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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绝望的恫体(大结局)
 陈庆南将她摔在沙发上,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的内进她嘴里,扬起手狠狠地扇她的子,一个个青紫的掌印立即留下了难看的痕迹。“看我不行了。

 就找另一个男的,让他足你的烂?还找我儿子?你还真他妈是个烂货。”纾眼里蓄了愤懑的泪水。

 忽然户被猛地拍了好几掌,打得她双腿直发颤。房间门尚未完全关上,几个民工好奇地凑在门口,谁料竟是这般暴力情的画面,他们惊奇得僵僵站立着。

 却是谁也不想走,各个喉头滚动,一口一口地咽着唾沫。陈庆南冷然的目光直向他们,他们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心虚不已,正准备结伴赶紧走,陈庆南却叫住了他们。

 “一群小王八羔子跑什么呢?”陈庆南突然朗声笑起来,扯了几把纾翘的头,又抓着捏扁圆成不同形状。

 隔壁民工们的眼里已经动起贪婪的了,有几个人的裆更是大了一圈,他一一看在眼里。揪住女人发硬翘的头霸道着。

 陈庆南笑得沙哑扭曲“早就知道你们想搞我女人,老子积德行善,一人一百,随便搞。”那天的纾是在体的撞击声与民工的污言秽语中度过的。

 她看到身上的这些男人各个黝黑壮实、肮脏不堪,她的道被连着几个小时不停贯穿着,一又一生猛的地撑开她的花径,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熨烫着她的子

 在往外淌的时候顺着腿往下滑,落出一个可怜的黏稠小尖尖,再瞬间被另一又脏又的大巴给捣回小里。身体已经控制不住了。

 被得红肿肥大的小就像烫了一把野火,烧遍了整个身体,不堪的火苗一簇又一簇地冲刷着她的理智。十几个民工将她折腾得双眼翻白、唾沫横,只要口水出来了。

 要么是被他们用肮脏的内揩拭,要么就是被他们用腥臭的嘴儿给嘬允干净。“货,再叫大声一点!水这么多,别装纯洁了!”“小死了吧,让我们爷几个好好给你止止!”“哦、哦…好久没干过了,啊…”“哈哈,看她这副的样子哇,她妈的,干。”她在打赤膊的一群壮男人身后看见了正在抽烟的陈庆南,他也看向她。四目相对。可他却对着她被轮模样,狰狞地冷笑起来。

 纾的舌头又被某个民工包进了嘴里,舌苔上渡来几口濡的唾,强迫她下,丑陋的脸庞阻挡了她的视线,她透过民工们的笑容,悄然看到了二十岁的雨巷。

 红色大伞随风飘摇,中年男子穿着深雨衣将她拢在怀里,雨衣的红色世界好似热滚滚的鲜血,就和他们热乎乎的一样,包围她的全身。

 她想起雨,窗外竟真的下起了雨。一幕又一幕酸楚的回忆,一次又一次放爱,一桩又一桩撕心的争吵。

 雨滴顺着屋瓦滴坠进晦暗的天井,转热的天气唤回了南方的大雁。它们时而排成人字形,时而排成一字型,飞驰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中。灰蒙蒙的天宇把她心中仅存的温情都给走了。

 纾的四肢好像都已经麻木了,黑色房间徒剩男人们野兽般的息,还有她的小,又在地“咕啾咕啾”潺潺叫呢,羞死人了。

 身体很诚实地接受着男人们的洗礼,心底却是冰凉一片,她的天空,挂的泪,总是灰着脸。又换了一个进来啦。

 她要被这些肮脏的巴给搞死了,她的体快要被这些给融化了,似梦非梦,似醒非醒,她到底在哪儿呀?***自那后,陈庆南常常用这种法子折磨纾

 不论是因为他功能的萎缩,还是对纾喜欢上陈沐的愤怒绝望,他看到那些丑陋肮脏的民工用他们腥臭的大狠狠干这个可怜无助的小女人时,内心却燃起刺无比的快意,他觉得自己痿的巴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

 又一想,这种的场面,他儿子一定没看过,他恶毒地想,如果他儿子看到了,肯定会暴,他自己下的种也应该和他一样肮脏不堪才行,最好永远呆在阴暗角落的土壤里,过着行尸走的生活。凭什么他儿子就能做他光鲜亮丽的大公司精英,而他却只能毒捡垃圾。

 于是乎,陈庆南久违地拨通了陈沐的电话,他用低的语气暧昧不清地说:“拿四千块钱过来,顺便给你看样好东西。”

 挂掉电话后,却瞥见蓬头垢面、浑身斑的纾披着一条薄毯站在他身后,只堪堪出两条苍白瘦弱的小腿,她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仿佛一只失了心的女鬼。

 “给你喜欢的小男人打电话呢。”陈庆南摇了摇掌心的手机,狠厉一笑。纾痴呆的表情散去,变为扭曲的疯癫。

 眼眶里突然溢泪水“你说了什么…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猛地骑到他身上同他扭打起来,尖利的牙齿直接撕咬住他的肩膀,好像要咬烂他的皮才甘心。

