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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抬起右腿
 妈妈转过身,再对着镜头回眸一笑,铁柱哥赶忙按下快门。拍完这几张,我和妈妈看了一下原片,这家伙拍照的水平还真不赖!

 感光度、光圈调得刚刚好,妈妈的俏脸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光彩熠熠,在背景中的粼粼波光的映衬下,妈妈的翘更是明暗相,惹人遐想。

 妈妈满意地点着头,开始摆出各种造型:她时而拉开前的衣襟,出一只美。时而将双肩的吊带剥下至间,用小臂在前托起双峰。时而提起裙摆,展示间的茂盛的黑森林。

 时而用瑜伽的姿势盘坐在沙滩上,让镜头拍下她口的氤氲之气…一组照片拍完,妈妈稍事休息,我和铁柱哥一张张地把照片翻给她看。妈妈一会点评说这张的造型很好,一会说那张的表情很到位。

 我也在一旁煞有介事地评头品足,只不过关注点在妈妈出的部位罢了,铁柱哥却一言不发,等妈妈看完照片。

 他轻叹了一声,道:“这些照片,即使拿去参加人体摄影比赛,也都是出类拔萃的作品了,但是对于“出”而言,却差了点意思。”我和妈妈不解。

 他解释说:“你们没有过出的经验,所以不知道。出拍照的髓,不在于把照片拍得有多美,而是那种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和刺感!

 可你们看,这些照片虽然极具魅惑力,但摆拍的意味太明显了,一点野外出时的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都没有。”

 我本以为妈妈听了这些话会火冒三丈,没想到,从她嘴里冒出来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可是这里没有别人啊,装着偷偷摸摸的样子也没什么意思嘛…”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妈妈话音未落,大约十来个游客吵吵闹闹地从廊桥那边涌了过来。我们都是一惊!正好一阵海风吹来,妈妈大约是感觉到在外的股一凉,下意识地想去找她的丝巾,但那条丝巾已经不知去向。我急中生智,把妈妈身后原本位于部下方的裙子迅速提到了部,然后把细绳重新绑紧。

 借助妈妈的大股翘起的弧度,布料堪堪挂在了妈妈的部上方。我轻轻朝那隆上拍了一记,示意妈妈放心。

 这批游客大概都属于同一个晚到的旅游团,年龄从十、八九岁学生情侣到四、五十岁的中年夫妇都有,一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引导着他们,还不住地告诫说:“大家注意,晚上千万不要下水游泳!

 大家可以拍拍照、晒晒月亮,但尽量离水边远一点,一定要注意安全…”那群游客稀稀拉拉地回应着“好”、“知道了”哄地四散开来,开始拍照、赏月,一对小情侣还当众接起了吻来。

 铁柱哥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问:“兄弟,怎么样?还继续吗?”我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妈妈,问:“干妈,怎么样?还继续吗?”妈妈对我俏皮地一笑,点了点头。

 那表情,既兴奋,又紧张,还略带着一丝羞涩。于是,我们也跟普通游客一样,装作欣赏风景、谈天说地的样子。铁柱哥拿着相机,时不时的拍几张照片。

 妈妈则时刻用余光观察着周围的人群,一旦发现周围人的视线没有经过她的方向,她便会看似不经意地做出动作:或者轻轻一拉肩带,出一颗凸的头。

 或者轻轻一裙摆,出一小片浓密的。又或者找一块礁石坐下再打开双腿,出娇的小

 又或者借着海风吹过时起裙摆,出肥美的…铁柱哥强忍着鼻血,抓拍着妈妈转瞬即逝的出,还时不时地在拍完之后对妈妈偷偷竖起大拇指,以示赞扬。

 我们花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把整片海滩都走了一遍,到了悬崖下边的一处阴暗的角落,妈妈抓着我的手说:“太刺了!

 臭儿子,你的鬼点子的确有那么一点好玩!”我取笑妈妈道:“只有一点好玩吗?我看你紧张得手心都透了!”

 “讨厌!”妈妈凑到我耳边,轻轻说“我下面也透了哦!”我转头向铁柱哥问道:“铁哥,你不是说有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吗?在哪?”

 铁柱哥故作神秘地一笑,领着我们沿着崖边走到一个月光照不到的地方,那里有一处窄到只容一人通过的石,透过石,能隐隐看到海面的波光。

 口处还立了一块警示牌,写着:顶塌方,严进入!我们自然知道,这个警示牌乃是铁柱哥有意为之。

 钻进石,穿过大约三、四米的距离后,来了一个堪称绝妙的地方…大自然神奇的造物能力,在崖壁与海面的汇处形成了一处大约只有三、四个平米的凹陷。

 而我们此时正处于这处凹陷当中,脚下的一方大石,在海经年累月的拍打之下,显得光滑而平整。

 一面是波涛万里的大海,三面和上方都是陡峭嶙峋的崖石,的确是极为隐秘的一处绝佳野战场所!

