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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徐厉低低回答
 “好喝。”秦越声音嘶哑道,对于自己被徐曦强迫喝下她的唾,还要评价味道这件事,秦越明智的选择了她想要的答案,他努力不让自己的脸上显现一丝别扭,甚至挤出一丝微笑。

 徐曦拿开了勺子,又喝了一口粥,她顿了一下,狭长的眸子定定的看着被她折腾了许久的疲惫少年,直看的秦越心中发,过了一会儿,她的手轻轻在少年的额头上,在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里垂下了头,泛着水汽的乌黑柔和的发丝垂在秦越的脸上。

 “娘娘,你这是。”“嘘…”“你不是要吃早饭吗。”暖的香气柔柔的拂过秦越的面颊,让他浑身一颤,这种柔和的语气,真的是从面前这个征服那么强的徐曦口中说出来的吗。

 还没等秦越反应过来,濡温暖的瓣已经按在他那干裂的嘴上,下巴被一纤纤玉指给缓缓下,灵巧的舌头推送着口腔里温暖的莲子粥,一点一点的送入少年的口中,两双瓣如同被胶水粘起来一样严丝合,丝毫没有粥在交接的过程中浪费掉。

 似乎是看出了秦越以躺着的姿势难以咽,徐曦将手中的小碗放在头,空出来的那只手托起秦越的后脑轻轻抬起,按向自己的面颊。

 温暖的晨光被徐曦的秀发遮住了大半,并不刺眼,秦越不敢看徐曦直视他的双眼,大口大口的咽下那条香舌抵过来的粥和唾,在反复的几次喂食下,两碗剩下的粥都已这种香的方式进入了秦越的腹中。

 最后一口喂完,徐曦慢慢松开堵住的红,一点一点离着,香舌带着津悬在空中,另一头还连在秦越的舌头上,秦越心中打定了主意,他睁开眼,头猛地向上昂起,吻含住了那条吐出的香舌,将其重新拉进了自己的嘴里,徐曦眸中略过一丝惊讶,顺势在了秦越的身上,感受着平时被欺辱的对象突然主动的接吻。

 这个卑的奴仆,怎么突然反常起来了,徐曦看着睁大眼睛对视着他的秦越,眼里出一丝轻笑,且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吧。

 徐曦放任自己的口腔被少年的舌头进攻着,有些稚的吻技却让她感到异样的刺,毕竟,她主动和秦越主动是两种情况,带来的快也是迥然不同的,少年的主动献吻更能足她的征服。每一颗晶莹如珠玉的贝齿,还有那温暖馨香的口腔内壁,都被秦越努力去舐着。

 柔软的香舌更是被他讨好似的反复,如果说由徐曦主导的接吻充着攻城略地般的狂野,仿佛要把对方的一切都从舌尖处掠夺过来,那么由少年主动发起的接吻则充着柔情,无微不至的绵绵快如同水般涌来。

 “哈…唔。”徐曦的双手按在秦越的脸侧,白皙的手指时而紧握,时而松开,双眼贪婪的盯着秦越的脸颊,她本想放任着怀里的可人儿肆意这一小会儿。

 但她显然低估了少年对她的吸引力,他那努力讨好自己的样子是多么可爱啊,涨红的清秀小脸,微微皱起的眉头,鼻翼间息的热气,狠狠的动了她内心的望。

 “小秦子,唔…本宫。”徐曦的腔中突然涌起一股温暖的力量,让她感到酥酥麻麻的,红晕从娇颜上升起,莫名的漾在心中,那种感觉就像是林间初升的朝阳给还带着珠的叶片镀上了层光辉一样令人感觉美好,徐曦甚至发觉身体都在合,在喜悦的颤抖,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情绪,也许可以形容为,娇羞,凭借她敏锐的意识,徐曦能清晰的感知到。

 这一切的来源,都在于秦越主动对她的亲吻。可恨,区区一个奴仆,竟会让本宫产生这种情绪,不过是,不过是…接下来的词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理性的沮丧让她回忆起这一切的源,是最初秦越被她在身下榨时总是不屈的神情和那可笑的反抗,还是他对待自己时的与其他男人迥然不同的态度,这只卑微的蝴蝶,总是不肯主动屈身在她这朵丽的花朵上,于是她不信,开启了征服与约束。

 但她没料到的是,时间也是感情的催生剂,长久的深入交流让这副美的躯体早已被快渗透,卑微的少年。

 终于在不知不觉间打开了她的心扉,但意识到这些有意义吗?徐曦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迫紧紧贴在秦越的上,被打开的口腔被少年照顾的周周道道,涂了他的唾