 陈庆南一个反手将她锁在身下,谁知纾用膝盖顶撞他脆弱的生殖器,他丧失理智,捂着裆部大喊大叫起来“人!你妈的人!”纾惊惶的脚步声杂乱地往屋外挪动着。

 陈庆南强忍着痛意快速站起身。“你觉得我儿子会喜欢你吗?”陈庆南的呼号使纾一下子呆愣在门口。“不会,我知道的。”

 “你没见过他女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女人就是我侄女,名牌大学毕业生,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像你这样的,他看都不看一眼,他宁愿搞伦。”

 “我知道,你别说了!”“不自量力,几岁了,还少女怀?”他的声音缓缓靠近。“别说了,别说了!”陈庆南就势扯住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冷笑着叨咕:“哈,你个不死的烂,我儿子连都不愿意放你里,他宁愿喝他女人的,吃他女人的屎。

 也不愿意看你的体,你知道吗?倒贴的烂货,你被人轮啦,的时候还咕噜噜地冒水咧,嘿嘿,恶心…”

 “别说了!你别说了!去死啊!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歇斯底里,手不受控制地往前用力一推。话尚未说完,陈庆南突然听见一阵奇怪的风声从耳边刮过,原本沉重如铁的身体竟是这般轻盈,就好似空中悠然漫游的轻云,随之而来的却是后脑勺剧烈的撞击。

 纾愣愣地抓着铁栏杆往下凝视,雨水冲刷着男人僵硬的身体,从头颅里冒出来的热血被雨水哗啦啦地冲走,浓浓的铁锈味渐渐袭入鼻子中。

 他的身子还在风雨里搐颤动,空的双眼慢慢被大雨洗成灰色。迅疾的雨水好似针头不停地戳他的眼球,狂躁的寒风爆裂地钻进他裂开了窟窿的脑袋里。

 他再也爬不起来了,他开始回忆过去,不论是生养他的东北家乡,还是兜兜转转的几座南方城市,他出生,他叛逆,他不羁,他英勇,他潇洒。

 他堕落,他绝望,他空寂,他无,他死去。陈庆南注视着从天井口掠过的丰云,渐渐地,那些云好似变成一团团漩涡,绮丽诡谲地对着他娇笑。他想张口骂一句“狗的”

 可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踏着雨水的脚步声迅速传来,未回过神,脑袋又被重重地一踢,眼前倏地一片漆黑。再也看不见。“去死啊去死啊!”纾身上的薄毯已然掉落。

 她光着身体,手持洗衣板,边哭边往他头上砸“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去死啊!去死啊!去死啊!我被糟蹋完了,我不要活了,你也别活了,去死,去死。”纾焦虑、无助的息在雨水里烈重复回

 “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能解了。”雨水混着鲜血,浸没了他苍老的手掌。天地间好似只有他一人了,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呼风唤雨的年代,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他飘然而起,孑然一身地漂浮在一朵润的乌云上,他最后看到了一只模糊的红蝴蝶,身下一片绚烂的美人蕉。红蝴蝶飞往天上,他也漂向天上。

 生命中出现的一个个男人女人坏人好人小孩老人如走马灯一般闪过,面无表情地目送他远去。中年男人原本颤抖痉挛的身体渐渐安静下来,他张大着眼,神气的倒八字眉缓缓舒展,却是死死盯着灰色的天宇。

 清冷的风雨便是承载他去黄泉的小舟,几近五十年的纷人生终于画上了句点,大雨称职地没了他绝望肮脏的灵魂。

 “怎么回事儿啊?他妈的,瞎嚷嚷个鬼呢?啊…死人啦!”隔壁邻居听闻响动与争吵,不耐烦地开门斥责。

 谁知竟看到那个中年男人倒在天井血泊里一动不动,身边站着一个赤女子,手里的洗衣板正绵绵不断地淌血。

 邻居慌乱地捂住张大的嘴巴,忙跑回房里锁上门,却在屋里继续大声吆喝着:“死人啦…死人啦…有女神经病啊!快报警啊!”纾感到一阵后怕,心跳不止,她猛地扔掉洗衣板,跌跌撞撞地从天井跑进梅花巷,在大雨里狂奔起来,爆发出剜心般的凄厉哭声,她的头发被雨水打成萎烂水草的模样,赤的身躯却吸引了每一个路过行人的目光。

 他们害怕地远离这个女疯子,但是好奇地隐匿在黑暗角落里,偷偷观赏雨中美丽又绝望的体。

 女子瘦弱的脚腕上溅了星星点点的淤泥,有锋利的小石子嵌进她的脚掌心,她却依旧凄厉地哭着、绝望地跑着,风雨飘摇,鸦声觳觫。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疯女人赤着身子要跑去何方,包括她自己。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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