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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持抢上阵
 话音刚落,已闻得欧大自卧房而出,当下,欧俯身上去,与周氏合抱一处,又扯过绣被,盖得严严实实。

 欧大本睡得正酣,急而醒。及至灶屋,却见灶前灯火通明,又有一堆柴草燃的噼叭的响,当下惊呼道:“着火了!大事不好了!”

 端起灶沿一盆清水,就要泼下,欧见状,大喊道:“大哥歇手,三弟却在此哩!”欧大放下水盆,惊问道:“你既去了娼家,却又如何夜半归来?”

 欧道:“三弟患了伤风,在那娼家却遇了个极的女子,想我浑身绵软如丝,如何战得过?那女子却又与我要那羊油倒浇的手段,得我那话儿疲力竭,故借小解溜了回来。”

 欧大又道:“既是恁般,又如何不去卧榻歇息?”欧道:“想那卧榻,冰冰凉凉,不比在这灶前伴火而眠。”欧大道:“倘火儿烧着了身子,又作何计较?”欧道:“适才大哥端的那盆清水。不正是预备灭火所用么?”

 话音刚落,周氏却在欧身下动,原来欧俯身而卧,那话儿正挤擦着周氏的牝户。周氏探手相捻,那话儿竟似长了眼儿,陷入牝中,一路顺畅,竟也抵着花心。

 周氏早被二人得花心绽放,自然当不得,便将身左右摆动。欧大又道:“你二哥可寻着那位周姓妇人么?”欧道:“定然寻着了。

 想我往家走时却还邀他同行,不意他正与一妇人得紧。看那妇人容貌,却有好几分颜色,与大哥先时所述无甚异处,定是周氏无疑。”欧大道。

 “那妇人非但容貌齐整,却更有一件妙处,你道是甚?”欧道:“小弟不曾与他云雨过,又如何知晓?”欧大道:“周氏虽年近四十,间那话儿却似少年女子,十分紧凑,想他丈夫那话儿定然又短又细,故致如此。”

 欧闻听,细腻觉那牝户妙处,果然紧紧窄窄,当下道:“想那般妇人,生守旧,虽话儿令人受用,却毫无上手段,入将起来,又何趣味?”言毕,身子着力下,将头狠顶那花心。

 欧大笑道:“世间却真有恁般奇事,他既话儿受用,亦惯使些手段,若将物狠夹一回,得人浑身酥麻,十分的受用,三弟信亦不信?”欧道:“我既不曾与他云雨过。何故信你?”

 话音刚落,身下那妇人儿怒起,双股狠劲儿—合,又将儿上掀下缩,一阵动,直把欧那物件折腾得宾服。欧受不得,忙又道:“大哥,我且信了,想他既是娼家的娘子,又如何不会使些手段?”

 欧大这才嘿嘿一笑,转身去小解,去了卧房不题。欧见大哥离去,忙向周氏哀告道:“亲娘,我且信了你这儿威厉,便与我松了刑罢。”

 周氏道:“老娘把刀齐齐而上,便是你大哥的具亦抵挡不过,何况你这这细的话儿?”欧道:“我这话儿足有八寸来长,却还小么?”周氏道:“老娘的牝户是经那尺余长的物件过的,倘小了一寸,老娘便觉不。”

 欧道:“小弟却是少与妇人过牝户的,间自有几分气力,定可补偿物件之不足。”周氏道:“既然恁般,趁天未明时,快与我那。”

 欧见他发之至,便将那一对松软儿捧定,连亲了几口,方大大送起来,周氏遂将金莲高高竖起,把个活鲜鲜的牝户突出来,欧时起时伏,得唧唧有声。早有一股股水儿自出,将绣榻打一片。二人一来—往,瞬间便是一千余

 周氏醉眼离,云鬓蓬松。心肝麻叫个不停。***且说周氏与欧正干得紧,那周氏高叫迭迭,欧手将那妙人儿玉股轻轻一击,道:“好一个货儿,恁般放,却不惧人听见!”

 周氏道:“除了你家二哥,却还有谁个?倘你大哥听见得,老娘便指望他那大话儿与我那小放入,受用死了。”

 周氏一句话儿,方将欧提醒,原来他独享周氏,却将二哥撇在屋檐之下,挨冷受冻,只是他正与周氏入得畅,却又顾不了许多,只好道:“娘子且轻声些,倘二哥知道大哥已去,定要闯进来与我争抢你这亲亲儿!”

 周氏一头耸动,一头道:“你兄弟二人不是将老娘身下两分了么?”欧道:“二哥先占了娘子的,却得那干巴的后庭与我,怎见得公平?此番将他哄走,先容我把这儿耍再作计较。”

 言毕又是一阵大大送,得牝户红瓣翻。周氏咿咿呀呀,声不绝。又将金莲倒控欧儿摇若扇摆,儿晃如柳曳。欧闭目气一通狠入,不计其数,只闻得案板“叱叱”响,声不断。

 饿而,周氏道:“亲弟弟,老娘花心极,速速着力顶它。”欧闻听,知他正是丢之时,反将出牝,止留半寸。周氏极,骂道:“死贼囚,缘何不入?”

 欧不语,又把手儿摩那一对绵软软的松,再吐过舌尖,度于周氏香中。约莫了二十余下,周氏使将舌尖吐出,骂道:“老娘儿着,何故将舌儿与我逗玩?”