 妈妈坐在平整的大石上坐下,双腿大开,把裙摆缓缓掀开,风情万种地道:“常记溪亭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妈妈出这首李清照的词,是叫我们两只鬼“争渡”看谁能先品到妈妈间的鲜美鲍。出乎我们的意料,铁柱哥这货竟然也听懂了妈妈的意思,抢先一步扑到了妈妈的间!

 铁柱哥的舌头在妈妈的小内外游走时,我很自觉地充当了妈妈的靠椅。我坐到妈妈身后,让妈妈靠在身上。妈妈奖赏地下肩带,裙子划过口,在经过那双拔的头时,妈妈轻轻一挂一拉。

 在反作用力下,两只子跃然而出,然后随着余波在前跳动。我见状大喜,一手一只,把玩。

 在铁柱哥的口舌进攻下,妈妈的身体越发松软,身体逐渐由坐姿变成了卧姿,头枕到了我的一条大腿上。

 我扭动着身体,勉强地褪下身上的运动短和内,释放了坚硬的,直地竖在妈妈眼前。

 妈妈发出一声重的呼吸,香舌钻出,在我的丸上轻轻一卷。我只觉得囊一阵紧缩,愈发坚。妈妈把身体撑起少许,檀口顺着我的一纵而下,再一跃而起,嘴紧我的头,再随着“啵”的一声松开。

 往复了几个回合之后,被香的唾显得愈加雄伟,暴起的血管如藤蔓般绕其上。

 在妈妈的间隙,铁柱哥瞥见了我的,赞道:“哇!兄弟你的巴和年龄完全不成比例啊,铁柱哥的名头以后就让给你了!”

 我哈哈一笑,继续享受妈妈炽热而烈的口,铁柱哥也继续埋头苦干,不一会,只听见妈妈一声笑,说:“死变态…我的眼干嘛…上次没让你…还惦记着呢…不给…就是不给…”

 妈妈说完,一边含入我的头,一边递给我一个眼神。我读懂了她的意思:今天可以给他眼,不过得先馋一馋这小子!

 片刻之后,妈妈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入,她先试着做了个狗的样子,但觉得石头太硬,于是改为侧躺着身姿。

 我也顺着她的体态侧卧着,妈妈抬起一条玉腿,让我轻松地把送入了她的体内。好滑!好热!

 之前妈妈说过,她从未玩过出,虽然有过数次野战的经历,但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多人群P,感受也都不好。用她的话说:野战纯粹是在感受一种极度的紧张,然而却会降低爱本身带来的身体愉悦。

 但这一次,不知是因为之前出带来的刺,还是因为野战对象中有我的缘故,妈妈的小前所未有的滑,那种滑溜溜的程度如同刚刚有人在她体内出了大量的

 妈妈的小也极度火热,比她高内的温度更有甚之,如同烧红的火炭一般烫着我的!借着那极度的滑,我重重地了一下“啪!”我的从妈妈的小中挤出了一朵小小的水花。

 铁柱哥也把自己了个光,立着跃跃试的,跨过妈妈的头顶,蹲了下来,径直把入了妈妈的香

 然后做着的动作。妈妈的头正微微侧着,那头并未深入她的喉咙,而是在她的脸颊上有规律地顶出一块凸起。大约只过了五分钟左右,妈妈被我得水花四溅的小传来一阵搐,她今天的第一次高来的竟是如此之快!

 不仅如此,还有一股体伴随着她的高洒而出,而且得十分强烈,有少许甚至洒在了她的脸上!铁柱哥哈哈大笑,说:“货,竟然会吹?!还把自己给“颜”了,哈哈哈!”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妈妈吹。上次妈妈被我到极致巅峰的时候,我一度也以为她是吹了,只是体的量和味证明,她是真正的失

 但这次不同,跟妈妈曾经跟我描述过的一样,只有少量的出,更没有什么气味。妈妈说过,她有过吹的经验,但非常少。具体怎样才能让她发生吹。

 她自己也不确定,她只能肯定,跟烈程度无关,她甚至有过自而到达吹的经验。这次的吹印证了她的判断。

 而且我笃定,只有她在高度紧张的心理条件下达到高,才有可能导致吹。我和铁柱哥都停止了的动作,让妈妈休息了一会。妈妈这次高来得虽然又快又烈。

 但体力却没多大的损耗。很快,她便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和铁柱哥来了一场吻,同时,她抬起右腿,把膝盖靠在铁柱哥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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