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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轻拨莲瓣
 思前想后,忆起爹娘视兄弟若掌中珠子,倘若令弟去求情,爹娘断然没一个不允之理!计议一妥,便扯梦铃至一侧道:“爹娘辞了先生,曾听见否?”梦铃道:“不曾听得!”

 道:“人道你憨头憨脑,果然没便处!爹娘打发先生而去,便没你的好果子吃。那时你不坐于馆中,终生便不得读书的份,似穷苦人家的孩子,下田,晒雨淋,愿否?”梦铃闻听,将头儿摇得拨榔鼓一般。

 道:“委实不愿。还是读书的好!”趁机道:“这便是了!你且去向爹娘哭诉,就道后用心攻读,绝不负望。

 那样一来,辞先生的事儿,爹自然免了!”梦铃听了在理,旋即便去向爹娘哭诉了,郑义听罢,只得打消初念,将先生留下,遂了儿子的心愿。朱氏见儿子能说出恁般话来,实在难得,心欢喜,亦不再提辞馆的事。心头暗暗欢喜。

 这一,觑个空当将前后事儿与中生提起,中生听罢,呵呵笑道:“好一个有心计的妙人儿!便娶了你,今生无憾!”

 且说中生初时与苟合,亦是那女子自送上门来,动了心。及至后夜夜,登尝女子裙带之下,乐趣无限。再觑这俏心肝,倒有好几分颜色,且才思敏捷,讨为贤,实为心头夙愿!

 恁般想来,心头便暗暗打定主意,要与他吃个定心丸。先将他的魂儿勾了,不怕他后不随!亦或与他筹些银两,拐至他乡,抛却四书五经,做些小本生意,也无不可。

 话分两头,且说一,胡二打从郑家门首经过,忽见自井中汲水,甚是吃力,连忙上前,两手齐发,帮衬他将水桶提将起来。

 厌恶,怒道:“宁可三不进一滴水亦不用你助!”胡二老着脸儿一笑道:“既结了亲。为了义,缘何如此薄情?”

 道:“谁人与你有情有义?许是自作多情!”胡二讨个没趣,心中怒恼。身却挨上前来,与他绸缪一回,一把挡开,道:“娘觑见了,便将你倒投井中,做个溺死鬼!”

 胡二道:“小生投井,亦将你这未过门的媳妇扯下,做个戏水鸳鸯!”不再理会这厮,自顾放下另一只空桶,躬身去汲。胡二探手相帮,却低首自领襟处把眼光相住不动,隐约见那一双白闪闪的儿,左摇右摆,煞是有趣!

 胡二看得兴动,探手摸了一把!经这一唬,两手一放,一只桶儿竟直直落将下去!登时大怒,挥担朝胡二头上劈来,反被胡二一把扯住,顺势一拉,将他搂于怀中!

 双颊晕红,本教训这个刁少爷,却不妨反被轻薄!挣脱走去,却反被胡二死死抱住,道:“不便将过门,先与你耍一回,却又何妨?”

 骂道:“好个胆大的贼子!青天白,竟恁般动手动脚,倘外人觑见,岂不坏了小女子的名声?”

 恰巧这一,郑家二老俱都远出了,先生亦领了梦铃出了村子拜访昔时同窗,单留得一人在家。

 胡二抬首观望,郑家屋门俱闭,遂胆包天,将搂紧,凑过口儿,求道:“便与郎君耍一回,免得后成了亲与你为难!”双手护前,死命不从。

 胡二使出蛮力,将扯倒在地,一手径探玉股之间花房!大骇!自将身子与了中生,怎任他人染指?当下将双股死死梳拢,双手舞!

 胡二兴大作,娇小身儿,如何挡得住恁般蛮力,三下两下,便将其小衣扯下,一双儿悠然而出!忙缩手遮掩酥,却不妨下衣亦被扯落,那将出来。

 勾人魂魄!胡二道:“果然有趣!只是缘何不是紧崩崩的,怕是遭人破过瓜的!”再相抗,两手早被胡二死命覆在井沿,动不得!

 当下,胡二自解罗衫,将那个长长大大的话儿将出来!觑见,大吃一惊!你道为何?只因胡二那尘柄长有一尺,若门栓,哪曾见MatrixPingPong过恁般骇人的话儿!

 即便中生那物亦不过七寸,却已将花房实实,恁般大话儿,如何消受得起,岂不将人死?

 胡二见目张口开,便知是那物将他骇得痴了!当下便道:“亲亲妙人,许是不曾尝过的罢!这便与你尝尝!”

 言罢,扶住尘柄,朝玉腿间顶一气!早已酥软似泥,叫天不应,喊地不答,哪还有半分气力相挣?只得任其所为!胡二百般挑逗,不急将话儿进!又剥开牝,朝里细觑。

 却见咻咻的,花心浮起,挖进一指,竟无遮无挡,胡二是惯采花蕊的风郎,那末破瓜的女子,牝儿总是紧紧凑凑,窍不容指。如今这牝儿,却恁般阔绰,分明是有人抢先来了花心!

