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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就像之前所说
 纤纤玉手紧紧环抱着白飞肌的她,以丰人的玉反复摩擦着白飞背脊,之后,再以温热的小舌为主人熟悉的进行口,引导着主人出,更在白飞的注目下将行为难闻的尽数入喉内,履行着奴所应尽的义务。

 接着食髓知味的她继续在温热的水池中表演着自我取悦的龌龊节目,供主人娱兴,这一切都是白飞这位主人“循循善”的成果。

 “看来嫣然现在已经是乐在其中了?”纪嫣然不情愿的轻点臻首,珠泪滴的承受着白飞一而再的羞辱。

 “刚开始虽然说是强上了你,但大名鼎鼎的纪才女一旦黏上了男人还不是乐得水直,求着男人好好享用你的身子,你说之前是不是在大梁故作矜持,让信陵君及魏王等一众才俊以为你是贞节烈女?”

 白飞得意的笑着,他笑的猖狂、自然,这刻他涌现了难以掩饰的自豪、以及征服纪才女的快意。

 纪嫣然肩膀抖了抖,没有说话。她自然明白白飞所说不实,可是人为砧板、她为鱼,事到如今自己连抗议都显得无力。

 “你想,如果事后让躺在上奄奄一息的项少龙发现自己的娇居然变得如此,甚至不止一次的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你说他会怎么更心目中纯洁无瑕的纪才女?

 就算项将军不计较戴绿帽,那邬家呢!你还有脸回去面对乌廷芳、甚至你闺中密友—琴太傅呢?”

 白飞每说一句,纪嫣然脸色越见苍白。残酷的言语字字诛心,刺得她难受至极,偏偏她不得不承认白飞所说的皆是事实。

 白飞猛然抱紧纪嫣然赤娇躯,与这位国天香的才女对视。继续说道:“如果我现在放了你,让你离开。让你回邬家、又或是带你去找你的老情人、好丈夫。

 让你亲口的告诉他、更让他知道…这阵子你受了多少羞辱、变得如何饥渴…甚至和男人通、坐那伤风败俗之事…你让他如何原谅你这妇…”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纪嫣然痛苦的咬着下,心痛得无法言语。她自觉无言留在夫君项少龙身边,但沦为白飞的奴,以卑的身子完成主人的要求,足他的望、享受前所未有…

 疯狂却又放纵的爱体验,让她沉沦…如今更是错恨难返!白飞佯装叹息,无奈说道:“既然无法让纪才女真心从我,我还是把你送回邬家算了。”

 痛定思痛终于下定了决心的纪嫣然看着宛如恶魔的眼前人,前所未有的无力。无论是学富五车的才女,还是有着国天香之姿、武艺智谋非凡的纪嫣然,她终究摆不了男强女弱的事实。她既恨白飞,可是却无法离开他。自己已经不再纯洁了。

 更不能成为项少龙宠爱的娇、享受在邬家的日子,况且除了眼前占有自己身子无数次的恶魔,她还能去哪?

 又该何去何从?她真的累了,也厌倦了无力的抵抗生活,也许眼前让她堕落的恶魔,将是她最终的归宿。

 “求求你,抱紧我,让我感受你的温暖…”白飞故做姿态的叹息道:“你还未说出自己的选择呢?”这次却传来纪才女坚定的声音。

 “我—纪嫣然心甘情愿接受主人“白飞”的调教,足主人的一切需要,无条件的遵从主人的任何命令,并全心全意取悦我的主人。

 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环境下嫣然都准备足主人的任何要求,臣服于我的主人,并让他快乐…”

 “口说无凭,我又如何知道你是否真心接受成为我的奴?”白飞冰冷的语气击溃了绝才女的坚持,坚守至今的理念至此破灭。

 “我—纪嫣然发誓从今以后将成为主人白飞的奴,如有一字虚言,叫我肠穿肚烂、历尽万箭穿心刑法,不得好死…”“好,说得好。

 嫣奴,现在让主人来好好疼你…”白飞再次伸出了魔掌将眼前的绝佳人抱入怀中,迫不及待的再度展开侵犯,很快的唤醒了纪嫣然熟悉、且令她沉醉的快。(别了,项郎!)将思念剪断的纪嫣然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彻底的投向白飞的怀抱,今后将以全力取悦主人而活着。

 ***手脚反绑、呈现大字型,将玉毫无保留呈现在男人面前的绝才女,强忍着痛苦煎熬任由白飞将刻着“嫣奴”的金属圆环套入了自己丰傲人的双峰,宣誓了白飞的主权。

 残忍的白飞就是要纪嫣然亲眼目睹整个过程,让这名绝才女明白今后再无后路,这磨不去的烙印正是他奴隶的记号,今后将伴随后者一生。

 解开束缚后的纪嫣然几近虚的瘫倒在冰冷的帐篷内。体的痛苦煎熬远远及不上她的心灵创伤,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是人人羡的纪才女。

