体的手轻抚着她的背:“待在我身边就那么不能忍受吗?

 你说过要当我的娘子的,我已经能够做你的相公了,你还为什么食言?为什么丢下我?为什么喊疼?为什么哭?”

 被他捂住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木卿卿只能根据他的声音和他身上传来的温热去判别方向,她向前凑去。

 也不去思虑自己的碰到了他哪里,张开嘴后,不管不顾地将牙齿狠狠地嵌进他的皮肤内,凶狠的力气仿佛要将他撕碎般,浓浓的血腥味在木卿卿口中蔓延,一滴滴咸泪水滚进他被撕裂的皮之中,殷红色的血淌下嘴,滴落在两人坦诚赤体上。

 辰容不是感觉不到脖颈处传来的剧痛,只是有些疯狂的喜悦太过霸道浓烈了,别说只是咬一口,就是将他全身的皮都奉给她又何妨,只要她还愿亲近他就好…***辰容的记忆力,一向都很好。从小到大,他经历过的所有事都被清晰地记着,就像是被刻在脑海中一样,事无巨细,历历在目,他记得。

 在他一岁的时候,牙牙学语,唤着父王母后。两岁时,他蹒跚学步,在魔宫里肆意畅玩。三岁时。

 他天真烂漫,不识蹙眉之苦,一点都不曾明白平里父王母后的烦心忧愁。四岁时,他的人生惊变,在他过往嬉戏生活的魔宫内,火光漫漫,刀光剑影。

 然后他的父皇母后死了,新任魔君,嗯,篡位成功,而他,在死忠的些许魔兵拼死掩护下,被送出了魔宫。五岁时。

 他开始街头,因为一些可笑的天真单纯吃了很多的教训打骂,他在这一年,初步体会了什么是魔心险恶,丑陋肮脏。六岁时,他在成长,在学习如何生存。七岁时,他在成长,在学习如何生存。八岁时,他在学习,在学习如何生存。

 九岁时,他的生存状况开始缓慢提高,毕竟他已经逐渐长开的身体为他提供了不少力量和灵巧,这是他生存的本钱。

 十岁时,他不小心惹上了一个大麻烦,被两个收钱办事的魔人堵到了死路,知道没有生还的可能时。

 他心地都是强烈的不甘和莫名的遗憾。听到那两个恶心的魔人说出那些的话时,他用唯一可以攻击的牙齿狠狠地咬掉一块

 在一阵拳打脚踢时,想着,真是脏了他的嘴!恍恍惚惚中,竟是有人救了他,在被那人动作轻柔地抱进怀里时。

 他有借着月光偷偷打量她,她果然有着和她的怀抱一样温柔香甜的纯净长相。搞不懂也无力搞懂她的生气惊愕。

 他以为自己这个带上了点久违的温暖的梦就要惊醒了,结果她说什么?要不要和她混…这,自然很是愿意。十一岁时,他只觉得这是他经历过的最舒心的一年。

 他拥有一个陪在身边不离不弃,最最温柔亲近的人,虽然,她总是说他是她的童养夫,不过,她能忍受得了他那阴郁冷漠的怪脾气,他也能忍得了她的玩笑捉弄。

 十二岁时,他听说了“男女七岁不同席”这句话,初初听到时,奇异地惊觉自己竟是面红耳赤,心尖颤,但是,他的分而睡计划彻底败北,在失败之后。

 他决定勉强当她的…相公。既然都已经决定当她的相公了,他自是要做最好的相公,她想要的,他都要给,更何况,魔君之位,本就是他的。十三岁时。

 他回到魔界,召集父王的旧部和暗势力,而后打杀偷抢,所有的事都一切顺利简单,只是太过忙碌的行程让两人相处的时间远没有前两年的多。不足…十四岁时,他像是被眷顾的幸运儿,登上魔界君王之位的一路顺畅无忧。

 但是,当一切都步上正轨时,最让他难以忍受痛彻心扉的变故发生了。亲手将他抱起的她竟然又把他丢下了。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是她厌烦了他的沉郁无趣吗?他都已经成为魔君了,是天底下最配的上她的相公啊,她为什么还要丢下他消失?为什么!

 他惊慌失措,自责怨恨,胆怯心痛。十五岁时,他离开了一次魔宫,将三界寻遍,却没有一丝踪影。十六岁时。

 他待在魔宫,一分一秒的闲暇时间都用来翻看秘法,既是想要得知一点点的消息,又是不敢让自己空闲下来。

 偶然间看到一个秘法,通过合的方式将两个人的元神联系在一起,心神相系。有些恍惚地想着,这可真是一个好方法。

 只是…如今再也没了用处。十七岁时,他无数次都想抛下魔君之位,再也没有一丝束缚地亲自寻她,可是,他忘不了。

 她言笑晏晏、搞怪精灵的说着,当上魔君的他是她最好的相公,他只能不停地壮大魔界,让他控制掌握的势力范围大一些,再大一些。

 十八岁时,他总是时不时地恍惚愣神,四年,一个四年过去了,又一个四年过去了,她到底去哪儿了,怎么就舍得抛下他?留他一个在这世上。十九岁时。

 他得到了一个灵宝之物。可以确定这世上任何一个存在的人的踪影位置,他很害怕,很害怕,可是那入骨的相思苦,让他再也不能承受一分一秒了…他提着他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心,静静地等着结果。心头血洒,朱砂泪。二十岁时,他偶然间路过魔界地,炼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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