 想至此,胡二心中甚恼。道:“你个恶人,趁我爹娘不在,便与我下恁般狠手!让我这个黄花闺女,今后如何见得了人?”

 胡二道:“既与你作了媒,便提早将你身子破了,让你快活,只怕今已来迟了一步!”知其言中之意,便缄口不语。怎耐觑见胡二那长长大大的话儿,竟一时心飘发,亦忘了中生,探出纤手,捻玩一番,一手竟握他不过。初时恨他,此刻爱他却来不及了!

 心头想道:“嫁与恁般男子,这般大的家什,进牝里定是快活无比!便是一个死,也情愿了!”遂道:“狠心贼,此处且是大路边,来往人甚多,怕是不便。

 不若随妾身回至卧榻,与你做耍!”胡二怕他施计,便不依,将个尘柄,了进去,不及半,竟触及花心,一路悠悠,并无阻滞!

 心头早明白了八、九分,暗骂道:“只道是个黄花闺女,儿却宽宽松松,终是个破罐子!

 今将我这般话儿,先痛杀他一回,再作计较!”一头想,一头间着力,捣了三五回!当不过,呀呀叫痛!直哀道:“速放了身,食水井旁,石堆砌,哪得快活?”

 胡二亦觉野外不得尽兴,遂将尘柄紧抵花心,放了手,立将起来,耸身上窜,勾紧胡二肥颈,下处那儿紧紧相套!胡二亦将儿紧捞,上下摇窜,一步一步捱向门首。

 及进厢门,胡二将轻置榻沿,令其玉腿掰开,细觑那花房,早被尘柄挑得大开一道长长口儿。内里水津津外溢,牵牵涎涎。胡二问道:“内里何如?”道:“火热一般!”

 胡二又道:“觑你可怜,且放你一回,待成亲之,再与你干!”不意早被尘柄抵得花心酥,如何变得了恁般熬煎?当下骂道:“便!被你撞破花房,却罢手,如何忍得下心!”

 胡二知其心大炽,遂探了一指头,徐徐挖进香牝,拨花心,熬不得,仰身一倒,瘫于绣被之上。玉腿大掰,拱,单等那尘柄进。胡二有意为难,复帮衬一指,作的光景儿。

 花心麻,煞是难过,骂道:“狠心贼,速替我杀火!”胡二不答,反倒埋首于玉股之间,吐了舌儿,去那香牝咂了一回。

 且说那花房本是浅浅的,如此一,花心竟娇滴滴浮起了,似骨非骨,似冠一般,胡二看得兴起,把牙齿轻轻相噬!

 儿一收,玉腿一蹬,花心登时缩将回去!胡二遂把舌尖猛刮花房,那花心复又浮出,一伸一缩!胡二双齿噬住,骂道:“遭天杀的!只管它作甚,还不速速入来!”

 胡二知其发,遂腾身上去,坚举尘柄,猛的进!只闻得唧的一声,水儿四溅,尘柄已没一半!道:“爽快无比!亲亲!速速驰骤!”

 胡二身大干,霎时二百余,再看,早已颊绯红,星眸微展,摇首不已,两窝酥来摇去,胡二俯身而就,口含头,咂得啧啧有声。气短喉燥,哦不已。

 胡二知其渐谙滋味,半截尘柄蛇吐信子般动。款摆,丰扇摇,腿儿蹬,绣板早已浸一片。

 将舌儿吐于胡二口中,搅转几周,津遍腮,下面得愈发汪洋恣肆。胡二见火候已到,遂发力大,唧唧咕咕,乒乒乓乓,又是一千余

 大开,伊伊呀呀叫,紧搂胡二项背,咬紧银牙,毕竟青山难遮,水东,遂哀叹一声,四肢瘫软,任他大

 胡二愈行愈紧,间不容发,遂轻提慢,极尽温柔手段,约莫了一刻,不胜娇弱,婉若鸳啼,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及倒生些意,遂反扳自家儿大力凑。

 高竖金莲,牝中锁,尘柄则大力冲刺,霎时又是五百余度。魂灵儿已飘至九霄,手扪酥叫连连,胡二听得愈发动兴,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干,则心肝叫,胡二昂然大,直抵花心,摩不止。

 若柳曳,速声叫快,四肢颠簸,生一回,死一度,连连大丢。胡二愈战愈勇,又干了半个时辰,那牝中水渐渐枯断,方才深纵几次,头急抖,花心承着玉又丢了一回。

 胡二起身揩抹,去那牝中深挖,却只见一汪水,不见些许腥红,知其元红早破,遂朝雪白儿撑了一掌,道:“却真是个破罐子!好煞风景!”

 知其识破,仍急辩道:“缘何恁般与我说话?无情无义!本有情于你,却不识得这番狠是初破瓜儿,便将你恨死!”

 胡二掰开玉腿,半花房,轻拨莲瓣,呵呵笑道:“初破瓜儿怎干的这般大决大裂?怕不是先经人手?”再辩,却猛地里的闻得脚步声至,二人俱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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