 而是任由主人捏圆扁的卑奴隶。忆及往昔在大梁的风光,眼下却有如笼中鸟的失去了今后的幸福自由,当真是命运人。自从明确表态后,纪嫣然被调教的更加彻底。

 在主人白飞的叮咛下,纪嫣然每必须赤着身子任由孙风对着自己上下其手,并涂抹上令许多女人闻之变的慢毒。被列为“媚香”的毒,曾经是令纪嫣然及许多女子闻之变的药,不知荼毒了多少良家妇女。

 只是纪嫣然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成为“自愿”的受害者。它不仅能最大化的调节女的身体机能,加强对女感带的刺、也就是所谓的感度,以及对于的渴望,使得女人全身上下感异常。

 甚至只要被男人稍稍挑逗即无法自制,在毫无节制下沉沦海,而涂抹过“媚香”的女人,毒将渗透血使得全身痕不止,小内更犹如万蚁咬噬,需要男人来减轻体内的瘙。尤其是“媚香”

 能让女人对于第一个她的男人产生莫名的依赖,让她慢慢沦为受到男人摆布的卑奴隶。

 最重要的是毒每每发作时哪怕武功再强的女人也会变得全身酥软无力,像母狗般的乞求男人的怜爱,比之青楼女更为不如,让曾经自诩贞洁的她身不如死。

 哪怕是武艺不凡的绝才女,最后也只能在男人的下称臣。在白飞的诡计下他不愁纪嫣然能离自己的五指山,也只有让这名美丽的才女继续沉沦,他才能将对方玩于股掌间,利用这名天下才女来掌控更大的利益及好处。

 意识朦胧的绝才女秀目微闭,纤细的玉手被导着移至酥的金属环,忐忑的抚着白玉无瑕的完美玉峰。

 同时抚着大腿细致如丝的冰雪玉肌,不住的深入隐秘的私处,着内处最感的花核,指尖深入润不堪的花径内,在颤抖低中更为深入的需索着自己的需要。

 “嗯…好…求求…求…你…给…我…”在白飞洗脑式的教育下纪才女感觉到玉犹如万蚁咬噬般散发着难以压抑的奇

 这名剥落才女光环的绝女奴在主人面前手,却因为无法足而焦虑。玉指在花瓣内反复冲刺,羞怯的想要足…却益发觉得身体快要燃烧起来…

 修长白皙的玉腿不顾羞的张开,怯弱的玉手在私处嬉戏飞舞,磨着早已透的水桃,亵玩着依旧娇羞而感的核。

 烈的息中带着羞窘以及集着快的甜美呻,刺着绝才女无法言语。纪嫣然酥起伏的息着,拒还的表情中带着羞愧与难耐的渴望。

 沉溺在海中的才女往昔的骄傲自信然无存,慧黠的星眸变得盈盈似水,颤抖的朱像是期盼着熟悉的侵犯。

 乌黑靓丽的秀发落在烫红的脸颊旁,粉的朱不时散发着吐气如兰的低,因为烈的动作气回声。

 纪才女难耐的甩着秀发,柔软的花径紧紧包裹着戏谑的手指。玉的阵阵收缩让她颤抖,而剧烈情如愿以偿的达到了高峰,在她惊慌的呻及抖颤的摇动着纤来了烈的高

 “如何,就像我之前所说的,刚开始奇难受,恨不得男人好好蹂躏一番,但只要经历过一次高后,往后就会越来越舒服吧,甚至会让你反复身最后哪怕是才女也得成了情的俘虏。”

 轻咬着佳人耳垂的白飞在纪嫣然面前不住耳语。纪嫣然低垂着娇,在风平雨竭后蜷伏在白飞怀中轻柔的着白飞的虎背熊,任由主人爱抚着自己人的曲线,轻而易举的再度挑起了情的火焰。

 白飞将怀中的绝才女逗得媚眼如丝,娇躯剧震的任由自己为所为后,指示着纪才女穿上单薄的亵衣。宛如丝绸般柔软的亵衣几近透明、不具任何掩饰效果,兼且单薄暴的令人咋舌。

 穿上单衣后的绝才女离奇的不适应。暴的尺寸及设计风格就连最低的青楼女也不敢穿。亵衣不单薄且窄紧,前几乎出了大半春光,可见巧小且晶莹的粉红尖。

 几近透明的亵衣勾勒出纪才女的美好曲线和大半玉肌,扣着环的双峰隐约可见深邃的沟,大又任君摘采的嫌疑。

 尤其是整件亵衣只能通过玉颈勉强系上薄薄肩带,让纪才女担心这件亵衣不知会在什么时候掉落,届时在大庭广众下可就清誉尽毁了。

 除了这件白飞为自家奴特制的亵衣,纪嫣然被迫穿上一条柔若无带的亵。暴的短仅仅掩饰着柔的玉门关,那片神秘的花业因为被剃去而豁然开朗。

 显示天下才女的私处就如那宛如凝脂白玉的肌肤光洁无瑕。当一件深衣遮去了“风光美景”披着面纱的纪嫣然困窘的随着白飞一众朝着楚都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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