 而香舌大部分都被他进了自己的嘴里,在那细细品鉴。已经无所谓了,本宫从来不会后悔,只会将想要的牢牢握在手里。这是徐曦仅剩的一个念头。

 她开始了掠夺,藕臂紧紧环绕着秦越的脑袋,红使劲下去,白的双颊凹陷,口腔里强大的力配合着香舌的搅动,局势一瞬间就被翻转过来,秦越只来得及痛苦的呜咽一声,舌头就被进了徐曦的嘴里,口腔里的唾也一丝不剩的被掠夺走了,连嗓子眼都被的发干,不一会儿,徐曦吐出了少年像死蛇一样的舌头,螓首枕在秦越的耳畔,慵懒道:“有什么事说吧,不用跟本宫遮遮掩掩的。”

 秦越轻轻挪了一下头,撇开盖在嘴上的发丝,心里估算了一下墨鸢离去的时间,才缓缓道:“我,我想做个礼物送给你。”

 端午不久,天气正值炎热,后宫里的储冰消耗速度极快,各个妃子殿冰块的供给都有所递减,纵使习武之人比普通人更耐寒暑,但能在酷暑中感受凉爽,又何尝不是种享受。

 再者,献上礼物更是一种主动认错的方式,至少经过昨晚的月夜,秦越对徐曦的不已经消减了不少,人的性格本就不可强求,若是能通过这种委婉的表达获取对方的原谅,不再被束缚在上,那就是在好不过了。

 徐曦皱了皱眉,她本想一口否决这个可笑的提议,但听到少年话语中的恳求之意,话到嘴边却消融了无情:“那本宫给你个机会。”

 “一个时辰。”“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她起身解开了绑在秦越两只手腕上的麻绳,便走出了寝殿门。

 而上的秦越并没有急着起身,他试着活动了几下手腕,发现随着血动逐渐畅通,手腕那里除了酸麻之感并无大碍。

 他这才倚靠着头缓缓走下,推开门,特意在正对着门口的庭院里扫地的墨鸢立刻抬头,微不可查的朝他轻轻点头,秦越心中有了底。

 忽然感到远方有一道视线望向他,只见徐曦坐在院里的大树下的小桌旁,单手撑着螓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秦越颔首,走向了自己柴房边上的小屋,不大的小桌子上,正放着布兜,里面都是些灰色结晶状的地霜,也就是硝石,他松了口气,将之抱到院子里,又找出一个大桶,从井中舀上了清冽的水将其注到一半。

 最后一点一点的将地霜倒入桶中,因为硝石纯度并不高,之后就是静静等待它热,水凝冰的过程了。

 就在这时,玉香兰的大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闯了进来,那与徐曦有上几分相似的面孔,儒雅的气质,不是徐厉还能是谁。

 他看到院子里站着的秦越,先是不敢置信的一愣,这才看见坐在一旁的徐曦,他讪讪笑了笑,又咳嗽几声,走到她身旁道:“小曦啊,三叔过来看看你,最近还好吗,练功可还顺利,有什么需要的跟三叔说啊,平时事情多,三叔也不是经常来,你倒好,一直一声不吭的,三叔都不知道你过得舒不舒服。”

 等到他说完,徐曦的眸子才从秦越的身上移到了身前这个消瘦的中年人身上。她站起身,彩袖在空中扇出优美的弧度。

 “啪!”秦越震惊的抬起头,看见徐厉正不敢置信的捂着左边的面颊,双眼疑惑的看着他的侄女。

 好半天他才蹦出了一句:“为什么?”徐曦坐了回去,眼神又放到了秦越身上,看也不看徐厉一眼,红轻启:“秦越脖颈上的伤痕,是不是与你有关。”

 “我,我,是与我有关,但他只是你用来练功的工具,而我可是你三叔啊!”徐厉有些激动起来,面荒唐的神情,仿佛在听一个极大的笑话。

 “秦越是玉香兰的人,只有本宫能动他,你算什么东西。”徐曦眯起眼,叠起双腿。“你,你!”

 “是不是宗族血亲在你眼里都不如这个小子重要了!”

 …“呵,是又如何?你又还算得上是本宫的三叔吗?”

 “当初的那个女人,别以为本宫不清楚你进宫的原因!”“你怎么会知道!不,不,你不懂…”

 徐厉突然了气,他无力叹气道,摇摇晃晃的后撤了几步,他上下打量着徐曦高挑的身材,恍若重新认识了一遍侄女“现在才发现,小曦儿长大了”他喃喃自语着。

 “当初还是个小姑娘,常抓着我的袖子要糖吃呢,一转眼都这么大了,人长大了,都变了,都是会变的啊。”

 “别说了!”徐曦柳眉倒竖,她狠狠的一拂袖,桌上滚烫的茶水泼在徐厉身上,她檀口微张,口起伏着。

 心情也并不平静“秦越不会再帮你去巡视后宫了!省的他跟宫里其他不三不四的人扯上关系。”

 …“不行,”徐厉低低的回答道“秦越的调动王总管已经知晓了。

 近他将从陛下身边离开几,代替他巡视拜访后宫,顺便调几个幸运儿。”“你也明白,陛下不愿意来后宫不代表他不需要女人,只不过那些被王公公悄悄带走的小才人小婕妤之后就再没见过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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