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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人之常情
 她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上,懂得呼着气,高度足的脸孔意洋溢,醉眼如丝。

 除了房由于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道的搐仍然继续,将出来的水,混和着我刚进去的,从裹着隙间挤迫出来外,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沾汗水的躯体,拥在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慢慢远去的余韵,双腿从后叉箍着我股,生怕我渐渐软化的道,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着搂抱了十几分钟,她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我嘴上亲吻了两下,她温柔娇媚,美万分。

 她运用力收缩着户,令它一松一紧,啜着我的,把残留在道里的一丁点扯出她道内,深情地对我说:“你令我太畅快了。

 谢谢你啊!今后没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我回答她:“啊!如果满意我的服务,今后有需要,尽管召我。”

 软化了的从她道里掉了出外,她抱着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着我说:“我叫嘉美,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尽是喜欢到澳门去赌钱,最近借了贵利王的钱,输光了被人追着还,就算我整天不穿子净躺在上给人,也还不清呢!

 结果就影也没有,不知溜到哪去了,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上功夫又那么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耶,人家讲的是真心说话喔!”

 我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户的时候,她也握着我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背上,拿起口红涂抹起来,扬手对我说:“再见了。

 帅哥哥!你是我今天的第三个,他们总公才在我里面了二、三次,你一个人就了了三四次了,以后有什么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四)“铃…”

 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松睡眼擡头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照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召应的。

 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得低低的女声:“你说可替女仕去除疲劳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服务在内的?”

 我一边穿衣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口以及三味,你也可以做一样的。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到。”

 她吐吐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一个叫嘉林的小别墅里。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的模样。

 到了三一八号房门口,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开了一条,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后,随即又“砰”地关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面害羞的女人,储短发,脸上架着一副浅啡的玳瑁框眼镜,脂粉口红涂抹的比较浓,三十岁左右吧。

 她看着我把身上的外衣一件件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剩下一条内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坐到沿上。

 我伸出双手对着她说:“你也把衣服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她摆了摆双手:“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召得我来,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上还怕你不原形毕哩!”

 抹干了身体,我下围了条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衣着整齐地靠在边,丝毫没有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

 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头几上,然后再把下身靠到她两腿中间,手指伸到她衾前准备将前的钮扣逐一解开。

 方把外衣掉,她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扭暗一点?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身体的,怪难为情。”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唷!我心想。

 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上。

 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原故,白得像个雪人,衬托得部上的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

 两个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着而受到地心力的牵引,显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头,鲜红得像一对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下的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

 她涨红着脸,充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着我的两颗丸来,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房。

 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不,根本不能用纯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

 我开始有点相信她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相对。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

 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房握在五指之中,轻轻抚,偶尔还捏着头,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

 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含着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头就在我玩之下,昂然立起来。

 在掌心中微微耸动。她的身体温度开始升高,火热一片,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像夹在中间的东西痕不堪。

 但又搔不着处,难受万分,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来舒展,表达内心受着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

 我见她将嘴大张,像等待着喂食的雏鸟,依依呀呀不断地吭出闷音,便从她手中,朝着她的口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后再转过身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得发户。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大腿中央,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下都暴在我眼前。

 浓茂的户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能一窥全豹,找到小所在而运用舌尖在上面

 她的小肥肥厚厚,皱纹反而不太多,顔呈深红,围着一条酱红色的边,凹凸起伏,皱摺不平。

 我的舌尖在她小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有时叼着啜啜,发出一连串“渍渍”的声音,有时含着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拍拍”的击响。

 反反覆覆地了不一会,她的股便像石磨一样在上四周挪,小腹起伏跳跃,户向上一,颠簸得像一匹野马。

 我见她的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在我带给她的快中,便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中冒出头来的蒂上,又,搞得它越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在我口中不停颤抖。手指当然也不会闲着。

 直进她道里,出入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水掏出来,浆在乌黑浓密的上。我的在她温暖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她的感部位,一边起伏着股,让在她口中出入动,进行的动作。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上不停弹跳,火焚身,忘却自我。

 双手捧着我在她口中着的去,握着两颗卵蛋不停地,把我得发痛。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饥渴状,再这么下去。

 一但紧起来时,张口向我的丸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抄起对准她水泛滥的道便想戳进去,谁知得棱涨硬的头刚一抵着她的道口,她双手便把我的撑住,使我没法一捣黄龙。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好停下来不解地问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来。”

 她涨红着脸摇了摇头,我又问:“是想我你的眼吗?”她的头摇得更厉害。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进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她见我面狐疑,才缅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干这回事,我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痛了。”

 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处女吧?”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三十岁人了,男人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滋味。

 你也知道,我这为人师表,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发,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后悔了唷!”

 我开解道:“男女爱,人之常情,校长又怎么样?总统娶了老婆也还要跟练习生游戏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苦闷的?”

 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呐。”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可以搔,小的搔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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