 欧道:“亲,你道我物件不济,今夜却要与你几个手段,令你活哩!”周氏哀告道:“亲弟弟,快些放人,老娘要死哩。”

 欧依故不进。周氏极,脸色陡变,骂道:“贼囚,老娘持这勺把儿敲锅沿十下,倘十下数,你仍未杀我花心,老娘便要嚷喊那欧大进来与我狠杀!”欧道:“娘子此法甚妙,你尽可依言行事。”原来欧思量待他击至第九下时。方与他痛杀花心。周氏说到做到,将身儿前探,寻着勺把,将锅沿击起来。

 及至三下,忽闻一阵脚步声至,却是欧二闯入,原来两兄弟有约在先,以三声号响为讯,然欧苦苦相等,足足盼了半个时辰,方闻得锅沿响动,遂即刻动身,往灶前抢步而来。及至灶前。

 却见三弟将物投于周氏牝上,不进不退,周氏醉眼半闭,却又把勺把儿往锅沿击。欧二看得火起,正要发作,却见三弟猛可的一扑一跌,只闻得“唧”的—声响,物尽没入牝中,水四溢,将灶傍些许火星扑灭。

 正是:黄河倒,淹没巫山。二人旋及送起来,娘子心肝叫,又道:“亲弟弟,你需用力狠干,老娘快丢了!”

 欧二抢上前去,一把将三弟拽下马来,瞪着眼道:“你既受用多时,亦让与我受用一回了!”欧哀告道:“我二人俱丢矣,二哥如何忍得下心?”

 欧二道:“娘子丢,权且凭我把他花心碎,大丢一回。”欧道:“小弟物件得痛,又作何处置?”欧二道:“你我早将那孔儿分用,却又来歪!还是与他杀后庭罢。”言毕,持上阵。

 然则适才物在檐下受冻,已缩了大半,亏得周氏以手捻之,方将它救活。欧二接手与周氏送得紧,而周氏于底处仰卧,欧即是杀那后庭,又如何杀得着?

 看他二人入得火热,欧如何忍得?遂跨前—步,将那对儿抓挠一回,又恨了一回,愤愤的出了厨屋,朝卧房而去。

 却又返回身,抓起灶上的勺把狠朝外掷去,方解余恨。时已大亮。那欧大酣梦正浓,忽闻院中“叱”的一声脆响,猛可的被惊醒,问道:“甚人相扰?”

 那欧抢步而至卧房,回答道:“是语将兄惊醒了么?”欧大道:“非也,却是一硬物自空而落,那一声响将我惊扰。”欧道:“这就怪了。

 灶屋正有一对男女入得‘唧唧’的响,还有那‘哼哼呀呀’之声,未将大哥惊醒,一把勺儿掷下,却将你惊醒也,你道这不奇么?”欧大道:“三弟何故戏言?”

 欧不语,走近翻身而上,刚将绣被摊开,又闻欧大道:“三弟,你可猜得大哥适才所梦?”欧道:“愚弟不知。”

 欧大道:“大哥适才梦中正与娼家周氏云雨,我二人将丢未丢,却被那—声响惊醒。”欧笑问道:“你二人且在何处云雨?”欧大道:“却在自家院中。”

 欧吃惊非小,复问道:“周氏却在娼家,如何梦中便至我家院中而来?此梦蹊跷。”欧大道:“此梦果真奇异,想我二人定然有缘,因而梦中会。

 既恁般,不若你我想个策儿,将那妇人哄来,藏于屋中白白受用。”欧道:“如何哄他来得?”欧大道:“那等妇人,不须多费心机,便将被儿与他裹了,趁夜扛将回来即可。”

 欧假意道:“此时天已大亮,你我何时动身?”欧大道:“待二弟归来,再作计议。”欧闻听“叱”的一声笑出声来。

 欧大道:“大哥与你议正事,三弟如何窃笑?”***且说欧大正计议如何将周氏劫回家中,以便令他长久受用。欧明知周氏已被劫回,却与大哥戏言一回,终忍不住,笑出声来。

 欧大问其何故窃笑,欧道:“大哥有所不知,二哥却已至娼家返回哩。”欧大道:“他人在何处?”欧道:“却在灶屋。”

 欧大又道:“他既与周氏过,可受用么?”欧道:“愚弟不曾相问,大哥且去亲口问罢。”

 言罢,又笑将起来,欧大见三弟笑得蹊跷,也顾不得穿衣,径向灶屋紧走。及至灶前,却听得似曾有人咿咿呀呀的叫,仔细一听,竟是一女子正叫得哩。

 原来油灯早被欧二扑灭,那一堆柴火亦然尽。欧大如何看得清?只听案板“叱叱”响,似有人影儿上下摇窜。

 欧大上前一步,不意却撞着一物。握在手中,才觉是一只三寸金莲,当即道:“谁家女子在此?”那二人闻听,随即歇了下来。

 周氏道:“可是欧大么?老娘却正为你那巨物而来,缘何大半夜不首?”欧大听出周氏的音声,又寻柴火晃晃,果是那周氏,只见他金莲高竖,欧二正扒于周氏身上动未动。

 欧大大喜,也顾不得兄弟情分,一掌将欧二掀翻,持上阵,照准牝户就刺。周氏“啊吓”一声,那生生的牝户却己将锁。欧大道:“我正想寻个策儿将你偷来,不意你却找上门来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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